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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劝降归顺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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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盈没有出声,夏茁却在洞内喊道:“姐姐别听他多言,快快劝他归降大王,交代出将军的下落要紧。他本就是郑国人,他的亲朋好友皆在郑国,只要他肯交代出将军的下落,大王必有重赏。”

青岩听了这几句,心中更加认定浣盈与夏茁早就狼狈为奸。浣盈在大军来攻之前带走郑襄王,不就是为了保护郑襄王,免得两军交战之时,他被当作人质杀死么。

浣盈之心,委实可诛。

他的身体尽管被铁链缚住,但他的牙齿依旧自由。他犹如困境中的猛兽,骤然跳起身来,向前一扑,咬住浣盈的喉咙。

他咬得又凶又狠,若非被人及时拉开,浣盈只怕性命难保。

齿痕处渐渐渗出血珠,郑国的官兵控制青岩不住,便举刀来砍他,元溪与浣盈同时大喊:“别杀他!”

郑襄王犹在浣盈手中,众人受到掣肘,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的刀。

浣盈的喊声被众人清清楚楚听到,但元溪虚弱,听到他喊声的唯有身边的夏茁一人。

郑襄王心思飞转,他方才出言拦阻,不愿人伤青岩,是因杜若之故,而浣盈情急,大概与自己同出一心,是因朱衡之故。

浣盈有所顾忌再好不过,他向夏茁低语两声,夏茁听罢,向洞外喊道:“青岩冥顽不灵,非但不肯交代出朱衡的下落,还骤然逞凶伤害姐姐,如此暴徒应当立刻诛杀才是,不知姐姐你意下如何?”

郑襄王面前,哪里轮得到青岩号令生死,浣盈一听便知诛杀之意来自何人。

她抬眼望着视死如归的青岩,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论好坏与否,似乎都能惹得青岩动气。

青岩回瞪着她:“收起你平日里玩弄的那点小计谋,但凡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就连你的一丝一发都不会相信。不怕告诉你,将军此刻正在一个极其安全的地方疗伤,但你们谁也休想找到他,想让我引你们去找将军,趁早拿刀杀掉我。”

浣盈会心一笑:“你不去找他我就很放心了。”

她知道青岩是说到做到之人,他既说的出这番话,那么纵然是天神下凡,也休想从他口中得知朱衡的下落。

生命的珍贵,没有置身绝境,经历过生死的人永远不会懂,青岩心中的那份视死如归,奢侈的令浣盈厌恶。

青岩将脑袋别向一侧,不想浣盈的目光再落到他脸上。

她走到洞口,取出一个做工粗劣的小药瓶,向洞内的元溪道:“你命人放他下山,我就撤去洞口的这道毒瘴。”

元溪尚未开口,夏茁已抢先道:“姐姐须得先将药瓶抛入洞内。”

浣盈想了一想,抬手将药瓶抛至夏茁手中。

毒瘴破除,青岩离山,浣盈犹然留在雪峰之上。

青岩离山,尚且被人跟踪,更何况于她。她知道自己一旦下山,必定忍不住去寻朱衡,与青岩相比,她其实更容易找到朱衡的下落。

青岩方才说朱衡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疗伤,她几乎立刻猜到朱衡身处何地,但她绝不能害了朱衡。

元溪从雪洞之中走出,连绵的铅云使风都为之变色,风雪再度飘洒。

淅淅风吹面,纷纷雪积身,浣盈遥望着深不可测的山涧,思绪万千。

落在元溪手中,未来的一切都将不可预测,一跃而下,粉身碎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但是她比任何人都憎恨死亡,活在世上,她可以每天看到升起的太阳,可以时时思念远方的人,她还可以孕育生命。

尽管是被迫孕育的生命,但孩子在她体内生长,不断带给她生的希望,日复一日,令她无法舍弃。

她不禁蹙眉,人生陷入迷茫之中,越来越不知该如何面对朱衡。

风吹得她的衣摆猎猎作响,许久她才发现元溪一直安静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在顷刻间发觉自己的挣扎可笑,她的生死落入元溪手中,未来早就不由自主。

然而时至今日,她再也不是几年前脆弱可挫的自己,今日的浣盈,强大的几乎并没有什么不能承受。

她落入元溪手中,元溪或者干脆杀掉她,或者清算前账,慢慢折磨她,可是但凡元溪不立即杀掉她,她相信她的人生之中,酷寒的风雪迟早会过去。

她心里如此作想,人也仿佛在严寒的冬日嗅到春的气息。

大敌当前,她前所未有的心静。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纵然杀她她也不怕,他要杀她,早就不是第一次。

元溪的目光柔和,恍若他与浣盈之间并未发生过任何不快。

“朱衡已经不成气候,而你腹中到底有我的骨肉,若你肯归顺我,我待你还是与未到北国之前一般。”

元溪的话浣盈再明白不过,他既肯当众说出让她归顺的话,一时之间必然不会再要她的性命,然而待她生下孩子,她的死法有千千万万。

夏茁也在耳边絮絮劝她:“姐姐自然是肯归顺的,从前鬼迷心窍……”

答案居然不是死亡,浣盈只是烦恨,她恨的不是郑国那座王宫,她真正恨的是王宫中的人。

她思前想后,除却归顺元溪,竟别无退路。

留在元溪身边也好,他日后若要害元溪,留在他身边,至少可以在关键时刻助朱衡一臂之力。

东照宫外,阳光灿烂,庭院内的团团红花绚烂如火焰,连绵着一路烧到宫墙边缘。

这是浣盈随郑襄王回郑国的第五个月,庭院内的红花是她五个月来悉心栽培。寒冬的时候,她将它们养在室内,天气转暖之时,她才同侍女落墨,一一将之搬到室外。

黑沉阴冷的宫殿内,浣盈将一包处理调制过的花粉交给落墨,另又交给她一副药方。

落墨将花粉与写有药方的白缎仔细收入袖中后,却迟迟不去太医署。

浣盈怪异,问她:“还有什么事情?”

落墨道:“我去太医署,若不幸遇到翁主的人,她们必要阻住我,盘问浣夫人您的近况,那时我该怎样回答?”

浣盈道:“随你怎么回答,我如今还有谁好怕?”

落墨答应着,怏怏而去。

落墨从太医署拿到药,再回东照宫将药煎出,花费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功夫。

浣盈闻着飘入殿内的药味,烦躁地翻看着案上一卷卷的医书。

越临近生产,她就越觉不安,仿佛颈上悬着一柄利刃。明晃晃的利刃随时可能坠下,令她身首异处。

几个月来,她已经试过无数次,她心中觉得这次可以,一定可以,如果再不可以,如果再不可以……

想到前面无数次失败,她无奈且痛恨地将案上竹简一齐挥落在地。

如果再不可以,她就冲入千草谷中,将千草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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