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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吾家醋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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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刺杀,又欠了我一回,不早些砍了他的头,我真是牙都痒痒了。”

“听说东厂大档头肖铭死了,你做的?”宋景暄一面喝着酒一面淡淡道。

楚月的手闲闲架在屈起的膝盖上,远方苍茫的夜色,“算是吧。”

贺琛会派人去杀肖铭,也是为的他。

“没了肖铭,也算是断了东厂一臂。”宋景暄又灌了一大口酒,低低哈出一口白气。

夜色静谧,冬日的云京在朦胧的月色下冰冷寂静。

“王爷,王妃还在王府等着您呢。”

想了想,楚月还是决定直接提醒道。

“哼。”宋景暄低低哼了一声,深沉的眸中一点暗光动了一下,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楚月叹了一口,几口酒下肚身上也暖了起来,抬头迎着扑面来的寒风,道:“王爷,你毕竟已娶了她,比起你来,王妃是无辜的。”

宋景暄早已到了婚娶的年龄,郑贵妃一直都在物色留意那些家世显赫的贵族女子,完全无视皇帝的意思,还旁敲侧击地想让皇帝赐婚,可皇帝心中岂会愿意,结果便选了那无权无势的汝南王府,选了方梦蝉。

一纸赐婚才下来不久,便急着择定了日子在年关前成亲,这般急不可耐的模样,简直教人看了好笑。

“无辜?”宋景暄冷笑,“既进了这京城,便没有无辜的人。”

“王爷,”楚月看着宋景暄,眉心微皱,明显感觉到这位王爷对自己王妃大约从印象到感觉应该都不大好,“起码如今王妃的夫君是您,今后会如何,都是看您的。”

宋景暄的眸底光芒微动,然后仰首灌下一口酒,转头问道:“楚月,如果是你在方梦蝉的位置上,你会如何?”

楚月有些冷诮地笑了一声,“王爷是说若我被圣旨逼嫁么?那你们宋家皇室不管是谁娶了我,要么老实听话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就等着整个皇室鸡犬不宁好了,毕竟史书上如吕雉贾南风之流其夫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下官自认学识本领都不在她们之下。”

宋景暄看着楚月,冷峻的面上终于有了一点舒展,“楚月,本王可是皇室。”

楚月悠悠道:“放心,我就是说说,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嫁进你们皇家的,所以你们都安全了。”

“所以,”楚月将手上的酒坛放下,“王爷还是快些回去吧,有道是娶妻求贤,下官不才,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一开始就觉着王妃与王爷绝对是良配,还请王爷莫要辜负了同王妃的良辰美景。”

“呵,”宋景暄笑了一声,想到之前每每见面的不欢而散,“倒是希望借你吉言了。”

楚月瞧着宋景暄松动,继续补充道:“再者成亲之日独守空房对女子来说乃是奇耻大辱,与皇室来说,传出去也不好听,流言可畏,王妃虽长与塞外,却仍是汝南王府的郡主,可不是野生野长的。”

语毕,楚月站起身来,伸手朝王府的方向一引,“天色已晚,下官恭送王爷回府。”

“呵。”宋景暄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味道,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倒是没见过逼人洞房花烛的。”

楚月的唇角勾起,“因为向来都只有急着洞房花烛的。”

“哈哈。”宋景暄终于笑出声,腾身飞下屋顶。

…………………………………………

夜色愈浓,劝走了宋景暄,楚月便直接回了原本的楚家小院,然后翻墙进了隔壁贺府。

锦衣卫里的小院虽独立,却是又破又旧,之前她为了躲贺琛才搬了进去,如今既已是这样的关系,自不会再住在锦衣卫中,而这本就相邻两座宅子便成了进出之间最好的庇护。

翻过墙,早有等候在墙边的小厮提灯而上,引着楚月一路朝贺琛的蟾光楼去,这贺府虽然就在她家隔壁,她也去了几回,但路线地形却是真不知道,是以还需人引一引路。

府中的小径曲折蜿蜒,楚月一路教小厮引着到了蟾光楼前,便见惊澜迎了上来。

“大人回来了。”总是冷淡的面容上明显松了一口气,惊澜对京中的形式并不清楚,显然是在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嗯。”楚月笑了笑,“没事,宣王是自己人。”

安慰了惊澜,楚月便朝屋内走去,自有门口候着的小厮替她打了厚厚的帘子,一股暖气扑面而来。

烛火明亮,楚月踏进屋内便见一青莲色的身影坐在桌前,一臂的肘子横着半架在桌沿上,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得碧玉扳指。

“等我呢?”楚月在桌边坐下,伸手倒了杯茶。

身为曾近的东宫近臣,到如今的皇帝近臣,贺琛一直坚定不移的位居要职,又坚定地作为东宫之人,贺琛自不会有意思要去宣王的婚礼,随便寻了个执勤的缘由着人送了件不轻不重的礼便算过了。

“嗯。”贺琛淡淡哼了一声,轻轻应了。

楚月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随口道:“进宫面圣了,皇上问你什么没有?”

