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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是他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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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8

秋去冬来,自打进入了十二月,就一天比一天冷。

赤司醒来时候,只见黑子像小动物般缩成一小团,脸埋在被子里,从外面只能看到一小撮冰蓝的发圌丝。“怕冷的家伙。”赤司笑得宠溺,给他掖了掖被角,走下床,往屋里的火炉添了点柴,让火燃得更旺。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推开门,入眼尽是莹白。

地上、树梢上、屋檐上,到处都是晶莹的雪花凝成的雪团儿,远看过去,又干净又绵圌软,好似棉花糖,看着就很讨喜。

附近人家的孩子老早就爬起来堆雪人了,隔老远都能听到他们银铃般的欢笑声。这样的氛围感染下,赤司难得起了童心,将周围的雪堆到一起后,拔刀出鞘——两柄太刀在空中飞快舞动,渐渐地,一朵雪白的莲花在刀锋下悄然成型。

只是转瞬间的功夫,雪堆便化为了一朵精美的雪莲,花瓣绽放出柔美的弧度,逼真得让人甚至有种闻到花香的错觉。

木吉正巧有事来找黑子,见此情景,感叹鬼斧神工的同时,内心的八卦之魂也蠢圌蠢圌欲圌动,虽和赤司打交道不多,但也知道他冷静过人,见识非凡。

这样的人,在雪地里闲着没事雕花,意味着什么?

答圌案只有一个:恋爱了啊!

“雪莲的花语是‘清韵出尘’,在形容你的意中人么?”木吉试探着问。

赤司淡淡地“嗯”了一声,嘴角漾起温柔的笑意。

木吉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正想进一步询问,只听“吱呀”一声,木门开了。黑子光着脚丫站在那里,随意地批了件外衣,望着眼前的雪景,水色的眸子难掩欣喜。

诚凛四面环山,气候湿圌润,这样的瑞雪难得一见!

黑子兴圌奋得连鞋都忘了穿,就这样冲了出来。

木吉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一旁的赤司却脸色陡变,快步走过去,冷着脸将黑子给拽回屋内。过了一会儿,门再次打开,黑子头戴兔毛毡帽,身上裹圌着厚厚的棉衣,脚上穿着双极暖和的鹿皮短靴,整个人都圆圌滚滚毛乎乎的。

木吉听不请他俩在说什么,只看到赤司一面给黑子戴围脖,一面给他理顺头发。一瞬间,他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那个意中人,难不成……是黑子?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他压下去了。

单纯从赤司亲手雕刻、用来借物喻人的雪莲来看,木吉自动脑补他的心上人是一位黑长直发、一身高贵和服、姿容端丽的女性。再瞧瞧黑子刚睡醒那一头堪比鸡窝的发型,木吉挠挠头,觉得二者完全不可能划等号。

可惜他错了。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赤司揉圌揉黑子乱糟糟的鸡窝头,下颌在上面蹭了蹭,只觉得自家媳妇天下第一可爱。

所以说,再理智聪慧的人,在热恋中也只是笨圌蛋一枚。

木吉这次过来,主要和黑子商量置办年货的事情。

每逢年末,用一年攒下的钱置办些过年的东西,一家人围在一块儿开开心心迎新年——对淳朴的村圌民而言,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新年需要置办的东西很多:衣服,布匹,食材,香料,鞭炮,礼花等等。这么多东西,单凭双手根本拿不下。因此,大家都是拉着马车或者驴车,去邻近的镇上进行一年一度的盛大采购。

原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然而三年圌前,出现了一伙名为“盲山”的山贼团圌伙,专门选择年末这个时间点打劫。这帮人异常凶圌残,不光抢车上的货物,遇到年轻漂亮的,连人也给绑走!

甚至还有一种说法,说“盲山”的主要业圌务就是人口贩卖,抢圌劫只是顺道罢了。

自从诚凛有一户人家遭遇了他们毒圌手,弄得家圌破圌人圌亡之后,木吉就对此万分警惕。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他以村长的身份定下规矩——采购年货的时候务必组团。

“今年,你和水户部家,小金井家一起,没问题吧?”

“好的。”黑子乖圌巧地点点头,对于村里的安排,他很少有异圌议。

于是,几天以后,赤黑二人、水户部夫妇、外加小金井,一共五人,结伴往邻近的白云镇进发。

一路上,小金井看看左边,水户部夫妇新圌婚燕尔,你依我侬;再看看右边,赤司咬着黑子的耳圌垂悄声说着什么,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氛围。他左看右看,人家都成双入对,只有自己孤家寡人,好不凄凉。

不管任何年代,单身狗都是被圌虐的。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抵达白云镇后,面对几乎可以用“人山人海”形容的市井街道,小金井一下子就不知窜哪儿去了,水户部也被媳妇拉着逛香料摊,余下赤黑两人。

赤司将黑子护在胸前,不动声色地帮他隔离开拥挤的人流。

“有什么想买的吗?”

