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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诘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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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眼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心里视它为囚牢的念头尤为强烈。全身上下唯一能摆脱这个囚牢的部位就是这双眼睛了,所以很自然的会对着窗子发呆。

建哥的床位在里面,正好处在窗的不远,几次和他要求换床位,他死活不肯,说那里躺着很舒服,这说明此人贱的可以,以至于我也就不能和一个比我更贱的人要求太多,因为那样很累。

“你别一天到晚的对着窗子发呆啊!整得我老以为你在看我。害得我睡不着!”建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实在是睡不着了,这窗外的阳光正好,不睡觉真是虚度光阴啊。

“我看窗子还得罪人啦?少自恋了,就你……谁爱看谁看,让你跟我换床你又不肯。”我说,脸上的笑容就算是天山上的雪层见了都会融化。

建哥一听,气急不已,但又无奈,和我单挑那是胜之不武,毕竟我怎么也是比他还伤的伤患,手还绑着绷带呢。

“整天就趴床上睡,少睡点觉死不了人。”

“无聊死,不睡觉又能干嘛”

然后此人又一个转身的卧倒,动作快捷的让训练有素的军人汗颜。

我只能呆呆的看窗外的景致,心里无端的想起昨夜小白老师来探病的场景。我刚好吃完晚饭,我爸也在我身边,他看了我的左手一眼,然后看着窗子就呆住了。从这点看我还真得了我爸的真传。

房门突然地敲响,我爸打开门的时候,小白老师憨态可掬的站在门口。

小白老师的到来是以表示教师以及同学们对我的深切慰问。此人与我爸相见甚欢,交谈的也很卖力,但是此人对我在学校的事情只字未提,为此我深表感激,由此可见做教师的保密工作还是能和保密局的人一拼的,至于原因?想不清楚,所以以至于胡思乱想,深以为是小白老师怕麻烦,避免在我爸妈知道我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后对他施加压力。

小白老师对我爸说:“我刚好有事从这里路过,所以顺道来看一下陈路的情况。”

可以想象小白老师日理万机,来医院看自己的学生都成了顺道的。我爸关心子弟的学习问题,并不计较小白老师的话,说:“我家的娃几天不上学不会耽误课程吧!还有三天他才能出院呢。医生说他的左手出的状况不小,而且身上多处有伤,怕留下隐患,所以需要再住几天,方便随时检查。”

小白老师从教多年,说话水平很高,忙说:“只要陈路能用心,几天的课程还是能补上的。让他安心养病,这影响不了什么的。”这样讲的好处很多,而且不用负多大的责任,即使以后我补不上丢下的课程他也能说是你家孩子不用心,补不上也只怪他。

“那要让老师您费心了,有空可以来我家坐坐。”

然后又是一段很正常的老师和家长对于教学的谈话,简单的说就是:师父谈话。我只能在旁边不好意思的听着,眼神飘忽,不时的看向窗外,此谓“身在病房,心在外面的花花世界。”

小白老师要走的时候正好我爸去了洗手间,我问他那天之后舒心的情况,他说,舒心从第二天因为感冒请假,之后几天也没去学校,等会我也要顺道去看一下舒心。

我在心里轻叹着气,这家伙做的也不知道什么大事,去谁的家都成了顺道的。

我回过神来,想要出去走走的心思尤为强烈,像是犯了烟瘾一样无可救药的想着。

我看着建哥的背影,阳光在他身上打滚,滚出一圈圈的金黄色的光晕,弄得我眼花。

这几天里住院的人多了,走廊上搁上了几张病床,病人安静地躺在上面,周围都会陪着几个人,不间断的会传来琐碎的声音。还是我人品好,早几天住了院,否则都要像这些人一样的躺在走廊里,也就没必要想着跟建哥换个床位了。

走廊尽头左转是一个略微宽敞的阳台,阳光也在那里打着滚。这里的景致还是带足了城市的气息,同样鳞次栉比的一群高大的建筑,左前方里突兀的立着正在施工的建筑,听说要建一座□□,但是我从不关心这个。在它的另一面有着一条条马路,车辆流经的声音始终传荡在整个显得老气的中医院里。我尽力的想听到除这之外的其他声音,似乎都只是空虚的无聊。

我突然的想起似乎以前是有着这么一个喜欢站在走廊里扶着栏杆看着远方的人。晓妮!我在心里念了这个名字,整个人突然变得惆怅了许多。

我转身的时候往这并没有多少人的阳台里看了一遍,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站在阳台的角落对着天空发呆,我之所以说她是发呆,是因为我走近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地发觉。

在这个过程里我看出了她是同我一个学校地学生,因为她穿的确实是我们学校土到掉渣的校服,但是这校服穿在她的身上却会给我异样的美感。

我之所以会靠近她,并不是因为我见到女性就雄性激素大发,而产生异性相吸,而是这人留给我的背影有种熟悉,好像就在昨日见过。

“妮?”我走近她的身旁看向她被长长头发遮住的侧脸,隐约能看出什么。

“嗯!”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出现一张并不陌生的脸,“路!你怎么在这?”我可以听出她声音里透出的惊喜,将近半年没见她,她仿佛变了许多,至少能从她的第一句回答里听出她浑身上下的女汉子气息像是风雨里烟囱冒出的烟,风一过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道这吹的是什么怪风,竟有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

