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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第108章 软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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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宋子仲终于从关外回来了,可是文郡已经不需要再装失忆了,因此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面上并无波动。

宋子仲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同行的还是师弟伯候玉,因在西北和西南战事中接连立功,又抓住了流落多年的诸葛遗孤子,成为名震一时的第一谋士。

他们俩返宫,正要去文机阁,并肩行走在花园小径上时,正巧文郡带着思秋,散步经过这里。

宋子仲看见她,笑道:“没想到一个月不见,你又回到了宫里。”

文郡脸色苍白,她露出一个优雅得体的笑:“听说宋大人又立了大功,真是可喜可贺。”宋子仲看见她这副模样,脸色凝重起来,叹气道:“一月不见,你竟变了这么多。”

文郡不想与他多说,告了别,转身要走。这时一直沉默的伯候玉开口叫道:“斯水姑娘。”文郡脚步一顿,没有回话,伯候玉假装失言,拍了拍自己嘴巴,道:“我竟改不了口了。”

他继续道:“此次抓获的诸葛家孤子,姑娘也是认识的。谁能想到,堂堂诸葛家的世子,竟然落发为僧,隐藏寺庙了。”

文郡一惊,转身看他,目光里盛满急切和关心。伯候玉见她这样,幸灾乐祸地摇扇道:“正是了缘师傅。当初破庙里收留你的那个朋友。”

“可惜啊,”他边说边偷瞄文郡表情,“诸葛家残留势力尚存,这个遗世子,想必也是要斩草除根的。”

文郡心情如坠冰窖。她想起了缘纯净俊秀、无欲无求的模样。“什么时候?”

伯候玉假装回忆,道:“十天后?还是二十天后?哦我想起来了,是明日午时。”

文郡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瑾绣宫的,她一进去,就看见思桦迅速抹干脸上的泪痕,若无其事地继续做事。她心里愧疚,握住思桦手道:“是我对不起你。”思桦别开脸,硬挤出一个笑意,道:“奴婢明白,小姐已经尽力了,是夏候将军福薄命浅。”

文郡看着她这副模样,第一次开始思索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为了成功,要断绝所有的牵挂,包括思桦,包括了缘。文郡独自在院中坐了许久,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瑾绣宫的宫人们大气也不敢出,仔细观察着主子的情况。而那位奇怪的主子却一直沉默着,静静地在窗前站了一个多时辰。几个宫人低声商议了一下,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最终思秋小心翼翼地上前,恭敬道:“娘娘,可要休息一下?”

文郡依旧沉默着,在思秋决心退下的时候,对方却幽幽开口道:“替本宫拿几坛酒来。”几个宫人眼神对视了一下,恭敬答道“是”,然后碎步退下。

而在永清宫,一名小太监匆匆而至,附在高喜耳旁低语几句。高喜面容严肃,遣退太监后进入宫殿内,他侍奉多年的主子此刻正随意地侧身躺在床榻上,一袭闲适的石青锦袍,看起来风姿俊逸,其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榻上的书籍。刘崇誉眼也不抬,懒懒道:“若是北地新兵操练之事,交崇检定夺吧,他也该熟悉一下北方的军情了。”

高喜恭敬道:“九王爷已经前去兵部商量此事。”他顿了一下,道:“是瑾妃的事。”翻动书页的长指突然停下,一动不动。

高喜道:“听瑾绣宫的太监说,瑾妃今日举止奇异,先是在窗前站了个把时辰,现今又命人搬了好几坛陈年酒,一个人兀自在院子里独饮,也不说话。”

刘崇誉沉默片刻,笑道:“这个了缘,果然厉害。”手指又翻下一页,继续专心看着。高喜等了半晌,问道:“皇上要不要?”刘崇誉悠悠道:“女人的小心思罢了。朕若过去,不过看她演出戏而已。”

此时的瑾绣宫里,一众宫人围在旁边伺候,个个面色疑惑,彼此之间眉目相传。而院中芙蓉树下花桌旁,坐着一位相貌姣好的女子,此刻却是愁锁眉黛,她斟满一杯酒便立即仰头饮下,有时被呛得咳嗽不止,不出一会儿功夫,桌面上便摆满了空的酒坛。

文郡的眼神越发迷离起来,面上也微微发红。她刚要倒酒,发现酒坛已空,于是吩咐道:“搬点酒来。”几个宫人对视一下,思桦思秋齐齐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呜咽道:“娘娘莫要折磨自己身子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奴婢们担待不起啊。”说完又是深深一磕头。

