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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hapter 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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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感觉着

乐时与忧时的回响

我在苦与乐之间

寂寞孤独地倘佯

流吧流吧亲爱的河

我再不会有欢愉

嬉戏亲吻忠诚

一切都已然逝去

——歌德《对月》

房间里迎来难捱的沉默,我哼了一声把头缩进被子。

实际上,只是绕行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或许是奥古斯特眼神中□□裸的关心,让我本能的想要逃避。我真的不想再欠他什么了。

“歌德。”我听到他在叫我,我感觉得到他的手抓起被子的一角想要拉开。而我,只是死死地攥着被子不撒手。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变软变温柔,“歌德,你不出来我怎么给你敷冰。”我感到他坐在了床边,耳畔传来水的声音。我无奈地露出头再次问道:“我让你敷冰可以不去城里吗?”

奥古斯特拨开我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手指给火热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凉。我看到他喉结翻动,抿着嘴唇把湿毛巾和冰袋放在我额头,认命地说:“歌德,你难道不觉得和一个比你年纪小的人讨价还价很失水准吗?”

我挑眉,“你还知道你比我小,那长辈的话你难道不听?”

“又来了,”他无奈地摇头,“我当初怎么会觉得你这人成熟神秘呢,果然距离产生美。”说罢还伸手捏我的脸以示后悔。

“哼,”我不以为然地笑,“那是,当年你刚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不就是个11岁的毛娃子。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

“时间过得真快。”奥古斯特笑笑,帮我把被子又向上掖了掖。

“是啊,不知不觉都这么久了。”我叹息。想想当年刚认识席勒的时候,他也是刚刚成年,还带着少年的体香。只是在最近一直都没见到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这样一怀念,嘴角忽然涌起一丝苦涩。

“只是,再久的时间也不够我戒掉你。”奥古斯特意味深长地说着,在我唇边一吻。

我僵在原处,不知道怎么回应。

奥古斯特看得到我的反应,无所谓地笑笑,转身出了房间。我刚大舒一口气,他又忽然探了半个身子进来,说道:“好好睡一觉,明天如果不烧了我们就按原定计划走。”看到我高兴的样子,他又补充道:“我也想早点到法兰西,毕竟路上这么多人想干什么都干不了。”

语毕,挥手,回房。

只留下欲哭无泪的我躺在床上,早知道,还不如绕个远路呢。

那一厢。

“加利博,刚才的情况如何啊?你被轰出来了?是不是因为公爵和歌德两个人……”艾米丽亚凑近做了一个比较暧昧的动作。

坎费尔皱着眉把自己的未婚妻拉到一旁,责怪道:“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天天净想这档子事。”

艾米丽亚也不甘示弱:“怎么了,我只是关心他们两个人啊。老大们感情出现危机我们这些手下哪里能有好日子过!”

坎费尔眉头锁的更紧了,“你怎么又一股酒气,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嗜酒如命谁能娶你!”

“呦,那您是干什么的啊?”艾米丽亚抓到对方话柄,立刻反唇相讥。

“我……”坎费尔大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行了,行了,艾米丽亚,我们都知道你伶牙俐齿不要欺负坎费尔了,就他最老实。”舍洛出来打圆场,“我们继续听加利博把话说完。”

“就是,你们再吵我就不讲了啊。”加利博说。

艾米丽亚俏眼一瞪坎费尔,转身立刻笑靥如花地扑到那边围坐着的三人身旁,只留下坎费尔一人在原地唉声叹气。自己怎么会找了这么个“可爱”的女人当老婆啊。

“多达尔先生,您一直在剧院工作,相比比较了解这个,”加利博问向身旁一位长相斯文带着眼镜的男人,“歌德先生对公爵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算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嘛,”被询问者煞有介事的拖长了音,“我觉得,大概是欲擒故纵吧。”

艾米丽亚翻了翻眼皮,“装腔作势,”然后继续凑上去说道,“我觉得歌德大人是太过纯良,我不赞成老板欺负歌德大人。”

老板自然指的就是奥古斯特公爵,几个人像是已经熟悉了艾米丽亚偶尔出现的惊人之语。于是坎费尔接口道:“未必,我觉得歌德大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呦,你怎么知道的啊?”艾米丽亚语气不善,“物以类聚,嗯?”