“我看看,”黑子掏出提前写好的清单,上头洋洋洒洒写了一长串名字,“家里没有盐了,纸笔也需要再买一些,还有……”两人在商铺间穿行,黑子的注意力多在摊位上,一旁的赤司虽然脸上带笑,心思却完全不在年货上。

自打进入集市,赤司就感到了一丝异常的视线。他的感觉向来很准,立刻警觉起来,拉起兜帽,恰到好处地掩盖住自己的头发和相貌。他装作逛摊,余光却一直扫视四周。很快,他就发现了违和感的源头——只见拐角处有个身着紫色斗篷的男子,鹰隼般的眸子一直在人群中逡巡。

赤司确信,这人是个探子。

他目光一沉,表面上却笑得云淡风轻,“黑子,我到那边看一下,晚些时候路口见。”说完,拍拍他的脸颊,转身湮没到人群之中。

离开恋人的一刹那,温雅的笑容瞬间被冷峻取代。

他悄然无声地跳到屋顶上,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探子的一举一动。

身着紫色斗篷的男子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从猎人反过来变成了猎物,仔细观察人群中一张张脸,一连两个时辰过去,身形如雕像般岿然不动。

终于,当他看到前方的赤发男子,鬼魅般的身形一晃,就贴了上去。

跟了一路,好不容易找准机会贴近了,探子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撩圌起他的衣领——见后颈处没有痣,不禁有些失望。

不对,不是他要找的人。

探子叹了口气,侧身走到一个小巷子,打算回去给上头复命。

走到半路,一个人影忽然从天而降,探子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到墙壁上,阴冷的石壁硌得他脸颊生疼。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的目标,是一个赤色头发,后颈有痣,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没错吧?”

探子浑身一凛,后背冒起了冷汗。奇怪,这份委托明明是保密的,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

他洋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音未落,手腕处传来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袭来,探子疼得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我不欲杀圌人,只想知道事实。倘若配合,我自会把你错位的骨头给接回去。但是,如果你执意不说,我只能在你肺部开个窟窿了。”平静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语,杀伤力倍增。

探子脸色苍白如纸,他很清楚,肺部被洞穿后窒圌息而死,是最痛苦的死法。

他还不想死!家里有年迈的父母,还有刚接进门的媳妇!他还指望着明年抱上个大胖小子,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感觉到森冷的刀锋已经贴上了脊背,探子咬着牙,哆哆嗦嗦地开口,“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赤司一个手刀砍过去,让他失去了意识。

他不动声色地穿过街道,走过几条小巷,在一个酒楼门前停下。据探子所说,他和委托人约定接头的地方,就是这里。

来到三楼的厢房,拉开门扉,看着里面正兀自下棋的“委托人”,赤司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了,绿间。”

听到熟悉的声音,绿间下棋的手一顿,“赤司?”

赤司反手将门锁上,“是我。”

绿间死死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从惊讶到放心,最后统统变成了暴怒!

“你个混账到底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外面找你找得都要疯掉了?王圌权那边的人也在找你,怕对方抢先,我、青峰、紫原、黄濑,四家的情报机圌关全部派出去了,后来实在没办法,连民间的密探机圌构也买通了一起找,这几个月,我们差不多把全国每一寸土地都给翻了一遍!”

见友人气得吐血,赤司微微颔首,“抱歉。”

绿间这人,说话毒,爱冷嘲热讽,但人品是一等一的。赤司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大家造成了多大困扰,耐着性子听他滔滔不绝数落了一个时辰,等他发圌泄够了,递过去一杯茶。

绿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过茶杯,“既然你平安无事,怎么也不传个消息回来?”赤司家的情报网遍布全国,随便找个据点传点消息回来也好啊!

“即使是我们家的情报网,也不是百分百安全。”赤司嘲讽地勾起唇角,“不,应该说,正因为是‘赤司家’的情报网,才更危险。”

“怎么说?”聪明如绿间,怎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有叛圌徒?谁?”

“重国伯父。”

绿间一惊,手一抖,茶水洒了大半。

记得小时候,他们几个经常跑去赤司家玩。重国伯父是个非常和蔼可亲的长辈,长得胖胖的,脾气极好,哪怕青峰在他胖肚子上蹦着玩,也笑呵呵的。

这样血浓于水的亲人长辈,居然是叛圌徒?

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人值得相信?

“我中了他的暗算,被数百人围圌攻,虽侥幸活了下来,但浑身是伤。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休养。”赤司神情淡然。那些阴暗的情绪——至亲背叛的愤怒、生死一线的痛苦、手臂残废的绝望,都深掩埋在他的眸中。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对他管辖的洛山城进行一次‘清洗’。”赤司的手指在刀刃上轻轻滑过。现在的他,不再是诚凛村那个温文尔雅的赤发青年,而是手握实权,掌控生杀予夺的藩王。

花了一个时辰,和绿间定好接下来的行动安排,赤司看看天色,“我差不多该走了。”

“走?去哪儿?”绿间揉圌揉太阳穴,“千万别告诉我,你还打算继续玩失踪。”

“别紧张,很快就回来,”赤司收好太刀,“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办。”

见他如此郑重其事,绿间不免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居然比回来掌圌权还重要?”

