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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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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凉得彻骨,云儿却还是觉得身子热得像是要烧起来。那情毒已流入她的血脉,如一股火球,在她血液里横冲直撞,点燃全身。

“小姐,小姐,你洗好了吗?”小姐进去洗澡已经半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见她出来?兰花不免着急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兰花趴到门缝上看,吓了一跳,小姐嘴角流血,像是已经晕了过去。

书房里,将军正和几个副将商量事情。

“夫人说,她下的那迷药剂量,普通人都会晕睡一两天,身体好点,也会晕睡个半天,可那个人不到半个时辰便不见,可见他不是有同伙就是内力非凡世间少有。”朱南分析。“照夫人描述的那个相貌来看,应该是云泽三王子。”

夫人匆忙跑下山,说抓到下曼陀罗毒的那个人,且已经迷晕了他。可是等他们带着人跑上山以后,便已经发现那人不见了,地上只留下把砸到的花草。真是诡异得很。

“他能在我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在山上出入自如,看来,对这位三王子,我们还得再提防。”李颢皱起了眉,这样一个人,对他们的威胁很大呢。

“大哥,你放心,这些天我叫兄弟们加紧把守巡视。”张子飞向李颢保证。他已经跟随李颢多年,因为当年李颢曾把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他便拜他为大哥。

“军医,他们在山上都种了哪些毒药?”看向站在一旁的军医,李颢出声询问。

“回将军,老夫和夫人一起点好了。有曼陀罗、一品红、虞美人、狼毒花,还有情毒花……”

“将军——将军——不好了,我家小姐出事了。”军医还没说完,就听到兰花带着哭腔声音,她顾不得礼节一瘸一拐撞进书房。刚才兰花虽心急如焚,却撞不开浴房,再加上小姐没穿衣裳,总不能随便找个人的,只得跑来找将军。

“什么,云儿出什么事?”将军脸色一变,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

“小姐在浴室里晕倒了……”兰花还没说完,将军就已经大步地飞奔而去。

“云儿——”撞开浴室的门,看到头垂在浴桶边双目紧阖的女子,李颢的一颗心像是跌到谷底,脚都变软了。

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才发现她身无寸缕,赶紧扯过傍边的浴巾包住她,再解下他的披风牢牢裹住她,急急抱回房中。

“夫人怎么了?”兰花事先就拦住那几个大男人,不让他们靠近浴房。几个人虽然着急,却也心领神会。

“军医——”将军原本沉稳的声音有些了几分颤抖,喧军医进去诊脉。

几个人着急地簇拥着军医快步往房间里走去。老实说,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对夫人敬佩不已。她不光美丽温和,而且聪慧典雅,更难得的是从来没喊苦。

“军医,夫人怎么回事?”几个人看军医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恨不得一拳把他捶死。

军医无辜的缩了缩脖子,本来是想偷偷告诉将军的,可是看这几个人一副不得答应不罢休的样子,不说能行吗?“夫人中了情毒花的毒。”虽然他医术平平,不过也是在江湖上混了几年,这中春药的脉象很容易就把出,再联想到山上的毒,便知道夫人中的肯定是情毒花。

“情毒花?”房里的几个人满是疑问,要打仗他们懂,可是人不是万能的呀。

“情毒花,咳咳——,是一种烈性的春药。”军医霍出去了,夫人将军,老夫真不是故意的。

春药?几个男人皆是一愣。

“那什么,将军,我们还有事,先去忙了。”

“大哥,我也有事要去忙了。”

几个大男人推推搡搡地溜出门去,朱南还顺手牵走还在发愣担忧的兰花。而将军,那张千年不变的大黑脸泛起了可疑的红润。世上人都知道,解那春药的毒,除了那个还是那个……

众人都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将军一人。寂静的,他甚至听到自己变重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这样的趁人之危,会不会很卑鄙?不过军医说,不解毒的话,会七脉流血而死。

炕上暖和,祛了寒意,云儿悠然醒来。只是热量还在灼烧着她,让她脑子变得晕乎乎的混沌。大眼迷惘地想环视四周,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黑夜般颜色的眼眸。

“呀!”她低呼了声,刚刚记得是在浴房的,现在到这里,难道他已知道她中毒?

