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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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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

在头圌目的指示下,一群山贼纷纷拔圌出武圌器,以围合之势,缓缓聚拢。

他们人多,没一会儿便完成了包围圈,将赤司、黑子、杏香三人圈在里面。

赤司只粗略一扫,对这伙贼人的数量和武圌装程度,心下就有了底。

如果他是孤身一人面对这群杂碎,本没什么压力,只是现在情况不同。

他要护着黑子,不受一丝一毫的损伤。

赤司紧了紧手里的刀,面容沉静。

战况拖得越久越麻烦,稳妥起见,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他们。

赤司脑海里飞速模拟各种情况,精神高度集中,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低的啜泣声。

“怎么办,我好想回家……”娇圌弱的女声,放到平时,赤司大概还会绅士一下,但现在,他只觉得麻烦。

杏香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姑娘,遇上“盲山”这种恶圌名昭著的歹圌徒,怕得不成样子,整个人抖得筛糠般。和陌生的赤司比起来,同在一个村庄生活十多年的黑子显然是更好的撒娇对象。她哆嗦着往黑子怀里扑,眼角带泪,“黑子君,如果我们被捉到了,怎么办……”

如泣如诉的声线尖尖细细的,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无端惹人心烦。

黑子忽然伸手,温柔却不失强圌硬地捂住她的嘴。

杏香睁大了眼,想说话,却惊觉自己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原来,黑子在捂住她嘴的同时,还按住了她的哑穴。

“很抱歉,现在请安静,”黑子在她耳畔极快地低语,“不要令他分心。”

说完,他悄悄取出几根一寸长的银针,握在手心。

不为伤人,只为自尽。

他相信赤司的能力,以一对多不在话下。但如果“盲山”的人挟持他,反过来制约赤司的话……黑子凝视着赤司的背影,暗下决心,就算帮不了他,也绝对不会成为他的拖累。

就在这时,赤司动了。

他淡然地往前走,步履优雅,好像面对的不是致命截杀,而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什么情况?

山贼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是脑子坏了吗?居然单枪匹马往包围圈正中心走,简直就是把命往他们手里送。

然而,一身毒蛇纹身的头圌目却无端感到了危险迫近,眸子一凛,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同时下令,“大家散开——”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赤司却比他更快!

他猛地压低身圌子,重心降低,习武的身圌体瞬间如弯弓般俯冲出去。刹那间,刀刃的银光流转——鲜红的血液从山贼们颈间喷圌涌而出,他们一个个都大睁着眼,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丧命的。

转瞬之间,赤司一共挥出了二十刀,每刀都瞄准着一个山贼的脖子,刀刀致命,招招见血。

很快,方才还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一群贼人,已经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地。赤司轻轻一甩刀,将刀刃沾上的血给弄干净。

平日在家里,赤司也常常用这套刀法砍柴,黑子每每看到都觉得好厉害,劈柴的效率很高。赤司也不觉得拿砍人的刀劈柴有什么不好,只要能哄媳妇开心,他并不介意这些细节。

此刻,这套刀法终于行使了本来的使命——杀圌戮。

相对的,赤司也终于展圌露了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之外,冷酷决绝的另一面。作为统领一方的王,他的温柔只给自己人,对于敌人,只有毫不留情的杀意。

杏香已经吓傻了,刺鼻的血圌腥味令她作呕,白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赤司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环顾了一下四周,在附近挑了个较为隐秘的地点,就地挖洞,打算掩埋尸体。

多年刀尖上舔血的经历,他对杀圌人藏尸这种事情早已驾轻就熟。杀死这伙山贼的事,他并不想声张。毕竟,若此事宣扬出去,难保不会引起仇家的注意。他正在挖洞,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身边,带着股淡淡的药草清香。赤司头也不抬,“你不要插手。”

黑子置若罔闻,蹲下来,撩圌起袖子一起挖。

“我陪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在赤司平静的眸子里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他受伤了,这个人陪他养伤;

他残废了,这个人陪他治病;

现在,他杀圌人了,这个人陪他掩埋尸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待到水户部和小金井回来,一行人有惊无险地结束了新年采购,回到了诚凛。

那天的事情对杏香的刺圌激太大,她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某种角度说,也是件好事。

转眼就到了年末。

过了今圌晚,又是全新的一年。

“守岁”是一个传统的习惯,每年这个时候,但凡有家室的人,都会选择一家老小聚在一起,热圌热闹闹地吃东西聊天唠嗑。

黑子很早就失去了父母,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诚凛的大家都很疼他,每年都有一堆人提出,要接他过去一起守岁,今天也不例外。

第十次婉拒了人家的邀请,黑子坐在火炉前,挨着赤司坐下。

“去年这个时候,我是在日向前辈家。前年的时候,在木吉前辈家。再往前一年,是在降旗君家里,他母亲的枣泥糕特别好吃。”温暖的火光下,他的眸子亮晶晶的。“我现在还记得伯母做的枣泥糕的味道,甜而不腻,入口有一种糯糯的口感……”

