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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三零章 白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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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故事是这样的......

WO ZAI FANG PI BIE LI

深夜。

叶思思独自一人,钻进一个幽深小巷:“老规矩,假意刺杀,我会备好血包。”

“好。”

翌日。

刀光剑影。

叶思思左躲右闪:“我去,来真的?”

杜衡黑巾敷面,表情森冷:“你想走,好,我总是迁就你的。”

长剑送出,左偏了三寸。

叶思思,卒。

杜衡盗走骨灰,浪迹天涯。

全文完。

HAHAHA ZAI FA FENG BIE LI

【初见】

“哇,杜衡,手心好软,指尖嫩粉,好像阿花,不过阿花就会挠我不让我摸,我稀罕你!你长得好帅,我稀罕你!”

杜衡面无表情:这就是爹爹口中神女的粉瓷娃娃?大骗纸。

穿着霓裳羽衣的叶思思:“嘤嘤,杜衡,你怎么不理我。”

杜衡面无表情:这就是爹说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大骗纸。

【书院】

“杜衡,你信我啊,我没有偷她的发簪。那么难看,又不是上等玉,我家剔牙都比这个好,我才不稀罕。”

杜衡面无表情:知道不是你,败家也不用这么理直气壮好嘛?!爹,这就是你说的将来肯定勤俭持家很好养?大骗纸。

“杜衡,嘤嘤嘤,你没事吧,为什么要因为陆流盼和柯子清打架,你想打他直接告诉我啊,我下迷药让他躺平了给你随便打。”

杜衡面无表情:爹!这就是你说的儿媳妇一看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家闺秀,肯定不用担心她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大骗纸!

【将麟】

“你让我下船?”

杜衡面无表情:我擦,你咋来了,没看见吗,这里都是什么人,那个人就要相信我了,你个傻婆娘,别坏事,快走。

“杜衡,再见,我想和你再也不见。”

杜衡微微错愕:唉呀妈呀,傻姑娘,看我眼神啊看我眼神啊!爹,这就是你说的善解人意心灵相通?大骗纸。

【雪夜】

杜衡满脸氧化土豆片色:不要看大夫,我媳妇儿脑子不好眼神还不好,生无可恋,让我死了算了。

叶思思犹豫挣扎,最后还是割破手腕,端起了茶盏。

杜衡面无表情:我擦我擦,爹,她终于要下手了,这就是你说的烛女能够控制人心的手段?老子都这么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了,她还用个屁的血啊!老子会心疼的!

【刺杀】

杜衡:“爹,你是个大骗纸,你从小给我说的那些,除了叶思思长相不错之外没有一句是真的。”

杜老爹:“啊,儿砸,你说啥,风太大,爹听不清。”

杜衡:“她准备找刺客假意刺杀,遁死出逃。”

“哦,儿砸,木事,他们家心脏都往右边长,你到时候捅左边就行了。”

杜衡:“爹,你咋知道我打算自己捅?”

“自己下手有轻重嘛,别人你又不放心,万一捅偏了,你媳妇不就木有了。”

“捅完了咋办?”

“她肯定会去苍茫山,等你解决完这边,再去接她嘛。”

“又跑了咋办?”

“儿砸,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爹帮你拿下他爹,你就不愁木媳妇。”

杜衡微微一笑:“大骗纸,老子再信你最后一次。”

【苍茫山】

叶思思,抖抖抖抖抖:“几年未见,你他么为啥一见面就捅我一剑。”

杜衡面无表情:想捅你很久了,但不是用剑。

【猥|琐待续】

冬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杜衡手腕强硬地快速完成了请期、下聘、过文定。

我爹毫不留恋就把我卖了。

下文定那天,我的脸堪比生无可恋葛优瘫,柯子清一只手捂着眼:“为了我们亲梅竹马之情,我捂着一只眼看你跳下火坑,够意思了吧。”

这种贱人为什么还不去屎,老天你真的长眼睛了吗?