“你不是也在这里,干嘛呢?”我惊喜地问,顺便像是观察动物园里大熊猫一样的上下打量她。她变了,变得安静了许多,感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她也看着我,我左手上缠着的绷带还有一身的病服在她的眼底下显眼的很。

“你左手怎么了,住院?”她说。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摔了。”我可没有胆说是因为多管闲事被人给揍的。

“真的?这么大个人还能摔了?”她问。

“真!比重阳真人都真。”我按着电视里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的称呼半开玩笑的说,以便转移话题。

“重阳真人?你金庸的武侠小说看多了吧。”阳光流转在她的脸上,我能看出她很真心的笑容,但是隐隐的能发觉一丝毫末般的忧伤,仿佛已经明白了她很久没有这样笑过。

“还好。”我傻笑一样的笑着,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这种笑不过也只为了隐藏我弱的事实。

“你也在二中?怎么就没遇见你?”

“我很少走动,你能见到我才奇怪呢。”她说。

“嗯!你干嘛在这医院?有事?”本来我是想这样说的:“你干嘛在这医院?看妇科的吧。”但是我不敢,还真怕至此以后朋友有事都靠烧纸来通知我。

“我同学遇到点事,我来看她而已。”妮挽起垂在一边的长长刘海,我想起一个词来形容,浅笑嫣然。

在此之前我是绝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她的,因为那种感觉好比你当着一个女汉子的面说:“你真是温柔!”怎么感觉都像是在暗讽。

时间像是阳光底下一粒粒游荡着的灰尘,怎么感觉都似乎漫不经心。

在生到死的过程里,总存在着这么个让你感觉想要说出自己不愿与人多说的东西的人。

我不知道这样的人在你们心里或者在现实里会是谁,但是在很多年以后我想起那时的很多事情的时候,总是觉得妮对于我就像这么个人。

“你还喜欢锦呢?”在沉默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后,妮的声音像是非常突然地在耳边回荡起来,似乎在空气中凝成了许许多多丝丝条条的大网,将我的心突然地束缚的紧紧的。

在短暂的不知所措后,心又突然的平静了,看淡了一些。这一切就好像她突然给予我的一样,我只有在她的面前才能很平静的说出这一直被我隐藏的几乎连自己都找不到的话。

我说:“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锦?你看见啦?”

我以为“喜欢”这种飘飘渺渺的东西是不可能看出来的,以为已经隐藏的很好,但万万没想到此妮可以将“喜欢”很具象的看出来。

她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两个人那么晚了还走在学校的跑道上绕圈呢?”

我这次的惊吃的两惊有余,吃到几乎撑爆我的感官。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在那个时候有两人漫步在学校跑道上,夕阳红红如梦境一样,周围的建筑在风里显得生动的场景,但是突然地在梦境中发现远处的角落里有几双偷窥的眼睛,冷汗就在整个人的里里外外流了个遍。看来真是“人在做,更多人在看。”

“你偷窥!以前就怎么没看出来呢!看来女人还真不是能用外表来揣度的动物。”我说。

“谁说我偷窥,你又没看到!”她嗤笑道。

我被她的话憋的无言,女人这类生物……我还真没看到。

她看我一脸囧样,忽然收起了笑脸,平静像是香港回归一样回归她的脸上。让人惊奇,女人的脸色果然像是教科书一样,无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都会快速的翻。

她还是不忘问:“我就问你,你还喜欢她呢?”

她的脸上挂上的认真让早已在认真这一道颇享盛名的教育工作者汗颜,而且认真的一塌糊涂。

“或许吧!”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甄鸣呢?”她冷笑道。

“我……”,我很无辜!真的,这种事你又能知道?

其实很多时候我连自己都不敢这样问自己,我怕让自己挣扎在自己的拙劣里。没有人问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你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内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然而有人问呢却奇怪的会更加复杂。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巨大的动静,争吵的声音时远时近的传到耳朵里,震得耳膜生疼。好像还有女性哭喊的声音,像是要被某位禽兽猥亵的节奏。

“怎么有人在医院里闹出这动静!杀人呐。”我转过头看向走廊那边,入眼的地方是医院的值班室,此时正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人,看模样还真是常年混迹在医院里的老油条,凭那毛样怎么也得主任了吧。

“马上滚出我的视线范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逼你,马上,滚!”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长得仿佛看不到底的走廊里穿过煽动的人影传到阳台,不免让我感叹,这暴脾气恐怕已修炼多年了。

“不要这样,这里是医院!”一个女的声音,听起来透着青苹果的气息,有点熟。

“是阿涛!”妮的声音里透着着急,刚吐出这个名字,妮突然的转身冲进走廊里,神色被长发掩着很快的隐没在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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