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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7、各自成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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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观里过了一夜,并没有人半夜惊扰,一晚相安无事。

第二日,车队启程前,罗棠特意着人拿来笔墨,在三清神像下面压了一张便条。

“麦子吾友:道观无人,昨夜冒昧叨扰,作为酬谢,已将观中整理妥帖。现已启程回京,路经山南,往十字路口右拐上官道。如友归返,可追上同游。棠。”便条背面还画了详细的路观图。

夏安逢将便条左右翻转看了看,评论:“这种诱敌的方式,真是简单直白……粗鲁大胆。”

他俊美的好友,毫不顾惜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

想想也是,要是对方真的上山来,途经这座他们曾经落脚的道观,十有八//九//要进来探看一番。如果发现了这张便条,似乎也只有按照他们绘图指示一路追随下去。夏安逢问:“如果他们没有发现这张指示图,不中计呢?”

罗棠表示,那就正好作为我留给麦子的纪念啊~~~~

罗三公子的确心宽。

两人为了谁去当下一步中的诱饵,还小小的争执了一番,后来达成妥协。

卜璋白把那张便条也看了看,然后问:“你俩确定谁当诱饵?”

夏安逢神秘兮兮的:“山人自有妙计。”

卜璋白便不再追问,随手将便条塞回太清道德天尊的神像下方。原本罗棠是将便条整个塞入神像下方,掩饰得严实,卜璋白随手那么一放,正好露出最后“棠”字,似是引人注目,又似粗心大意便难以察觉。

棠,小广口木。若来者有心,兴许能够察觉这讯息隐含的双重含义。

上山的路轻松,出山的道路远比意想中复杂。翻过几座半山,渐入车马难行之境,乘车骑马的几位公子哥都放弃了坐骑,下车步行。

步行自然速度较骑马坐车慢上许多,不免一路停停歇歇,歇歇停停。

夏安逢和罗棠都是练武出身,有根骨功底;卜璋白身子虚弱,跟着他们走了大半天下来,虽然歇息的次数不少,还是渐渐有些撑持不住。

他也是性子倔强,自己走得脚步虚浮,气喘微微,也不跟走在最前头的夏安逢诉一声苦。

每逢树径宽广,枝繁叶茂的乔木,他便自己停下,靠着大树稍作休息。

夏府亲兵负责保护整支车队的安全,一前一后押阵,但眼睛也时常留意着这位落在队伍后面不远的卜公子,以防他在休息时遇袭。所幸并无意外,卜璋白不过休息几口喘气的功夫,立刻就会加快脚步追赶上来,拼尽全力赶上队伍进度。

清晨开始,走至午后,漫长的山脉还不见尽头。夏安逢回头发现卜璋白越走越慢,脸色由微红变为苍白,便不乐意了。

他放慢脚步。

跟他始终并肩的罗棠,一扭头发现身边少了个人,再一看,夏安逢跑到卜璋白身边。夏府随从的脚步便也跟着小侯爷放慢了。

“好友,”罗三公子皱起了眉,“翻过这座山岭,前方有一处岔道较多的山地,我们可以到了那边再休息。”

夏安逢道:“走了三个时辰,大家都累了。诱敌不在急于这一时半刻。”

罗棠看了看卜璋白。卜璋白摇了摇头,咬牙:“我不要紧,你们先走。”

“这里另有一条绕程较远、但马匹可以通行的道,如果卜公子能够骑马,可以让几名随从护着卜公子自那条道离开山脉。”

夏安逢道:“小白不会骑马。再说,我也不会让小白离开我身边。”

“这样拖拖拉拉,等到天黑都走不到山地里面,在这样视野开阔的地方我们很容易遭到袭击你知不知道?”罗棠有些不耐烦。

举目四望,他们所处的地方正在山崖之下,周遭没有大石树木山体等做遮掩,如果身后追踪的人当真一路追赶上来,的确很有可能在这样居高临下的地方将他们一网打尽。

“小侯爷,你没出过远门,也没跟人实打实干过架,就别耍公子哥脾气了行吗。”虽然对着夏安逢说话,眼神看着的却是卜璋白。

夏安逢当然知道他指桑骂槐,一侧身挡在卜璋白面前,拉长了脸:“你怎么这么烦?要走你带你们罗府的人走,我夏府的人要养精蓄锐。”

“呵呵,”罗棠虽然有一张俊美的脸,脾气却跟长相相去甚远。闻言冷笑:“我之前就说过了吧?你既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这样护得周周当当,不知情的人,还当你想做他相公——”

这脱口而出的话委实说得过分了,夏安逢一怔,脸色陡然涨红;而卜璋白当即就白了脸。

“罗、棠!!”夏府小侯爷牙关紧咬,一刹那的神思空白,居然不知拿什么言语来反驳这样轻薄的言论。他只咬牙切齿,把那轻笑着的好友的名讳蹦了出来,怒道,“你把方才那句话收回去!!”

