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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心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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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心碎

从此以后叶子再也没有回过家,过了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叶子在等待中慢慢地过着日子;数过一个月又一个月,她在等待中受着煎熬。她反醒着自己,和杨树在一起是一种错误,和他结婚无于把自己投进了监狱。她就像一个苦狱犯一样永远得不到释放。到了后来是没有望头了,杨树即不到这里来向她倒歉和解,也没有打过一次电话问候过叶子,更没有回娘家看过孩子。是不是想让叶子主动回家和他和解?叶子这么想过,但一年的时间已经成为不可能了。如果是一般的夫妻矛盾怎么能让它拖到一年而得不到解决呢?冷漠过后她就不再等待。她的希望在慢慢变小,心开始一点点破碎。但她又不能这样沉沦下去,生活在继续,孩子在慢慢长大。为了未来,她又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中。很长一段时间人们就不知道她的家庭变故,她独自忍受了杨树带给她的感情上的巨大伤害。把精神的不愉快释放到劳动中,默默地承担起了抚养两个孩子的责任。白天看到她忙忙碌碌,在人前脸上总挂着笑容。每次下班后,人们就看到她背起行囊匆匆走过田埂,她手里拉着小儿子,背上准备着另一个孩子的生活必需品。她艰难地走在乡村小道上。美丽的面容早已变得粗陋不堪。她再不是那个让人心动的叶媚姑娘了,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一把枯黄的杨树叶子。看不出过去有过娇媚和浪漫的年轻时代。但从她轻快的脚步中我们仍看到叶子的不屈和坚定。她从来没有骑过车子,不管走多远的路她就只有步行。她用脚步丈量着生活的艰难,用不屈的斗志和杨树抗衡着。她有时又天真的想,用分离来唤醒执迷不误的杨树。因为她毕竟还有两个儿子在身边,除非他真的什么也不要了。

回到娘家后,九岁的大儿子杨志颠颠的跑过来很懂事的帮妈妈拿着东西。“杨志今天做作业了吗?”

“做了。妈妈,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说着就要去扯包袱里的东西。“别着急和弟弟一块吃。妈妈给你们买奶粉了,还有点心、苹果。另外一人一件毛衣外套。”

这时杨志忽然说:“妈妈我什么都不要,我要爸爸给我折的鹤。去年生日爸爸一口气给我折了五只。我多想驾鹤把爸爸接到我们家里来。我有好久没有见过爸爸了,每当刮风下雨、天寒地冻人家小朋友都有爸爸到学校去接。就我没有。也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妈妈我好可怜哟!”

“傻孩子,爸妈都忙,这里不是有你外婆和舅舅、小姨吗?下次不能说这样的疯话。多不吉利。”叶子心想:难道非要驾鹤才能把你爸爸接来吗?

“可他们都笑我,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是捡的。妈妈,我是吗?爸爸为什么不要我们呀?”

童言无忌。看来这俩孩子真是要承担一份残缺的爱。如果孩子们离不开父亲,那她就应该给孩子们一份父爱。叶子眼眶沁满了泪珠,一滴滴地往下撒。这时杨诚走过来给妈妈擦掉眼泪说:“妈妈,你迷眼睛了,让我来给你吹灰。”叶子在也忍不住,眼泪像倾泻的河流一样再也关不住了,她把俩个孩子搂在怀里,任凭泪水哗哗地地落在孩子们的衣服上。

没过多久母亲回来了,叶子把工资交给母亲。可母亲拉着叶子的手觉得有些糙糙,就对她说:“看我姑娘的手弄成这样了。你都做些啥?”“老本行电焊呗。”她对叶子说:“我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杨树来看孩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母亲用审视的眼光盯着叶子。

叶子说:“近期他忙。孩子们不缺什么就行了。”

我说叶子:“我是过来人。且听我一句,你一人带俩孩子,让他清闲自在这于情于理不符合做人的准则呢?行走要夫伴妻随。怎么每次我就只看到你一个人独往独来,形单影只。这是不好的兆头呢!”

