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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几家欢喜几家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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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我安顿好了就去看你。”

“好。”

王府煊煌深苑金堂玉马,两尊石狮子被雪融化后的水冲刷得干净,静卧在朱门两侧。徐妙锦沿那青石长阶走下,燕王府的鸾车已经抵达门前。

“王爷,你回来了!”

徐妙锦快走几步,仰头专注地端详着朱棣,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一般。他眼中凌厉的锋芒渐渐褪去,墨色荡漾,那泓澄净如同最黑的夜,最深的海洋,缓缓地流动出浓烈的色彩。

“嗯,我回来了,这阵子辛苦你了。”两个人隔了一年多的时间再次见面,多了的只有生疏与隔阂。

徐妙锦不甘心,她梦呓般的问了无数了记不记得,梦里,他也随着她重温了无数遍那些温馨的回忆,一点一滴,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如今他回来了,梦就要醒了吗?“王爷,你看看我们的孩子,炽儿他已经唱这么大了。”说着,忙把小世子带到朱棣跟前。

高炽,他已经十二岁了吧,不管怎样,这也是自己的孩子。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眼前有着自己曾经年少时候影子的儿子:“高炽,在府里要学着听话,父王政务忙,你听母亲的就好。”朱棣低声说道,徐妙锦第一次看到他茶色眼眸内流转着无尽的温柔。

“父王,我很听话的,师傅都夸我聪明,一学就会。”面对这个几乎没有和自己说过几次话的父王,朱高炽似乎有些怕生,但还是活泼得把自己的天性展露无疑。

“你们都回去吧,我也回房间收拾一下。”朱棣并没有多做停留,又向着那个熟悉的方向走过去。

徐妙锦深深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眸内闪动着陌生的光芒,一个笑容,忽然在脸上浅浅绽开,若流年光错般的眩目,如残翅的伤蝶,美轮美奂。

冬日的夜晚似乎到来的更加让人猝不及防,羽瑶回到了久违的瑶香阁,似乎从前那些不堪的记忆从未发生过,屋子的摆放和自己刚刚住进来的时候一样,虽然离开很久,但是桌子上竟是一丝灰尘也无,看得出有人在细心地提前布置自己的回归。

瑶香阁本就是王府中较为偏僻的一座房间,自从自己离开后,便更是人迹罕至,青苔露重,草虫清鸣。羽瑶正暗自沉吟着,门被敲了几下,声声小心翼翼,心下好奇,自己才刚刚回来,会是谁这么急着来找自己呢?

轻移莲步到门前,一眼就望到门外那女子的裙摆,那样鲜明的绿色,只有她愿意穿,这么多年了,果然一个人的习惯不会轻易改变。

门外的是影儿,几乎在同时,羽瑶就断定出来,在门上的手不知不觉又收了回来,这个时候见面,要说些什么呢?

不论说什么,从前的情谊却是再也回不来了,一抹轻云遮月,在她脸上覆上了渐暗的阴影。重新走回屋子中央,敲门声也没有再次响起。

雪停了,初冬的雪晶莹剔透,她忽然听见奇怪的折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极轻微,轻微得就象树叶脱落时的声响。

猝不及防的,漫天的水气朝在一瞬间朝着自己扑面而来,一时间烟斜雾横,唯一的看得清只有窗前那枝半凋零的红叶。鲜明的色彩,树枝上面积压了厚厚的一层白,弥漫出一种病态的红艳,悲哀得,悲哀得无法忍受……

“羽瑶,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这可是我刚刚吩咐膳房给你做的。”

扭头,见朱棣在自己的身后,拿着一盘子桂花酥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快尝尝看好不好吃!”见羽瑶不反应,朱棣把盘子伸到羽瑶面前催促道。

拿起一块放入口中,不觉得忍不住赞赏起来:“入口即化,味道不错。真是难为你了,这么个冰天雪地的季节还能找到桂花瓣。”

“这个,是我保存下来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让你吃到它。”

“刚刚影儿来过。”羽瑶顿了一下,“我没给她开门。”

“我正打算把府内整顿一下,多余的人都逐出府去,你也知道,现在皇上视我为眼中钉,虽然此次能够平安回来,但还是低调些好。”

“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再面对她。”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人躺着,一人坐着。

屋里安静得可以听到空气的流动,隔着帘幕屏风,透过来檀木枝暖暖的淡香。羽瑶扭头,突然现自己书案之上的每样东西都如朱棣从前自己书房的摆设,分毫未变。

还是那方麒麟瑞池砚,还是那种雪涛冰丝笺,一盆清雅的水仙花放在左侧,透花冰盏里面是她丢进去的几粒紫玉石。一支黄玉竹雕笔是他惯用的,向来放在右手边。

“你怎么把你的习惯都蔓延到我这来了?这么霸道?改天我有时间就把这些都给撤了。”

“随便你,总之以后这就是我的书房。”话语间的从容镇定未变分毫,他还是那个初识的男人,这些年,是她变了吗?

