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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牵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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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说,他怎么了你了?”东方蕙笑道。

唐暄看了一眼姜子韫,一脸不自在,不愿意说。

东方蕙笑了笑,安慰道:“你想让我帮忙,我一个人力量不够啊,你得有不同战线的同盟军,他是我的人,绝对靠谱,你放心。”

“我不同意!”姜子韫反对道,一把拉过东方蕙,钳住双肩,当面质问道:“什么叫我是你的人?你说清楚。”

“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东方蕙无奈道。

“行,我不动手,我动口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姜子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朝东方蕙的朱唇猛嘬一口,然后迅速跳开,一脸坏笑道:“你说的,让我动口。”

东方蕙急忙抹嘴,吼道:“姜子韫,你!”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你们两个,究竟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啊,呜呜!”唐暄看着两人在那腻歪,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个哭的悲痛欲绝的唐暄。

“好了好了,你说吧,想让姐姐怎么帮你?”东方蕙拉着唐暄的手安慰道。

“他,他,我,我,他都不拿正眼瞧我。”

“可是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的,除非......他也心悦你。”

“呜呜,他肯定不喜欢我!我去找他,他躲着不见;我去姐姐那帮忙,他让我不要骚扰家人;我偷偷守在姚府门外,直到深夜才等到他,可他却让我以后都别来了!”

“这......唐姑娘,你该知道伯仲的脾气,强扭的瓜不甜。要不,我先帮你去问问,若郎有意,我帮你不迟,可若无意,我劝你还是另觅他人吧!”

“那姐姐还是先帮我打探一下吧!他若无意,我也要死缠着他心悦我!”唐暄坚定道。

东方蕙和姜子韫又是一番好言相劝,才稳住唐暄,派忧柊护送回府,两人一直将她送至大门外。

恰这时,幺炙赶了回来,看见姜子韫,忙道:“少爷,那个......”

姜子韫急忙使了个眼色,回过头笑嘻嘻道:“夫人,要不你先回西园。”

东方蕙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酒味,扭头便走,心下冷笑,姜子韫你到底信不过我!

待人走远了,幺炙忙道:“韩康一连几日流连于壶余酒楼和烟花柳巷,其他地方未曾去过。这小子抛下主子,一个人逍遥快活。”

“你觉得,可能吗?”姜子韫敲了敲幺炙的脑袋,心事重重道。

这一年的除夕,风平浪静。长安城里,大雪纷飞,家家户户贴着桃符,张灯结彩,辞旧迎新的爆竹刚刚响过,喜庆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城。

正月初二,嫁出去的女儿要带着夫君回娘家拜年。同时还要祭祀财神,中午一般吃的是元宝汤,有的地方也称作云吞,吃完就要回去夫家,因为初三是小年朝,也称赤□□,不宜外出和拜年。相传初三跟谁拜年,就会与谁发生口角之争,因为赤亦有贫之意,因此也不在这天宴客,会冲犯赤狗,带来贫穷。

姜夫人的意思是吃过午膳就回来,东方蕙只得趁着午时的间隙,找柳伯仲谈话。

“姐,你把我拉到没人的湖心桥是要说什么啊?”柳伯仲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脸期待。

“你也老大不小了。”东方蕙温柔地笑道。

柳伯仲立马躲到三尺远的地方,气道:“得得得,你能不跟娘同流合污吗?是她让你来找我的吗?天天说这事烦不烦?”

“你遂了姨娘的心,你看她会不会说你。看上哪家姑娘了?要是没有,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个。”

“这事,不用你操心。”

“难道,你有钟意的了?”东方蕙笑嘻嘻的盯着柳伯仲。

“谁,谁说的,瞎说。”

“唐暄?”

柳伯仲一听唐暄的名字,激动道:“不是,当然不是。”

“你别激动,我也没说是啊。唐暄,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当,当,当然不可能,她可是莒公侄孙女,而我......”

“那天她来我那,哭得伤心,说你始终不愿搭理她,哭了许久,一气之下答应嫁进姜府了,姜府已经向唐家纳了六礼了。你可还有其他钟意的女子吗?”

柳伯仲一听,愣在当场,五味陈杂。许久才缓过神来,郁闷道:“我,也不是不搭理她,我只是......”

“既然不是,那人家姑娘等你等到深夜,你眼皮都不抬,二话不说就回府了,你可有想过她黑漆漆的夜里一人回去多危险?”

“她走的都是主街道,有人来接她,能有什么危险?”

“咦,你怎么知道?”东方蕙笑道,“莫不是你又偷偷在后面一路护送她回府了?”

“没没没,没有!”柳伯仲窘迫不堪,极力辩解道:“就算是有,如今也来不及了,她怎么说嫁人就嫁人了?女子都这般薄情吗?”

东方蕙忍住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佯怒道:“你说谁呢你?我也是女子,我薄情吗?”