黑子的吃货属性藏得比较深,平时基本看不出来,只是一旦牵扯到“甜点”这个领域,他立刻就人格突变一般,从面瘫寡言的少年变成一只滔滔不绝的吃货。

赤司宠溺地看着他,等他足足用一盏茶的功夫发表了对枣泥糕的热爱后,取出一盒精美的香草糕,“尝尝这个。”

香草糕是这两年才流行起来的新式点心,还属于稀罕物,价圌格也不低。

黑子第一次吃,取出一块,上下打量许久,缓缓放到唇边,咬了一小口——浓郁的甘甜在嘴里扩散,透着淡淡的芳圌香,独特的甜美味道令他整个人为之一振!

太美味了!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只有——没吃过的人生不完整!

“喜欢吗?”

“非常非常喜欢。”黑子一边赞美,一边又迫不及待地吃了好几块,小圌脸塞得鼓鼓的。

送出的礼物备受喜爱,理应感到高兴。只是,看着那张小圌脸上幸福的表情,赤司却觉得心情有一点点微妙。

怎么感觉香草糕在媳妇心里的地位比他还高呢?错觉吗?

一盒点心迅速见底,还余下几块,黑子犹豫了一会儿,递给了赤司。良好的家教下,不论多喜欢的东西,他也不会吃独食。

“怎么?不吃了?”

“不能我一个人吃。”

赤司哑然失笑,“不用省着给我。”

“可是,你都没尝过味道……”黑子坚持道,身侧的男人忽然俯身过来,紧接着,唇齿被撬开,对方的舌圌尖长驱而入,肆意攻城略地。“唔……”在那人滚圌烫的视线下,黑子觉得呼吸困难。

享受够了他嘴里的甜美,赤司才放开他。黑子的唇本来是很浅的淡粉色,被这么蹂圌躏一番,染上了几分艳圌丽的色泽。赤司一开始只是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见此情景却不免有些情圌动。

手指缓缓抚上那红艳的唇,笑得意味深长,“可以让我再吃几口么?”

余下的几块点心,赤司都是先放到自己嘴里,再嘴对嘴喂给黑子,喂完后还免不了深圌吻一番。等点心吃完,黑子已经快昏圌厥了。

赤司大人终于满意了,举起桌上的茶杯,浅浅地啜了一口,优雅的举止完全让人联想不到方才的流氓行径。

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圌了舔嘴角。

味道真好。

临近午夜,外面愈发圌热闹了。

烟花的火光,礼炮的声响,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快乐的氛围盈圌满了诚凛这个小村子每一寸角落。

这是和赤司本家完全不同的气氛。

每年,赤司家都会举办盛大的宴会,作为少主,赤司一向是坐在最正中的位置,和底下一群人虚与委蛇。众人表面上笑得灿烂,心底在酝酿的,却都是些再阴暗不过的念头。

“赤司君,快来!”黑子的声音拉回了赤司的思绪。他点燃了两束小礼花,一束给赤司,一束自己点燃。

他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火花,满脸的欢喜。

被他的情绪所感染,赤司难得孩子气了一把,也蹲了下来,凑过去和他一起。此刻,他不再是那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王,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八岁的年轻人。

礼花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凌晨,大家才陆续回家休息。

医师的体力比武将差得多,疯玩了这么久,赤司依旧神采奕奕,黑子却已经困倦得不行了,上下眼皮直打架。

看他站着都快睡着了,赤司不由分说,把人捞起来抗在肩上,“回家睡觉了。”

黑子挣扎着,“我还不困……”话音未落,就因为困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简直就是赤圌裸裸的打脸。

“为什么不肯休息?”在他看来,黑子个性很成熟独圌立,并不是贪玩的稚童。

“如果睡了,就结束了……”眼皮如有千斤重,黑子却还是顽强地撑着,不肯合眼,“第一次和赤司君一起守岁,不想这么快结束……”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无论如何都想延长一点,再延长一点……黑子拼命强打起精神,恨不得将这个夜晚无限延伸。

赤司胸口微微一痛,低头吻了吻他,“小傻圌瓜。”

细碎的亲圌吻沿着他的前额一路往下,最后落到他的颈间。“明年,后年,之后还有很久,我们都会一起。”

夜晚终将结束,我们的时间却会一直延续下去。

因为我爱你。

黑子这一觉睡得并不沉,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一度以为还在梦中,揉了揉眼睛,又掐了好几下胳膊,才确信这是现实。

这还是他那个小房间吗?

只见房梁和窗框都悬挂着大红色的丝绸,桌椅上也都铺了华美绒布,上面放着精致的杯碟。小小的床铺更是焕然一新,床单和被褥都是红色绣金边的缎面。他记得昨晚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粗布中衣睡的,现在身上却是一件浅紫色的丝质和服,复杂细腻的祥云图案明显出自优秀的女工之手。

黑子呆立半晌,一头雾水。

这时,房门被推开。赤司提着一壶酒走进来,“醒了?”