“不……当然不是,”坎费尔讪笑,“我的初恋就是老婆大人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艾米丽亚哼了一声,回归话题:“舍洛,加利博,你俩怎么觉得。”

舍洛想了想,回答道:“我觉得歌德大人还在犹豫,所以面对公爵大人的暗示,他都故意无视。”

加利博点头,似乎想赞成舍洛的观点。可是还没开口,就听一个慵懒华丽的男中音响起,“原来我的暗示这么明显,所有人都知道了?”

众人大惊,集体起立行礼,“公爵殿下。”

“坐吧。”奥古斯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语气平静,“晚上睡不着,就打算出来转转,没想到看到你们这里的灯还亮着。原来是在讨论我们呢。”

众人看到公爵的笑心里一毛。

“我,我们,水土不服,所以胡言乱语,公爵不要当真啊。”加利博老奸巨猾,及时推脱责任。

“是啊,水土不服水土不服!”其他人纷纷在心里暗骂这老东西,同时也极力为自己开脱。

奥古斯特呵呵一笑,无所谓地挥挥手,“其实吧,你们说的还真没错。歌德那个混蛋一直无视我的暗示。你们说怎么办呢?”

艾米丽亚僵硬道:“这个,公爵都搞不定我们更没办法啦。”

其他人赶紧附和。

“呦,”奥古斯特失笑,“我真没想到枢密院居然团结到这种程度。不过,事情还必须你们帮忙才行。说吧,帮还是不帮,嗯?”

“这……”众人面面相觑,我们还有的选择吗,老大?

“帮!”异口同声。

“为了公爵的幸福!”这是艾米丽亚。

“临老了,还能促成一对有情人,也是积福了。”这是加利博。

“我会努力的!”这是坎费尔。

“好吧,我,我,拼了!”这是舍洛。

“忙肯定是会帮的,只是不知道公爵想让我们怎么帮。”眼镜片闪光,笑容彬彬有礼,这是多达尔。

奥古斯特的眼神瞟过这个斯文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其实很容易,只需要你们……”

这一夜,枢密院众人彻夜未眠。为什么?听老大布置作战计划呗!

这一厢。

“啊欠!”我从梦中惊醒,使劲吸了吸鼻子,在心里嘀咕道,大晚上怎么又突然打喷嚏了,希望明天早上能退烧,我可不想再欠奥古斯特什么情了。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似乎出了不少汗。我大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虽然四肢还是有点发软,但自己摸了摸额头,体温已经明显下降了。

我心情舒畅,拿起身旁叠好的衬衣和袍子,系上繁琐的绳结和扣子,掸掸下摆的褶皱,穿得一丝不苟。

刚走出门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加利博,他揉揉额头,睡眼惺忪道:“殿下您醒了?”

我微笑道:“你倒是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果然年纪大了啊。”

似乎是踩到了对方痛脚,加利博立刻板起面孔,义正言辞地说:“殿下,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年纪是比其他同僚大一点,但是打从您入主枢密院,我就跟着你,算来算去也有八、九年了,您看我拖过后腿吗!”

我扶额,“加利博,你真的没有听出来,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呵呵,”加利博表情迅速缓和,讪笑道,“殿下,您没看出来我也是在开玩笑吗?”

我们相视一望,顿时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殿下,您是要找公爵殿下吧。他在后面的空地上晨练。”

“哦,好的。谢谢。”我点头,刚走出去没两步便听到加利博在身后意味深长的笑声。

这老家伙。我在心里暗骂,脸上的笑容倒不由自主绽得更大了。

乡村的小旅店没有什么奇花异草值得播种在空地上迎合客人的喜好,所以只好错落有致地囤了几堆粮食,剩下的地方则种了一些莴苣,花椰菜和番茄。春分刚过,土地上只是稀稀疏疏地冒出一些嫩芽,奥古斯特蹲在田边,津津有味地似乎在观摩什么。

我走过去,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然后把我拉到他身边。

“在看什么?”我疑惑道。

“你看那个叶子底下。”他用手指给我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黑色的小甲虫正推着什么东西蹒跚前行。我定睛一看,胃里一阵翻涌,那不是……

“那是什么虫子?它在推什么?”奥古斯特问我。

我无奈地看着他,半晌挤出几个字:“那玩意儿叫蜣螂,它推的是——粪。”想了想,也就这个字比较文雅。

奥古斯特似乎来了兴致,又问:“它推粪干嘛?”

“你一定要知道?”我不确定地问。

他点头。

“自己吃。不过听说东方有国家把蜣螂凿烂入药用以治疗恶疮,听说效果甚佳,以后你生病了可以试试。”我等着看他的反应。

奥古斯特尴尬地看着我,忽然起身,“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喂,奥古斯特。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找你?”我拦住他。

他不耐烦地接口,“不就是告诉我你烧退了吗?”

