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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美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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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还是不脱呢?云儿站在床边纠结着。

脱光男人衣服裤子这种事,即便不是良家妇女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一个女人经常做的事。

“夫人,我去熬药,麻烦您给将军换下衣服。”门口传来了张武的声音。

他晕倒吐血,害她一颗心跳到嗓子眼上,眼泪猛往下掉。近些日子的相处,他倒是处处对她体贴。知道她畏寒,还亲自去山上猎来一件皮毛送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流眼泪的,可是竟在此刻冒出来,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众人慌张的把他扶回屋。淋了一天的雪,他身上的衣裳结了冰,冻得生冷。等众人都分工去忙,等她为他换衣裳的时候,她才觉得尴尬。上次他说不要让她误会她,他也没有娶她的意思,那么,如果她把他看光光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纠结了一会,云儿还是认命的帮他更衣,幸好,他是晕着,大不了到时打死不承认,再说,看一下,他也没损失什么。

“哧——”把他的最后一件里衣脱掉,看到他结实健壮胸膛上交错的箭痕刀伤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小手不受控制的抚上那些伤口。

该是受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痛,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呀?听说他亦是孤儿,和她身世倒是相同,看着他这般的受苦,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就往下落,或许是所谓的惺惺相惜吧。为了生存,却无依无靠,只能以命相搏吧。听张武说,他十七岁便参了军。十八岁的时候,因一个人深入敌营,砍下那将军的头颅而一战成名,不过那一次的他,也几乎丢了命。而后,他辗转各地作战,战功赫赫,皇上是有意让他进宫中的近卫队当队长的,可是,那时候的宰相却不知为何百般阻挠,他便被分配到这遥远苦寒边塞当个将军。

眼泪滴落到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像是感受到似的,他狭长的双目微微睁开,看到梨花带雨的她,心中变得柔软起来,她,是第一个为他掉泪的女子呢。

“怎么哭了呢?我没事的。”她温暖柔滑的小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却似不自知,她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可是,他却蓦然觉得浑身一热,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你醒了?”只顾在难过抹泪,直到听到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才看到他已经转醒,便高兴得破涕为笑。眉眼弯弯,泪光点点,当真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呀,如花笑颜让他不由得看痴了去。

云儿只觉那一双晦暗如海的黑色眼眸深深的锁住她,她突然被他这般看着,不禁脸色泛红,心跳加快。

“你先歇歇,我去看药熬好了没。”她慌忙站起想找个借口离开。

“云儿——”他突然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嗯?”她轻柔地应了声,不知他叫她为何事?

他眼波流转,带了些许笑意。“你,还没有帮我换好衣服。”

她小脸像是要烧起来了,转过身,快步离去。这人,怎么就不像他外表看来的那样沉稳内敛呢?还会如此故意的逗她?远远的,她还听到他低低的笑声。看来,他应该没有大碍了吧?能笑得那么欢畅。想到这,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

照顾他吃了药,熬小米粥给他进食,忙碌了半天,一晃就入夜了。这边塞,即便是在夏天,入夜以后也是特别的冷,更何况是还在飘雪的现在?他似乎也是累了,吃饱以后便睡着了,她帮他掖好被子,决定也先躲到自己被窝里边去,这苦寒的风,真是冰冷得让人受不了。

云儿转到外边,想睡到自己的小板床去,可是这才发现,小板床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拆掉了。云儿蹙着眉想了想,难怪今天听张武和兰花说什么“趁热打铁”之类的话,原来如此呀。这小丫头!云儿不由得苦笑,像昨晚那样的事,做一次的胆量是有点,也只有一次的胆量,他无意与她纠结,她亦然。跑去跟兰花挤吗?这倒是可以的,可是,如果他半夜有事怎么办?今晚朱南临走的时候还特意跟她说:“夫人,将军我们就交给您了。”她也答应了,交给她她便不得不管。

叹了一口气,云儿只得折回他的床边。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无事可做,只觉百无聊赖,目光也便锁上他的容颜。他是没有公子那么地俊美,肤色黝黑了些,细看的话,脸色还有刀伤剑伤,不过也是有形有款的脸型,线条分明的五官,再加上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沉稳坚毅的性格,让他看起来也英挺俊朗得很。难怪张武说,以前也有很多小姑娘缠着他呢。

看着看着,她也就俯趴在他的枕边,晕乎乎的睡着了。

听到耳边传来绵长平稳的呼吸声,李颢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其实,他一早便醒了。参军这么多年,他警觉惯了,被一个人这么盯着,不醒才怪。

这样子睡,会冻僵生病的。他悄悄起来床,小心翼翼的把她也抱到床上去。

“你——”这样子的动作还是弄醒了她,看到自己也上到床上来,她有些羞赧的低下头。

“这样子总比冻死好。”他为她盖好了被子,嘿嘿的笑了几声,其实也是为了掩饰自己想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再说,咱们在外人眼中是夫妻,再怎么避嫌也不清白了。”

云儿苦笑一声,她早就已经没有清白。一个做过侍室的女子,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微微嘲弄的,仿佛是跳进江里也洗不清身上的印记。这一刻,她倒是有中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唔——”她动了动,小脚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你的脚怎会这么冷?”