他也换上了之前在白云镇买来的新衣,黑底云纹,愈发衬得俊美无双。

黑子看了眼从简陋的山村小屋变身为华丽寝室的房间,“赤司君,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昨夜在你睡着后,稍微拾掇了一下。”赤司将酒壶放到床头柜上。

黑子心里有一堆疑问,比如这些昂贵物件从何而来,为什么要这么做,然而赤司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疑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赤司说,“我要走了。”

黑子心里清楚,一旦他伤势痊愈,势必不会再待下去,正如蛟龙不会屈居于小河小溪,大海那样广阔的天地才是它的归宿。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真正面对的时候,他依旧眼眶发酸。

幸而他一向老实持重,闭上眼,深呼吸几次,稍作调整,冰蓝的眸子复又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亮。

他翻身下床,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一大包干粮,几件结实的新衣服,应付各种常见伤病的药包。将这些行李交给赤司后,他披上厚外套,匆匆出了门,回来的时候,身后牵着一匹骏马。

赤司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从哪儿来的?”

“我托了木吉前辈,拜托他帮忙联圌系马匹商人。”黑子将骏马拴在门前,“这匹马是昨天送到的,刚好派上用场。”他说得轻描淡写,事实上,这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几乎花光了他行医几年来全部的积蓄。

赤司何等精明,怎可能不知道这份饯别礼的沉重?

黑子性子内向,不善言辞,也很少说些甜言蜜语。他只会静静地帮赤司打点,在最需要的时候,为他消除后顾之忧。

复杂的情绪在赤司眼底交织:感动,怜惜,不舍……最后,仅余一片似海的柔情。

能得这人真心相待,此生足矣。

“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么?”

赤司没有正面回答,牵起黑子的手,走回屋内,在装饰华美的桌前坐下。

他举起酒壶,给两个精致的白玉酒杯斟满酒,一杯给黑子,自己举起另一杯,朗声道——

“吾倾慕汝已久,在此立誓,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完,他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一整套圌动作流畅优美,再标准不过的成亲礼节。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此刻——这是属于他们的成亲典礼。

黑子微怔。老实说,虽然赤司先前给了他玉佩,也说过求亲下聘的话,他心下感动,但并未当真。这个年代,男男相恋是不被主流社圌会认可的,对赤司身后的名门望族来说,更是“有辱斯文”的污点。

仰头看去,只见烛圌光映着赤司庄重的面孔。

他是认真的。

黑子压下心头的震颤,举起酒杯,“愿饮此酒。”说完,一口闷干。

从此刻起,赤司征十郎和黑子哲也不再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他们之间,已经缔结了一种比血脉之情更加深沉牢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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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哭声,赤司停了下来,体贴地找了个枕头给他垫腰,继续新一轮进攻。

“宣了誓,喝了酒,你我欢圌爱,天经地义。”

黑子几乎要哭出来,“真的不行了!”

“乖,再一次……”

这边浓情蜜圌意,另一边的洛山城,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向赤司重国汇报。

屈膝跪拜的男人有一身刺目的毒蛇刺青,不是“毒蛇”还有谁?和赤司交手的时候,他深知自己打不过,狡猾地退了半步,避开了要害,同时痛呼倒地,屏住呼吸,装作一具“尸体”。黑子他们离开后,他偷偷从掩埋尸体的土坑中爬了出来,带着一身伤,费了好些功夫,跌跌撞撞地来到洛山城,投奔他们的靠圌山——赤司重国。

“盲山”原本就是赤司重国手里的敛财工具,专门进行暴利的人口圌交易。重国利圌用手里的权圌柄帮“盲山”开道,而“盲山”则定期将利润的一半交付于重国。

“大人,请您务必为我等报仇!”

一道出去的二十个兄弟全部殒命,只余下他孤身一人。对于那个坏他好事的赤发青年,他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但恨归恨,他并未失去理智,知道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果断前来寻求靠圌山的帮助。

听完他声泪俱下的汇报,赤司重国眯起眼,“你是在哪儿遇见他的?”

“白云镇附近。”男人展开了一幅地图,手指着一个小点,“就是这里。”

重国把圌玩着手里的佛珠,脸色阴沉。

赤色头发,武艺逆天,这样的人,除了自家侄圌子以外,不作他想。

没想到那么多高手围圌攻击杀,逼得重伤落水了,那个好侄圌儿居然还能逃出生天?!若他回到帝光,拿回了兵权,过来索命只是迟早的事!

“我给你五百人,立刻启程,将他给除掉。”

“恕属下冒昧,那附近有好几个村庄,如何从里面找出他来?万一他易容,或者……”

“你不需要找,只要将所有人都杀了便可。”重国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宁可错杀,决不错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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