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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三十、难解心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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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过后。

浩浩汤汤的朝廷大军回到开封,迎接他们的是灿烂的晨光,还有皇上的亲自接风。在离开封城门一里处,荻骥把冷澈从轿中接下来,与众位将领一齐走向那耀眼的金色。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地动山摇的叩拜声透露着这是一场胜仗,透露着将士无比的高兴。

“众将士平身!众将士辛苦了!”荻骅笑着答道。

接着吴任洪亮的声音响起:“皇上有旨,今日巳时众将领宣武殿听赏!酉时欢音宫给众将士接风洗尘!”

“谢皇上!”又是一阵叩拜。

荻骅首先扶起了最前面的荻骥,其余人等才起身。荻骅目光一掠,便看到了荻骥身后还有些苍白的冷澈,赞赏一笑,却先对着荻骥说道:“臣弟辛苦了!”

“皇兄言重了。”荻骥回以一笑,终于回到开封了!

“那巳时听赏吧。”荻骅笑着离去,刚起身的众人又跪下送天子回朝。

荻骥随即让卫梓青宣读了听赏的将领名单,又吩咐各将领带领士兵按原编制回到各自署衙,这才抽出闲暇走向一旁等候的冷澈,看见幻景身上的包袱,皱眉说道:“和我一起回府。”

冷澈不理,只问:“我爹爹怎样?”

宣武殿是皇上上朝的大殿,自古以来,宣朝大殿不容女子出入,冷澈虽然女扮男装,但是也不便出现在大殿,所以她无法听赏了,只得询问荻骥。

“君无戏言。”荻骥答道,虽然他不知道荻骅会怎样赏赐,但是冷坚肯定不会再呆在大牢里了,继续说道,“和我一起回府。”

听到荻骥的回到,冷澈稍微放下心来。再听到他的要求,粉唇微勾,之前有伤在身,他能留她在王府,如今是何理由她又能呆在王府里?!他可以无拘无束,她可不行,更何况她已下了决心,更是了断时候,淡淡的冷漠拒绝:“冷澈不敢越矩,回来自然是要与家人一起。”

荻骥悄然附在冷澈耳垂,以她才能听到的微声,在她脖颈处吹气:“你还未完全恢复,每天还得喝药,我不放心。而且,你不在府里,我要见你就更难,我会想你的。”说完便看到细白脖颈透出粉色,不由得嘴角弯了起来。

冷澈退后一步,娇怨瞪了他一眼,是不是这几天她无力反抗,太任由他了,他竟当众挑诱她!忿忿嗔道:“告辞。”说罢转身离开。

荻骥想要追出去,脚步刚要迈出却停了下来,也罢,他虽然不在乎礼教管束,可她还未嫁入王府,哪个女子不在乎名节?!

“王爷?”白劲看着离去的背影,他的心里怎么也有一丝不舍?

“回府。”清俊面容唇角淡淡笑痕,定定的看着那抹倩影,你逃不掉,你是我的骥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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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后,杂落街的小院落还充满着欢声笑语,幻景看到推门而入的赵毅,惊讶唤道:“赵管家!”

此时赵毅和身后的奴仆已走进,对着冷澈行礼:“小的见过小姐。”俨然就是把冷澈当成主子了。

冷澈颔首回礼:“赵管家客气了。”继而问道,“赵管家所来何事?”

赵毅看了一眼身后的奴仆,他们立刻上前一字排开,赵毅一个一个指着奴仆手上的东西说道:“王爷说小姐晚上也一起参加宴会,让送来衣衫和胭脂,还说小姐身体还未康复,这是刚煎好的药。”赵毅最后把药碗提上来。

幻景上前接过,看了一眼冷澈,飞了一个眼神,就说王爷不会放着你不管的嘛!

冷澈笑瞪了幻景一眼,转而笑问:“王爷为何不直接送药材过来?”担心她这里没有上好的药罐吗?

赵毅一愣:“这个小的不知。”

“今日大殿听赏如何?”

