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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上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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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有意冷她,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她仍乖巧的立在偏厅一动不动。去了娘家这么多天不归,自恃子韫喜欢便有恃无恐,本想重重罚她,可是她原本那些厉语到了嘴边,也不知怎的不好说出来,只得道: “家里的事情办妥了?”

“回婆婆的话,都已妥当!”

“那也该把心收回来了!”

“是,紧遵婆婆教诲!”

“念你还算乖巧,我也不多说什么,先下去吧!”

“是。”东方蕙想起方才拜见奶奶时,奶奶无意中说是今日婆婆要去慈恩寺上香,便沉声道:“婆婆若是不嫌弃儿媳拙笨,儿媳也想去寺里。”

姜夫人明显一愣,继而道:“用过午饭出发。”

“是,儿媳告退。”

东方蕙从偏厅出来,才算松了一口气,她虽不知道婆婆为何突然放过了自己,可她知道,有些话今日提及,时机不对。一路想着事情,一时没顾上瞧打帘之人,韩康行至跟前咳了两声,东方蕙才回过神,回头见是姜子韫打帘,忙把他拽到院子里,气道:“你又在作甚?”

“你可算瞧见我了!”姜子韫瞧她松了手,自己掌心凉凉的感觉顿无,憋屈道。

“你在这里作甚?”

“等你啊!怕母亲责罚你,一直在这里守着,可惜进不去,你没事吧?”

“好端端的你打帘作甚,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婆婆那里我会更为难。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在外面拈花惹草呢!”东方蕙说罢,负气暴走。

姜子韫明显没想到这层,暗暗自责,母亲平日里哪曾见过自己这般放低身段,若真瞧见了还不得迁怒到蕙儿。等等,什么叫拈花惹草?

“蕙儿,我没有拈花惹草!”姜子韫急忙跟上,解释道。

东方蕙停下脚步,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撇嘴道:“我不瞎!”

瞧着人又走远,姜子韫回过头对忧柊笑道:“呵呵,蕙儿定是吃醋了,呵呵,呵呵。”

忧柊无奈的看了一眼少爷,耸耸肩固执地去追二少夫人。

姜子韫气道:“忧柊这跟着没几天的功夫,就向着蕙儿啦?不过眼下爷高兴。”

幺炙无奈道:“此时此刻,爷您还能高兴的起来?”

“当然,蕙儿不但回来了,并且只字未提要走的事情,这就够了!”

幺炙在身后幽幽道:“爷,以咱们少夫人的性格,就你和唐姑娘的事情,越平静的表面越是暗藏波涛汹涌,小心喽。”

“只要她不嚷着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都是我的了,我还怕她不成。”姜子韫嘴硬道,可心里知道,东方蕙要发大招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不过只要她不离开自己,天塌下来都无所谓。

东方蕙吩咐韩康将从姚府带回的礼品送下去,自顾自回了卧房。

姜子韫抬脚进来,发现偏厅没人,便进了卧室想就方才打帘的事情向她道歉,着实是自个儿欠考虑,可一抬头,竟撞见东方蕙换衣服,急忙转过身背对着她。东方蕙瞧这情形倒也淡然,只是抓起屏风上的锦裳不急不慢的穿戴整齐,经过他身边时,瞅见他面色绯红,比晚霞更甚,摇了摇头,去了偏厅。

等她出了卧室,姜子韫急忙探了探脸,一阵发烫,方才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刻画在脑海里,她将一头青丝泻下,完完全全遮住了玉背,只露出香肩惹人无限遐想,他梦寐以求的画面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映入眼帘,自己怎么就娇羞了呢,不是应该帅气的将她拥入怀中然后......怎么就娇羞了呢?真没出息!

“方,方才......”

“你想说什么?”东方蕙坐在桌旁,扭头瞅他。

“我,我......”

“行了,你不像个娇羞的主!”

姜子韫见她愿意和自个儿说话,屁颠屁颠坐到一旁,倒了杯茶送到她面前,憋屈道:“你怎么总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你不是希望我这么想吗?”

“我?我哪有?”

“没有吗?”

“比如?”

“比如,竹马之交。”

姜子韫一时语塞,正欲解释,恰巧韩康走了进来,东方蕙放下茶杯,起身嘱咐他将柜子里的那件云锦披风拿上,而后两人便要出门。

“你去哪?”

“去婆婆那里。”

“我也去。”

一只脚已经迈出的东方蕙,扭过头一脸严肃道:“你能不添乱吗?”

“哦。”姜子韫没想到她竟嫌自个儿添乱,有些发愣。等回过神,人已走的有些远,忙喊道:“我跟竹马,不,我跟唐暄没关系,我那都是......”

人已远去,多说无意。

姜夫人正准备出门,瞧见东方蕙带着韩康走了进来,冷冷道:“怎么不带个丫鬟?”

“回婆婆的话,拂煦这几日告了假,韩康一直跟着我,从未出过纰漏,您放心。”东方蕙低眉顺目道。

“怎么就没一件让人省心的事情。”姜夫人回过头,咕哝道:“找件披风怎么这么久?”