我大笑,把额头向前伸,“不试试温度?”

“我刚刚拉你的手时就感觉到了。不过呢,我可以用嘴帮你试试。”语毕就印上一吻。

“我们还是去……吃饭吧。”我叹气。

奥古斯特看着我窘迫的表情,温柔的笑着,眼波流转。他牵过我的手,向餐厅走去。我跟在他后面,总觉得,自己快要泥足深陷了。

早餐之后,我们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刚准备出发,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赫尔德尔。

一如既往的高傲,一如既往的超然。他如同旅行者般生活,居无定所,四处流浪。或者可以这么说,他用触摸世界的手写作,用凝视世界的双眼审阅文学。当年,是他发现了我在文学上的潜力,他是我的启蒙者。

只是自从我来到魏玛从政后,我们之间的交际就越来越少了。他总是很仇视这些“庸俗”的政治家,他把他们视为吸取人民血液的毒触手。而我,在他眼里大概也是如此不堪吧。

所以我没有想到,十年之后,他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而更加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修身的导士服并没有阻碍他灵活的动作,赫尔德尔翻身下马,银色的十字架吊坠在胸前划过一道弧线。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站在公爵身旁的我,目光冷清。我僵在原地,阔别已久后的重逢开场却是如此的苍凉。

他冷漠地从我身旁走过,最终驻足在奥古斯特面前。

“公爵陛下,我是受人所托前来传话的。”也许是因为赫尔德尔的语气太过傲慢无礼,奥古斯特的眉头不由皱了皱。枢密院的成员们则在一旁面面相觑。

只见赫尔德尔从衣服里掏出一块银色的怀表,上面刻着两个交叠的大写字母“C.A”。奥古斯特伸手接过,眉宇间的气定神闲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瓦解。他的脸色越发暗淡,眼眸中闪过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

“她让你跟我说什么?”

赫尔德尔看似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但我却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轻蔑与傲倨。

“公爵陛下,如果可以,我想和你私下谈。”

奥古斯特拦住了几欲发作的枢密院使们,淡淡地说:“可以。”随后便转身和赫尔德尔重新走入了旅店。

我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中没由来得一阵紧张。

今天的一切都太反常了,先是赫尔德尔的不期而至,再是他对我出乎意料的冷漠态度,而最令我费解的是,赫尔德尔,一个如此排斥宫廷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人可以驱使他亲自向奥古斯特带话。

如果可以给我现在这种莫名的紧张下一个定义,我想它是心悸,是暴风雨前最难捱的沉闷和煎熬。我不由自主地在胸前十指交叠,希望噩梦不会降临。

心跳依然带着令人难以承受的沉重感,我的视线顺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转向天空。天高云淡,万里蔚蓝,但那抹蓝色在我眼中却是那么阴郁,带着化解不开的哀伤。

那是忧郁的颜色,如同画家调色盘上凝固的色块。

低落的情绪在蔓延。

“歌德,我们走吧。”思绪还没收回来,手心的温度却感到陡然上升。奥古斯特的手伸过来,带着炽热的温度,与我十指交缠。

我侧过脸,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完美的侧脸弧线,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眼神颇为古怪。

我看着向自己的坐骑走去的赫尔德尔,不无担忧地问道:“他找你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奥古斯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拉着我的手,走向赫尔德尔。

赫尔德尔坐在马上,修长的双腿包裹在深色的导士服里,他拉了一下缰绳,骏马听话地转过头,微微嘶鸣,甩着蹄子在原地打着晃。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交叠的十指,挑眉道:“这是你的答案么,奥古斯特?”他还是那个个性,甚至敢对公爵直呼其名。

奥古斯特也没有介意,只是昂首道:“没错。”

赫尔德尔的冷漠似乎随着奥古斯特的回答有了一丝软化,他抿了抿了嘴唇,最终微皱眉头,轻声说:“既然你自己做出了选择,就请坚定地走下去。”他将视线转向我,“我相信这种感情,也可以通过承继的方式继续存在这个世界上。”

“你不要搞错了,”奥古斯特挑眉,“我不需要承继任何人的感情。我就是我,我要保护谁,要为谁付出也和他人无关。我只是喜欢他,如此而已。”

“哼,”赫尔德尔冷笑,“这就是君王特有的傲慢吗?那么我提醒你,有些东西在心里是不会消退的,我想这你应该很清楚了。”他弯下腰,凑在奥古斯特耳畔一字一顿地说道,“尤其是在彻底成为回忆之后……你一辈子都赢不了他。”