“他们单位可能又在学习考试,一定是没有时间。”叶子随口编了两句算是搪塞了母亲。

母亲却说:“我看哪,老大还是送到他那里上学。这事不能耽搁。过些天我亲自把娃送去。我就不信他忙的不要娃了。”叶子没有阻拦。母亲又说:“我可并不是说孩子放到我这里有什么不对,当初也是你说的,他工作忙让孩子在乡村上学,这可委屈了杨志。现在不一样了,杨志也吃商品粮了,可以送到他们单位去上学了。没准还能到城里上学。他们单位不是已经在城里建房了吗?说来不是当妈的唠叨,你就不应该从那调走。你看现在弄的。说来你调走也是为了那个杨树。你太多的为他考虑了。唯独没有多为自己考虑。这是你的失误啊。”

﹡﹡

叶子回到寝室后,想起老妈说的话伤心的大哭了一场。她哭的悲天悯地,她哭的肠断心碎。母亲还不知道他们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分裂。他也很想把老大送过去上学。可现在弄的……。叶子一下子又回到了十一年前,杨树用同样的方法将她遗弃。她再也没有年轻时的勇气和冲动再次主动地走到他的面前向他指责,向他讨说法。她就这样无动于衷,麻木得就像个旁观者一样静观其变。不回家了,她到有了很多闲暇时间,她一如既往地按着自己的思路讨生活,积累着财富,解决儿子们的所需。就像她在这个世上随意就有了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还跟任何人无关。因为没有人要求争着抚养。自从老太君把杨志送到杨树身边后,叶子感到一丝的轻松,更心安理得的去搞自己的副业。也不怕别人嘲笑、讥讽,一如既往地在忙碌之中暂时忘了心中的痛。

叶子没事的时候总坐在家门口打毛衣、晒太阳到日西斜,到了吃饭的时间简单地弄些糊呀、水泡饭那,还拉着个孩子在身边,好长时间没看到她丈夫的身影,也没见她操心嚷嚷着要回去。像个无家可归的人。每次看到别人从家里带来好吃的她总是用羡慕眼光望着,听说哪个女工丈夫给买了件新衣服心中一直都很向往。每当此刻她的心就要抽蓄一下,就像有人剜了她的心一样难受。她并不比她们逊色而且还很优秀。同是一个厂里的职工,别人活的多滋润。就自己的像个苦行憎整天价日的操劳。叶子的这些表现以及她长期不回家的事实引起了别人的猜疑:叶子怎么不回家哪?他们又怎么哪?她成了孤家寡人了。躲避叶子好多年的许钢也突然出现在叶子的身边。他幸灾乐祸地走进叶子没来得及关上门的陋室里:“大美人,近几年你过的怎么样?很“滋润”吧。要不总捣鼓这些东西呢?”

叶子经他这么一说放下了正在整理的一堆破乱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在回家的路上沿路拾回来的。这下了可好让许钢看到了多难堪啊!好像被许钢逮着了自己的狼狈,眼眶子不自觉得就湿润了。她对他的话无置可否。这些年她算是“滋润”透顶了。

“我早说过那个人不是个东西。你不相信。现在应验了吗?他能为你负责吗?你为他生下两个儿子他珍惜过你吗?等待观望到最后你也未必得到你所要的东西。他个花花肠子还没有风流够呢!你还能等他多少年他才能回心转意?”许钢说完这话将门关上。

“你干什么?”叶子慌作一团忙去开门。许钢顺势把她的手捉住了。“你看看你这双手,哪像女人的手。你那个杨树会心痛你。再说你过着这样清贫的日子会使那个爱面子的杨树日夜思念想你吗?我知道像他那样的男人整天考虑啥。你就别执迷不误了。”

叶子很激动:“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给我一个答案。”

“正确答案是有,可你早已把它填错了。”许钢无不惋惜地说。

“我选择杨树有什么错吗?”叶子捶胸顿足好像要悔出自己的肠子。

“你是没错。错的是那个混蛋。我恨不能揍他个半死。后悔当初没教训他一顿。让他娃子得意忘形、逍遥自在。”许钢说完把悲伤的叶子揽在自己的怀里,这使叶子一年来所贴过的最温暖的胸膛。这些曾经可以归自己终身所有,是自己放弃的了这份可靠和安宁,一致让自己独自承担痛苦和不幸。