“小的不知。”赵毅隐隐笑道,“王爷说了,让小姐直接问他。”

冷澈微微一恼,荻骥是故意的!

“小姐没有什么吩咐,小的先回去了。”赵毅笑着行礼,带着一众人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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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了。”幻景再整了一下冷澈的发髻,小姐又是好久没有穿女装了!怎么觉得今日小姐特别好看!“可是你怎么去皇宫呢?”

冷澈逸出轻笑:“着什么急啊,骥王爷不是都安排好了吗?”给她送来淡紫衣衫,给她送来上妆的胭脂,那还会让她独自去皇宫吗?!

正说着,便听到屋外王驰的声音:“见过骥王爷。”

幻景有些微愣,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啊!

冷澈起身站了起来,转身正好迎上了那双深邃眼眸,今日的他刮了青须,一身银丝缎面华服,气宇轩昂。刀棱鬓角,干净的面庞意气风发,两弯眉浑如刷漆,一双眼光射柔情,目若秋波,正含情看着她。

她不由得心中怦然直跳,只见嫩红小嘴微微一扬,便把荻骥的魂给丢了。她今日穿着他让人送来的淡淡紫衣,那是她在王府养伤的时候他给她挑的,特意让裁缝量身定做。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上妆的她,云髻峨峨,面若桃花,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再也找不到比她更为娇艳的人儿了,忍不住叹道:“澈儿,你真好看!”

“王爷今晚更是俊朗无比。”灵动的丹凤眼流波幻转,“说不定皇上会赏赐美人给你哦!”

“澈儿,在我眼里,只有你最美!”荻骥上前拉住素素青葱,“我只要你一个!”他早已认定,他只要她!

冷澈笑着的眉眼掠过一丝伤感,行军之前她还会担忧他能否独爱,如今当他真正说出来,无奈心境过迁,她要狠心断了自己的情劫,峨首略垂:“王爷,乐极生悲,甜中生苦。”说着纱袖轻轻一甩,率先走出屋子。

朗朗眉目略皱:“澈儿,你说的什么意思?”为何她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王爷,皇上设宴,万不可去迟了。”冷澈等着荻骥跟上,不再作其他回答,走出院门,惊讶问道:“为何只有一顶轿子?!”

荻骥邪邪一笑:“相亲共轿乘。”

冷澈瞥了荻骥一眼,他真的很不把这些礼数放在眼里!见白劲已经掀开帘幔候着,荻骥笑嘻嘻看着她,略微踌躇一会,提起白玉兰裙摆由着白劲扶上轿。

待荻骥也上了轿,娇嫩小嘴不禁埋怨:“王爷,你好歹也要考虑一下我还出阁吧!”之前她是男装,还可共乘一轿,但是她现在是女装啊!

“你是我的王妃!”荻骥一把搂住人儿,要不是还要去皇宫,他真的很想一亲芳泽!不禁回想起从邕城回开封的这几日,他与她共乘一轿,天天相依相偎,那小嘴每天都要吃上好几次,那般滋味真是像上天般美妙……“待明日接你爹爹出来,我便去提亲,可好?”

冷澈惊喜的看着荻骥:“爹爹明日可出狱了?!”

“嗯。今日在宣武殿,皇上说冷女聪颖灵敏,深入敌穴,抗敌有功,赦免了你爹爹,官复原职,仍封为卫国将军,抄家之物原数归还。”继而浓情依依,“明日我便去提亲。”

冷澈凝着的弯弯柳眉掠过一丝浅浅的悲戚,轻摆云髻:“不要。”便垂下螓首,不敢再看着浓情双眸。

荻骥薄唇一抿,只当是她露出女子的娇羞,未作其他猜疑。

忽然想到什么,冷澈低低问道:“皇上有说怎样处置侬智高吗?”

“明日皇上亲自听审。”

“他会死吗?”

