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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二九章 噩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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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千言万语都哽在心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一句“是你,从未信我”仿若一柄利刃,几乎将我千刀万剐。

当年城外初见,是我迷了你的温暖,现如今,你我立场相对,对我冷眼相向,我从未怪你。

书院再相逢,你一袭素白儒衫,数百台阶之上,冷冷垂首俯视,我缩着手脚,怕你瞧出我是强求了恩典追随而来,难以若然自处。

陆流盼处处刁难奚落,你熟若无睹,我觉得无所谓,你喜欢她,我愿意让着她,我总是迁就你的,舍不得你为难。

她却得寸进尺,冤枉我偷她玉簪。

我几乎是哀求了要你信我,你不过冷冷侧目,拂袖而去。

杜衡,你有何立场说,不信的,从来是我?

我什么都没有说,他却好像懂了。本就一层紫黑死气的脸变得更沉。

啊对,我真糊涂,先救他啊。

“你别说话,我去找大夫。”

“不用了。”他凄然地扯了扯嘴角。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杜衡的笑容,但绝对不是这种带着死气盎然的。

“你这个样子,若是、若是让陆流盼看见了,也不怕她伤心么。”

他微怔,凄然的笑意更甚:“为何你总喜欢扯上她。”下一刻,他却又语带锋刃:“叶思思,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我有点待不下去。

“叶思思,告诉我。”他换了一种商量的语气。

“我......”侧开头,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去找大夫。”

他突然浮起满身戾气:“我说过了,不必!”

吓了我一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些手足无措:“杜衡,你别吓我,你究竟怎么了?”

他的脸色又突然变得很痛苦,捂着头,溢出一声忍耐不住的痛呼。

伤在胸口,他却捂着头。

柯子清的伤口也是我处理,看上去虽然骇人,其实并不厉害,不过柯子清可没有这副样子。

“你究竟中了什么毒?”

我慌张不已,不知道如何是好。且先不说就杜衡这个样子,能不能等到大夫到来,单单就他的固执脾气,我若是执意出门,只怕一个转身他也会跑了出去。

然后我突然想到,我的血......不管有没有用,姑且先试试。

砸碎了一个茶盏,用瓷片划破手腕,没料到太用力,鲜血几乎瞬间就淌了一手,我不敢浪费,用茶碗接着灌了满满一碗,才用发带胡乱包扎了下。

我端过去,才凑近一点,杜衡被血腥气一激,略微清醒了些,他定了定神,一双眼带着丝黯然望过来。

我还没有说话。

他先道:“叶思思,别让我恨你。”

哐当。

手里的茶盏落地,泼墨似的撒了满地殷红的血。

回忆猛地被拉回现实。

柯子清在我耳边轻声说,“小思思,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杜衡再也不会来烦你。”

我说:“为什么不是我再也不去烦杜衡?”

他憋着笑:“真不知你是真蠢蛋还是假聪明。”

我琢磨了一下,这没区别好吧!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从前院匆匆过来,对着我爹行了个礼,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似有事禀告。

我爹却摆了摆手没接。“杜衡,你过来。”

杜衡犹豫片刻,撤回目光,转身过去。

我好似从一张细细密密的网下转出,长吁了一口气,颇为感慨:“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回来了好像又变了个人。”

“你求我啊。”

“我求你大爷!”

柯子清伸手指了指帝京西郊。

我:“?”

“我大爷在那边祖坟里躺着呢,去吧。”

“呵呵。”我冲他温婉笑笑,心里想,“傻逼。”

再问他:“你说不说?”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柯子清扯扯嘴角,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他去了帝陵。”

“他去那里做什么?”

“岑言将你抓去为了什么,你还记得吧?”

“他神叨叨的,说的话我听不太懂。”

“听不懂正好。”他神色一正,“岑言挖了帝陵。”

我呆愣,豫亲王缺钱到了要挖自家祖坟的地步了?

“我的天啦。”柯子清一脸惨不忍睹,“叶思思,你的思维,我服!”

我不解,“那岑言挖帝陵做什么,总不会是太想他家祖宗,亲自去瞻仰吧?”

柯子清笑而不语:“秘密。”

敢情饶了这么大半天,还是一个有用的屁也没放。

我又问:“之前在陆流盼门外,岑言和她‘他他他’的说了一大堆,你也一脸淫|荡,你们说的是谁?”