柳伯仲叹气道:“姐姐你那不是薄情,你那是薄凉。姐夫待你如何你心里知道,可你是如何对他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要是块石头你也该捂热了,可你呢,对姐夫可有半点上心?”

“哎哎哎,现在是说我,还是说你!”

“不说了!”柳伯仲越想越气,负气离开。

东方蕙此刻已了然柳伯仲对唐暄的心意,心下慰藉,只要伯仲按耐不住寻了去,就还有救。只是方才柳伯仲提到姜子韫,心又一沉,是啊,要拿他怎么办?

烟雨廊桥一寸心,纠纠缠缠难别情,已是数年踪迹数年心。

正月初七,曲阳来访。

东方蕙吩咐下人去备一桌酒菜,自顾自热了一壶绿蚁,一壶石冻春。

曲阳环顾四周,又偷偷瞧了瞧东方蕙,心想,真是羡煞旁人。

“你怎么来了?新婚燕尔,怕是不舍的出门吧?”姜子韫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你呢?你自从成亲,那基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姜子韫一想,抿嘴不好意思道:“我有吗?”

“没有吗?”曲阳见他嘴上不承认,可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忙制止道 :“得,得,别笑了,全长安城都能看出你那痴汉笑,笑的我毛骨悚然。”说罢,又转向东方蕙,笑道:“弟妹,你说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东方蕙笑了笑,也不参言,只是将热好的酒端了上来,缓缓道:“酒已热好,好久没见了吧,好好叙叙,我就不打扰了!”

“那你去哪?”姜子韫担心道。

“放心,我一会就回来!”东方蕙福了福身,转身走了出去,姜子韫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小鹿乱撞。

曲阳见姜子韫还是一副望妻石的样子,忍不住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鄙视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节制点,瞧你那出息。”

东方蕙出了屋子,忧柊紧跟其后,问道:“少夫人想去哪?”

“哦,你不用跟着,少爷一会儿可能会喝醉,你看着点,我去前院,一会就回来。”东方蕙走到前院,见忧柊没跟过来,安下心,匆匆赶去与韩康事先约好的壶余酒楼。

东方蕙进到地支雅间,吩咐小厮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来。

韩康早就等候多时,忙站起来道:“小姐。”

“坐。怎么样了?”

“真如小姐所料,长安城里消息传得最快的地方果然是烟花柳巷,恩客多为达官显贵,烟花女子的枕边风比大理寺的刑术更管用,消息来源真实性也略高于酒客,不管怎么说,通过这些天的打探,太子太傅魏征确实身染沉疴命不久矣,朝里大臣基本分为三部分,一部分坚定支持太子李承乾,一部分坚持废旧立新,还有一部分在观望。其中□□人最多,以侯君集、张亮等为首,而观望的的这一批里,听说是因为太宗私下曾表态太子虽有足疾,并不影响走路,依照礼法,即使李承乾先死,也应该立李承乾的儿子李象为太子。另外,听魏府里的管家说,魏征在年前太宗去探望时曾力荐过杜正伦和侯君集,认为他们有宰相之才。”

东方蕙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件事难办了!只是没想到,魏征居然会向太宗推荐杜正伦和侯君集为相。这两人......只怕是荐人失当,容易让人生疑,怀疑此举有暗结同党之嫌,白白又给太子制造了难题。”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东方蕙赶忙止了声,韩康道:“进来。”

小厮通报:“侯公子来了。”

他怎么来了?东方蕙纳闷道:“在哪?”

“就在天干雅间,掌柜的觉得应该知会您一声。”

“好,我知道了!”

韩康小声问道:“要见吗?”

“择日不如撞日,见。”

侯陵刚刚坐下,三杯酒已经下肚,易张劝道:“爷,少喝点。”

“怎么,家里闹,来了这里,你也不让我清净清净吗?”

“可是,夫人临走前交代......”

“滚。”侯陵一怒之下摔了一壶酒,冷笑一声:“夫人?你见过当尼姑的夫人吗?”

“爷,息怒。”

“去,给我再拿一壶酒来。”侯陵冷声道。易张只得起身,出了雅间,寻店小二。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侯陵有些不耐烦,吼道:“我的酒呢?”

“来了。”门外进来一人,关了门,慢悠悠走到侯陵,柔声道:“你要的酒。”

这声音侯陵再熟不过,不敢置信的回过头一看,竟是东方蕙,一时惊讶,站了起来,怯怯道:“你,你怎么来了?”

东方蕙走到对面坐下,正色道:“我的酒楼,我为什么不来。”

侯陵急忙整了整衣衫,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端坐着。

两人就那么坐着,谁也不开口,空气里蔓延着尴尬和说不清的味道。

“好,好久不见!”侯陵紧张道。

“好久不见!”

之后又是陷入长久的沉默,东方蕙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那件事,只得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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