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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30、前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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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寺内,海棠正艳。花枝轻轻敲打着矮窗,在这阙无人迹的寺庙中听来,颇有禅意。矮窗外,一名扫地僧正手持笤帚,悄无声息的清扫着地上落叶。

两碗银丝素面摆放在朱红漆木的小几上,撒了一层青翠葱花,拌了两片嫩黄叶子,清香扑鼻。

罗棠轻轻用折扇拍打着手心,对对面端坐的卜璋白笑道:“卜公子,贡院方散考,便让公子长途跋涉来到城外,罗棠甚是过意不去。这处无其他招待,唯有这碗素面,是出了名的清甜爽口,就暂作公子的午食罢。待事了,罗棠再替公子另择他处用膳。”

这座禅房里只有卜璋白和他二人,但旁边还摆放有第三副碗箸,卜璋白心知这就是留给稍后要介绍给自己的那个人了。

看罗棠行事如此隐秘慎重,对方的身份要么不能摆上台面,要么过于堂而皇之。

他颔首,微笑道:“多谢罗公子费心。”

他也不问对方何时来到,抬起筷箸,挑起几根银丝面吃了起来。

他俩与夏安逢一道进京,中途共同经过刺客事件,按理情感上会多少共通一些。然而卜璋白待他仍然彬彬有礼,生疏客气,既不因为他曾经“口误”调戏他和夏安逢的关系而有所芥蒂,也不因为他曾经救了夏安逢和他一命而感恩不尽。卜璋白话不多,看事情却是准确,知晓罗棠不像夏安逢那样莽撞又头脑单纯,行事必有想法目的。

罗棠将拍打手心的折扇放下,也端起自己的面碗。他俩非常有默契的,不去提那仍然身在围猎场中不得脱身的夏安逢。

大概,卜璋白自己也清楚有些事,必须要瞒着夏安逢,才有勇气做下去吧。

海棠花的香味,随着打开的禅房门飘了进来。卜璋白将碗箸放下,罗棠站了起身。

祁学邈笑吟吟地按住罗棠站到一半的身子,往卜璋白看去:“卜公子,初次见面。”

他在端详卜璋白,卜璋白也在端详他。

这人一身便服打扮,举手投足却有种懒洋洋的贵气,容貌周正而气质高雅。罗棠对他虽然熟稔却不失恭敬,卜璋白心念电转间,已大致判定来者必然是皇室身份。

他道:“皇子殿下,卜璋白有礼。”

“哦?”祁学邈在空着的碗箸前坐下,闻言眉间一挑,睨了罗棠一眼,笑,“罗棠已经将本皇子的身份告知你了?他还真是守不住嘴啊。”

罗棠道:“可别冤枉我,我一个字也没有同他说,留待你来亲自开口。”

卜璋白道:“年纪轻轻而贵气自生,身处京城又得卫国公府公子敬重,除了皇室中人,不敢做他人想。”

祁学邈笑吟吟的拍了拍手掌,赞道,“卜公子果然有识人眼力。”他一厢说,一厢非常自然的将碗箸递给罗棠,罗棠也非常自然的接过,一转身出门给他盛面去了。他俩之间,气氛极其自然亲昵,卜璋白眉心微动,却是一个字也没有问。

祁学邈反而自己笑了,坦言:“本皇子和罗棠自小一起长大,关系嘛……”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就如同卜公子和夏小侯爷的关系一般。嗯,或者该说……更进一步。”

卜璋白心头一跳,面上也笑了,道:“卜某寄住在定国侯府,身份地位当然不能同皇子殿下或是卫国公府的三公子相提并论。”

“本皇子说的,并不是身份地位。”那双风流俊雅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恶质的光芒,意味深长,“而是感情上的牵绊。卜公子早慧,应该懂得话外之意。”

卜璋白将眼神回避,只答:“今日皇子殿下邀约,是有什么事情指派卜某吗?”

谁料他将眼神避开,那位三皇子不依不饶,竟然越过两人之间的案几,探过身子,轻佻的言语就在他鬓边呼出:“卜公子,能否告知本皇子,你与夏小侯爷,究竟进展到了哪一步?”