过了会叶子挣脱了自己的身子说:“你走吧!我不要你的同情和怜悯,既然我选择了杨树,我也可以承担杨树给我带来的一切不幸和灾难。我认了。这也许是我的命。我能够扛得起这个家,尽管杨树不用去管,可我要独自把孩子养大成人并培养他们成大学生,我有信心。”许钢失望地再次从她身边走掉,他也认为他这辈子恐怕就再也走不进叶子的生活。尽管叶子需要帮助。不过他会在暗中呵护着她。

﹡﹡

别人的风言风语也传到了红姐的耳朵,这天她来到叶子的住处对叶子劈头盖脸地说:“听说你有一年没有回家了,是不是真的?”

叶子嘴硬的说;“怎么会呢?”

“你别跟我装。我还不清楚,你这样的犟脾气。是为什么事闹矛盾的?不管天大的矛盾,夫妻没有隔夜仇。闹别忸得连夜和解呀!都俩孩子了还认真。”叶子一声不吭听着红姐慢慢数落。

“你知道男人是什么东西吗!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会起外心的!就因为你长期不回家才造成感情的疏远。你不知道男人也是需要安抚体贴的。像你这样只知道挣钱,不知道享受;只知道付出不知道索取;只知道干活,不知道揣摩人的心思;早晚就会被人算计。”红姐对她陶心陶肺地说,“再忙你也应该回去看看。我早就给你说过占个主动权。”

叶子的眼眶红红的,心里的愤怒就像被人点着了一样燃烧着火。

红姐又说:“难道你就不怕别人的闲话。”

“什么闲话?”

“说杨树有相好不要你了。”

红姐的这句话算是在叶子的心里埋下了重型炸弹。

“好啊!我就让他不能如意。”叶子猛然间又被煸动了怒火。

叶子心想:不能这样冷战下去,要有所行动。

于是,她就回到家里。可是她却打不开门。叶子傻眼了。用拳头拚命地捶门,可是屋里一点动劲都没有。“难道换女主人了?”她一脸灰色地跌落在地上,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我到哪里去讨个说法?”

她想起了那个亲戚领导还有个子女在这,就踉踉跄跄地来到亲戚家。

她的表姐见她脸色苍白就关切地说:“你怎么了?”

“你知道杨树在哪里吗?”

“怎么你们闹矛盾了?我看你脸色不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但叶子却伤心的哭了。”

“别哭!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可叶子还是有点顾虑,不知道该不该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想不说也是不行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她把那件事说了出来。表姐非常震惊。

“真有此事?”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可这是真的。”叶子无可奈何的眼光,就像被人掏空了一切,脸上毫无血色。心里空荡荡的。

“表姐啊,我再也过不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

“离婚?你想好了?”

“结婚让人累,让人委屈;丈夫不是爱人,而是个魔鬼。我不想和魔鬼生活一辈子。”

“难道就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缓和!没有必要。我要和他立即离婚。”

“恐怕不行吧?听说他在上函大,如果是这样,那他就不会同意。因为他还在要求进步。你没听说。他还申请入党了。”

“像他这种人哪里够得上一个共产党员的资格。我如果是组织就定他一个‘无德之人’的罪名。”

“你们有什么怨恨发生这么大的分歧?杨树不会做那样的事吧?夫妻要互相信任,更不能互生怨气。如果有什么解不开的结,要坐下来商讨。一旦失去信任,彼此心里就会留下阴影。特别是你们这些两地分居的要常常勾通,多留些时间在一起交谈。”说完就拿起电话。

“不麻烦你了,表姐。”叶子害怕面对那个冤家。

“不要走!我己经给你找到了杨树,他马上来。”

杨树来后表现出一付十分惊呀的神情对叶子说,“来了乍不告诉我一声。我们还是回家吧!不要给领导找麻烦。”然后他连扯带拉地要把叶子拽回家。叶子挣脱了他的臂膀,出神地凝视着杨树:这就是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丈夫吗?他一年都不肯见自己的,怎么表姐就一个电话就把他召到自己的眼前。他是越来越风流倜傥,也越来越成熟自信了,可他为什么就是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了呢?难道自己很差劲吗?很落伍吗?