贺琛淡淡道:“能问什么,皇帝忙着炼丹,不过是递个折子罢了。”

“嗯。”楚月点了点头,起身放下杯子,“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应卯。”

“阿月。”贺琛倏然抬手拉住楚月的手腕,然后往怀中一带。

“做什么?”楚月乖顺地教贺琛抱在怀中,看着他精致如玉雕的面庞问道。

“一身的酒味儿。”贺琛捏着楚月的下颌道,“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宋景暄那小子放着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不去,找你做什么去了?”

楚月勾着贺琛的脖子,并不意外贺琛会知晓,如实道:“宣王被硬塞着娶了王妃,心中自然不爽利,便找我喝酒解闷呗。”

贺琛的指尖在楚月的下颌上摩挲了两下,语气不善道:“他心中不舒坦找你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你了?”

楚月咯咯笑了,“若真是这般,那我的身价便该提一提了。”

明白人都知道,依宋景暄的沉稳,是绝不会看上她的,她是江湖草莽出身,又女扮男装,再混入朝堂……这样的身份经历,那些豪门大族的家规是绝不会要她的,更别提皇室了。

宋景暄出身皇族,母族亦是百年勋贵之家,在这样的背景下长成的皇子,即便投身军营再有豪气,到底洗不掉那已深入骨子里的贵族观念,像她这般经历的女子,他能没有鄙薄地与她相交已是极致,若叫他对她真生出那种意思,恐怕还得回娘胎重造。

即便真不小心有了那意思,以宋景暄的自制力,估计也叫他早就掐住了。

贺琛轻嗤,抬手掐住了楚月的面颊猛扯,“瞧把你美的,莫非你还真想着宋景暄看上你不成?叫本官看着,那宋景暄放着好好的洞房花烛不去,八成是不行。”

“阿琛!”楚月抓住贺琛捏在她脸上的手,“疼。”

贺琛的手上不松,唇角挑起的弧度冷冷:“你方才还说什么,说宋景暄是自己人,什么自己人,他是自己人,那本官是什么,嗯?”

“阿琛!”楚月使劲掰着贺琛的手指将脸颊抢救出来,揉着被掐红的面颊,皱着眉道:“瞎吃的什么飞醋……”

闻言,贺琛的眉梢倏地挑起,楚月心中这厮又要发作,忙道:“好好好,不是自己人行了吧。”

“楚月!”贺琛的嗓音一拔,明显对楚月那敷衍的态度深深挑战了脆弱的自尊。

“好啦,阿琛。”楚月勾住贺琛的脖子把头埋在贺琛的胸前,“咱不生气,乖啊!”

“楚月!”贺琛一把将所在胸前的楚月提留起来,“本官觉着那宋景暄肯定不怀好意,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尽量,尽量。”楚月点着头。

“什么叫尽量!”贺琛显然不依不饶。

“哎呀,”楚月嚎了一声,“我是宋景暄的人,怎么离他远一点嘛……”

“什么!”贺琛抓在楚月身上的手蓦地一紧,如玉的面上黑沉一片。

“呸……”楚月反应过来,忙啐了一口,“我是说我是宣王府的人,是幕僚的意思。”

贺琛一手提留着楚月,一手的修长手指在楚月的面颊下颌来回轻轻摩挲,精致的唇角勾起的弧度优雅,淡淡道:“楚月,本官怎么瞧着你像是哪里痒了呢?”

“阿琛……”楚月双手抓着贺琛胸前的衣襟,看着那幽深的眸中翻涌起的熟悉的黑雾,心知这回恐怕要完蛋。

果不其然,贺琛的双手一动,抱起她就往床上走。

“阿琛!”

楚月一直觉得,贺琛在举止外表上看来,绝对是世间难得的优雅美男子,那举手投足间,具有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气质在里头,而他平日里在外的言行亦是十分应他那周身的气质,一颦一笑,妥妥的贵族公子,优雅温和。

比起楚月那装久了成习惯的温润如玉,楚月这几日同贺琛相处下来发觉,贺琛那种优雅温和并非伪装,但那张贱到想叫人拔了他舌头的嘴,亦是他的。

平日里的相处,贺琛大多随着她,言语行止间温和自不必说,但若不慎把毛捋反了,他便会毫不留情地优雅开启他那张贱嘴,不依不饶,弹指间反叫楚月炸毛。

比如这回,贺琛那仿佛长了刺的舌头发泄完,他便优雅地,慢条斯理地把楚月放到了床上,一点一点地告诉楚月,什么叫做自己人,以及她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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