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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性情大变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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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浣盈的体质与常人不同,她脸上的伤恢复极快,过了数月,非但恢复如前,细看之下,肌肤竟比之前更为光洁细腻。

以后的日子,浣盈没有踏出将军府半步。

元溪又受重刑,元溪又遭人寻衅羞辱,成周太子莫名召见元溪……纵然没有踏出将军府半步,她依然每隔几日就能得知元溪的消息。

她如埋伏在深草中的猎人,紧紧盯住猎物的一举一动。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元溪永无翻身之日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初冬的时候,她终于等到这样一个机会。

十里集一屠夫,原是郑国人,自他得知国君被俘,日日遭受北国太子羞辱折磨后,屡次闯山探望元溪,又几次试图刺杀成周太子。刺杀不成,遂混入太子府中为庖厨,静候时机。

寻常人混入太子府并非易事,但有浣盈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就容易许多。

郑国屠夫的时机,即是浣盈的时机。无论他刺杀成功与否,元溪都将难逃一死。

太子寿宴,屠夫出手。

郑国屠夫与浣盈都没有预料到的是寿宴之上,元溪居然在席。而刺客出手之时,元溪非但以肉身为太子挡刀,更亲手杀死屠夫。

宴席结束,浣盈得知此等结果后,不寒而栗。

刺杀之事,元溪不难猜出与何人有关。

天下之间,恨他入骨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朱衡,一个是浣盈。

朱衡要取他性命,轻而易举,实在不必借助太子之手,那么需要借助他人之手者就唯独浣盈--尽管他苦思不解她为何一定要借助他人之手。

云天衰草,他立在天地之间牧羊。

深秋与初冬交接的日子,坡上的青草大都枯黄,也许这是他今年最后一次牧羊。

湿冷的风吹得他的衣摆猎猎作响,天上的铅云也一层层沉降下来。元溪举首观天,今夜必将有大风大雪。

待天色更暗一些,他便要呼喊羊群,将它们送至该去的地方。

羊儿从嗷嗷待哺的幼崽长成健壮滚圆,最终该去的地方,是屠夫的刀下。

这似乎是不可逃避的命运,千百年来,尽皆如此。

然而尽皆如此,不代表不可改变。

风里多出男子的脚步声,他回身,所测不错,果然是朱衡。

“是浣盈又让你来杀我吗?”

他的话语平淡,朱衡却从他的平淡中听出讥讽之意。

“难道一定得是浣盈,我就不能杀你?”

元溪道:“你我相识多年,你的为人秉性我一清二楚,你即便要杀我,也必定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他神色一转,又道,“但若我是你,我就不会继续遵守约定。”

或许迟迟不杀元溪,他将承受无数的谴责,但生死历尽后,生与死于朱衡而言,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找到杜若,再杀你不迟,我一定要找到杜若。”

元溪感觉风更冷了,四散的羊群聚在一起,彼此依靠着寻找一点温暖。

他遥望着无尽的苍茫,怀念远在天边的亲人,心绪渐渐化作灰。

“你能找到她,那也很好。”

朱衡不愿再与他提及杜若,遂问他:“你可知刺客是何人所派?”

包扎伤口的白布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元溪反问朱衡:“你认为是我所派?”

朱衡并非傻瓜。

“难得缓解的紧要关头,你没有必要冒险派刺客。倘若你真要太子的性命,以你的为人,必定谋划详尽,一击致命,且不令任何人疑心于你。那日郑国刺客现身,你飞身扑救,不过是身处逆境的机变。”

“那么你认为刺客不是我所派?”

“那却未必,也或许是你故意设下苦肉计,目的不是刺杀太子,而是令太子疑心我心存不轨,否则太子也不必将你交给我来看管。你的性命在我手中,我若杀你,那便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你的推测的确有几分道理,然而你的推测之中,少了一个人。”

“少了什么人?”

元溪微微一笑也尽是清冷的。

“少了浣盈。”

“你怀疑浣盈?”

朱衡心中一惊,他的惊愕,不是因为元溪怀疑浣盈,而是因为他也曾疑心于浣盈,只是他不便在元溪面前提他的疑心。

他顾忌浣盈,不愿提起也不愿多做猜想,元溪却直言不讳。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浣盈?她日日在你身边,难道你就不曾察觉到她处处行事古怪?当日在郑国之时,我纵然对她有所亏待,可也并没有深仇大恨。我听闻她父母是在她幼年之时患病而死,与郑国并无半分关系,既是如此,你可曾想过她为何千方百计与我为难,甚至屡次逼你害我性命?”