算了,抱着得过且过,能赖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干什么,午后抱着被子去暖阁午睡。

人生就是应该这么有追求。

迷迷糊糊快睡着,一丝冷风卷了进来,门开了?

强撑着精神睁开半只眼,什么也没看到,越发觉得自己最近被折磨得神经衰弱,疑神疑鬼。

染冷的香气淡淡袭来,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鼻子。

我去去去去去去!!!

“岑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忍不住一声哀嚎,我的亲爹呐,你被人坑的也太惨了点吧,花了那么多钱,怎么还是谁都能进来?

“叶思思,睡相能这么丑的,你也真是首屈一指。”

哎,岑言也是当年一起逃课那一拨的。

他站起身,用一种诡异的眼神俯视着我。

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半张脸:“要逃跑路费请自便。”

闻言,岑言眯了眯眼:“叶思思,将我害到如此地步,你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我白了他一眼:“你我各取所需,是你心智不坚,自坠心魔,怎么能说是我害你了。”

“叶思思,你就要得偿所愿了。”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一下,“可我,却再也没有机会。”

“岑言,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收起你廉价的怜悯。”他冷笑了一下,“你猜若是杜衡知晓你的所作所为,他还会不会娶你?”

“我不猜。”

干脆拿被子蒙着头,不想搭理他。

一股大力将被子掀飞,岑言眼带血色:“叶思思,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我沉默了一下。

他又说:“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能不帮我就下船。”

我捂住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眉毛,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饶是我自以为擅察人心,也没想到......

“求你。帮我。”

他缓缓在我面前跪下,从我认识他,从来都是恣意张狂的人,何曾如此卑躬屈膝。

当年将麟夜宴,是他故意将我引去,陆流盼做了场戏,因为那个人说,岑言,帮我离间杜衡叶思思。

我中了离间计,杜衡便来个将计就计。他一步一步接近陆流盼,一步一步走进他们的圈子,惊天的阴谋层层展开,厚道的豫亲王哪里晓得自己当年一时心软就回来的流浪孩子身上会有这么一场血债。

后来,我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离开帝京,便和那人做了个交易,谁曾想到杜衡横插一脚,我没有办法,只能硬生生撞上他的剑,赌他不舍。

我是足够幸运的,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有一人愿意驻足等待。

“阿诺,你先起来。我说过了,之前的事,是我们各取所需,我并不欠你,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觉得你懦弱无能。”

“我是无能。”他闭了闭眼,凄然一笑,面上的表情有种我从未见过的黯然,就好像这人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人皮勉强披在脸上,里面早就空空荡荡,“叶思思,他死了啊,死了。你能体会挚爱在你眼前一点一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滋味吗?你知道冷下去的人有多凉吗?”

被我父王打断了每一根骨头,每一根。

筋骨寸断的滋味我们谁感受过?

是我太懦弱。

“叶思思,帮帮我,救他!”

岑言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我叹了口气:“你自己也去挖了帝陵,拿到了月华之珠,有用吗?岑言,那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包括叶家。”

“如果只是传说,你又为何心心念念想要叶家远离这一切,甚至不惜利用杜衡!”

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榻,静静地看着他:“我没有利用杜衡,只是赌了一把。当年种种,是我情不自禁,而后的一切,我从未瞒过他。”

当年,我要把血喂给杜衡,他说,别让我恨他。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知晓了所有。

他说是真的想要和我重新开始。

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一个让叶家脱困的一个局。

杜衡,他说的对,最残忍的人是我,明知道他输不起,我一意孤行偏偏要去招惹他。

我哪里不是叶家人呢?他们皆看错了我,我身上始终流的是世代权臣之家的血。盛极必衰,叶家数代经营,权倾朝野,又有哪一位君主帝王会乐意坐见臣子只手遮天。

权与衡。

老皇帝忌惮叶家,庆幸还有一个杜家能让叶家忌惮,数十年来,叶杜两家一直如他所愿互看生厌,然而,变故出现了。

我娘。

心高气傲的叶沐和权正之家的杜季佩同时爱上了山野女子,君子之争,友谊渐浓,原本互看不顺眼的两人,亦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局势变了。

