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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7 血液涌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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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掩埋了,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的时候就有人带着铲子出门清理基本变成滑雪场的街道,当然,清理的过程乏味又使人疲惫,而且非常的漫长,很快就有更多醒来的人加入了他们。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赫伯特醒来的时候,隐约都能听见外面笑闹的声音。他慵懒的翻了个身趴在窗边,伸手把厚实的珊瑚绒窗帘掀起了一条长缝,在令人炫目的阳光中透过落地窗往楼下看去。

白色的织着金边的天空,还有雪白无瑕的大地,每一栋高楼都反射着天空的一角,看上去整个城市的上层就如同隐形了一般,消失在了云层里。

这种天气窝在暖和的家里看书或者看电影消磨时间再适合不过了,一人一杯热饮,腿脚相互交缠,就连做.爱都变得温柔缠绵起来。然而比起呆在家什么也不干,俄尔更喜欢出门散步。他从不畏惧下雪的寒冷天气,毕竟纽约的寒冬难以与圣彼得堡相提并论。有的时候俄尔甚至只需要额外换上一双高筒靴,就能毫无负担的行走在雪地里。圣彼得堡全年平均温度只有几摄氏度,即使在夏天也很少有高过二十摄氏度的气温。在来到美国之前,俄尔说他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度过夏天。想到这里,赫伯特打了个哈欠,滚回到床中央仰躺着,虽然没有性生活,但是晚上也没有早早上床睡觉的他在室内仍然晦暗的光线里半闭着眼胡乱摸索了几下,找到了自己不知道扔到哪去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俄尔的休假截止到今天也只过了一半,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夏威夷差不多才刚刚日出,他应该正在晨跑。

今天入冬以来纽约的阳光总是不那么好,好不容易去了一个阳光充裕的地方度假,俄尔的架势似乎是要把所有欠下的阳光一口气全补回来,只要主页有更新照片,就一定是沐浴在阳光和海水之中的。赫伯特随意地翻了翻手机保存下来的俄尔的照片,好笑的发现他的肤色俨然已经从漂亮的象牙白过渡到了健康的小麦色。最近的一张照片里,俄尔枕着小小的冲浪板,懒洋洋的仰躺着漂浮在海面上,绚烂的金发几乎要融化在海面上倒映的粼粼日光里,小麦色的皮肤似乎也在闪光。他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翘着,似乎正酣睡沉浸在甜美的梦中,像极了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赫伯特突然想起来这一幕为什么令他如此熟悉,不管是这样的神态,还是这种生机勃勃的肤色,都是俄尔大学时惯常拥有的模样。当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作为公司代表来给这些在艾姆赫斯特学院就读,但现阶段还在理论层面挣扎的精英菜鸟们进行课外辅导的时候,他满心不耐烦的站在大教室讲台上,站在整个教室最明亮的部位,却一眼就注意到了游离在黑压压的人群边缘跟着蹭进来的俄尔。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那种仅仅只是看到就想直接扑上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呐喊的感觉。

——想要得到,想要占据。

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赫伯特不得不用一种僵硬的姿势别扭的坐下来,以此掩饰他的生理反应直接在贴身正装上的反馈。当然,他也很难以将自己的目光从俄尔的身上撕下来。

人的某些潜意识偏好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赫伯特在自己的同事负责讲授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想,他远远地看着坐在角落位置的俄尔,客观的说俄尔并没有特别出色的外貌,长相是不带任何中性意味的开朗的英俊,整张脸最吸引的人还是他璀璨的没有一点杂色的金发。他削瘦,健康,看起来有些难以靠近。按理说俄尔没有任何会让赫伯特能够一见钟情的地方,甚至也和他的理想型是两个毫不相干的方向,但是俄尔就是让赫伯特觉得非常的心动,想要把他带上床,疯狂的干他。特别是当俄尔握着笔认真的看向讲台的时候,和他的目光交汇的时候,赫伯特觉得自己的耐心马上就要告罄了。

万幸,赫伯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及时的发挥了作用,在同事喋喋不休的介绍总算告一段落后,他镇定的拿起了话筒,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糟糕的端详。但是当他真正沐浴在俄尔的目光中,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心脏快的要从喉咙中跳跃出来了。这非常的不正常,但是更不正常的是,当他开始说话,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卖弄华丽尾屏的雄孔雀,他甚至在这种性价比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课堂上拿出了比谈判还要投入的精力以及热情。此时赫伯特不需要回头就能想象出同事活见鬼的惊悚表情,可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或者准确的说,是不想控制自己。