“或许吧。”

冷澈沉默,低低的语气掩饰了她的一丝哀伤,荻骥半肯定的回答也许就是皇上的意思了吧,他终究因她而失败,不得不面对朝廷的处置。他那时不杀她,便断了他自己的退路了……

“澈儿,”荻骥坚毅下巴靠着削细柔肩,“自从你醒来后一直怪怪的,怎么了?”

“身体还未恢复的缘故。”冷澈找了个理由搪塞,又问道,“为何不直接送药材,而是送药过来?那样多麻烦!”

荻骥嘴角抹上浓情:“这样每天都能找到你……”搂着的手更多一分用力,像是她随时会飞走一样。隐约觉得她刚刚的回话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什么头绪。

约摸半柱香功夫,便到了皇宫。虽然不是节庆,但是因为胜利而归,恢宏的宫殿都张灯结彩,宫人们来来往往,为着皇家的晚宴忙碌着,参加晚宴的大臣、将领都已陆续到达,站在各自位子旁等候着天子的来临。

刚进入欢音宫,冷澈扫了一眼,嘴角逸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痕,朝廷是个谨慎的地方,刚才的一眼已经看到所有的位子旁都站了人,只除了皇上的龙座,还空着的是龙座下方左侧的两个位子,和穆兰围场的顺序一样,那应该是荻骥的位子吧,只差他来齐了皇上便也来了吧,足以看出他在这朝中的地位。

众人见骥王爷到来,纷纷行礼,冷澈赶紧低下头来。待招呼完毕,疑惑的看向荻骥,而荻骥像是心灵感应般回头,便看到冷澈询问的眼神,我坐哪里?荻骥略微一笑,带着她走向空着的那两个位子,示意她坐下。冷澈心中微微一惊,按照礼仪,她应该坐在最后面才对,怎可坐在这上座!

荻骥轻贴细嫩耳垂,邪邪笑道:“今日你以骥王妃的身份参宴。”

冷澈不可置信的看着荻骥,这才发现他眼里的玩味,脸微微一红,轻声啐道:“胡闹!”皇上可不像他这般不在乎礼数,估计是因为已经得知她的所作所为,又或是他故意要求这样安排的吧,心里想了一下,他还真能让人骑虎难下,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荻骥正笑嘻嘻消受这美人娇俏的瞪眼,便听到吴任的声音:“皇上驾到!”

众人便跪下行礼,待荻骅坐上龙座,吴任才宣平身,众人这才起身坐下。冷澈起身时看到了对面的卫梓青,相视一笑,冷将军的得意门生坐在如此靠前的位置,足以说明这场风波已过。

接着便是皇上祝词,大家一起饮酒作乐,歌舞助兴。

冷澈象征性的抿着酒,她还不能饮酒,却又不能拂了这欢庆气氛。这酒怎么没有味道呢?!眉间不禁疑惑,忍不住看向荻骥。

荻骥笑意盈盈,轻声道:“知你不能喝酒,这瓶里的是水。”眼睛斜向旁边倒酒的宫女。

他如此体贴周到!冷澈报以温柔一笑,却隐者一丝哀愁,他若知道她毁婚,会不会暴跳如雷?

荻骅眯眼看着这一对璧人的眉来语去,看来好事将近啊,转向旁侧:“月妃,骥王爷生辰当晚,冷姑娘的水袖剑舞可是技惊四座呢!”

原来她就是皇上宠爱的月妃啊,冷澈闻言对着月妃一笑,只见月妃绝美容颜显出一抹娇艳笑容:“冷姑娘能否让大家再饱眼福啊?”