“对不起。”他低声说着,把她从浴室抱出来,他也是不得已。

“军医说,你中了毒——”他不自在地咳了下,挨着床边坐下。“必须尽快解。”

“……”脸好热,身子烫得好难过,她不自禁低喘了起来。也因他的靠近,生出了更多的渴望来。

“对不起——”他低声着着,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而后,把她揽进怀里,轻轻的吻住他。

她娇嫩柔软的小巧唇形在他的双唇间轻轻颤抖,像是一双调皮的扑蝶。跟想象的一样清甜可口,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轻咬深吮,欲罢不能。

他清爽好闻的男人气息密密的包围着她,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忘了他和她之间不该这样,忘了所有的一切,只依着渴望,婉转温柔的回应他的吻,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她的回应,让他更沦陷沉溺,抽不出身,只想要得更多更多。不及多想,他一只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娇若嫩蕊的身躯呈现在他的眼前,白皙如瓷,柔滑如丝,他的呼吸难以抑制的变成浊重,汹涌的欲望却也是怎么也止不住。她细腻如绸的肌肤,腻滑的触感,让他心驰悸动,理智全被抛九霄云外,不管不顾地压上了她柔软的娇躯。

“云儿,我,想要你。”他低叹了声,俯身埋在她的肩呷窝上。终是拉下面子说出心里话。她以后怪他趁人之危也好,恨他也罢,他这辈子都要把她留在身边,要她,爱她。她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她已经在他心中留了位置,是他那血雨腥风岁月的最柔软触觉。

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她的小腹蔓延到全身,让她无法抗拒和他肌肤相贴的清凉舒适,理智上告诉她不可以,可是双臂却自有它的意识,紧紧的攀附着他,好恼人!

“云儿,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现在是,将来是,一辈子都是。”看到她皱眉懊悔的样子,他心中微微一痛,她是不愿意吗?

她的身上涌上了层层叠叠的热气,虽羞于启齿,但是她知道,她也是渴望他的。听到他的话,她僵硬妄想抵抗的身子暮然一软。他说,她是他的妻?

妻吗?她的眼眸漫上了水雾,茫然微笑。“嗯,我们是夫妻。”多好,终有个人承认她是妻,不是亵玩的工具,即便此刻是幻听也好,他哄她也罢,她便也相信了。人生,能美满的又有多少时刻呢?像她这样的人,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便已经比别人难许多,看到的也只是眼前的这一刻,也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一刻。

见她不再下意识的抵抗,他再无顾忌,再次深吻起她来。唇舌纠缠,他才知道自己的渴望原来如此深。原来,他早已经渴望她了呀,是她到他身边来的那一天,或许,是更远的时候。

“云儿,叫我颢!”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低低的对她说。

“颢——”

听到她轻柔的叫他的名字,他满意的微笑,一点点地拥有她。而她,因他的进入而瞬间充实,从心到身的充实,不再空虚难受。身体也因他的抚弄,肤色变得如玫瑰色的嫣红,长睫毛下的半闭眼眸,更让她纯真之中带有娇媚,如一朵亮色娇媚蔷薇,独独为他娇艳盛放,在这样的美景情致中,他终是放下平时的沉稳冷静,疯狂如青葱少年。

肌肤相贴,汗水交织,他们的心似乎贴得很近很近。

夜色渐渐升起,天边的星,行走的月,慢悠悠的日复一日。

很久很久……

“云儿,我还想要。”某位将军像只饿得绿了眼的狼,怎么吃都吃不饱。明明才享受了一顿上等的美食,却在下一刻,看到身边的佳人云鬓散乱,低眉娇羞的性感样子,又想吃掉。嗨,明明中毒的人不是他呀。

将军果然是将军,一言九鼎,说到做到,而且行动迅速。云儿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就又被他锁进温暖的怀里,密实连绵的亲吻,也铺天盖地而来。

“云儿,云儿……”他低低的叫着她,低沉而磁性的声音沉到她的心底,唤起了无可言喻的悸动,刚刚平息的情潮,轻易的又被他唤起。是药物还没有褪尽吗?还是因为其他?在这样情动的时刻,谁又理得清呢?

他用唇一点点一寸寸的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处,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是想让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烙印,以后,只有他的。

“云儿……”这是她的名字。

“……?”她剧烈喘息,几乎喘不过气,努力的应着。

“云儿……”他只是想叫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已经在他心底印了很久,终于,可以这样无所忌惮的叫出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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