“成亲。”

赤司说完便离开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绿间,嘴里不住地碎碎念,“我一定是听错了,我一定是听错了……”

离开酒楼后,赤司去了几家高端店铺。

他眼光甚高,普通货根本看不上眼,好不容易挑中两件纯手工和服、一套白玉杯盏、又买了些零碎的小物件,从绿间那拿来的银两就给花得差不多了。

路过甜点摊,最后剩下的一点碎银也换成了一盒精美的香草糕。手捧那个小盒,想到恋人欣喜的可爱表情,目光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笑意。他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后来干脆用跑的,赤色的身影疾风一般在人群中穿梭。

想见他。

这边厢,和赤司分别后,黑子独自在摊位前逛了两圈。低存在感的优势在这种时候就显示出来了——其他人互相推搡的空隙,他可以轻圌松走到最前面,付钱,拿货,走人。

很快,清单上的年货就买齐了。他动作娴熟地将东西打包好,恰好遇上了水户部夫圌妻俩。

女人的购圌买力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逆天的存在,黑子见前辈骆驼般背满了东西,主动帮忙分担了一些。买好了东西,回到说好的汇合地点——白云镇西侧的一个路口。这时,水户部的妻子杏香忽地拍了拍脑袋,“我忘了买梳子!”刚才光顾着抢年货,把这事忘了!

水户部看妻子泫然欲泣的表情,摸圌摸她的发,示意她留在这里等,自己返回集市去买。

余下黑子和杏香两个人,一个安静地看书,一个百无聊赖地用路边的野草编织手环。时间在恬静之中一点一滴地流逝,太阳渐渐落山,黄昏的色彩在天际蔓延。

杏香正欲编第六个手环,黑子突然起身,满脸肃容,将她推到马车上,“快进去!”

“怎么……?”她迷茫地问。不等问完,眼前的情景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路旁的树林中走出十几个男子,谄笑着聚拢过来。

清一色的黑衣羽织,正是恶圌名昭著的“盲山”!

为首的男人从脖子到手背,全都是毒蛇的刺青,眼神也如同蛇一般。

他的绰号叫“毒蛇”,是“盲山”的创始人,也是当之无愧的老大。

此刻,他的视线在黑子和杏香身上来回巡视,心底暗暗评估:那个女人模样身段都不错,好好打扮一下应该能卖个好价钱,至于男的……

“毒蛇”自己对男人毫无兴趣,不过今天碰到一个大客户,出手非常大方,想买一个少年当小姓,要求也简单:清秀干净的。他正头疼货源问题,没想到随便挑条小路走,居然就给他碰到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今儿运气不错,”他愉快地吹了个口哨,对手下们吩咐,“两人都给我活捉!”

“头儿,这点小事,我一个人就给您办妥了!”一个小弟笑着说,连刀都不拔,直直往黑子那边走。在他看来,对付这个白圌皙文弱的少年根本不需要武圌器,一个手刀就解决了。

“黑子君……”杏香声音发圌抖。

“别怕。”黑子安抚她,不动声色地给马解了套,同时,从腰间的小包里取出一枚银针,握在手心。冷静地观察着对方,发现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是好事,黑子眼底波光一闪。对方越是大意,他越能出其不意。

默默数着对手的步子,还有三步,两步,一步……就是现在!

黑子突然动了,趁着山贼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银针猛地对准章门穴刺了下去!

那个小弟只觉得腰部传来点点刺痛,抬手就要给黑子一拳,然而,拳头只举了一半,整个人就软倒在地。

章门穴,俗称“死圌穴”。

即使轻微的攻击,也能造成可怕的杀伤力。

黑子长舒一口气,身为医师,他对死圌穴只有初步的了解。刚才的攻击,他也没有把握,纯粹拼运气罢了。放倒了那个男人,黑子环视一圈,见“盲山”的人都面露惊色,趁此机会,一把拉住杏香上马,用圌力一夹马肚。

马儿长嘶一声,转眼间就冲出了山贼的包围圈。

眼看就要突围,不想一道鞭圌子从身后甩过来,精准地打断了马腿——两人一马都栽倒下去,黑子尽可能护着杏香,后背撞到地面上,疼得眼前一黑。“游戏到此为止。”满身毒蛇刺青的男子冷笑道,猎物险些跑掉,令他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他高高扬起手里的鞭圌子,猛地挥下!

听着鞭圌子破空的凌厉声响,黑子全身都绷紧了——那道鞭圌子,能生生将马腿打断,打在人身上是怎样的疼痛,他简直不敢去想!

就在这时,鞭圌子的破空声戛然而止,而预料之中的剧痛却没有降临。黑子缓缓睁开眼,入眼是一片烈焰般的赤红长发。

赤司挡在他面前,单手握住那条长鞭。

玄色衣衫迎风舞动,在黄昏的天空下,宛如神祗。

头圌目脸色骤变,“什么人?”

他凭借一圌手出神入化的鞭技走遍天下,这个人居然能单手挡下来?

赤司没有理他,低头扫过黑子身上的淤青,目光愈发幽深。

他的人,岂能容这些蝼蚁随便践圌踏?

赤司抽圌出双刀,银亮的刀刃映出一双冷凝的眼。

“我是他男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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