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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5、暗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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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亲朋好友,广济流苦百姓,祭祀洒扫,祈愿求福,定国候府一如往常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年。年炮竹的喧嚣还未散尽,举府上下便忙碌起来,为小侯爷和卜公子上京赴考筹备春衣及随身细软等一干物品。

夏平昌听闻二哥要去京城,哭闹了好一阵要跟。夏安逢私底下跟他许愿,会从京城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回来,他才算罢休;只是还跑去卜璋白房里,抱着卜璋白絮絮叨叨了许久。

卜璋白好言好语哄了他,将他送出院子来。隔得远远的,看到水榭另一边,夏锋冷冷的朝这边看了一眼。

他心底迅速浮起夏锋口中,天脉谷一役的另一个版本——卜家投敌,而夏家力挽狂澜。

心中忽然有种冲动,要同夏锋当面再套点话出来。可是待他绕过水榭廊桥,再找到夏锋方才所立之处,已经人去楼空。

这位定国侯府的世子,最近一直非常低调,非常收敛,同从前认识的那个夏锋比起来,俨然换了一个人。

约定好的上京之日到了。

春暖花开,江水流动,是个出门的好日子。

卫国府的车驾一大早就停在了城门口,富丽堂皇,花团锦簇,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三公子在此一般。罗棠骑着的那匹高头大马,气派非凡,喜气洋洋,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要去迎娶哪家名门闺秀。

夏安逢也选择了骑马,将那匹前几个月差点将他摔断脊梁骨的汗血马,从老爹手里好说歹说要了过来。此时跟罗棠并肩骑在马上,一脸黑线的看着好友玉树临风的样子:“看到你回个家都这样花枝招展,再想想大师批注的‘桃花乱象’,觉得未必全然虚言恫吓啊。”

罗棠看看他,夏安逢将长发扎起,头上高高束了一个发髻,发髻还束了一根长长流苏;一身短袄劲装,足踏皮靴,打扮得跟走镖的江湖人士似的。他同样也是满心槽点要吐,你打扮成这样,你家侯爷知道吗。

比起他俩英姿飒爽,意气飞扬,卜璋白倒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他虽同样出身武将世家,但父亲早亡,在姑母照拂下长大,骑马仆射弓箭等一概不会。

卫国府一行十人,定国侯府一行十五人,车驾三辆,并行李车驾两辆,一路浩浩荡荡出了城门。

他们沿着官道而行,迎面春风拂面,鸟语花香,好不惬意。

夏安逢和罗棠并肩骑在最前面,两个人闲来无事,夏安逢就问起京城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地方。

“好吃的很多,大江南北的小吃都能在京城里吃到,就看你吃不吃得习惯。玩的地方就更多,比如红极一时的‘对月轩’‘万花楼’,镇日里宾客盈门高朋满座,去之前还要先递名帖,炙手可热啊。”罗棠笑嘻嘻的策马靠近他一些,“上回跟虹秀姑娘的感情联系,被中途打断;等进了京,将卜璋白安顿好,我再领着你去见识见识。”

夏安逢下意识伸长脖子回头看了一眼,卜璋白的车驾就在身后一丈远。“……我们能不能去正经点的地方。”

“怎么,你还担心进了京城,卜公子会替你爹管束你?”罗棠嗤了声,笑,“好友,我见过怕老婆的,可没见过怕自己幼年好友的。”

夏安逢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有点怪不对劲,但瞒着卜璋白跟罗棠去流连那样的场所,他心下总有个角落觉得不安定。“我陪他进京,要去什么地方,总得对他有个交代,不能抛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待着……”

“那便将卜公子一起带去不就好了。”

夏安逢发急:“怎么能带他去那种地方!”

罗棠瞪他:“你是他爹还是他娘!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好吗!!”

“……”这种话题,绕来绕去总会绕到夏安逢哑口无言的地步。

车队行进了约摸一个半时辰,渐渐从官道偏离,进了预定路线的一条小径。路旁林木掩映,大树参天,透过疏疏密密的林子能够看见一汪波光粼粼的湖面。夏安逢和罗棠商量了一下,决定车队停住,去湖边暂且休息。

夏安逢下了马,走近卜璋白的车驾旁边,掀了帘子进去。

这趟上京的几辆载人用马车,均是定国候吩咐家人专程找工匠打造,内中宽敞,可容纳三人并躺,被褥、枕头、香炉、手巾一应俱全。卜璋白盘腿坐在一个软垫上,从一本正看着的书上抬起头来:“到休息时候了吗?”

