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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上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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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掌侦缉,说白了,衙门里上上下下就一群特务,每日满京城乱钻收集情报,是以这一条便给了楚月往外跑的绝好理由。

“小翎,把这两包卤味提回去。”

夕阳如金,楚月一身便服带着翎白从长丰街晃悠回来,瞧着天色决定很尽责地先到衙门里走一圈再回院子开饭。

“大人。”一门口当值的锦衣卫校尉上前拱手道,“都指挥使请您回来后到诏狱去一趟。”

诏狱?楚月的眸中异光一滑,看着眼前这个方叫贺琛从诏狱里捞出来不久的校尉,道:“他可曾说过有何事?”

“指挥使只请您到诏狱去一趟。”面前的校尉面无表情道。

“好。”楚月的心中心思百转猜测着贺琛的目的,面上却是淡笑着应下。

当今世道,除了东厂锦衣卫这些名头能叫人背后发寒外,诏狱这俩字,简直能止小儿夜啼。

自北程立国以来,锦衣卫手里就有诏狱 ,其中被折磨而死的冤魂不知凡几,历来进一诏狱,便如落地狱,能喘着气儿出来的凤毛麟角,能全须全尾出来的从无一人。特别是那刘节当权以来求皇帝下旨专设给东厂的诏狱,那里头进去的人,当真是连一根骨头都捞不出来。

隐隐的血腥气儿传入鼻间,楚月穿过层层看守走到最里头的审讯之地,只见墙上的火把照耀下,一堆不知是什么的玩意儿堆在正当中。

“卑职参见大人。”来不及朝那里多看,楚月转身朝贺琛行礼。

“不必多礼。”低沉醇厚的嗓音悠悠响起,紫色的纱帘飘渺,贺琛闲闲坐于纱帘之后,道:“楚大人,本官今儿个又捉了几只咱锦衣卫里头的蛀虫,正审着怪没意思的,所以叫楚大人也来瞧瞧,楚大人见多识广,也好给本官出出主意。”

“哦?”楚月的眸光朝纱帐外站的于延面一扫,道:“于大人协理诏狱多年,莫非还对付不了几只蛀虫?“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就是这样了,何况上头坐的这位就是来砸场子的,不过三日的功夫,楚月冷眼在一旁瞧着他以雷霆之势将锦衣卫里头的旧属灭了大半,又往诏狱里捞了几个因不服东厂而被诬陷下狱的林东旧属,排除异己收拢人心两手抓,看得楚月都想给他叫声好,瞧瞧那于延,脸都黑得要成炭了。

“人犯嘴硬,狱中各种酷刑皆已用尽。”于延冷着脸道。

“久闻诏狱酷刑,可如今一看那些个抽肠断脊刺心钩背梳洗也不过如此,平白叫人看了扫兴,真不知往日里锦衣卫都是怎么办差的,难怪叫一群阉人抢了风头,真是群不害臊的玩意儿。”玉壶微倾,贺琛斜斜靠在椅上伸手至一旁的小桌上倒了杯酒,优雅的身形半隐与帘后,仿若置身与画中一般,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吗,却是叫人心中一阵发凉,只觉得——欠抽得紧。

楚月抬眼望身后那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瞥去,再瞧一边仍沸腾着的大锅,心中顿时了然,想必在她来之前,这儿方有人遭了“梳洗”之刑。

真恶心。楚月鄙夷地往纱帐后瞥了一眼,转眼却瞧见又有两个被扒了官服的锦衣卫被提了上来,细看过去,楚月的眸光不由得一动,正是平日里仗着职权专于京城里横行霸道里最甚的两个,亦是于延手下心腹。

“禀大人,卑职曾听闻诏狱中剥皮一刑流传已久,卑职寡闻,难以想象如何能将人皮剥下而留其性命,不如借此机会让卑职一睹其此刑之绝妙之处。”真是罪过罪过,楚月一面神色淡淡地说着,一面在心里大喊罪过,唉,还是同贺琛这个大变态同流合污了。

“哦,看来楚大人对剥皮甚是感兴趣。”贺琛的嗓音微扬,即便隔着纱帐,楚月仍是能感觉到他投在自己身上那意味深长的眸光,“说来,楚大人的确从未见识过剥皮一刑呢。”

滚蛋!楚月垂下的眸中猛翻一个白眼,心中蓦然想起曾今贺琛三不五时就挂在嘴边的要剥她的皮。

“既然楚大人要看剥皮,那今儿咱不如来个有趣儿的,正巧本官在这儿待了一天正无趣得很,于大人。”贺琛抬了抬手,示意身旁侍候的新荣将纱帐收拢。

“卑职在。”于延拱手道。

“去叫狱中专司剥皮的刽子手里最好的一个过来。”