文郡胡乱地在桌上寻找,拎起一个酒坛,晃了两下又扔到一边,如此一个个地寻找下来,竟然一点酒也不剩了。她不快道:“你们这是要领罚么?”两个宫女又急忙磕头,连声道:“奴婢不敢。”旁边伺候的小宫女太监见状也齐齐跪倒在上,齐声哀求。

文郡心里不爽快,刚要说话,就听见外边长长的一声:“皇上驾到!”她醉眼惺忪,见有一黄袍男子翩翩而至,他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看着她。文郡正要仔细辨别,就听见有人叹息一声,道:“你们收拾一下,取点酒来。”宫人们连忙收拾好地上的酒坛,领酒的太监小跑出去。而那黄袍男子,一提衣襟,径直在文郡身旁坐下。文郡疑惑地抬头望他,然而只觉得眼前一片重影,那人什么模样看不分明,然而声音却是极熟的。她目光迷离,呵呵笑道:“酒,喝酒……”

刘崇誉静静地看着她,眼前的女子面色绯红,口齿不清,显然是喝醉了。这时领酒的小太监到了,宫女们正要仔细地为其斟酒,文郡已经夺过酒坛来,也全然不顾什么仪态,直接往嘴里灌。刘崇誉淡淡吩咐道:“你们在外面候着吧。”伺候的宫人巴不得这样的赦令,连忙行礼退下。

文郡这一口灌得猛,酒水从她嘴巴流了出来,她呛了一口,扔下酒坛剧烈地咳嗽起来。刘崇誉淡然地自斟一杯,小饮一口,文郡咳嗽止住,猛地一把抓住刘崇誉的手腕,胡言乱语起来。她醉得厉害,虽然听不分明她说的什么,面上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的。刘崇誉静静地看着她,任凭她使劲抓住自己的手腕,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他们两个人,一个酒后胡言乱语,一个自在饮酒,这场面颇有几分好笑。

文郡约摸是说累了,见对方无动于衷,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伏在桌面上呼呼大睡起来。午后的阳光透过树荫,斑斑点点落在他们二人身上。虽有树相隔,然这样晒久了也热得慌,文郡昏睡中眉头皱起,喉咙里发出不悦的声音。

刘崇誉搁下酒杯,叹了口气,伸手扶正文郡身子,然后将她打横抱起。他这样一动作,沉睡中的女子不高兴了,伸手无力地拍打着对方,口中喃喃自语,迷糊道:“穆连你别动,叫我睡会儿。”她声音极轻,像风中一缕若有若无的轻烟。

刘崇誉低头看了她一眼,将她抱在身前,送回阁内。途中文郡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拍手乐道:“段公子来塞外,文郡带你看大长河……”刘崇誉哼了一哼,没有说话。女子忽然又眉头皱起,嘟嘴道:“修文不要乱跑……”不知她梦中是怎样追逐的场景,居然手舞足蹈起来,刘崇誉将她放至床上,她突然面色害怕起来,两手遮住脸,含糊不清道:“张老板要把我们赶走……”

过了一会儿,她又像个孩子一样,把手指放进口中吮吸,面容安详而恬静。刘崇誉看了一会儿,觉得好笑,寻来被子为她盖上,这时文郡虽闭着眼,眉眼之间也明显的一派悲伤,她好似呜咽般叫了一声:“了缘……”

刘崇誉正替她合上被子,听见这声叫唤手上停了动作。文郡折腾了半晌,这会儿安静下来了,她轻轻地抓着刘崇誉的手,梦话一样柔声道:“再陪我一会儿……”

刘崇誉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中无波无澜。显然文郡此时的梦境并不美好,她神情又悲伤起来,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刘崇誉无意理会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正要放手离去,女子紧抓他手不放,一边梦语道:“修文,不要走……”她眉头越皱越紧,不住地轻轻摇头,嘴里喃喃自语。

这时高喜进来,垂首恭敬道:“皇上,吏部尚书在文华殿外等候多时了。”刘崇誉看了文郡一眼,抽出手来,起身向外走去。高喜垂头跟在后面。

床上醉酒的女子眉头紧皱,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你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们不管……”

她连叫了几遍:“你在哪里……”刘崇誉像定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才闭上眼睛,笑了一笑,道:“你若是在演戏,朕还真着了你的道了。”

高喜见皇帝面上无喜无怒,心里捉摸不透,于是出声问道:“皇上?”

刘崇誉微微一笑,道:“天牢那人,必须死。”高喜心里疑惑,正要发问,便听皇上道:“明日行刑,必须万无一失。”高喜会意,答应一声,便去部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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