“嗯,常年在雪地上走,就变这样,不碍事的。”他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她不再说话,只是,小脚丫往他那边靠了靠,紧挨着他的大脚,热量也源源不断的传给他。他心中一热,长臂一捞,顺从心中渴望,牢牢的把她搂进怀里。

她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挣扎了下,他却不管不顾的搂得更紧,直到她一动不动的服帖在他的怀里。他心里想,不管了,不管她喜不喜欢他,这样便好,有她在怀里便好,她是不得已,还是其他,都不管。

“对不起!可是,我还是想抱你!”他低低对她说。

“要不然,我们便一起过下去可好?我一个人,很累,很想有家人。”他低低的说着。

她听到他的话,轻轻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她何尝不希望有家人呢。

她绵长细密的呼吸抚过他的胸膛,暖暖的痒痒的,他不由得抱紧了些,身子也僵硬了些。

“云儿,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为了和自己变薄弱的意志做斗争,他赶紧找个话题来聊。

“嗯,是在客栈里面的那次吗?”她问。

他抿了唇,笑而不答。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她陪皇上亲征的那一年,那时的她,曾那么温柔的为他包过伤,不过那时的她,心里和眼里只有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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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曲曲折折,云儿爬了一小段路就累得直喘气。天气寒冷,人穿得多,便也容易累。

他的病需要别的几味中药,她便尝试上山来看看,看能不能摘到。他知道她想上山,本是不同意的,只等得他去巡视军营,她才说服朱南带她上山。这座山只有一处入口处,其他几面都是峭壁,入口的这一处,朱南叫人把守,注意云泽国的士兵,陪伴云儿上山的是兰花、朱南两人。

云儿忽出了一口白气。这山上,比那营地更见得寒冷。想起昨夜趴在他暖和结实的怀抱,竟睡得十分香甜。他们,或是两个互相取暖的人而已的,他不爱她她知道,而她,已不想再爱。不相爱也没有关系,这世间的夫妻,相亲相爱的又有多少个呢?很多,不过是凑合着过日子罢了。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也是好,像她们这样的女子,除了依附于某个男人,哪里还有别的出路?

他昨晚问她,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看他高深莫测的样子,难道不是客栈的那一次?难不成,他早认识她?

“唉哟——”一声低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兰花,你怎么啦?”朱南看到跌倒在地的兰花,慌张的跑过去。

那里有一块突出的利石,结了冰,兰花不小心滑了脚,竟让那利石隔得鲜血直流。

“兰花,兰花,怎样,是不是很痛。”朱南手忙脚乱的帮她捂住伤口。

“不碍事!”看着兰花小脸突然变红的害羞样子,云儿心中感到欣慰。

“朱南,你赶紧背兰花回去包扎啊!”伤口很大,要赶紧包扎上药才好。云儿赶紧从路边寻了几株止血的药草,先帮兰花止血。

“小姐,不行的,怎么可以只留你一个人在山上。”兰花摇了摇头,都怪自己不小心。

“没关系,路口有人守着呢。刚才也没有看到脚印,云泽国刚吃了败仗,肯定还不敢不过,再说,我就在这附件,不走远的。”云儿试着说服他们。

“可是,夫人……”朱南也不同意。

“没事,今晚最好采到药。他那个人,又不肯歇息,拖一天对身体就多伤一天。”

兰花和朱南看到云儿坚持,想起将军的病情,确是耽搁不得。张武只得说:“夫人,我把兰花送到山底便回来接你。”

目送他们走远了,云儿才继续赶路,刚才,她闻到一股特别的幽香,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花香便是曼陀罗的香。不知是谁,能在这里中曼陀罗花,还练出毒来害人。

寻着那花香走去,不一会儿,视野突然就开阔起来,相对于刚才路上茂密的青松杉树,这些则是另一片天地。

隐在青山翠竹间的花海在迎风傲然盛开。云儿呆了,这是怎么种出来的呀?

看到脚边长有几株麻醉的药草,云儿赶紧采拾收好。

这曼陀罗,长得娇艳无比。难怪医书上说,越毒的毒花长得越美。

“你喜欢这花吗?”冷不防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云儿浑身一抖索,转过身去——

一个年轻男子立在她身后的不远处,虽黑色衣裳,却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把那周边的花草都衬得黯然失色。那如墨描的眉目美得世间少有。凤目潋滟,却难得的威仪天成。云儿不禁看得一愣。

“你喜欢,我送你。”他看到她愣神的样子,像是突然生气了,皱起眉来。

“这花是你种的吗?你怎种这种毒花,这花会害人的。”回转过来,云儿不满的责问起他来。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听到她的话,他像是来了兴趣,抿起漂亮的唇角,一晃间就移到她的面前来。

“上次军营有人中毒,是不是你放的?”云儿后退了几步,问。

“原来你是军营的人呀!”他眯了眯眼,更靠近一步,“如果我说是呢,你要怎么办?”

“没怎么办!”她低垂了头。

“哦?那你还问——”

问字还没说完,就发现这个女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飞快的把一块布捂向他的鼻子。

她没有武功的他知道,但想不到她行动如此迅速,让他毫无防备,不甘的直直倒下去。

眼前人“噗通——”的一声倒到地上,云儿才舒出一口气。怎么把他压下山呢?拖着他吗?云儿用力试了试,才发现这个人也很重呢。想想刚才用的药的剂量,他应该会晕睡一天的。算了,下山搬救兵去。

转身想往回走,不经意的一甩手,手背竟然被一朵长刺的花勾住了,划了她手背一道口子。

“情毒花?”顾不得手背的疼痛,看到那朵伤她的花,云儿大惊失色。情毒花,最烈的一种□□。

云儿苦着脸,这人,长得这么好,怎就这么坏,什么毒花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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