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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娘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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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儿,除了这次,我再未骗过你半分。你总说,等我复明了,你就会离开,我怎么敢说,尤其第二天你就要嫁给我了,我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盼来的这一刻,你说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骗你一分一毫,以我的生命起誓!”

“我给过你无数机会,问过你无数遍你确定,这难道不是机会。我不是不知道你为何这么做,所以我退一步告诉自己,哪怕你守着我的每个夜里,细语喃喃亲口承认,我也打算原谅你。可你呢,我在书房跟钟叔说的话,便是给你的最后机会,我说过,我等你跟我说实话等了很久了,只要说实话,现在都不算晚,也算是不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可你呢,当时在书房,即便我问,你也不愿正面说出口,那便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姜子韫,信任就是一纸信笺,揉吧揉吧它就皱了,也就很难再抚平。”

“原来这些夜里,你都醒着,我那些心底的话,那些叹息,那些注目,你全知道。白天不敢看你,怕你发现会扭头就离开,只能偷偷在夜里瞧你,见你睡着时嘴角稍有笑意,夜晚就过去了一半。那日和伯仲喝酒,他说你对我并非全无感情,我便兴奋不已多喝了几杯。知道你受了伤独自哭泣,我多难受,明明我才是你的依靠,却不能陪你在身边。”

“我再也不想相信你了!”

姜子韫一听,越发着急,紧握着东方蕙的双手,哀求道:“蕙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哭,你打我骂我怨我恨我都好,求你别哭了,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我宁可你伤我,也不希望你这般难过!”

“姜子韫,到底是我被你模糊了双眼,还是你本性如此。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你就是不说。我讨厌你,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东方蕙说完,痛哭流涕。

姜子韫看着她哭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可说什么她都不听,只得将她拥在怀里,轻抚其背。东方蕙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不住的捶打他,姜子韫一动不敢动,委屈发泄出来就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哭声渐止,姜子韫低头一瞧,东方蕙小脸微红哭累睡着了,又舍不得放手,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呢喃道:“蕙儿,你放心,至此之后,再不会骗你分毫。人人尽说情爱好,不言情路迢迢,我愿只与你守老,秋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有些人,一旦入眼入心,便很难再挥去,你现在不懂,可不代表将来不懂。什么时候,你才愿意与我培养培养感情呢?”

隔日,万里无云,凉风习习。

东方蕙睁开眼睛,觉得眼睛有些难受,重新又合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再睁开一看,才发觉自己昨儿个居然在姜子韫怀里睡着了,轻轻爬了起来,才瞧见他一整晚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斜靠在床边。她举起拳头,隔空敲了敲他的头,心里道,叫你惹哭我,大骗子。

眼睛肿的厉害,东方蕙只得下了床,吩咐候在外面的小丫鬟去找些冰块来,若无法消肿,怎么出去见人?坐在铜镜前,她瞧着自己的一双核桃眼,黛眉微蹙,暗自懊悔,怎么就在他面前哭了呢?怎么能在他面前哭呢?明明他错在先!

姜子韫几乎是被疼醒的,手掌撑在床上一整夜,整个胳膊酸痛不已,醒过来一瞧,怀中之人不见了踪影,也顾不得其他,大喊道:“蕙儿,蕙儿,蕙儿?”

东方蕙走到床前,瞪着他,嫌弃道:“大清早的叫什么魂?。”

姜子韫见她还在,并未离开,兴冲冲的下了床,可惜双腿有些发麻,一时没站稳向后倒去,东方蕙吓一跳,眼疾手快抓住他的一只手,可惜小胳膊小腿瞬间就被姜子韫带了过去,一起倒向床上,一声尖叫,响彻上空。

幺炙和忧柊在门外听到尖叫声,急忙跑进屋里,到了里卧一看,瞧见两人倒在床上,少夫人在上,少爷在下,嘴对着嘴,非礼勿视,两人默默又退了出去。

东方蕙急忙抬起头,双手撑着姜子韫的胸膛试图爬起来,结果被姜子韫拦腰一收,又亲了上去。东方蕙再度抬起头,又羞又气,照着姜子韫的胸膛就是一拳,气道:“姜子韫,欺负我好玩吗?”

姜子韫急忙松开手,放她起身,想起昨日她掉了那么多眼泪,心疼不已,也不敢再惹她,沉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那么哭了!”

东方蕙显然不信,也不愿多言,抚平襦裙,继续坐在铜镜前拿着冰块敷眼睛。

“少夫人,韩康有急事求见。”忧柊在偏厅沉声道。

急事,莫非?东方蕙急忙走了出去,姜子韫瞧她表情微变,也跟去了偏厅。

只见韩康在东方蕙耳语嘀咕了一句,东方蕙点了点头,沉声道:“你去收拾包袱,即刻就走!”

