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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 清风明月挠我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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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玉独自走在回廊上,手里捏着个金坠子。

这坠子是胡不归给他的,据说是玉公子当初托他保管的东西。温良玉自从在武帝庙见了胡不归后一直掖在身上。他本瞧不出这东西有什么玄妙,却在与红鹫谈话后灵光一闪——刚到木樨镇时他被红鹫下药捉弄,那药就是藏在一枚银铃铛里的。那这次他受另一种蛊操纵,是否也和那次的情况类似呢?毕竟在他发狂之前遇到的奇怪的人和东西,只有胡不归和这枚坠子啊!于是他把金坠子交给红鹫验看,红鹫很快还回来说这东西没什么蹊跷的。可是从越女那闪烁的眼神中温良玉看出,她说谎了。

这枚坠子,有什么问题呢?

温良玉再次仔细察看,终于发现它的不寻常:上面的缠枝花卉不是汉地常见样式,而与他在垂泪湖附近见过的越人饰物差不多——这枚坠子,是越人的。

他突然想起楚桓和红鹫都曾提到的怜心。那是越人的药童,在一年多前早已死了的。红鹫说是玉公子拐骗的他,一同被拐骗的还有似花还似非花的花种。玉公子能从越地获得的越人饰物,最有可能来自那个药童——难道那似花还似非花的花种,最开始是要交给胡不归的?

时间线渐渐清晰起来:玉公子和胡不归一年前在桐州会面,埋下了一坛酒,产生一个重要盟约;之后到枸雪城与左康、楚桓谈判,阴差阳错中了蛊沦落后、庭花;这一年中胡不归常到后、庭花中探视,成了第一等“老相好”比楚桓还显得亲近;再然后他biu的穿过来,恰逢胡不归游荡在外没能阻止楚桓,于是万里迢迢追到了桐州……

竟然是他!那个阿飘一般总做出尘姿态的王八羔子!

温良玉只觉愤慨。虽然没十足的凭证,但这伪·剑仙的嫌疑已经大大的跑不掉了——胡不归既和白衣社有牵连,少不得也眼馋越人蛊物;他自身又精通草木药性,找机会给玉公子下一两种蛊完全不是难事。那后、庭花的时时探望,不就是记录药性的表现么?后世养小白鼠就常这么干。而之前红鹫也说过“上霄剑派的人最喜欢偷鸡摸狗,尤其对这类奇花异草非常感兴趣”——现在想来明摆着就是讽刺他啊!

可怜左康和楚桓因玉公子中蛊一事彼此猜忌,原来都是为这厮背了黑锅啊!

温良玉又琢磨了一遍自己的推理,只觉越想越正确,不由大大松了口气。他原先一直怀疑楚桓和左康中的一个因情生恨暗害这身体的正主,因此一直提防着两人。眼下这层疑虑洗去,他在面对他们时就可以放下龃龉,正大光明。

他两个都喜欢他。他也对他两个都有好感。那为什么不可以从头来过呢?三人间的曾经已是过往,此时的温良玉与他们的共有经历就是一张白纸,他并没有欺骗他们。

那就重新开始,借一段旅程。

温良玉的心彻底放下了,突然觉得这次穿越也十分美妙。将金坠子一捏,他忽然听到一阵嘈杂:“我不管我不管,楚哥哥你不依我,我就找义父做主去!”

不用说,南安郡主。温良玉循声看去,马璃素和楚桓正站在檐下争吵。小郡主拍手跺脚,楚桓的眉拧得紧紧的。

嗤笑一声过去,温良玉问那郡主:“不知郡主想要世子依什么?不知道的只当要请陛下指婚——只是看起来像是胁迫。”

一下竟把窗户纸捅了个破,小郡主立时涨红了脸。她和玉公子也是早就相识,当然知道玉公子明了自己心思。此时哑口无言,跺跺脚冲温良玉抛出一句非常有杀伤力的话来:“关你甚事!你这个娘娘腔!”

囧,温良玉当即一脑门的黑线!需知对于男人来说,“娘娘腔”完全等同于“太、监”的讽刺效果。温良玉恨不得拖出他在另一个故事中的肌肉男人设,亮出八块腹肌来证明自己的彪悍。

紧接着小郡主又气急败坏地嚷:“楚哥哥,你看他还这样口出狂言!更兼之前杀了我的侍卫!你不把他交给我处置,我必不依!”——好歹找出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遮掩自己的那点小小心思。

看她这样的逼迫楚桓,温良玉一声冷笑,也不客气了:“他并不是我的主人,我也不听他的号令。你和他说这些又有何用,他又能奈我何?“

”你的侍卫是我杀的,只是不知你手下有哪位英雄能来拿我?”