上流贵族,官宦世家,有龙阳之好或断袖之癖,并不算什么;然而那多是居于上位者,狎昵居于下位者,且多存色//欲///之心,不带真情实感。罗棠当着卜璋白的面,这样诋毁他二人的关系,则是明显将卜璋白看得轻贱了。

罗棠只笑着看他俩,夏安逢心火噌然上蹿,手已往腰间摸去。

卜璋白紧紧拉住他,脸色惨白,眼神却依然澄净。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嘘——做个样子就好,别当真打起来……”

“谁他娘的跟他做样子!”夏安逢将他手臂挣脱开,小侯爷幽亮幽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薄怒,竟然是当真被惹毛了。

罗棠后退一步,夏安逢再扑近一步,腰间长剑出鞘,毫不留情往罗三公子胸前划去。罗棠猝不及防,哧拉一声,衣襟已划破一道长约寸许的口子。

“喂,你来真的——……”这下吃惊不小,本无防备的罗棠,连连倒退,毫无招架之力。他府中侍卫立刻上前格挡,手臂中了一剑,血花溅出。

罗棠这下也不干了。推开侍卫,自己拔出随身佩剑,冷笑:“不过一句失言,犯的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夏安逢你今天要打,本公子奉陪,死伤自负!”

两府的侍卫,纷纷拔剑的拔剑,抽刀的抽刀,在山崖之下面面相对,已成剑拔弩张之势。

前头押阵的秦统领听见后边喧哗,不得已回身来查看,发现自家小侯爷面红耳赤,与罗三公子在山路上你来我往,斗成了一团。

——出门前,侯爷交代什么来着?绝对不能让小侯爷惹事……

这才出城的第二天,秦统领已经开始后悔接下这门护送任务。

“住手!”

夏府亲兵统领是真正见过阵仗的人,闪身纵入,一声沉喝,已把两名意气用事的贵公子分开。“两位爷,有事好好商量,卫国公府与定国侯府素来亲善,切莫伤了和气。”

夏安逢被他挡在身后,犹自不肯甘休,“罗棠,你将那话收回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罗棠哈哈大笑:“你要怎么绕不过我法?如果不是刚才事出突然,你能够触到我半片衣裳?别忘了你学剑,口诀和心法还是我教你的!!”

夏安逢一头红发都要炸起来,小侯爷还要扑上去,另一名亲兵将他死死拉住了。转头对罗棠道:“罗三公子,既然事态演变成这样,大家继续同行也无趣。还请卫国府先上路,分头进京吧。”

一团混乱之中,谁也没有留意到一直煞白着脸的卜璋白,靠在山崖侧壁,脚底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裹着纸团的石块。他慢慢蹲下身,将纸团团入袖中。

罗棠冷哼一声,将剑收回,头也不回的招呼自己随从:“我们走。”

夏安逢还要蹦跶:“姓罗的你给本少爷说清楚再走——”

罗三公子懒得再同他废话一句,卫国公府带着自己的车驾与马匹,烟尘滚滚的径直离去。

只剩下夏安逢暴跳如雷的站在路中间,秦统领耐着性子安抚这位大少爷。

突然,秦统领脸色一凛,将夏安逢拉至自己身后。

另一名亲兵立刻抽出腰间长刀,闪身到了卜璋白身前,两人面色少见的凝重起来。

秦统领低声道:“小侯爷,请收敛情绪,镇定下来——我们有麻烦了,对方来了至少十个人。”

加上夏安逢,夏府随行中有武力值的只有七人。亲兵虽然身经百战,但要同时护住其他没有功底的侍女、侍从,难免顾此失彼——更何况,他们身处开阔地带,如罗棠所说敌暗我明,非常不利。

秦统领急急道:“属下护着小侯爷和卜公子,我们且快往罗公子方才提及的山地中撤退。”

夏安逢没有实战经验,直觉和感知力却惊人敏锐。他再不二话,迅速退到卜璋白身边,将他拉起,低声:“跟紧我。”

卜璋白藏在袖口的手里捏着那个纸团,凭借手指的摩挲,感触到纸团上一道长长的、凹陷进去的纹路。他与那名络腮胡乞丐见面的第二次,曾经约定若再有卜帅当年的跟随者想单独同他见面的话,便以长而凹陷的刻痕作为联络暗号。

这大半天的行进,他每每在宽口径的乔木下休息时,便在背靠着的树身上,用指甲刻下了这样的记号;只有卜帅当年的跟随者,才会识得这样临时约定的暗号。

卜璋白攥紧纸团,手心薄汗将其微微濡湿。

有人趁乱给他扔来了带有特殊联络印记的纸团——那群追踪他们的人中间,有冲他而来的人!!!

夏府所有人在秦统领的安排下,迅速组成队列,将夏安逢和卜璋白护在最中间,警醒而冷静的朝原本预定的线路进发。

翻过山岭,经过半个时辰的紧赶慢赶,终于是抵达了罗棠先前所说,岔道口极多的山地地带。却是一照眼,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那山地并不如路观图所示,岔道曲折而上方开阔,可见天光;而是一条条岔道都深入了山脉腹地,黝黑不见其底,分不清哪条道路可以出去,哪条道路是死路。

眼看着这日的夕阳也即将落下,定国候府的人在多条岔道口前踌躇不决,下不了决心进入哪一条路径。

想去寻找卫国公府的车辙痕迹作为指引,地面干干净净,草丛茂盛,竟是不像有任何人或车马经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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