既然皇上的宠妃都开口了,哪还有拒绝的理由呢!冷澈虽然对这突然情况无所准备,但还是落落大方的起身,躬身回话:“谢皇上、月妃娘娘谬赞,只是冷澈未作准备,只怕表演拙劣了……”

“冷姑娘自谦了,连皇上都称赞了呢!”月妃笑道。

“哈哈,冷澈若是表演得好,朕重赏!”荻骅高兴说道。

“皇上,澈儿伤势还未恢复,恐怕……”荻骥有些担心。

重赏?!冷澈忽然想到了她想要什么重赏,脸上虽然高兴,可是心里却涌上无比的悲伤,柔柔打断了荻骥的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待荻骅笑着点头,“皇上,请容冷澈准备一下。”说着退到后面,沉思了片刻,交代相关的乐府和其他宫人。

乐府一曲奏闭,便是冷澈的表演了。只听到乐府徐徐奏起《蒹葭》的音乐,未见表演之人,只听到清亮脆耳的声音:“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才看到粉色长袖从柱子后面莲步走出,紧接着水袖轻轻一甩,乘着冷澈的内力轻轻飞向了月妃的手中,月妃惊讶的同时,“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水袖翩翩回到冷澈手中,众人都看到了留在月妃手上的娇艳欲滴的牡丹,月妃脸上露出如牡丹娇艳的美笑,冷澈是赞她是伊人呢!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翩翩袖舞,眼睛却不离月妃,若她是男子,定是爱慕着月妃。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檀郎,在水之湄。”冷澈邪气一笑,如法炮制,水袖卷了一颗樱桃送到荻骅手上,她擅自改了词哦,不再唱伊人,而是檀郎了!荻骅与月妃相视一笑,这冷澈脑袋里有好多出其不意的念头呢!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冷澈在宫殿中间舞者,水袖时而飞向殿空,时而玲珑旋绕,众人都在期待,还有一段,她会把水袖飞向谁,她又会再送些什么呢?!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檀郎,在水之涘。”冷澈慢慢挽蝶的水袖飞向了荻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水袖轻轻把酒杯送到荻骥手中,冷澈笑着唱,“溯洄从之,道阻且右。”看着荻骥笑着仰头一饮而尽,他看不到她笑里的悲伤,酒是离别之物,自此她要断了她的情丝……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隐者悲戚的歌声旋转落地,水袖如花一样款款铺落在地上,花蕊便是那淡淡紫衣。

接着便是如潮的掌声,这比当日在骥王府的要差多了,冷澈腹诽,可是她先是讨好了皇上的宠妃,再把皇上和骥王爷都夸了一番,众人都识相的叫好。

月妃看向荻骅:“皇上,冷姑娘可真是心思伶俐呢!”

荻骅笑着点头:“嗯,该重赏!”

冷澈跪着:“冷澈想从皇上这讨个赏。”

还是一样敢讨赏!这情境怎么如此相似,一直笑着的荻骥微敛笑意,冷坚也救了,她还要赏什么呢?

“哈哈,冷姑娘尽管说。”

冷澈的头更低了,都快碰到地上了,狠了狠心,牙一咬:“冷澈随军讨伐侬智高,自知罪孽深重,心向佛门,请皇上,请皇上取消……骥王爷与冷澈的婚约!”虽然想了无数遍,为何此刻心却在流血?!

荻骥忽的站了起来,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荻骅眼里掠过惊诧,刚才两人不是还眉来语去情意绵绵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快?示意荻骥坐下,沉默几秒,徐徐问道:“为何想要取消婚约?”

“冷澈手染无数生命,罪孽深重,心向佛门,不再……留恋红尘。”感觉到荻骥站起来,却始终不敢把头稍微抬起,那深邃眼里都是怒火了吧……

看着满脸怒容的荻骥,荻骅回绝:“这是当年太后指婚,朕也不能拂了太后的意啊!”

冷澈微微一愣,皇上拒绝了,继续说道:“皇上,君无戏言。”不是要重赏吗?这算不算是?

荻骅眉心略皱,这个女子向来如此咄咄逼人吗?!又瞥了一眼荻骥,无奈说道:“准。”

荻骥一脸愤怒的看向荻骅,他竟然恩准了!这么说他与她再没有婚约了!

“谢主隆恩!”冷澈笑得有些心酸,“冷澈伤势还未恢复,之前表演耗费了不少体力,还请先行告退。”她迫不急待的想要离去,只因荻骥恼怒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让她背脊都感到发凉。

得到荻骅摆手同意,冷澈赶紧退出气氛已经大变的欢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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