“本少爷风流倜傥,淫|荡那种表情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张天妒人怨的脸上。”

哎,真的好对不住山羊胡子夫子。

我催促他,“到底是谁?”

他暧昧的笑笑,却并不答。

杜衡展开书信飞快地扫了一眼,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他飞扬的眉眼。他面无表情,抬起头,视线飞快地和我爹完成了一个交流,我觉得,他两好像又达成了什么共识。

我爹突然假意咳了两声,从演技浮夸这个层面上看,我的确是亲生的。他抹了抹眼睛,“糯糯啊,虽然爹也很舍不得你,但爹觉得你还是嫁了吧。”

我还来不及发表任何意见,管家已经从善如流一口一个姑爷,将杜衡拉到了一边小声嘀咕。

“叶思思,你爹又把你卖了。”

“你为什么要用‘又’?”

柯子清愣了一下,露出“说漏嘴了”的表情,他耸了耸肩:“啊哦。”

卖萌可耻!

这个大一坨强行卖萌更可耻!

我瞪着准备溜之大吉的叶某人:“爹,你能不能立场坚定一点。”

他摆了摆手,走的行云流水雁过无痕。

我正想追,被柯子清一把抓住。

他的眼睛在月色里闪闪发亮,“首先允许我为你默哀片刻,不过默哀之前有必要和你分享一个噩耗。”

我勒个去啊,都他么是噩耗了,你和我分享个屁啊。

我冷冷表示拒绝。

“陆流盼失踪了。”他完全不顾我的意志,强行分享。

这算什么噩耗,简直是好消息好么。

我忙问:“怎么失踪的?”

他“啧”了一声,“这个先不提,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他又有点遗憾地补充,“就是岑言逃掉了有些可惜。”

我们虽然和岑言关系不够狼狈为奸,但好歹百年修得同船渡一起同过窗一起打过架,他逃掉了没被抓住了,你可惜什么?

柯子清了然一笑:“不是我幸灾乐祸,你若是见到他,就知晓为何被抓住了才不是可惜。”

想起岑言神神叨叨的样子,倒也是,他是皇亲,刨了自家祖坟应该罪不至死,放任他在外胡窜,或许才死得更快。

不过,他究竟多疯才会去挖自己家祖坟?

还有......

他和陆流盼失踪有什么关系?

柯子清眨眨眼,做了个无比亲昵地姿势,“那天引你过去的人其实就是岑言。我还是不是很厉害,这么快就查到了。”

我说,你离我远一点。

他委屈地退了半步,余光不知扫了一眼什么地方,眉毛高高挑起。“叶思思,你的求知欲实在是太匮乏了,搞得我好没成就感。”

我双眼一翻,摆出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的模样。

他无奈地看着完全不捧场的我,略有些哀怨。

好吧。

我调度出个求知若渴的表情:“求你。”

他挣扎了一下,勉强接受,组织了下语言,言简意赅道:“岑言为了救一个人,挖开了帝陵,只为了那个东西。”

我的心一跳,神奇地想起了柯子清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那是传说而已。”

“他那个人,典型的不作不死,白长了一张聪明脸,脑子惯常只是摆设。”

“他是被人利用?”

柯子清意味深长一笑。

“他为什么要假扮杜衡引我过去?”我不解,“就他剃了我半边眉毛这事,不用假扮杜衡,此仇不报非女子。”

“有机会见到他,你再亲自问问。”

管家和杜衡嘀咕完,动作一致地回头望了我一眼。我像是被隔空点穴定在原地,整个人僵成一条顶天立地的人|棍,杜衡他在对我笑,真真切切发自肺腑,像极了当年夕阳下初见。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由着他掰过我的脸:“叶思思,看着我。”

飞快一扫,他没佩剑。

我哆哆嗦嗦望着他。

他面带风尘满是疲惫,双目却依旧湛然有神,恍若星空倒映。黑发如绢,仅用一根簪子挽了个发髻,长长地披在身后。对他,夜风也格外温柔,在我身边打了个璇儿撩的我满脸碎发痒死了,偏心地到了杜衡那里却骤然停下,只在他的发尾掬起些微波澜,漾荡出一股仙意盎然。

“叶思思,”他慢慢地说,“我是真的想要和你重新开始。”

我的脑子又不合时宜断线,想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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