一个小时远比赫伯特想象中的短,他本来以为自己会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随便说几句、给下面稚嫩的菜鸟们敷衍的放一遍展示用的文档,然后快点完成工作下班走人,结果他遇到了俄尔。不得不说风投实务方面的讲授是非常吸引人的,更何况赫伯特本人也是一个非常吸引别人目光、轻易就能让人对他产生好感的家伙,他按计划慷慨陈词,注视着俄尔的表情从最开始冷静的认真变得鲜活起来,蓝色的眼睛似乎在闪闪发光。赫伯特无比庆幸俄尔坐在第四排、足以让他仔细观察到的地方,这样的表现回馈极大的鼓舞了他,赫伯特更加卖力的展示起自己的经验、阅历和人格魅力,就像求偶时的雄性生物一样,尽情的炫耀着,整个人都在竭力闪闪发光,而台下对此一无所知的学生们只是被赫伯特精妙绝伦的讲授深深的吸引了。最后当这场讲座因为延时严重不得不被学校的工作人员打断强行结束的时候,所有人,包括俄尔,脸上都露出了极为懊恼的遗憾,无辜的工作人员都快被集体的眼刀扎穿了。

赫伯特愉快的笑笑,把弄了一下手上的话筒,对着心不甘情不愿站起身正准备离场的人群宣布:“也许,我想你们应该会有很多疑问,下面我随机点几个同学,你们可以自愿选择是否留下来,我们会为你们详细解答一些问题。最后我仅代表我个人欢迎你们在未来的某天成为我们的一员,谢谢大家。”

人群鼓起掌来,同时也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竭力的仰起头,用热切的目光看向赫伯特——好比是一片欣然迎向太阳的向日葵。

“嘿,你要干什么?我们不需要额外做这些的。”同事连忙凑过来不解的问。

“你不是之前告诉我说下周有私活特别忙,急需一个整理文件临时助理吗?”赫伯特关掉话筒拍拍同事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我刚才留意到几个学生表现的特别积极,帮他们解答一些问题,看看他们的底子怎么样。如果他们乐意的话,一个星期内做些简单的工作还是可以的,连培训都不需要,也不用担心临时招来的人不是吗?”

看到同事一脸恍然大悟,赫伯特笑着随意点了几个积极到快要把脖子伸上来的人,接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叫住了正在往门口走的俄尔。

“那个已经走到了第九排,啊,现在是第十排了,穿红色短袖的小帅哥,对,就是你,你难道是想迫不及待的离开,不愿意上来吗?”赫伯特有点夸张的捂住了胸口,做出了伤心的表情:“没有想到我现在的魅力已经降低到这种程度了,我太伤心了,或许我可以认为你是有急事?快上来告诉我吧,这样能让我好受点,现在我的心都要碎了。”

下面传来一片善意的哄笑,大家都大笑着看向赫伯特所指着的方向,俄尔立刻在四面八方的注视中僵硬了,他缓缓摇了摇头,张开嘴试图大声为自己辩解:“我真的觉得您应该把这个机会留给别人!我并不是——!”

“得了吧,快上去吧帅哥!”有个站在他身后的女生兴高采烈的推了他一把,俄尔话没说完一个踉跄就跌回了人群中,紧接着他近乎是被笑个不停的人群七手八脚的推到前面的。赫伯特看着这一幕,得意的为自己鼓了鼓掌,最后又叫了两个学生。人群也跟着他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笑声,喧闹着开始退场。

同事好笑的问:“怎么,那个学生特别优秀吗?还一定要他上来?”

听到问话,赫伯特表情一凛,他立即背过身,暗地里给同事指了指满脸空白即将走上讲台的俄尔,郑重声明道:“只有那个你不要问。”

同事立刻充满鄙视的撇撇嘴:“我该猜到的……你这个家伙,简直是个禽兽。”他用力拍拍手,把走上台来的六个学生聚集在一起,而剩下的那一个则直接被赫伯特带到了讲台的另一边。

赫伯特用几乎是用温柔的表情注视着俄尔,语气轻快的问:“你好,我叫赫伯特威尔肯,有什么问题是我能帮上你的吗?你看起来有点苦恼。”

俄尔看起来非常的紧张,脸庞有点发白,从赫伯特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俄尔因为不安而不断眨动的眼睛,对方长而直的睫毛随着快速眨动不断上下交缠在一起,让他有想亲吻的冲动。在赫伯特目不转睛的盯视中,俄尔又紧张又难堪,他不得不非常尴尬的低下头,诚恳的向赫伯特解释:“我叫俄尔克洛特纳斯,先生,事实上我并不是经济系的,我是生物系的。我只是对这些稍微有些感兴趣,今天有空顺便……跟进来听一听。”