手已搭上了剑柄,自从进入桐州城,情殇剑是片刻不离身的。温良玉眯起眼打量着南安郡主身后的人,他们感受到这剑客的压迫,不由自主地后退。那晚上发狂的煞气众人都看在眼里,谁敢真站出去?。南安郡主环顾自己左右,呵斥几声后知道自己完全输了阵脚,哇的哭出声来:“你们欺负我!我找义父去!”

小郡主跑掉了。楚桓看着她的背影不住叹气:“你又何必这样气她?我想法子慢慢地哄她,说不定就能糊弄过去。她这样走掉,说不定将来还要找你麻烦。”

我不高兴你忍气吞声地去哄她行不?温良玉想了想只觉这话太过矫情,也就没说出口,只是笑道:“她走就走了,怕她怎的?我们快从桐州逃掉就是。”

于是回去各自收拾。红鹫找了时机悄悄把金蚕蛊的灵气种在温良玉身上,只不让第三人知道;阿箐已寻得左康踪迹,自回南海禀告师门了;其余人离开桐州继续往前,胡不归依旧乘着自己的小船跟在后面。

经这么一番耽搁,离开桐州城时已是五月。春日已逝,暑气日盛;河道两侧的高山峡谷仰头望去都是郁郁葱葱。常有山歌调子从那半山云雾中传来,衬着滔滔江水又是另一番情调。船只没多少时日就进入沧浪江水系,从这道峡口再往下,就离开桐州界了。

入夜,月上中天。有一只只小小的纸船盛着半截红烛顺水而下,漂在江面如珠链一般。楚桓等人觉得新奇,都立在船头观看。胡不归的小船远远漂着,也有人立在船头。良久,小船上那人弯下腰,也放下一只纸船来。

“胡兄好兴致。”他身后忽有一个声音笑着说。

胡不归抬起头,看到温良玉乘着小船渐渐靠近,也笑道:“温贤弟的兴致也不低,怎会忽然想到愚兄这里来?”

“清风明月,良辰美景,正宜对月述怀。”温良玉慷慨激昂地说道:“弟有美酒一壶,愿邀胡兄一同畅饮!”言罢,以他认为最风流倜傥、最玉树临风的姿势往胡不归船上一纵——砰的一声险些栽到江里去,还好胡不归一把拉住——接着亮出一把壶,摆在船头。

酒倒出来,胡不归闻香一笑:“百花杀。”

“武帝庙一别,弟深悔自己的孟浪。”温良玉举起一杯:“敬胡兄。”

胡不归一饮而尽。温良玉也非常豪气地把自己那杯一口干了,同时心里暗爽:喵了个咪的,这把鸳鸯壶真心好用啊!

没错,与胡不归喝的那杯是毫不掺假的百花杀一样,他温良玉喝的也是百分百毫不掺假的——白开水……在这把做工精细、出自世子府名匠之手的银壶里,一片薄薄的暗槽把壶隔成两半,一半是酒一半是水。这是有这等作、弊利器,温良玉才敢大半夜地来找胡不归转文言文,否则以他现在的酒量,恐怕没几杯就要滚到江里去了……

三杯下肚,两人间的氛围融洽亲热了很多,温良玉也打开了话匣子:“弟刚刚在下游看到胡兄放下一只小船,不知胡兄是有怎样的心愿?”

“贤弟此话怎讲?”胡不归捻须一笑。

温良玉指点江山:“弟听说今日是此间的饯花节,山民们在纸船上写下自己心愿。若纸船倾覆时红烛不灭,而意味着这愿望已得水神庇佑,将来必可实现。”

这是刚刚楚桓找了当地土人问到的,温良玉这是现学现卖。没想到胡不归笑笑:“ 桐州民风奔放,哪会这样默默地将心事付予神灵?纸船祈愿不过后人托词。其实这桩故事本出自宫帷,武皇帝放归桐州后,才把这风俗带了过来。”

温良玉不由好奇心大起:“还有这等往事?愿胡兄陈述一二。”

“温贤弟可知道兰翎公主?”