奥古斯特表情一僵,随即皱紧眉头咬牙道:“不劳你费心,我自然知道怎么将他留在我身边,至于过去,总有一天会被忘记的。”

“呵呵,是么,”赫尔德尔不再看奥古斯特,而是转过头示意我伸出手,从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银色十字架放在我手中,“如果你愿意,请想想我的话。‘欢愉是伤人的□□,伤痛是涅槃的前奏。自由与真实只有一步之遥,禁锢是人为构造的假象。’”

“够了!你最好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奥古斯特打断了他。

赫尔德尔扬起一边嘴角,拉动缰绳,绝尘而去。

我握着手中的银色十字,若有所思地看向奥古斯特。他也看着我,脸上却不再带着气定神闲表情和风轻云淡笑容,他狠狠地把我揽入他的怀里,力气大得几乎令人窒息。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手臂用力揽着我的腰。我尴尬地看着不远处偷笑的同僚们,敷衍地微笑。

“留在我身边好吗,一辈子。”奥古斯特的声音带着鼻音,结尾微微颤着,如同小孩子一般哀求的语气。

我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呓语:“相信我,一辈子。”

奥古斯特静静地听着我的承诺,没有任何言语。就这样又抱着我站了好久,直到同行的人善意地以咳嗽不停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怀抱,把我拉进马车。

我微笑着叹气,把赫尔德尔的银色十字架放进了口袋。

早晨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的行程,车队沿着山路继续前进。窗外的景色逐渐褪去了之前的五色斑斓,转而变得灰绿单调。针叶形的树叶层层叠叠,树干笔直地排列在道路两旁。

马车颠簸在两山之间,嶙峋的山石和葱郁的松柏迅速的消失在视野尽头。微凉的风透进车厢,奥古斯特小孩一般蜷缩在我的身旁睡着正熟,看着他可笑的姿势,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心地为他披上毯子,他嘟哝了一声,脸颊蹭了蹭我的胳膊。

我掏出先前放入口袋的银色十字架,小心地把玩着。半个手掌般大小的十字,像是镜子般可以照出人的影子,一面什么也没有,一面刻着单词“paradiso”。十字架的四个端顶刻着不同的花纹,我抚摸着凸起的花纹,仔细想了想,却仍旧弄不出个所以然。

捣鼓了半个多小时,我仍旧没有搞明白赫尔德尔给我这个十字架究竟是想传达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十字架上一定有他想让我知道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对我而言很重要。

我本来想等奥古斯特醒过来以后一起研究,但好奇心终究敌不过倦意,没过多久,在摇晃的马车上,不等他醒来我便睡着了。

半醒半眛间,我感到唇上有一点温湿的触感,奥古斯特的舌尖轻轻卷过我的下唇,接着沿着唇缝小心翼翼地探入,我顺从地轻启牙关,在口腔里彼此温柔地缠绵。

短暂的吻结束后,奥古斯特揉着我的头发,温柔道:“我们到了,今天坐了一天车,先去旅店里洗个澡休息一下吧。”他的眼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语气温柔的完全没有一点君主的样子。

我微笑着点头,任凭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了旅馆里。

有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奥古斯特这么喜欢牵我的手,这么喜欢无微不至地关心与体贴我,就好像他一撒手我就会消失不见。我看着他带着笑容的侧脸,金色的刘海随着步伐有节奏的颤动。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冲我绽开一个更大的笑容。我忽然心头一紧,颇为心虚地移开视线,他没有感觉到异样,仍旧拉着我的手,手心的温度,高的让人心惊。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去想起席勒,无论是奥古斯特的笑容、动作、言语,还是那些似曾相识的景色与风光,在我的脑海中剥离交汇后,最终都会变成那个有着褐红色头发与琥珀色眼睛的年轻人。

席勒,我对你的怀念与日俱增。

走进房间后,我将身上的袍子一件件脱下放在椅子上,兜里面的银色十字架滑落出来,我把它捡起来随手放到桌子上,然后走进浴室洗澡。

热水顺着头发流下,皮肤上残留着温暖的触感。水汽在蒸腾,我的思绪也随着连绵的热气变得飘忽不已。自从离开魏玛,我的心中一直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想到席勒,我的胸口就会疼,我总觉得,他出了什么事情,而此时的我却不在他身边。

呵,他或许根本不需要我在身边。我不爽地甩掉头发上的水,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他拒绝我的那一幕,心里觉得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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