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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部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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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晨被召的礼部天官窦敏被人发现死在山道上,找到时尸身被野兽啃了个血肉模糊,国主赏了金银布帛抚慰,但只允下葬严禁发丧,因为国事大典召开在即,不能出一点晦气的事,天官的位子也很快换人顶了上去。

陆家短短一夜之间几乎天翻地覆,天狸国中皆在猜度当日国主亲临太傅府所为何事,但有谢家的保密功夫,没人得出半点风声。

谢家果然是天狸最高贵的贵族,不过三天功夫下给陆府二小姐的聘礼已堆做了金山银山。那些珍贵礼物据说连国主的国库里都不曾有,但人们对聘礼的好奇远不及对传说中的陆家二小姐,那些上门贺礼的大小官员已将陆府的门槛都踏破了,却没人见过她的真实模样,陆宅布满了谢少爷的谢家府卫,想进内堂看一眼比登天还难,大家只听说那二小姐弱柳扶风,貌若天仙。

坊间也有关于陆家二小姐与当年林氏余孽有关的传言,但那些嚼舌根的人第二日全失了踪迹,人们便不敢再谈,倒有些风声鹤唳。

整整七天,悠悠躲在房中不出门半步,关于齐风的消息全靠馒头传达,公子正在给小薰治伤,听说小薰腕上的伤口怎么治都血流不止。

公子让馒头传话:“静候佳音。”

第七日上午,有一个消息震惊整个天狸——国主命悬镜司四大统领一日之间连搜三次国师府,听说狄国师在昭阳殿外请见国主,都被国主拒了。

悠悠不晓得齐风究竟做了怎样的部署,但她晓得齐风成功了。

天狸国师这个位子,左恒是坐不久了。

果然,翌日,狄国师被定了罪入了天字死牢。天狸国中,除了国事大典的盛况之外,最红的八卦便是这位国师的罪状,因为国事大典之故,狄恒国师的定罪被往后延迟了。

听说是从左恒的黄金国师椅下搜出了什么东西,令国主震怒,至于究竟搜出了什么却没人清楚。

第九日深夜,悠悠辗转反侧都睡不着,这一天连馒头都没给她带信,也不知齐风究竟如何了。

更漏打了几下越发显得夜的静,“叩叩叩”三声敲门声,悠悠一开门便扑进来人怀中。

来人低笑一声:“也不望清楚就随便扑过来?”

将脸蛋埋在他怀中,悠悠道:“我知道是你。”说话间声音不觉哽咽,泪水也止不住落下打湿了来人的衣襟。

捧起她的脸蛋,齐风道:“怎么哭了?不要哭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可不能一直哭着。”

悠悠抹了抹泪水,借着天光心疼得看着他,他应该是好几日没睡了,眼底泛着疲惫的青黑,下颌都冒出了青青的胡渣,但神色中却透着一股单纯的愉悦,想是有什么好事。

悠悠牵着他来到床边道:“你好几日没睡了吧,快躺躺。”

左齐风笑了笑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道:“不想睡,只想和你说说话。”

“好,我听着。”悠悠乖巧道。

抱着悠悠休息了一会儿,左齐风看了看略暗的房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出去说。馒头在外面等着,你门口的侍卫交班,我们走吧。”

能离开这闷人的房间,悠悠自然是巴不得的,馒头在外面对二人拼命使眼色:“快点,要被发现了。”

两人没去远,只去了公子休息的客栈,环境安静整洁。

馒头不打扰二人回去睡觉了。

“快与我说说,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让成衍对左恒有那么大的转变?”悠悠拉着齐风坐下,急道。

左齐风将她拉在怀中坐在膝头上道:“之前与你说的那些信件都被搜出来了,真真假假,成衍也是半信半疑,依如今的效果看来成衍早就怀疑他了否则不会这么轻信。何况左恒一直结交朝臣,党羽不小,私自与有军权的臣子相交任何君主都不会允许。”

悠悠点头期待着他快讲下去。

齐风笑了笑又道:“这些事都是雷和其他人安排的倒没我什么事,我的任务还在其他。”

“什么任务?”

“左恒的来历一直不明,他的底子成衍也查过,甚至查到了妖鳞境内,只是未曾想他是妖鳞国中已死之人,查到的也只是左恒希望他查到的东西。我用我们左氏族碑将左恒的身份全部沓了上去......”

“可是他不是被你们左氏一族除名了么?”