元溪言辞锋利,朱衡欲替浣盈辩驳,但仔细想来,似乎又无可辩驳。

无仇无恨,浣盈为何非要置元溪死地不可?

他锁眉深思,从前不愿细想,如今元溪清晰的提出,就由不得他不作想。

元溪又道:“今次的刺客,你已不必多做猜测,不是旁人,正是浣盈暗中指使。我说的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证据在手,你若不相信,尽可以耐下性子去查浣盈。她的一举一动都不出你将军府,你想抓她把柄,十分容易。”

朱衡在风中沉默,风吹衰草,似乎有几点雪花飘落。

“你说她千方百计与你为难,那你可知她究竟为何如此?”

冰凉的雪也落在元溪的脸上,元溪道:“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想来想去唯有一个答案。”

元溪还不及将唯一的答案说出口,朱衡便已脱口而出:“杜若?”

“不错,我你她之间,除了杜若,再没有其它相关之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寻她的下落,却半点不得音讯。”

“不得音讯,那又如何?我也不曾得到过她的音讯。”

“你是不懂还是不愿懂?我一直在找寻杜若的下落,自然是她认为我的寻找对她造成威胁,所以才千方百计阻拦我。”

朱衡的脸色变得极其难堪,元溪更进一步:“我不信你并未想至这一层,你对浣盈过于偏袒,才不肯想下去罢了。据我所知,杜若在时,你就一贯偏袒浣盈,你早就偏袒成性了。”

朱衡并不理会他,他所不愿面对的是真相。

他试问:“你是指浣盈知道杜若的下落,而她刻意隐瞒于我?”

元溪的内心刺痛而悲伤。

“可能不仅如此,我想她非但知道杜若的下落,她甚至知道杜若已不在人世,更甚至就是她害死杜若。”

唯有不在人世的人,才是人世间永远寻找不到的人。

也许她不是因为恨,才永远不见他,而是因为没有办法再出现,才永远不见他。

元溪的猜测惹得一向平和的朱衡激动。

“若论杀人,杜若该是被你亲手害死,如今你倒来污蔑浣盈?纵然你已离开郑国,但从前的事情也不该忘记吧!莫非是浣盈在瓜内注毒?莫非是浣盈命我暗中处死杜若?你杀死她,如今再回身诬陷不相干的人,难道主宰过旁人生死的人,就一点不惧怕会在死后坠入地狱?”

说话间元溪已重挨了朱衡一掌,元溪后退数步,定住身形,并不反击。

“我的确派人送给她一只瓜,但我仅仅因为看到新鲜瓜果,有所感触,想起她幼年时喜食,才派人送去朱家。你说瓜中注毒,我全然不解其中,也可能是夏内侍曲解王命,擅作主张。”

朱衡冷笑,自是不信他的狡辩。

“你既说夏内侍曲解王命,擅作主张,那么想必就是如此了。然而瓜中注毒一事你可自圆其说,命我暗中处死杜若一事,你又怎生做解?我至今犹记得郑王圣令,倘若我不动手,你便要将朱氏治罪……如今想来,我十分懊悔,你到底是治了朱氏的罪,早知如此,我就不该伤杜若的心。”

朱衡这一掌是替杜若打他,即便是朱衡用这一掌打死他,元溪也甘愿挨着。

元溪不甘愿看到的是朱衡为杜若伤心——他不甘愿看到任何男人为杜若伤心。

他的妒火从多年前延烧至今日,几乎令他五内俱焚。

他心里这般深刻地忍受着痛苦,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朱衡,表情上一点不露。

“过去的事情说再多也无益,你怎样看待我我也无所谓,我如今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她身在何处,是否已经遭逢不幸。”

朱衡似乎没有听到元溪的话,他的腰间悬挂半块玉,那曾是他们分别时她替他系在身上。

今年那日,他重新取出,只可惜物是人非。

她消失许久之后,他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她替他系玉之时,就已经预感到日后的不测。

到底是生离死别!

元溪的目光寻找到朱衡目光停留之处,只在片刻之间,他便觉得心如刀绞。

杜若回王宫求情,他在她身上没有看到她自小佩戴的玉玦,还以为她是不甚失落,如今与故物重逢,才知她将其断成两半,赠与朱衡。

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将其中一半赠与朱衡,另一半自然是自己留存,她的心意不言而喻。

一个对她没有多少情分的男人她却全抛一片心,究竟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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