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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暗中作梗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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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北镇抚司。

“嗯哼……”楚月揉着自己的腰,往背后的圈椅里塞了只靠垫。软趴趴地缩在椅子上。

按制,如她这般品阶的官员回乡祭祖回来是要进宫谢恩,但奈何皇帝忙着修仙没工夫理这招虚礼,她便意思着在宫门口拜两下就完了,不过也幸好皇帝没那工夫,否则依她今日的情况还真没心力在宫里蹿。

“大人。”惊澜将一盅新炖的红枣枸杞汤放在楚月面前,瞧着主子那有气无力的样儿,淡淡道:“大人,女子月事期间不宜行房,您该节制的。”

闻言,楚月颤颤巍巍去掀炖盅盖子的手一颤,瓷制的炖盅盖子一声脆响摔回了原位。

捂着肚子,楚月抬眼看向惊澜,嘴角抽抽,“惊澜,你还是处子吧。”

话说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姑娘应该这么大喇喇地直接说出这番话么?

脑中突然想起昨晚折腾了半宿的贺琛,以及清晨起床时贺琛不知她来月事以为是他昨晚折腾太过,惊得大喊新荣得场面,咳,她都不好意思听了……

惊澜的眼皮都没动一下,道:“大人,这些事当年都是您教会我的。”

楚月将思想从今早的乌龙里□□,托着微红的脸道:“哦,是吗?”

嗯,当年好像是她觉着惊澜太闷,然后带她晃了几个低级的窑子,结果叫人禀了肖盖,把她们两个“不务正业”的关了禁闭,也叫楚月有空把两本《女戒》《女则》变成一大串的千纸鹤,叫肖盖常年选择性遗忘了她是个女孩。

惊澜瞧着楚月那眯着眼昏昏沉沉不知又在想什么的模样,把辛苦炖的红枣枸杞汤的盅盖掀了往桌上一顿,催促道:“大人,汤凉了!”

“哦哦哦哦!”楚月叫盅盖的声音一惊,忙去端了那小小的炖盅来喝。

暖暖的汤水下肚,楚月霎时间觉着身子顺畅了不少。

舒了一口气,楚月问道:“人都安排好了?”

惊澜点头,“都安排好了。”

“贾仁禄呢?”

“他还有些铺子没有巡视到,年后应当能到京里。”

“嗯。”楚月缓缓点了点头,脖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有了前车之鉴,楚月自不会在把自己的人散在外头,而且天冥坛也没了,什么大后方都不存在了,是以暗堂里最精锐的二十八个杀手都随她进了京,在京中安个据点,十四个在锦衣卫挂了名,勉强凑成两个小队单为她调派。

“等会儿随我去街上走走收收风,顺便买些零嘴的回去给翎白。”肚子上舒服了,楚月觉着自己也该好好做事儿了,离京日久,好多消息都脱节了。

“去把张斯找来?”

“是。”

………………………………………………………………

长街喧哗,车来人往,宣王大婚方过,京中仍留着一种喜庆,加之年关将至,愈发比往常热闹。

一身银白色绫子的便服,楚月漫不经心地瞧着左右得街市,略落后一步,一身黛色男装得惊澜同张斯一左一右紧紧跟随。

“年关将近,刘节可有何异动?”楚月淡淡问道。

张斯在旁低眉道:“听说近日正逢皇上闭关炼丹的关键时刻,所以刘节已有些日子没有出宫了。”

“呵,马上就要除夕大朝,的确是该紧着时间好好炼丹。”楚月讥诮道,“那那些送孝敬的可怎么办?”

“都屯在东厂呢,少数极好的便先送进宫去叫刘节过了目,其他的递个礼单进去就是了。”

楚月冷笑,“倒是轻便。”

年关将至,正是刘节全国各地的干儿子们为这一年好好送“孝敬”的时候,便是身不能至,金银财宝亦不会少了,流水一般暗暗的以各种合法合理的名目送到刘节手里。

可东厂就这样大,哪里够放下刘节这些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而且东厂人多眼杂为各方目光之所集,再者到底是官衙,一旦遇上查抄便是在劫难逃,是以楚月一直觉着不可能设在东厂中。

坊间早有传闻说刘节有一处专门放置财宝的地方,楚月着人追查多回却一无所获,连罗慕生都觉着可能是传言,但楚月从对刘节的调查来看,刘节这些年敛财无数,不可能花光也不可能全部置成房屋田产,必定是真设有这样一座宝库。