夏安逢点点头,拉他下了车驾,“这湖边景色挺好的,出来走动一下。”

卜璋白脚落到地面,夏安逢还是紧紧拉着他不放。卜璋白低头看了看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笑了笑:“又不是三岁小儿,也不是在府里,你这样紧紧拉着我,是怕我走失不成。”不动声色的,将手心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他身上最近一直有一种淡淡的疏离,虽然自己竭力掩饰,但从小和他两小无猜长大的夏安逢,纵然再迟钝,这下也终于是察觉出来。这里没有外人,也没有认为他俩过于亲密的卜秀姝,卜璋白会抽开他的手,只能说明他不想要被他再拉着手。

这是为什么?

夏安逢心头难过,皱起了眉,道:“小白……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背对他的身影,稍稍僵了僵,卜璋白回过头笑了笑:“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

卜璋白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追寻的是怎样一件事情,更不知道追寻到的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夏安逢大步走上去,强硬的抓住他的手,直接问:“那你为什么甩开我?”

“我……”

被抓住的手心发着热,不知是谁的体温更高。

“喂,你俩还在那边磨蹭什么,准备开饭了!”罗棠的声音自湖边远远传来。

夏安逢应了一声,也不管卜璋白是不是还要继续反抗,自顾自拉着他的手往湖边走去。

红发少年鲜见的黑着一张脸,他面对卜璋白时从来都是温柔体贴,这遭突然发难,卜璋白心头大跳,不知道夏安逢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就这样被他一路牵拉着到了湖边,湖边已经升起了一篝火,架起铁锅,里面热腾腾的盛着从湖里抓上来的鲜鱼。

罗棠笑吟吟的看着他俩手拉手的样子:“感情真好。”

夏安逢这时却松开了卜璋白,将他轻轻按在一块垫了软布的石头上坐下。低声:“我方才留意了一下,林子里果然有其他人影。”

卜璋白一愣。

罗棠百无聊赖的拿铁勺搅拌着锅里的鱼:“从出城的时候就开始跟上了,还真是不怕死的山贼啊。”

夏安逢道:“未必是山贼,我们都有自家的徽纹做记号,就算不认识你卫国公的标记,在这本地,不认识定国候府的流寇是少数。”

他轻声说着话,卜璋白这时才恍然大悟,夏安逢方才那般强硬的拉着他的手,不容他反抗,并不是他对自己有所怀疑,而是出于保护他的心思……

也是,夏安逢对自己,一直就是这样倾力照顾,不遗余力。

卜璋白垂下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底翻涌的情绪,火光映照在他白皙脸庞上,忽明忽暗。

直到一个勺子碰到他的手,他抬起头,夏安逢诧异的脸放大在眼前:“小白,发什么呆?叫你吃鱼,半天看你没反应。”他将一个盛着满满鱼汤和鱼肉的瓷碗塞到卜璋白手里,“来,趁热喝。”

卜璋白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碗:“那些跟着我们的人,能够查出来有多少个吗?”

“管他十个还是八个,我们这边有府里的亲兵跟着,再多来一倍的人都不用怕。”夏安逢拍了拍腰间长剑,洋洋得意,“再说还有我在,我这把剑也不是吃素的。”

罗棠慢条斯理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鱼,点点头:“是啊,卜公子安心,就算好友的剑术再烂——啊我听闻侯爷在教武场把他打得挺惨的,表示同情一下——他也会用身体挡在你前面,不会让贼寇伤及你一根毫毛。”

“喂……”夏安逢莫名红了红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道不是?你陪着卜公子进京,不就是千方百计要保护他安全吗?”

夏安逢嘟囔着:“事情是这样,但你何至于说得那么肉麻……”

罗棠意味深长:“我只管说我认为的实话,至于其他,不过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现在的夏安逢和卜璋白,就如同当年的他和那个人,懵懂而不开窍……有时候仔细想想,还挺替他俩着急的;但这种事,又不像别的事,能够明目张胆去推他们一把。

卜璋白咂摸着他话中的含义,自己也有些心跳。他比夏安逢到底年长,也更加心思剔透些,加之知晓了定国候夏遵对父亲的心思,他思考的方向,比夏安逢要宽广得多。

但他不愿再深究这个话题,低了头,装作没有听见的,慢慢啜饮碗中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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