“嗯,便是此事有些费力,族碑对左恒的一切都是抗拒的,少不得耗了些我的灵魄才将他的生辰刻上去,在族中坟地睡了三夜才缓过来。”

“你回了妖鳞?”悠悠讶然,又将他身上摸了摸急道:“灵魄什么的我不懂,可是你可有伤着,对你身子有没有坏处?”

左齐风笑着将她乱摸的手按着,靠在她耳边道:“不要乱动,坏处便是我想你想的十分厉害。”

身子某处感觉他起了变化,热意顿时腾上了悠悠的脸颊,羞赧嗔道:“说正经事呢,胡乱想什么?”

左齐风笑了笑将她一双脸颊亲了亲,缓了缓才道:“只有族碑并不足矣让成衍完全将他定罪,所以还需要一件铁证。”

悠悠倏的想到民间的传言,说是左恒的黄金国师座椅下搜出了什么东西,引得成衍震怒,猜道:“难道是黄金座椅下搜出来的东西?”

“是,”左齐风点点头,眸中一派暗沉,神色也不如方才轻松,他低低道:“是我父亲的头颅。”

如此一想就通了,左恒保存着兄长的头颅,加上当年林易蓝音一案中妖鳞左氏扮演的角色,成衍必定恨得吐血。

悠悠捂着口,半晌才缓过神,不由抓着他的手道:“如今被悬镜司搜去,伯父的尸身岂非再难完整?”

齐风温和一笑:”莫要担心,我早让雷换了盒中物,现下父亲的头颅已被我与左氏祠堂中的尸身埋在一处了。”

他叹息得埋进她肩窝,声音隐约哽咽:“悠悠,我终于,终于可以让父亲安息了。”

悠悠心痛得抱住他,无声安慰着,这副担子这般沉却压了他十多年,她只恨没有早点遇上他,心头浮现那日公子说的话,齐风肩负的责任远比她想象的更重。

怜惜之情更甚,情不自禁得,她吻上他的眉眼,鼻梁,又将丁香小舌在他唇边流连,直到他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悠悠你......”他沉声道。

悠悠甜甜一笑,坐进他怀中,解开他的衣衫,温热的掌心触摸着他的肌肤,柔柔道:“你不想我吗?你刚才还说很想的。”

他低笑一声:“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想......”

任由她将他的衣衫拽下,看着她动作急切又慌张,他抿唇一笑,干脆放手让自己来,不多时两人便意乱情浓。

那真实的欢欣中,悠悠心头突然浮现左恒与辛菱说的话,混沌迷茫间,疑惑从齿关漏了出来:“当年爹娘的死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齐风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只深深望着她的蓝眸,那里热情尚未散去,她那么娇柔软弱,他不能说,若说了,他会失去她,永远失去她。

幽冷的恐惧爬上心头,他勉力笑道:“没有隐情,没有了。”

“他们为情而死,我们也会那般死去吗?”

“不!我决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打断她,压下心底的沉痛:“我们以后不要想这些好吗?你只要想怎样活得更好。”

他俯身轻吻她,点燃她的欲望,让她的理智消失得一干二净,让她忘了那些只感觉到他。

她情动只想与他生生世世纠缠,他在她耳边低喃:“等我们的事都了了,我也不回妖鳞,我们去人间,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她颤声着回答,眼角迸出泪意,这几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踏实而温暖,什么都不再想,只想在这一刻全心全意感受他带来的极致的甜蜜。

她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

再过十天不到便是国事大典,这也意味着悠悠和谢君逸的婚事将近,这一关是个难关,牵扯到天狸皇族还有谢家,加上悠悠身份特殊,如果不处理好,只怕会惹出天大的祸端。

这件大事,齐风与悠悠自然是与公子商量,于是悠悠借馒头的帮忙从陆家逃了出来。几人商定在大婚前夜逃婚,前夜定然十分忙碌,趁乱逃跑是最容易的。

悠悠,小薰,馒头,三人扎了堆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定了无数条逃跑路线,想了无数种危机以及应对危机的法子。

相对那三人的乐此不疲,公子与齐风二人便在一旁喝茶。洛月的脸色很不好,平时他身上的仙气也越来越稀微,神色也有些冰冷,与往日的春风和煦很是不同。

“公子近来是有什么烦心事?”左齐风道。

一旁的馒头喳喳道:“前几日小薰姐姐带伤还往街上乱跑被公子抓了回来,又不认错跟公子怄气。”

小薰拍了馒头的脑袋,气呼呼道:“臭馒头,要你多嘴。”

馒头委屈得抱着脑袋道:“都怪你,你让公子生气,公子生气了就罚我抄经书。”

一时间两人吵作了一团。

公子不经意揉了揉眉心,好像很累的样子,手腕上的佛珠已有些发紫,他温和的眉眼竟有些暴戾之气腾过,那样的变化令左齐风心惊。

一旁,悠悠道:“逃出来之后,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别的地方躲一躲?”