姜子韫一听不对,急忙拽住她,声音抖道:“你要去哪?”

“回娘家。”

“你不能走!”姜子韫吓一跳,

“放开!”东方蕙甩开他,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临走前叮嘱韩康:“赶紧收拾,我们在前院会和。”

“是,小姐。”

姜子凡和杜玲珑正欲去二进院那请安,打远就瞧见东方蕙气冲冲的从角门穿过径直去了垂然居,而身后的姜子韫却是健步如飞的追赶。

杜玲珑纳闷道:“怎么瞧着蕙儿眼睛肿的厉害,两人吵架了”

姜子凡在一旁瞧了瞧,无奈道:“你瞧子韫飞走的样子,怕是复明了。”

“什么?”

“恐怕是早复明了,一直骗大家呢!”

东方蕙不理他,姜子韫只得在垂然居前面拦住她,吼道:“蕙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走。”

“你好自为之,我现在哪有空在意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心累!”东方蕙瞅了她一眼,急匆匆进了垂然居。

姜子韫愣在当场,只一个晚上,你就要休了我?

过了许久,韩康似是等的有些心急,寻到了二进院,身上背着黄色的包袱,恰巧这时,东方蕙也从垂然居出来,跟着韩康就要走。

姜子韫拽住她,有些哽咽道:“你真的要回娘家?”

“是。”

“你就这么不要我了,你还没试着对我培养感情呢,只一个晚上,说休就休,我是做的不对,对你说了谎,可那也是因为我怕你离开我啊,东方蕙,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了,天理不容啊!”

东方蕙欲言又止,瞧他一脸委屈欲哭的样子,怔了怔,还是挣脱他,扭头跟韩康走了。

留下姜子韫一个人伤心欲绝,站在原地不可置信,自言自语道:“怎么能突然就不要我了呢?”

东方蕙上了马车,想起方才姜子韫委屈的表情,没忍住扑哧一笑,韩康在车外听得一清二楚,悠悠道:“小姐,姑爷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喜欢您!”

“有吗?”

“您不自己都笑了吗?”

“你说他是不是傻!”

“小姐,不要总是小孩子心性,你什么也没跟他说就这么出来了吧,瞧把姑爷吓的。”

“谁叫他骗我!”

十月初六,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

姚府接待贵客,一早候在门外严正以待。

来的不是别人,却是许久未露面的东方炯,若是往常,谁也未将他放在眼里,可今日不行,东方炯不知哪里来的门路,竟抬出了大策府长史检校黄门侍郎民部尚书莒国公唐俭出面调解,东方蕙不得不屈从。

柳伯仲瞧她一脸严肃的样子,小道:“瞧你紧张的,这位莒公有那么可怕吗?”

东方蕙黛眉微蹙,严肃道:“你此刻还笑得出,只怕一会来了叫你认祖归宗,你就该哭了!”

“谁要入那混账东方家,我才不去!”

“哎,你有所不知,这莒公却非一般之人,已过花甲之年,却是神采奕奕谨慎抖擞,实乃大智大慧之人,岂是你我两个小娃能抗衡的。你可知道,最为城里津津乐道的便是他曾随从太宗狩猎于洛阳苑,有一群豕突然从林山奔出,太宗发射四箭,连中四豕。另有一豕扑到太宗马蹬前,莒公立刻奔过去搏击。太宗拔剑砍掉豕头,回笑对唐俭说:天策长史不见上将击贼邪,何惧之甚?这莒公当时回曰:汉祖以马上得之,不以马上治之。陛下神武定四方,岂复快心于一兽?此言一出,唐太宗便其言深意,从此罢猎,留心朝政。后为奖励莒公直谏,诏豫章公主下嫁莒公之子唐善识为妻。所以,上官得罪不起,皇亲更是不敢得罪!”

“这老头有这么厉害吗?”

“贞观四年,莒公曾入使突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使颉利可汗放松戒备,李靖趁机出兵,助其大破突厥。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你都从哪知道的这些?”

“自从上次韩康来对账,知道了东方炯动了让你入族的心思,我便派韩康查了他接触的所有人。以他如今小六品的官阶动你不得,若想要回你必定是找厉害之人出面,起初我以为是陈国公,却不想是莒国公。我的那点小把戏,在他老人家面前,那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那怎么办?我就是死,也段不会与他有任何牵扯!”

“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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