表姐看到叶子像个痴傻人一样被杨树领走,很担心就一再叮咛嘱咐:“杨树,你要算待叶子。不能作对不起叶子的事来,到时我可不饶你!”

回家后杨树非常客气地对叶子说:“既然你来了,我就告诉你,近期很忙。主要是我在上函大要考学籍,时间比较紧。等过了这一阵子轻松下来我会去看你和孩子们。怎么你没把杨诚带来?”

“杨诚去他外婆家里了。

“你都对别人说了些什么?”杨树又开始审问叶子。

“没说什么。”叶子不想让他在亲戚面前难堪,给他留点面子。

“那你动不动就搬你的亲戚来压我是什么意思?”

叶子被他的直问弄得目瞪口呆。忙分辨说:“杨树你不要瞎猜疑。我这次来主要是征求你的意见来的。”

“什么意见?”

“我们还是离婚吧!”叶子坚定的说。

杨树非常吃惊软弱无能的叶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是别人唆使的。自己还没开口,她倒先开口了。她倒越活越有主见了。

“怎么跟老情人滚到一起了,迫不及待了!还是不相信我,至今还在怀疑我?”杨树用恶毒的语言伤着叶子。

叶子异常愤怒:“如果有人主动比你先向我示爱,我绝对不和你结婚。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负责任。任意伤害别人。像你这样的人天下难找。”

“难找,也是你当年找到学校求我娶你的。你别忘了没人强迫你和我在一起。”杨树厚脸无耻地说。

叶子说:“如果你对我还有点良心的话就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距离。这距离使你我疏远,你再次让我感到茫然若失。”

“我不会同意的。”杨树说。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叶子很是不解地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的话。”

“你说过的话还在我的脑子里萦绕;没说的,都一字不露地写在你的脸上。”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你为什么把门锁换了没有通知我?”

“我不说了吗,这段时间我忙。”

“是忙,你忙着拿文凭、还要忙着入党、提干,可你管过两个孩子吗?口口声声说没有时间,你不得闲管,难道你也不得闲给点生活费吗?虽然我不缺这些钱,但这也是你的责任啊!”

“别说了,你不是已经把老大给我送来了吗?”

“可是那以前你管过多少?还有你对我的态度。”

“我态度怎么哪?”

“你自己知道。这还叫夫妻吗?你一年多对我不理不问,你早以不把我当作你的妻子了?”

“是你自己心眼小。”

“我心眼小?”

“你说得清楚钥匙是怎么回事吗?”叶子无力地和他说这些事,表面上很轻松,实际上心里在流着血呢。

“我怎么知道她会开错门。”

“你问过她是开错门?”

“这种事我怎么能问。”

“她不是开错了门,而是开错了时间。那天我没能通知你我会回来所以让你们失算了。今天在这里道一声对不起!她是谁?能给我说说她吗。”

“你这人不可理喻!你愿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没什么解释的。”

“你理屈词穷了吧?”

“我懒得理你。”过了一会杨树放低了声音对叶子说,“实际上我很早就想跟你说,那可能是个误会,也许她偷配了钥匙想当贼。”

“你说对了她就是个贼,要不他乍把你的心给偷走了呢?”

“我们今天不说这个话题。无凭无据的只能破坏我们的感情。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还是弄点吃的早点休息吧?”

叶子不再说话。却忍着性子精心地做了一桌可口的饭,她看到杨树吃的很香。本来她想剩这次回家的机会,俩人再勾通一下。她有很多话等在唇边,只需要一个眼神,何者一个手势。她就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可是饭后的杨树,像个酒足饭饱的淫贼厚颜无耻地要求她躺下,根本没有要勾通的意思,不断没有示爱的表示,而且还得寸进尺、手忙脚乱地在叶子身上……。她要强暴她。似乎他的态度很温柔。但他们还没有解除隔阂,在生理和心里之间还相距很远。叶子是宽宏大量,但这次她不能容忍他像第一次那样,轻而易举地拿去她的贞操,违背自己的心愿。虽然那个“家伙”出奇地温柔,但叶子好像看到了当年她是如何被她玷污了清白,让她遭此大罪。

“别碰我!畜生!滚一边去。”叶子掀开了被子,走出屋子,睡到沙发上。并把门反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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