这回楚月特意提早从雷州回来,就是想趁着“干儿子们”送孝敬时候,查查这个地方到底在哪儿。

“大人,鼎翠楼到了。”惊澜冷冷清清的嗓音响起。

“嗯。”楚月将思绪收回,抬头看向斜对面鼎翠楼的招牌,笑道:“南鼎翠北品香,在这京里可是有名儿的,今儿大人我就带你尝尝鲜儿。”

宽袖一扬,楚月将手往身后一背就要过街往鼎翠楼而去,却忽听急急一声马嘶,街上一匹急马奔过,惊得行人狼狈躲避,在鼎翠楼前勒马停下,骏马倏停,前蹄踏起,惊得方从鼎翠楼中出来的一书生倒坐在地。

“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挡在爷爷的路前,当心我摘了你的脑袋!”

倒地的书生尚未站起,马上的汉子已瞪着眼睛开骂。

书生从地上站起身来,面上虽仍透着白可怒气更盛,义正言辞道:“天子脚下,你竟敢纵马行凶,目无王法,理应交由五城兵马司处置!”

“五城兵马司?你知道我是谁吗还五城兵马司,爷今儿个就先教训教训你个不长眼的!”马上的汉子身着锦衣,想必是贵族人家,听着书生的话冷笑一声,抬起手上的鞭子就往下狠狠抽在那书生身上。

那书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男子,哪里受得起这鞭子,劈头盖脸地打来下,早已没了说话得力气,连躲避都不会,只有挨揍的份。

楚月的眼睛停在那书生身上,瞧了两眼便看出那是宋景暄府中最得力的幕僚之一,问张斯道:“那马上的人事谁,没看到那书生腰上挂的宣王府的牌子吗?”

张斯望着那汉子,叹了一声,“那是宫中最近刚封的沈贵人家的表哥,听说皇上已有月余留宿于沈贵人宫中,正是得宠的时候,连庄嫔都不及。”

“沈贵人?”楚月眉梢挑了挑,“好久没打听宫中的消息,想必如今宫中应当热闹得很吧。”

“听说那沈贵人之前是个道姑,从小长于道观之中,容貌美丽,气质清新脱俗,叫皇上说的,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楚月悠悠道:“道姑?道姑怎么跑宫里去了,莫非圣上跑道观里去了?”

“听说是皇上在请玉虚观的人在宫里开坛做法的时候偶然碰上的。”

玉虚观,乃北程皇家专门养着的道观,最初主要是发配贵女与贬斥后宫妃嫔的地方,如今皇帝崇道,当然也发达了。

“偶然?”楚月的唇角勾起一抹嘲弄,“那恐怕这沈女真人双修的功夫是极好的吧。”

因忌着政和帝对她的态度,楚月不敢出手救人,亦不好来阴的以至那沈家外戚有机会赖宣王头上,只能眼看着书生被打,好在马上的汉子也不是个强壮的,甩了几下鞭子便喘了气,一脚在已近昏死的书生身上踹了一脚,咒了声“别再叫我看见你”便进了鼎翠楼。

看着那伏在地上满身是血爬不起来的书生,楚月微微侧身,对暗中跟着的几个暗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去把人救去宣王府。

“我们走吧。”

眼瞧着人被拖走,楚月继续带着惊澜张斯望鼎翠楼而去,进门的时候抬头往楼上望了一眼,正好瞧见那大人的汉子进了一间包厢,真是京城那几家有名的纨绔常包的那间。

楚月的明眸眯了眯,“沈家什么背景?”

“沈贵人的父亲曾在京中任过职,后来遭了贬谪,还没上路就死了,结果沈贵人就被玉虚观的师太收了,说是有有慧根仙缘。”张斯的面上划过一丝讥讽,“面上是这样的,往深了去就不知道了。”

“呵。”楚月凉凉笑了声,坐下唤过小二点菜,不想再往深了去理会这件事。

………………………………………………

几日后,腊月初九,大朝。

一入楚月所料,自沈贵人得宠后,宫中的确热闹了不少,由郑贵妃领头的宫斗丝毫不受冬日的影响,愈发如火如荼了起来,而那日在鼎翠楼之前发生的事情,亦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府中最得力的幕僚受如此大辱,宋景暄自不会这么了了,而且那日挨打的书生在朝中也有供职,虽品阶不高,但到底是个官儿,沈家的那个表哥因沈贵人受宠日子尚短,还没来得及封赏仍是个白身。

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如何说宋景暄这边儿都是占尽了理,老早便递了折子进去,但折子再快,到底不如沈贵人的枕头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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