所以,这个能破坏他计划的女人,绝不能留。

一场布了二十年的局,老皇帝想要肃清朝政,重握大权,突破口便还在烛女身上,但烛女已死,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打开密室的人只剩下烛女的女儿。

要保护自己,保住叶家,我别无选择。

“岑言,杜衡早就知晓了所有的真相。杜伯伯从来没有瞒过他,叶家杜家我娘,包括关于烛女的一切,他全部知道。当年,他是真真切切想要放我走。他背下所有的骂名,甚至亲上苍茫山,在山顶密洞里替我受了一百八十道惩鞭。”

“那他竟然...会原谅你?”

他满脸的难以置信。

是啊,我亦然。

所有的真相抽丝剥茧,我想过他暴跳如雷或者冷漠如初,甚至仗剑相向。我率先想好了所有的过程,也知道结局必定如此,然而当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先体会到的居然还是心痛,失控的感情,就像是一把刀,生生扎进胸膛,比之前杜衡的那柄,更寒,更痛。

原来,他早就懂了。

我忍不住在心底嘲笑,自以为天|衣无缝掩饰得很好,却不过是在他面前一场虚凰。

我想想,问,“杜衡,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开始只是疑惑,直到那一剑......”他抿了一下唇,才看着我,缓缓道:“我从没想过真的伤害你,而你,趁着我分神,自己撞了上来。”他苦笑了一下,“试问若不是另有所图,你又岂会自寻死路,亦或是,置诸死地而后生......”

“对。”我抬起眼看他,“你说的都对。”我深吸了一口气,“所有的,都是我计划好的。”我要叶家全身而退,我要苍茫山从此消匿,我要烛女再不于世间存在。

我...别无选择。

“杜衡,我不欠你。”

“你不欠我。”他闭了闭眼,很是唏嘘,“谁能说得清呢。”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明日之后,帝京城中,便再无叶家,你与我,此生不复相见......若是恨我,我......”

“你!!!”他似乎有些恼怒,过了一会儿,又自嘲般笑道:“叶思思,我在你心里,果然一文不值。”

嘴在麻木地说:“我欠你的,是还不起了。”心也在钝钝地疼。

其实不是的,杜衡。

只是,舍不得又能如何?终究是无缘了吧。

“叶伯父已经收下了聘礼,你欠我的,便用你的下半辈子还吧。”

.....................

“阿诺,收手吧。”

“叶思思,你得偿所愿,却要我收手?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我说:“阿诺,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人在时,你不珍惜,待到失去了,再是肝肠寸断追悔莫及又有什么用?”终于还是没有忍心告诉他所有的真想,岑言呐,那人从未真心待你,他的眼中只有虚无的富贵和所谓的血仇。

他的眼神呆滞的像一个洋娃娃。

我拍了拍他的头,本想走,脚尖一转绕回来,用贴身的小刀剃了他半年眉毛,吁,这才对嘛,刚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岑言,苍茫山的山坳里有一座小茅屋,你若是觉得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就去那里吧。”我走了两步,“哦,如果有人问你,别说你的大名,就说小名阿诺,他们会让你进去的。”

暖阁外,又飞起了漫天落雪。

有人一袭白衣,静静立在一株红梅树下。

我走过去,替他拢了拢大氅:“唔,值得表扬,这次记得多穿点了。”

他笑笑,恍若万千梅花齐齐绽放,眸中一点狡黠:“苦肉计,我也会。”

我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啧,都说最毒妇人心,我怎么觉得你的心也挺毒的,为了替我摆脱困局,对自己也下的去那么狠的手。你就不怕我真的一跑了之,再也不回来了?”

他突然驻足,用了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轻轻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叶思思,其实没有第二次。”

好吧。

他拉着我,掌心柔软温暖。

我用力地回握着他:“我也没有第二次。”再也不骗你,再也不明知你心里有我,还不敢面对现实,患得患失。

白雪落在肩上,一步一步,一起白头。

妄念贪恋,徒成魔障。

幸得一人,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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