赫伯特敏锐的发现俄尔含糊的带过了一些问题,关于俄尔是如何进到这个即使是经济系的学生也仍需要一些资格验证才能参加讲座的细节,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些问题无足轻重。刚才远远的观察让赫伯特只是觉得俄尔很英俊,而现在近距离看,俄尔十分精致的五官和深陷的眼窝又让他多了一些斯文的优雅,蓝眼睛好似融化的冰川那样令人迷醉。他继续好脾气的问:“那你听完有什么感想吗?”

俄尔面带拘谨的回答:“非常有趣。”

“这是我的荣幸,能够吸引经济系以外特地贡献出自己宝贵的时间,你知道的。”赫伯特向俄尔眨眨眼睛:“大部分理工类的人在你试图和他们聊一点经济或是时政好打开话题的时候,总是很不近人情的拒绝说:‘抱歉您在说什么,能说英语吗’,这让我总是非常无奈。”

俄尔忍不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事实上,大部分时间我也是这样的。”

“哦,所以我现在非常感动。能告诉我吗?生物系的人不得不来听晦涩的经济类内容的原因?说不定我能帮上忙,要知道一般情况下我可是收费极高的人。”赫伯特继续说。

俄尔回答:“事情并不像您想象的那样复杂,我只是尝试着想去尽可能的帮一些我姐姐的忙,哪怕明知道已经有专业的人在工作了。”

俄尔微微耷拉下眼睛,带着一点难以形容的羞涩和沮丧,如同加了点草莓奶油的小蛋糕,可口而诱人。赫伯特顿时觉得自己非常的饿,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要太像一个□□狂。

“哪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明白的。”赫伯特耸耸肩,很自然的把手搭上俄尔的肩膀,带着他往教室门口走:“我们似乎得快点离开了,我已经能看到工作人员在探头探脑了。如果我不是被专门请来的人,我想这会我们大概已经被赶出去了。”

俄尔明显被赫伯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险些原地跳起来。他及时的克制住了,但是再看向赫伯特的眼睛里就带了点疑惑。赫伯特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半推着俄尔的肩膀:“也许你不介意带我在这周围转转?”

“您应该知道的,艾姆赫斯特学院是弗雷德里克劳奥姆斯特德设计师设计的,我想您在纽约应该能经常看到他设计的中央花园。”俄尔挣扎了一下,却没挣开赫伯特的手。天知道赫伯特现在有多想直接把他按到地上,要是随便就被挣开了才是真不科学。他带着几分戏谑的心理看着俄尔在不动声色的挣扎,像极了毫无杀伤力的草食动物。

但是马上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俄尔用一种和他削瘦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可怕的力量抬手掐住了他手腕的关节,迫使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俄尔趁机后退了两步,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和赫伯特拉开了距离。赫伯特之前所做的卖弄自己羽毛的行为确实有效了,因为俄尔的此时的表情极其复杂,只是站在原地不动,而不是像被性骚扰了一样立刻对他进行拳打脚踢。

赫伯特忍不住庆幸:从刚才那一下判断俄尔确实是有这个能力的。

“这位,威尔肯先生。”俄尔看上去似乎有点纠结,他低下头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又抬起头谨慎的端详了赫伯特一样,满脸尴尬:“……您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实在是太过直白简单的孩子啊。

赫伯特笑了起来,促狭的反问他:“什么意思?“

俄尔看上去稍微有点被戏弄的愤怒,他上前一步,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同性恋吧?”

赫伯特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略带暧昧的问:“你今天晚上有空吗?”话音刚落,俄尔就露出了难以置信,似乎被陨石直接击中的表情:“抱歉……我想我的英语不太好。”

于是赫伯特又平静的重复了一遍,俄尔直接呆滞了。

赫伯特并不清楚俄尔是否能接受这么快、而且几乎等同于直白的□□邀请,只是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他仔细审视着眼前的青年,心里已经在无数遍的盘算如果对方拒绝他该怎么应对。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让俄尔从他面前离开的。

俄尔比赫伯特想象中要快的回过神来,他有些虚弱的说:“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实际上……我对床伴的要求比较特殊。”

赫伯特有点惊讶,他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当即追问:“嗯?能告诉我吗?”

