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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6、英雄救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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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英雄救美

过了一夜,奉定国候之命来祠堂放出小侯爷的家丁,推开祠堂门,原以为会看见夏安逢蜷缩在地面睡得人事不省。叫人意外的是,小侯爷仍然笔直的跪在祖宗牌位前,一夜未眠的脸色青白,眼睑下有浓浓阴影。

家丁大感诧异,侯爷虽然责罚他跪祠堂,却并未真正委派家丁看管,小侯爷自幼时闯祸跪祠堂跪到大,早就知道侯爷嘴硬心软,素来是能装就装能赖就赖。这次乖得判若两人,是真正认知到自己错了罢?

也算是看着这位小侯爷长大的,多少还是有些心疼,赶忙上前搀扶:

“二爷,侯爷让小的带你去书房。”

夏安逢借着对方手臂爬起身来,双腿发软,勉强了好一会才让自己站直。

他其实真想不管不顾的抱着蒲团睡个昏天暗地,奈何头脑中始终有一个清晰的语声在提醒他,小打小闹的错不要紧,昨日却是真正失了态,让老爹在众多达官贵人面前大丢颜面。

他顽劣归顽劣,内心对定国候却是崇敬有加,一直以自己有一位刚正凛然的将军父亲为自豪,断然不想轻易给他面上抹黑。

跟着家仆,一脸菜色的跌跌撞撞往定国候书房去。

没想到定国候仍然穿着昨日迎接宾客们的衣物,沉着脸坐在书房,眼睑下同样浮着一层淡淡的青色,竟然也是一宿未睡。

两父子一对面,夏安逢喊了一声爹,定国候让家丁下去,把桌上茶点往他推了推。

“先吃些东西。”

夏安逢不敢说昨天晚上卜璋白来送过馒头了,在父亲注视下,拿了几块点心填进肚子。

定国候问:“昨日戏园里,你大哥冲你们说了什么,你发那么大火?”

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桂花糕噎在喉咙口,红发少年瞪大眼睛。他爹脸色平静,说:“罚你跪祠堂,是责你当众失态,动手袭击兄长。即便他再有过错,我侯爷府也不能众目睽睽下兄弟内讧,这是礼仪。”

夏安逢将没吞完的桂花糕两三下囫囵吞下,愤然:“他诬陷小白的祖父贪生怕死,通敌卖国!这种话是能够乱说的吗?”

定国候的脸色黑了一半,冷道:“你确定他真这么说?”

他知道那个嫡长子明里不敢干吗,暗地里却是用尽了手段欺负另外两个儿子,甚至听闻过下人传他骚扰卜家公子;但因为夏锋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做过这些事,也无确凿证据,定国候也就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昨日在看戏中途,他敢于散播这样毁人清誉的谣言,恐怕就不能再对他的肆意妄为不闻不问了。

“平白无故说出这种话,还好只有我跟小白听见,如果传到更多人耳里,小白还要不要参加学馆考试,还要不要应科考做官了?”夏安逢倒是没有考虑过自己家收容叛国贼会遭到一个怎样下场,满心思都考虑好友的前程问题,“老爹,我说实话,你要再给我一次重来机会,我也还是会揪住他衣领揍他一顿!”

夏遵冷笑:“凭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成日斗鸡走狗,厮混度日,你打得过你大哥?”

夏安逢卡壳片刻,发现自己无法反驳父亲的话,心里头一回对过去虚度光阴觉着了隐隐后悔。

大约是看他有了窘意,夏遵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换了个话题,问:“璋哥儿的学馆考试,是什么时候?”

“下月吧……他最近温书温很凶。三姨娘嘱咐我不要去打扰他,让他静心学习。”夏安逢不甘心地,又说:“老爹,我当众动手我认罚,但大哥那边……”

定国候截断他的话:“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不要再提。你这些时日听三姨娘话,不要去吵扰卜璋白,想玩耍就自个儿出府去玩。”

咦,老爹居然这样轻轻放过戏园里的事,还破天荒允准他出去到处乱晃?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夏安逢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只觉得一夜之间老爹似乎转了性,变得特别体谅人一般。

定国候挥挥手,打发他走人:“回你娘那边梳洗干净,她惦记你一晚了。”

他自己仍然坐在书房里,夏安逢离开时回头看了看,定国候指尖缓慢抚摸桌案上摆放的一座貔貅玉雕,沉静肃穆的面上若有所思。

戏园里闹出的动静,就这样在侯爷府轻描淡写揭过了,以夏安逢独自跪了一夜祠堂做结束,再没见惩罚或牵连其他人。

夏遵不再提起,夏安逢亦不知他最后是如何跟夏锋解决这件事,他那个轻易不肯善罢甘休的大哥竟然好几日安分守己,没再来寻过他或者卜璋白的麻烦。

而夏遵听闻卜璋白下月便要参考,特意安排了专人听从卜公子调度;但凡卜璋白不去学馆的日子,三餐都安排下人专门送去他居住的院落,免了他同夏府诸人一起用饭的繁琐礼节。这是对卜璋白寄予了极大期望。

