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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姨母离世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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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元溪的手在她面上一顿,但并没有离开她。

她猛然转头,张口咬在他的手腕。

元溪好像也不觉得疼,他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

可是她仅咬了他一会儿,就紧抱着他的手臂伤心起来。

“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恨我?为什么将我嫁到朱家,两年来不闻不问?我知道我有许多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是哪怕我犯过重错,你也该告诉我错在何处。只要能获得你的谅解,我一定改过,纵然无法改过,我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再惹你讨厌。可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冷置我,将我对你所有眷恋视作泥土,将我当作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甚至当作一个不存在的死人对待,换做你是我,你能接受吗?”

元溪心中不忍,但他的语气犹然是陌生人对待陌生人的语气。

“所有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你不必多问,也不必多想。”

他一如往昔的漠然更令她伤心。

“朱衡说登上王位的人,灵魂只剩一半属于人间,另一半藏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你冷漠地对待我,你也将你温暖的一半深藏了吗?”

他推开她的双臂,答案不言而喻。

她的手掌从他的指尖滑落,冰凉的触感令她清醒。

她在空荡荡的失落里沉默,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失态。

她在做什么?

她发疯了吗?

她是谁?他又是谁?

她仍旧将他视作王兄,可站在王兄的角度,他并不需要她这个唯一的亲人。

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拥有无数的亲人朋友,在他的漫长的人生中,她又算得什么。

分明是该平静告别的时刻,她不该将其弄得如此不堪。

她低头,不再抵抗他的碰触。

当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每每闹脾气,他总会拍拍她的头,抱着她哄一会儿,或是逗得她发笑,或是哄她睡下……

时光是一路前行的怪物,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的好时光里。

元溪也知道他们再无法回到从前,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情愿从认识她那一刻起就与她保持十万八千里。

原来能够做一对不相识不相知的陌生人,也是一件及其幸运的事情。

可惜终究相识,终究是早早将一颗心沉沦,终究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你还因我将你嫁给朱衡而恨我?”

她苦笑:“我从未恨过你,我没有办法恨你。”

他惊愕,没有想到她的答案是否定。

他以为她会一直恨着自己,却没想到她从未恨过自己。

她为什么不恨?

他值得被她恨,在她的婚事上,他连自己都恨自己。

她的声音低弱,似乎是万分的疲倦。

“你走吧。”

元溪没有再说一个字。

云光殿内长久的寂静无声。

她想他是真的离开了。

离开就离开吧,平平静静的最后一面也好。

一个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在乎你就是不在乎你,难道你还能拿刀子逼他在乎你吗?

从前听人说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这样的话细想下委实令人害怕。既然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那么不喜欢一个人是否也同样不需要理由?

她默默地坐了一会儿,不知过多久,窗外传来几声寒蝉凄切,一阵深秋的凉风从南窗涌入殿内。

她感觉四周暗沉下去,便猜测冷风已将烛光扑灭。

她大致记得烛火的位置,于是摸索着起身。

朱衡明日将出征边塞,他答应自己今夜来宫中见她一面,所以她要为他留一盏来时的灯。

手指没有感触到火焰的灼热,烛火果然被风吹灭。

她摸过一旁的火折子,重新将灯点燃。

她的一切动作都小心翼翼,灯火最后竟真被她点燃。只是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猜到自己裙摆,险些扑倒在地。

她没有扑倒在地,是因为有一双手臂及时将她托住。

那样有力的手臂,她还以为是日夜习武的朱衡。

“你来了?”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过于亲密的接触,令她颇有些不自在。

她赶紧借着他的力道站直身子,缓缓退开两步之遥。

元溪见她误会,解释一声:“是我。”

她听出是元溪的声音,再退数步,这才知道他一直都不曾离开。

元溪问:“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她敷衍道:“不过是夜间视物不清罢了。”

“朱家请不到好郎中吗?我召宫中太医来为你诊治。”

“不必,纵然召来太医,我也不肯就诊。”

他不解。

“为什么不肯救治?”

“你身处高位,拥有常人所不能拥有的一切,舍弃我这一个无用之人,身后还有无数人甘愿为你抛头颅洒热血,所以你自然不会了解我的处境。”

元溪偏就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处境。

“我不说我也知道,左不过是为了朱衡。”

她没想到他会知道,然而元溪既猜的到,她也不否认。

朱衡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没有什么好避讳,在任何人面前,她都可以理直气壮地。

“我的眼睛一日不愈,他就会分我一日关怀,我的眼睛一月不愈,他就会分我一月关怀,我的眼睛一年不愈,他或许就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对我避之不及。如今我除了坑蒙拐骗,就唯有用怜悯来争取到他的一点关怀,所以我情愿眼睛看不到东西。”

元溪这才清楚妒火是味□□,而他早就身中剧毒,稍遇冷热就不慎发作,痛入骨髓。

他的手掌在发抖,就将远远避开的她抓到眼前。

“在他面前你就活的如此卑微吗?”

她也轻易激动。

“我就是活得卑微!我就乐意活得卑微!从今以后,我就靠着乞讨求生,我哀求乞讨的命运早在你决定将我嫁给朱衡时就该想到,不是吗?”

他几乎不受任何意识控制,抬手打她一下。

这一下打蒙了她,也令他自己怔住。

他方才做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打她?

从小到大,但凡有人伤她,他必定为她报仇,纵然一时不能报仇,也会记下这笔债,来日讨还。

旁人欠他的债,他总是接二连三地忘记,可是伤害她的债,他从来没有忘过一笔。

可是今天居然是他打了她。

他陷入莫大的懊悔之中,慌乱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今生今世头一遭挨他的打,她心中除了凄然仍是凄然。

欺负她的人,除了外人,如今还多了个王兄。

泪珠不争气地一串串滚落,她一下一下哽咽着:“你有没有想过,将那么小的我嫁入朱家,如果我被人欺侮,如果我受到委屈,如果我被人打,我一个人该怎么办?你对我一定是不理不睬的,可是你既然要对我不理不睬,从前又为何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你将我照顾得太好,好到让我变成一个废物,就连受到欺负,都不知该如何还击。”

她的眼泪几乎揉碎他的一颗心。

“你的意思是指你许多受过委屈吗?”

“我不知道我受没受过委屈,我只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强颜欢笑,得不到夫君的欢心,整个人像是被束缚在重重厚茧中,前途无比迷茫,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回。

不知将来是怎样一番情形的岂止是杜若一人,元溪亦是如此。

夫君夫君,原来他最见不得的是从她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一个没有行礼的婚礼算婚礼吗?一个没有婚礼的夫君算夫君吗?

只要他说不算,就可以立刻不算,可是他却不能说。

她在他的桎梏下脑中一片空白,不明白他的所作所为代表什么。

他的初吻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恨,肆虐如狂风暴雨,他知她年纪小,对一切都糊涂,可是他被荒唐的现实逼得发了疯,早就不管不顾。

空气一点一点从体内抽离,她在晕厥的边缘本能挣扎,轻薄的帘幔被她从金钩上扯下,跌在跳跃的烛火上,细小的火苗一簇一簇,蜿蜒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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