“知道。她是溟海上的羽人,苍溟族的王女。早年因国中内乱到了陆上,与文皇帝订了亲。武皇帝平定天下后,她就回海上去了。”

兰翎公主的事迹温良玉早在卷轴中看过不只一次。他如此注意这个人物不是因为她故事的传奇性和八卦性,而是因为她和白衣社之间莫大的关联——因此温良玉才要顺着胡不归往下说。他今夜当然不是真为了对月述怀而来,夜访胡不归当然还有其他目的。

为了试探胡不归一路紧随的真意,为了试探胡不归的武力。

“文帝时,宫人常在月夜放船,借水倾吐幽情。某日文帝在水中拾得一船,上书‘等闲识得君王面,不与东风慰寂寥’。文帝沉思良久,言让宫中女子如此幽怨是他的罪过,百般寻访放出此船的女子。可是一无所得,就将宫女放了一半出去,下令三年内不再采选女子进宫。”

“文帝仁慈。这也是他的良善之心,不愿那些女子困于深宫之意。”温良玉说。

胡不归笑笑:“可是后来才知道,放出那只纸船的竟是兰翎公主。”

温良玉听得一愣。胡不归又说道:“公主归乡后文帝深感愧疚,就禁了宫中这放船的风俗,只自己在月夜偶尔折下一只船来,对水沉思。文帝晏驾后武皇帝借纸船寄托哀思,哪怕放归桐州也依旧折着,至死不变。久而久之,纸船一俗在中原已绝,反而在桐州流传下来。”

原来如此。温良玉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兰翎公主和文武二帝的故事,点头叹道:“也是乱世中的无奈人了。”

“无奈人行无奈事,又岂止他几个?我思及自己的前半生,常生感慨。而最感慨的,却是温贤弟你。”

温良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我?”

胡不归点了点头,从船中取出一张纸来:“这是一年半前温贤弟从桐州寄给我的。”

接过来一看,上面是刀影剑势般张扬的两行字:等闲识得君王面,不与东风慰寂寥。

欧卖糕的,这不是兰翎公主写下的表达对文皇帝求而不得的句子吗?玉公子把这两句话寄给你是什么意思?胡大叔你不要吓我……温良玉满心的冷汗哒哒,脸上还死撑着笑:“哈哈哈哈胡兄保管得真好,我当初还有没有附了其他什么这两句话是何深意……”

脸上浮起“我就知道你还是没记起来”的神情,胡不归摇头叹了口气:“在那封信上贤弟说在桐州备下一坛好酒等我,还说这酒唯有剑助酒兴才有味道。可待我来到桐州贤弟已不在那里了,我赶到枸雪城后贤弟已身染沉疴,对我说一切功败垂成,只掏出那枚坠子让我带回去……”

身染沉疴就是说玉公子那时已着了道。胡不归不动声色地把玉公子中蛊一事和自己撇了个干净,但温良玉并不打算相信他。金坠子还回来证明胡不归并没“带回去”,那他本该把那越人的蛊带回哪里?

温良玉并没就此事过多纠缠,只是一笑:“胡兄不必感怀。既然我一年半前与胡兄约了剑酒之盟未曾赴约,今日乘着月朗风清,与胡兄完了这桩旧约如何?”

好歹让我试试你究竟有几分本事。

“这桩约定于我确是一番憾事。只是不知温贤弟如今动剑是否合适?”胡不归是很了解温良玉现在的情况的。温良玉一笑:“我二人只是彼此切磋点到为止,又不是生死对决。我将息已久,足够陪胡兄试试剑了。”

胡不归点了点头,不再谦让。与温良玉相互行了个礼,退到了船的两边。

而当对手的脸慢慢出鞘,温良玉才第一次看到剑仙的剑——那竟不像是剑,而像一把开了双刃的刀。本以为胡不归既已轻功见长,那剑必定也是轻巧的。可当那剑拿出来,温良玉才知他走的是刚猛路子。眼光徐徐滑过那柄重剑,温良玉点了点头,于是水面上蓦然闪过两道剑光。

剑华将江面划破了,惊得被红烛引上来的游鱼纷纷潜下去。一个个涟漪在江面泛开来,但涟漪很快停止,江面恢复了平静。温良玉与胡不归又站在船的两头,只是换了位置方向。温良玉一角袍子被削走了,胡不归笑着说:“贤弟,承认。”

可温良玉也笑了:“胡兄,承让。”

胡不归这才觉得颈间刺痛,一摸竟有血珠渗出。剑仙微微变色,许久叹道:“贤弟的情殇剑仍是如此锐利,我输了。”

温良玉面上现出得意的神色,向前一步正要客气几句。脚下忽然一沉,船整齐地裂成了两截。干脆利落滂的一声,他连人带碎掉的船板掉进了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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