曹婆子从里屋跑了出来,拿了件揽月朱虹纹的出来,姜夫人眉头又是一皱。

将这一切都瞧在眼里的东方蕙,默默从韩康手里拿过那件云锦披风,轻轻替姜夫人披上,系了结绳,才缓缓道:“婆婆,别误了您的时辰。”

“就是,就是。夫人,其他几位夫人怕是已经出了门了。这慈恩寺的香火鼎盛,往来香客甚多,切莫让他们扰了您的心性。”曹婆子急忙在一旁转移话题道。

姜夫人也懒的与她计较,拢了拢披风,手感质地均属上品。这丫头主动示好,自己也不能不给面子,姑且就带上吧。

慈恩寺其实最有名的是求姻与求子,相传宫里的某位娘娘便是在这里虔诚拜求才得以生了位小王爷,这一消息不是是谁抖了出去传遍了大街小巷,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姜夫人与几位交好的夫人礼佛后便应主持安排,去静安斋用饭。东方蕙乖巧的在一旁为几位夫人洗茶,大家落座后,大理寺卿的夫人率先开了口,笑道:“呦,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把儿媳给带了出来!”

“有何不可吗?”姜夫人接过东方蕙沏的茶,抿了抿,反问道。

“嗯,这茶艺着实不错!”定北侯夫人淡淡道。

大理寺卿夫人知道她这是示意自个儿莫要再伤和气,可她气不顺,自顾自道:“也得亏是你,心宽,我若是有个辱没生父、私改家谱、一女几嫁的儿媳我定是没那个自信带出来的。”

姜夫人心下不舒服,瞪了一眼东方蕙,转而笑了笑,继续品茗。

其他几位夫人听不下去,怕两人撕破脸,急忙七嘴八舌的岔开话题,可偏偏这大理寺卿的夫人今儿个就是想针尖对麦芒,不依不饶道:“听说,你这儿媳还跟自个儿的亲姐夫不清不楚,闹的满城风雨啊!”

“呵呵,即是听说,便是听说!”

“是吗?即便是听说,可这等辱没门风伤风败俗的人儿是断断进不了我秦家门的,也就你姜家不拘一格,没什么忌讳!”

此话一出,就连东方蕙心里都是拔凉拔凉的,这位夫人是明着说姜家门风不正、家教不严,若是平日里早就反击哪容得下这妇人这般多舌,可今日不行,婆婆在此凡事都得忍着,瞧着婆婆就快爆发了,心下已做好挨训的准备。

只见婆婆放下茶盏,笑的极其和善,缓缓道:“佛门净地,慈悲为怀,却不想你的戾气这么重,我这儿媳做的事虽是惊世骇俗却也情有可原,至于品性问题,我的儿媳怕是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完,若你只是好心提醒,那我感激不尽,若你一味坚信坊间传言并再三质疑她的品行,我也不再劝你,你还是改日等着跟皇上解释吧!”

“你你你,你莫搬出皇上来吓我!”

定北侯夫人笑了笑道:“这事,也怨不得秦夫人不知,当朝赵王侯将相都是要恭请圣上赐婚的,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你,你吓唬谁呢?”

“小心,天子脚下,隔墙有耳。”

秦夫人强忍着怒气,忙道:“我,我,我这,我这不是说听说,听说嘛!”

东方蕙笑了笑,为各位夫人续了热茶,笑道:“夫人说的极是,道听途说多半是捕风捉影,就和前些日子听说您的小儿子在青楼为了一个风尘女子与人大打出手,两死一伤一样,都是做不得数的,您说呢?”

秦夫人唰的站了起来,又发觉自己反应过激,急忙笑了笑,坐了下来,柔声道:“哪有的事情,道听途说,假的,假的!”

定北侯夫人听到这,端起茶盏细细嘬来,笑道:“女子嫁入夫家,便是与从前再无瓜尔一心侍奉夫君公婆长辈的,所以为夫家开枝散叶才是正理,你说呢,妹妹?”

姜夫人看了一眼东方蕙,没好气道:“都是新婚燕尔,就给年轻人多点自由时间。”

“那可使不得啊,听说子韫当初大婚时,也未曾纳个妾室,这后院女人多了,才能保证多子多福呀!”秦夫人又不甘心道。

“夫人说的是,这是蕙儿的疏忽,定会放在心上,后院人多了也热闹不是!”东方蕙莞尔一笑,接过话,恭敬道。

几个夫人一听这话,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这么烈性子的女子当初嚷着要修族谱断父女关系的架势全无,悻悻然,只当是没好戏看了。

回去的路上,姜夫人好奇问东方蕙,道:“你方才山上说的,可是气话?”

“当然不是,我知道婆婆也这么想,所以我也这么想!”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您觉得子韫房里那位如何?”东方蕙说完,眨了眨眼睛,满脸期待。

“哦,嗯,啊,还还行!”

“竹马之交如何?”

“挺挺好!”姜夫人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莫非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儿媳妇为何说的全是她心坎上的话?

当下,两人心就拉近许多,渐渐交谈加深,全然没了那会的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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