俄尔摆摆手:“在这里说不太方便……介意和我去喝一杯吗,威尔肯先生?”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答案怎么可能是否定的呢?

十分钟后,赫伯特就和俄尔坐在了一家小型咖啡厅的角落里,赫伯特面前杯子里的是黑咖啡,而俄尔面前的是朗姆酒。注意到赫伯特盯着自己杯子有些奇怪的眼神,俄尔举起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解释道:“我经常来这家店,老板已经习惯了,我是俄罗斯人。”

赫伯特了然,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却没有喝的意思,而是斟酌着开口:“对于刚才被中止的话题——”

“我有一定程度的受虐倾向。”

俄尔非常干脆的给出了答案。

赫伯特猛地一愣,看着眼前完全一副轻描淡写模样的俄尔,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心情。就像是在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旁边发现了有碍食欲的配菜,一时间举棋不定。

俄尔又喝了一口酒:“我不想欺骗您,威尔肯先生,您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我对您抱有崇敬和好感,但是我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注意到我的。然后也许我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在这之前,我的床伴都是在S.M爱好者里寻找的。”说完,他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赫伯特:“那么您的答案是?”

“……我不介意。”赫伯特说。

“真的?”俄尔怀疑的挑起了眉,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彻底唤回了赫伯特的神智。他有点麻木的想:不,其实我真的挺介意的,但是你看上去实在太可口了,可口到也许能让我无视掉这些……倒胃口的其他附带品。

没错,就是这样,赫伯特定了定神回答道:“是的,你确实可以考虑我。我技术很好,而且比你年长,不管怎么样都值得试试,不是吗?”

令人惊异的是,俄尔只是思考了片刻,果决到赫伯特甚至都还没有喝完咖啡,他便干脆的点点头说:“好的,所以是今晚还是明晚?”

赫伯特差点毫无风度的把嘴里的咖啡喷出去,他急促的咳嗽了两声,努力保持镇静:“当然是今晚,等下就走可以吗?”

“当然,去你住的酒店?还是去我的公寓?我一个人住。”

“你的公寓吧……我本来准备当天往返,没有订酒店。”

赫伯特无奈的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头一次碰到心仪的对象,结果对方却是一个意外喜欢直来直往的人,让他很多小手段都没有派上用场。不过,他想,他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和俄尔交流了,他们所拥有的时间还很长。但是他还是没忍住,在俄尔致意要结账的时候问俄尔:“说起来你说话向来如此直接吗?”

“对于抱有明显目的接近我的人,我都是这么做的。”俄尔皱眉:“我讨厌麻烦。”

好吧,好吧。赫伯特无奈的耸肩,不管怎么样都好。他亲昵的搂住俄尔:“我们快点走吧。”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非常介意俄尔的受虐倾向,但是实际上,那是一场在赫伯特今天看来仍然会让他念念不忘的性.爱,俄尔比他想象中的更美味,几乎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当他用束缚带把俄尔绑起来,亲自动手纠正俄尔的跪姿时,他一度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险些连前戏都做不下去了。俄尔全身赤.裸,就连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暴露在外面,带着有些挣扎的神色跪在深色的床单上,最微小的动作都会让皮质的束带在他身上制造出艳丽的勒痕。赫伯特把跪着的俄尔压在床上,维持着这个有些凌虐意味的姿势进入对方时,心底里似乎有个隐秘的闸门被打开了。

快感,极致的快感,激烈到能让他产生真实活着的感觉,这是之前无数次性事从未有过的。鞭子和糖果,疼痛和性.欲,很快便冲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当俄尔痛哭着被他用甜蜜的鞭挞送上高.潮时,那张完全贴合他审美的脸让他难以按捺自己可怕的独占欲,他摁住让俄尔感到酸痛的关节,下半身拼命抽.插,哪怕俄尔难耐的直接哭了出来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个人纠缠到凌晨,直到俄尔彻底昏迷过去才宣告结束。

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同样有些疲惫的赫伯特抱紧昏迷过去的俄尔,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窗帘逐渐被阳光照得透亮。他仔细的端详俄尔安睡的脸庞,完全舍不得松开手,就那么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对方,从额头到下巴。俄尔带给了他太多惊喜,让他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真的醒着。他一直等到俄尔察觉到他不断流连的吻,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回应他,那种心脏被悬吊在空中,即将坠落的失重感才猛地消失了。

赫伯特满足的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将俄尔拥在怀里,总算是安心的睡着了。

从那天开始,赫伯特的床伴再也没有更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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