这话昭然若揭得无从回避,卜璋白忍住心头薄怒,道:“皇子殿下,我们可否谈正事……”

“这就是正事。”

“皇子殿下若是要同卜某牵扯这些无稽之谈,恕卜某无法奉陪——”

“如果本皇子手上,有当年定国候援兵失期、坑杀中军的关键证人呢?”

一句话,石破天惊,卜璋白震惊的抬起双眼,直视三皇子仍然浅笑吟吟的眸子。

哑声:“皇子殿下,隔墙有耳,不可胡言。”

“你还未回答本皇子,你同夏小侯爷可有肌肤之亲,可有发展出实质关系?”

被方才那句话搅乱了心神,卜璋白心头焦急,又难以冷静思考,狼狈不堪。他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脑海中迅速闪过山洞中那个吻。

那只是为了给昏迷不醒的夏安逢渡过清水的无奈之举,四唇相触的感觉却仍然鲜明,犹如昨日。

祁学邈好奇地打量他,发觉这位少年举人仿佛想起什么美好的回忆,眸子里潋滟水光,煞是好看,苍白的脸颊也多了一抹红晕。然而除了这小儿女一般的羞态外,并不见其他。

以三皇子过来人的经验,无须多问,大抵能够推测出这两竹马之间,充其量不会超出亲亲抱抱的范围了。

他倒是叹了口气,好似觉得遗憾,又好似觉得欣喜。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本皇子当真那么无聊到,想要探问卜公子的隐私。”当然,他偷偷承认,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想了解的欲望,毕竟这俩人同他和罗棠一般,同样是自小相伴长大。他既然和罗棠两人颠鸾倒凤,胡搅蛮缠的来,对于其他处于相同境遇下的人,多少也有想窥知一二的心态。

卜璋白咬着唇不做声,三皇子笑道:“——而是,想知晓在卜公子心中,夏小侯爷的分量究竟有多重,是否重到可以为了他放弃家仇、放弃为六千枉死冤魂讨个公道的地步。”

卜璋白面色方绽出的一些血色,顷刻间又褪得干干净净。

三皇子看着他,道:“卜公子心中该是知晓,当年事件若是成功翻案,定国侯府难逃削爵下狱的下场罢?届时,不止定国候夏遵身败名裂,他的亲族、后人,也极有可能受到连累——这也是方才必要问清楚卜公子同夏安逢,究竟关系亲密到哪一步的真正原因。”

卜璋白仍然惨白着脸,三皇子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一些,然而他的语气却丝毫不为动摇。

他道:“即便,卜璋白对夏安逢存有私心;即便,卜璋白感念夏安逢屡次以命犯险,拼死相救;即便……即便我俩哪日,真有了超出一般竹马的关系。”一字,一顿,“卜璋白也要将天脉谷一役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玉石俱焚,生死不见。”

“好,好一个玉石俱焚,生死不见。”

三皇子大笑,拍了拍方才已端着一碗银丝面进来,却始终默不作声坐在一旁的罗棠肩膀。赞赏地道:“卜公子的决心,比本皇子所想的还要坚定,罗棠,你看看人家——”他陡然收声,又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卜公子,本皇子引你见一个人,他就是当年天脉谷一役,跟随在夏业延身边的心腹之一。”

他举手一拍。

矮窗外那名扫地僧人放下笤帚,推开禅房门走了进来。

这名扫地僧年约五十,目光平和,骨节细长,不似征战沙场的男儿。背部有几分佝偻,相貌平凡无奇,是以卜璋白进房前,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样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人,竟然会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定国候夏业延,心腹之一?

三皇子指着一旁椅凳,示意他坐下。

卜璋白看着他,对方垂眸开声,语调很是平稳:“卜公子没有看错,郭某确实不是武将出身。”

他语调一转,道:“郭某是当时夏侯爷帐下的主参,乃文职工作。正因为如此,夏世子软禁夏侯爷,扫平他身侧亲信时,最后一个才考虑到郭某,给了郭某趁夜逃出侯爷府的唯一一个机会。”

卜璋白猛地站了起身:“软禁——你说,夏遵软禁夏业延?”夏业延不是自愿削发出家,远遁深山了吗?

他的震惊还远未结束。

那名自称姓郭的当年的主参,缓缓道出另一个事实:“不止是夏侯爷被软禁,郭某还大胆猜测,当年传言投河自尽的卜少帅,其实也并未离世,而是被夏世子,囚禁在了侯爷府某处禁地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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