小薰道:“躲什么,还不赶紧走,等着别人来抓你么?”

“一走了之的话,恐怕陆家会受大牵连。”

“你留下来也无济于事啊。”

悠悠苦了脸,小薰不耐道:“好啦,好啦,前几天我在附近发现一个山洞,可以藏人!”

“真的,在哪里?”

“就在......”

“你又偷偷跑出去了吗?”公子冷冷的声音传来,小薰打了个机灵,知道自己理亏,挪到他身侧,晃着他的手撒娇道:“呀,你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跑的,乖乖待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你呀,”洛月无奈道,将扇骨敲了敲她的脑门道:“什么时候让我省省心呢?”

“就是不让你省心。”小薰扮了个鬼脸,又跑去和悠悠馒头三人热火朝天得讨论起来。

左齐风发现公子又春风和煦了起来,想来方才那抹戾气是他的错觉。

公子突然问他:“你觉得逃婚有用吗?”

齐风苦笑:“逃婚只能解决眼下,但只要悠悠不嫁进谢家,一切都有余地。”

“她真的愿意走吗?一旦她知道真相,她会觉得比起和你在一起,嫁进谢家会是一条更轻松的路。”

齐风低眉喝了口茶:“什么真相?”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悠悠她不会知道。”

望着悠悠因欢欣而闪闪发亮的眸子,左齐风知道自己第一次没有了勇气和底气。

*****

文定大礼之日,谢君逸以女婿的身份拜会陆寻夫妇,呈定亲庚帖,正式下聘与陆氏悠悠结为夫妇。

这一日自是一大盛事,热闹非凡,而前几日听说病情恶化的谢君逸,今日似乎一扫病气,容光焕发。

向来对他避而不见的陆家二小姐,这一日居然找他楼台小聚。

然而,掀开珠帘,水榭亭台中端坐的女子却是另有其人。

“怎么是你?”他冷淡道。

陆雨薇深深得望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妹妹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娶她?”

不意她如此直白,谢君逸对眼前的女子有了些兴趣:“我喜欢她。”

“你若喜欢她就不会让她走上一条死路,你知道她的身世,血缘石那一关她会血尽而死。”

“那又如何?”他似乎不以为意。

“你不是谢君逸,真正的谢君逸为了我妹妹十八年前就开始对她进行严密保护,他保护她绝不是为了看到她血尽而死。”她笃定道,美丽绝伦的脸上无所畏惧。

“你很了解谢君逸?”他轻笑,直视她美丽的眼眸。

“是!”

他低低笑了起来,继而朗笑出声。

陆雨薇抓住他的手臂,那截手臂下的黑红纹路更深了,她望进他的眼底,坚决道:“谢君逸,你不是一个会出卖自己灵魂的人,不要成为他的傀儡!不要被他控制!”

他反手一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冷酷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陆雨薇心痛至极,果然和悠悠说的一样,他竟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她掰着那只手却掰不动,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耗尽,但她仍旧绽开一个嘲讽的笑意,竭力得说着:“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我......我都知道了,你控制不了他......他......他不是你......能随便控制的人,他是谢君逸......”

眼前的男子瞳仁里似乎有些星芒滑过,脖子上的那只手力道渐渐松开。

“你是谁?”他忽然问,神色间有些许古怪,似茫然,又似......欣赏?

“雨薇,陆雨薇。”

“陆雨薇?”他微微偏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那漆黑的瞳仁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灵魂。

突然一层漆黑的病气浮现,谢君逸猛烈呛咳了起来,身形几欲摔倒。

陆雨薇忙扶着他,他缓缓抬眼,眸中暗沉一片,手臂上的纹路如蠕动的蛇一路攀爬到他的肩头,若隐若现,一种近乎可怕的声音从他的眼底灵魂深处透出。

“他,我当然控制得了!”

“不可能!”

“等血缘石到手,等我齐集溶灵丹,这副身体就是我的了。”

“你不会得逞的,我妹妹不会嫁你。”

“是啊,她现在心不甘情不愿,那,我让她心甘情愿如何?”

陆雨薇直觉不祥,谢君逸鬼魅一笑:“有些事该让她知道了。”说罢,手一挥,陆雨薇跌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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