朱棣的嘴角浮起别有意味的隐笑,恍若隔世。

“你真是个......”话到嘴边却被羽瑶生生咽了下去,随后朱棣的背受到一阵连珠炮似的袭击,

“这点小惩罚,就当做代价好了,反正你习武之人身子好得很。”

突然只听得“哎呦”一声,朱棣背过身向床上栽了过去,“好痛。”

“你骗我。”羽瑶狡黠一笑,“我才不上当呢。”

“你不知道,我前一阵子被北元蒙古军围困,当真是九死一生呢,虽然侥幸突出重围,但受了重伤,现在喘气还很费力。”说着,似乎脸色真的比平时白了一些。

“你说什么?”她如遭雷击,“你受伤了?”不等她回答,他的神情理带了一丝隐隐的狂乱,

“哪里受伤了?伤到哪里?”

见羽瑶一步一步走近,神色瞬间变得很紧张,朱棣再也不忍心继续欺骗这个经历这么多风雨仍然善良得相信他人的姑娘,一把把羽瑶拥抱在怀抱里。

“就算是有伤,那也不痛,有了你,我就拥有了全世界,皇权名利,都不重要!”

羽瑶没有回答,绵长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均匀扑到他脖颈。

朱棣回头看时,她的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般,竟安然地闭上了双眼,“我愿意在北平一辈子陪着你,最好到天荒,到地老。”

听着她安然的呼吸,抚着她肌肤的温暖,他微微地漾起笑意。

一生一世,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红火的太阳就升起来了,昨日的雪除去已经融化的大半,其余的都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芒,这样的美景,让羽瑶的心情也颇为舒爽。

朱棣收拾停当,看着她一笑,开口道:“你虽然在我这府里也算熟客,但有一个地方你一定没有去过,正好,我今日无事,带你走走罢。”

“有我没去过的地方?”羽瑶一听,顿时提起了兴趣,两个人并肩而行,出现在王府后院的木屋时天边已泛出微蓝的晨曦。

看起来这个隐藏在王府深处的木屋修了很多年,不走近很难被人发现。背靠山脉,浓密的藤蔓将它重重包裹,这幢屋子从远处看已和山林混杂在了一起。

走进去,里面光线充足,每一件家具不仅精致甚至名贵。酒杯也绝不是竹筒木碗,而是上好的瓷。

更加让羽瑶惊讶的是,这里面一切的摆设都和自己在琼花苑的屋子一模一样,这里绝无人迹,朱棣把这里变成了她的专属地方。

羽瑶一点一点地抚摸着熟悉的角落,一个又一个惊喜,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得这般善解人意,褪去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王爷的冷酷的伪装。

“喜欢吗?”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又要打仗,又要吩咐人布置这个房间,如此精心策划,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这个,是我的秘密,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酉时,紫禁城。

建文帝朱允炆半靠着床,脸色灰败,自从朱棣回到北平以后,他就真的病了,开始只是头疼,几日之后竟然开始发起了高热,一度陷入昏迷,御医们手足无措,皇后可卿在床前担忧的看着他。

黄色绫帕展开,朱允炆望了烛火出神,朱允炆浑身发烫,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身边陪伴自己的是羽瑶,已经和朱棣回到北平的羽瑶。

月夜,灯影,花树疏斜。晚风吹下落花如雨。年轻的帝王无助地呢喃:“羽瑶,姐姐,你回来吧,朕想你了。”

皇后马可卿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心仿佛在瞬间裂了开来,撕扯出从未有过的剧痛。第一次感到痛楚是在什么时候,她早已不记得了,自从自己嫁给朱允炆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夫君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是这夜的痛在黑暗里漫延伸展,让她几乎要流泪。就算有来生,灵魂深处也总会被这痛楚触动。

宫门外还盛开着他特地为她栽的红梅,没有雪的映衬,那红越发的肆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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