“是。”于延领命,转身之时皱了皱眉,示意下头站着的一个校尉出来。

“卑职拜见都指挥使大人。”那校尉单膝下跪行礼。

“嗯。”贺琛的眼皮都没动一下,抬手示意新荣下去,道:“说起剥皮这活计,本官身边亦有一人十分精于此道,趁着今儿个,正好叫他们比试一番,也好叫本官与楚大人于大人看的有趣儿不是,新荣。”

贺琛的嘴角勾着,眼角微扬,幽深的眸中仿若跳跃着黑色的火焰。明明是那般血腥的事体,却仿若看的不过是寻常的技艺比试。

“是。”新荣拱手领命,然后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卷白布,展开一瞧竟然是一溜造型奇特的银质刀勾,一把把造型精致小巧,仿若是能摆上多宝格的奇珍异宝。

原来,当初贺琛每每说要剥她皮之时,身边的确带着能立马剥掉她皮的人。瞧着新荣面不改色地熟练用刀将人的皮割开,楚月顿时觉得心里发毛,要是当初她真的很不识相地教贺琛真动了要剥她皮的心思,那……

呜呜的哀鸣低低响起,能下诏狱之人都是“已有成案”的,不管如何都只有一个死字,贺琛从来没想要真审过人,带上来的犯人早已被灌了汤药不能喊叫,只能在痛极之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声音。

楚月在新荣与那个校尉动第二刀之时便已移开了眼睛,她才没正变态到要欣赏剥皮比赛呢!

良久,耳边的哀鸣声渐止,楚月听着狱吏查看过犯人的状态后朝贺琛禀告道:“禀大人,两名人犯皆还有气,但大人身边的这位异士剥下来皮更为完整,是以是大人身边的这位异士赢。”

贺琛支着脑袋,淡淡评道:“本官瞧着也是新荣的这块皮子好些,另一块皮子嫩倒是嫩,只是最关键之处已破了口子,至多拿来做伞面,难做成其他的器物。”

呕!听着贺琛那言之有物的样子,楚月估摸着以他的性子恐怕真拿人皮做过东西,眸光微抬,楚月的目光从身旁那两团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东西上扫过,胃中不由得一阵翻腾。

“禀大人,卑职身体略有不适,先回去了。”浓郁的血腥味萦绕鼻间,楚月的眉心微皱了一下,道。

“正巧,最后两个也审完了,天色已晚,本官同楚大人一同出去吧。”白玉的酒杯往桌上一放,贺琛悠然起身,带着随侍的一打锦衣卫朝外面走去。

楚月微微落后一步,垂在身侧的手略一迟疑,仍是一曲一弹,将那两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结果了。

前头,贺琛的脚步微顿了一下,幽深的眸中划过一抹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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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白,当第一束晨光从云层间透出时,宏亮的钟声自城楼上响起,左右掖门缓缓开启,文武百官分门入内按品级于金水桥南序立,未几,鸣鞭响,百官过桥至皇极门丹墀列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呼万岁,楚月一身绯色绣孔雀补子常服立与丹墀之上,瞧着下头御道两侧跪下的文武百官们,心中感觉非常的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约就是这个感觉了。

虽然政和帝已罢朝多年,但幸好在内阁的劝谏之下还未罢得彻底,每日的朝参是免了,但每月的大朝还是有的,只是时间不太稳定罢了,比如两日前,宫里突然来讯儿,皇帝陛下刚服了金丹觉着自个儿近日状态良好,打算趁此机会把这个月的大朝交代过去。

“平身。”

“谢皇上!”

百官起身,楚月站在丹墀上往下瞧去,只见宋景暄一身玄色朝服长身立于武官之首。

唇角飞快地朝他轻勾了一下,楚月敛下眸光,眼观鼻鼻观心。

锦衣卫虽负责缉拿刺探,但首先是皇帝的侍卫与依仗,御门听政之时必须护卫在皇帝左右,副指挥使护卫于左右丹墀,指挥使则侍立御座西侧,其他各护卫与御道左右与金水桥等地。

是以宋景暄方才飞快抬眸看她一眼的时候,楚月觉着背后似乎射来了吗,某个混蛋锐利的眸光。

当然,楚月更在乎的是她后头的政和帝以及刘节。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即便是每月只有一次的大朝,政和帝依旧只想走个过场而已。有大批的阉党在朝,大多数时候,是没什么事儿的,政和帝自己自然也不会找事。前些年还常有言官出来对阉党搞搞哭谏死谏,一把鼻涕一把泪,以头触阶血溅当场什么的,可惜如今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如今若没寻着阉党什么大的因头,各文官御史还是非常注意保持形象的,如此,也免了锦衣卫拖人出去廷杖什么的了,整个早朝都“清净”了许多。

只是今儿个,政和帝想要早些回去补觉,大约是不大可能的。

“臣有本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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