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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一记钝重的声音,杜尔的身体明显一颤,蹙起眉头朝楼上望去。

几乎同时,卢睿已经从位置上起身,快步地朝楼梯口走去,一边回头对他说:“就到这里吧,恕我不送了。”

杜尔一愣,意识到卢睿口中的明显的逐客意味,惊怒交加地质问:“难道你不让我上去?”

卢睿挑着眉毛,那眼神似乎在说,这还用说么。

杜尔一阵火气上冲,二楼持续不断的声响隐约地传入耳中,似乎都能听到男人嘶哑的叫喊。他脸色一阵发青,粗鲁地推开卢睿作势便要冲上楼去。

他蹬蹬地跑了几步,听到身后轻轻的哂笑,脚步不禁放缓下来。回想几天前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咬着牙悻悻地又退了回来。经过卢睿身边时,懊恼又不无威胁地道:“如果他一直是这种状况毫无好转,我下次会带走他。”

卢睿不置可否地上了楼,杜尔独自一人站在两人交谈的桌边,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只听见哭号声渐渐小了下去。

他烦躁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抬眼朝着偌大的空无一人的客厅扫了一眼,赫然发觉,自己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这里,在他所有的住所中,几乎可算是最寒碜的。他和这里的交集也不过就只有寥寥数月。不出意料的话,这里不过是自己事先计划的一个棋子,他应该在这里悄悄地设计外围防御网,和那些监视者保持着利用和反利用的关系,静待决战之日的到来。

但是一切都因为卢睿这个人的出现而被打乱了。这样的清冷淡然的一个异族人,让这个屋子里数月间发生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荒诞可笑。以至于到了今天,当杜尔回想起当初将被绳子束缚着的青年推进大门的那一刻,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想当初,他下定决心行此一举时,最初的打算并不是如后来所展现的。依照他的设想,自己会尽量地寻找一个五官端正的人来为自己诞子。把他接回家后,过不了多久就应该会以孩子换取自由的交易方式来加以处理。

但事情发展从一开始就脱轨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较劲抓回来的这个人有如此曲折的心思,更想不到对方生了一张顺服无比的脸会有这么下作的偷袭手段。他被咬伤了,更要命的是还被砸晕了过去,虽然只是晕了几分钟时间。卢睿可能不知道,在他跳楼逃跑的时候,自己已经醒了过来;他更不知道,早在回家的途中自己就已经在他衣服夹层中塞进了追踪器。他是怎样都逃不掉的。

杜尔晃晃悠悠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处理了自己的伤口,寻思着天亮以后怎样把那个不听话的异族人抓回来暴打一顿,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却响了。杜尔隐隐觉得不妙,果然看见那几个人领着一干百无聊赖等着看戏的拓荒者,不怀好意地站在门口。

这几个人,杜尔在前往地球的飞船上时就注意到了,无需多想,必然是首相索诃的手下。对于自己的行踪被索诃所发现,这只是时间问题,但显然现在并不是时候。于是此刻这几个人提出的建议,却成了最让他头疼的问题。

由目击证人所言,地球人朝屋后的草地里逃走了,我们一起帮你把人抓回来吧。

还没等杜尔开口,那些跃跃欲试的人就一哄而散。真正的拓荒者们没存多大心思,只觉得一个活蹦乱跳的地球人很值得这一场围捕活动,顺带也能满足一下吃不到肉的嫉妒心理。

杜尔反倒有些期待那个地球人能跑得远些了。如果他被抓回来,不可避免地又将是一次群体性的侮辱。很显然,监视者们目前只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并没有最终确定下来。而伊桑•杜尔这个暴戾贪财的小人物形象能否维持得了,就是最大的考验了。

结果,那个地球人在跳楼的时候摔断了腿,没有跑多远,很快就被眼尖的人发现了。杜尔几乎是第一时间地赶了过去,也不只是出于自保还是过于紧张,反正朝那地球人闷闷地便是打了下去。那几人站在一旁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杜尔下手也不敢放轻,想着索性一棍子把这个异族人打昏算了。

便在这时,那几人半调侃地说:“我们帮伊桑你捉住了媳妇,你怎样也该把人给我们尝尝才是。”伴随着一阵阵的起哄,杜尔知道事情不妙了。

自己的人怎么可以给别人碰,他自然是拒绝得理所当然。那几人又凉凉地说:“没有归属的人当然大伙都能玩,虽然是你买的,说白了这人到底还是个雏,伊桑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碰。”