夏安逢碍于自己当初许下的承诺,不能三天两头去打扰卜璋白,好几日只能带着心腹家仆常乐,在侯爷府外晃荡。

城里最热闹的一条街在东北角,街上茶楼、饭馆、曲肆、青楼一应俱全,经常也有城外乡民挑着水果稻米来这条街赶集市。夏安逢闲来无事的时候——认真说来,他倒是一天到晚都闲来无事——最爱拉着卜璋白在这条街上瞎逛,买买街头小吃,听听小曲儿,再去布庄扯两三匹绸缎回去给姨娘,只要给他时间,他有本事从拂晓浪到黄昏。

这天他又跟常乐从街头逛到街尾,只花了半个时辰不到。没有卜璋白作伴,总觉得索然无味,嚼在嘴里的炸果子也失了嚼劲。

常乐贴心的给他指出旁边一家书斋,建议:“二爷,眼看着要逛完了,不如给卜公子带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回去?”

这倒是一个去见小白的拿得上台面的好借口,夏安逢眼前一亮,立刻表扬了他的聪明伶俐,脚底一转,就往书斋里走。

书斋老板是个和气的胖商人,见来人衣着华贵,眉眼俊朗,虽是少年模样,也知道是尾大鱼,殷勤地将店里所有昂贵商品介绍了一通。夏安逢挑好笔墨纸砚,又拿着两块笔洗左右端详,在选花纹上纠结了一小会,还是拿了最贵的那块,让店主包起来。

付了钱走出书斋,逛街的兴致也没了,想着赶快赶回府里。

正走到街心,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马嘶鸣叫,紧接着是大喊:“让路!!让路!!”

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驾装饰朴素的马车,远远绝尘而来,一路扬起灰沙弥漫。街边众人纷纷躲避,几个摆在街口的水果摊摊主,也紧忙把摊子收进去一些,以免被速度过快的马蹄践踏。

夏安逢和抱着笔墨纸砚的常乐也适时避让到街边一个顶棚下,疑惑这是哪家府上的车马,镶嵌的梅花纹路从未见过——忽然眼角瞥见一个扎着羊角辫、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孩儿,好似跟母亲走散,傻呆呆的站在街中间一动不动,那四匹马正疾驰不停的朝着小女孩儿的方向狂奔而来。

常乐还没反应过来,他家二爷已经扑了出去,一个滚地扑到小女孩儿身边,将孩子拦腰抱起。刚刚抱到怀里,马车已到,剧烈的风响带着四匹马的重量直直朝夏安逢身上撞过去。

纵然车上马夫眼疾手快的狂勒缰绳,势头也再刹不住。

“二爷——!”常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幸好夏安逢身上一代武将的血脉起了关键作用,本能的反应让他在抱紧小女孩儿后并没有稍作停留,而是一连七八个后滚翻,在马蹄踩上他的脸之前连滚带翻,轰然撞进靠得最近的一家没来得及收拾完全的布匹摊铺上。

“轰——!”激起比马车更大的烟尘和动静。

大批布匹飞上半空,又纷纷扬扬跌下地来,在夏安逢和小女孩儿眼界里罩了一片又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紫。小女孩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护住头脸,并没受什么伤,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发呆。

那四匹马的速度,因为这意外的变故而稍许慢了下来,但并没有停车察看的打算。

夏安逢头晕目眩,自最后几块布匹散落的间隙,抬高眼向马车看去,正好看见一只手掀起了马车窗上帘幕,露出一张模样周正的年轻脸庞,一双带着星芒的眸子,在马车一闪而过的空隙中深深凝望了夏安逢一眼。

随即,马车拖拉着烟尘远去,整条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二爷,二爷!”常乐手脚俱软的爬到夏安逢身边,一脸惨白,仿佛差点死在马蹄下的那个人不是夏安逢而是他,“二爷你要不要紧!”

我今年真是五行犯马,接连两次差点给马害死……

夏安逢有气无力的:“把那些缎子,从我脑袋上,咳咳,拿开。”

常乐这才发现他被埋在了一地布匹里,赶忙手忙脚乱把他家小侯爷往外挖。那个小女孩儿的母亲这时也后知后觉的赶到,给方才一幕吓得半死,抖着手帮忙挖人。

小女孩儿给母亲抱在怀里时,还咧开嘴对夏安逢绽出大大笑意,“哥哥,谢谢你!”

小侯爷在小女孩儿可爱的笑容中觉得心都要化掉了,手臂摔得青肿,居然还抬起来挥了挥。

——那辆马车真是可恶,险些踩死这么可爱一个小娃儿,竟然连半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肇事逃逸……

来日如果再遇见绣有那种梅花纹路的马车,抓到马车所有者,一定要好好教他做人!

一主一仆蹲在布匹摊铺前好一阵子,夏安逢才能咬牙切齿扶着常乐起身。这遭跟前几日抱着卜璋白滚落草地不同,他是扎扎实实撞到了地面,冲力过大,只觉得肋骨都折了似的疼痛。

常乐担心的扶着他:“二爷,不然咱们先去医馆找大夫看看吧。”

夏安逢想想也是,在外面将伤治疗一下,也比回去让父亲、姨娘和卜璋白担心的好。他道:“等一会看过伤,拿了药回府后,你直接将刚买的文房四宝送去卜公子的院子,我就不去露面了,免得他为我伤势烦心。”

“是,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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