图尤人的观念里,第一个人有着类似主人的权利,如果他不准,自然别人是偷不得腥的;何况拓荒者大部是南方移民,都有着传统的洁癖观,不愿意染指已有所属的猎物。

其实自己把地球人带回来,故意地在众人面前现了一圈,就已经算是表明所有了。这几个人却非要煽动众人给自己为难,逼自己失态的意图非常明显。

果然,下一刻就有人笑嘻嘻地说道:“不如你就当众上了他,这样大家也就死了心,就算吃不到,给大家饱饱眼福,也就算是扯平了。”

原来如此,杜尔心中冷笑。说到底竟是如此低劣的试探,试图来测试自己的自尊心是否做得出这种事么?在他们看来,堂堂皇族,将来的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受得这样的屈辱,在众目睽睽下行野合之事。殊不知杜尔连半刻都没有犹豫,拉过那地球人便解开了裤头。

伤口兀自在激烈的摩擦中疼痛难忍,凌迟一般的感觉,他没有坚持多少时间。在某一时刻,杜尔的神智有片刻的模糊,似乎自己正在走向一个黑暗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这场闹剧没有持续多久,那几人也似乎是被吓得呆了,最终没有再想出什么馊主意。那地球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昏了过去。杜尔看着那躯体血肉模糊的样子,心想也许刚才直接打死了他,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人群渐渐散去,杜尔抱着地球人慢慢回到了家。他并不十分习惯给人打理伤口,眼下这人的伤又不是那么单纯的外伤。他慢慢擦去那白皙皮肤上的血迹,虽然稍有歉意,却完全没有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后悔。在所有的选择里,自己始终选择了最好的那几条,无论对于自己还是这个素不相识的地球人,都是最合理最无可挑剔的结果。

他这时开始认真地查看这个异族青年。清矍消瘦的一张脸,紧紧闭合的双眼,他的心忽然没来由地抽了一下,和记忆中熟悉场景吻合的景象让他弹坐而起,惊觉那青年还在不住地吐血,脸上的血色正在渐渐消失。

有史以来第一次,伊瑞-桑耶•杜尔觉得慌了,当一个生命正切切实实地在自己身边渐渐流失,而自己完全无能为力时,这种无力感狠狠地戳刺着他的心脏。也几乎没有思考他就叫来了班达•普苏——自己十多年的玩伴兼私人医生,皇家医学院里最闪亮的那颗新星。

普苏自然是把人救了回来,看到伤员的第一眼时却也吓了一大跳。杜尔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才慢慢能够理解为什么老友那时会露出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相信伊瑞-桑耶•杜尔能亲手把一个人折磨成那种模样。

自己有理所当然的理由,不过情势所逼而已,不卑不亢地便解释清楚了。麻烦既然已经过去,等到这地球人恢复过来,事情就还是应该朝自己计划的去发展。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大不了,对这异族青年更加客气一点,以此来表示对他的补偿。

杜尔的目光停留在二楼的走廊上。依然记得那一天自己推开房门,看见那个名叫卢睿的青年一脸平静地凝视着床头照片时的景象。他有过各种准备来应对那个小俘虏醒来时会出现的情况。哭泣、怒骂,甚至是发疯,却从没想过,会有人在经历那样的折辱之后,还有会如此平静的表情。

这种表情惹得人不禁要想象,当这种平静被打破,将会是怎样的景象。也许那时的杜尔自己都没有发觉,潜藏在基因中的施虐因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慢慢挑了起来。

伊桑•杜尔朝着那陌生却已经极致亲密过的人走去。由此开始,从两人的交界处,那看似平行却日渐远离的两条线,慢慢地延伸开去。

目光由二楼滑到大厅,两人曾经相对而坐,对着一干食之无味的食物尴尬而视;又或者自己心情不佳,朝那无辜的人又打又骂。他没有刻意地去跳开那些暴力的片断。在他和卢睿相处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拳脚上的交流都是没有办法掩去的。直到自己惊觉,这种粗暴的出现并不同寻常时,已经太晚了。

一直在告诫自己说,无论何时都不能露出马脚,在这个借口之下,他对卢睿所作的一切,究竟有多少是有意,而又有多少是无心的呢?

卢睿。

这一切,都是和他无关的。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勾回了他的思绪,抬眼看去,卢睿慢慢走了下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被人盯着,还做出了个放松下来的动作,小声地呼了一口气。

杜尔的眼睛眯了起来,心中蓦地情潮涌动。几步冲了楼梯,在对方呆愕的瞬间扣住了那人的双手,狠狠地用唇堵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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