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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订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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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寿宴回来,我从内心里感到自己不属于晓源那一阶层的人。他们温文儒雅,打扮精致考究,见识广泛超前,思路条理清晰,说话用词准确得体,行事果断目标明确,而且从容大方荣辱不惊。

而我,不用一一列举,优点很少。我是社会下层中渺小的一位,晓源是社会上层中的精英。所以,我和他哪里相配,哪里能结合在一起。我真的不能去拖累他。

回忆起那日祝寿散席后,晓源领我们娘仨与亲戚朋友们一一说再见。轮到雨倩两人时,她的洋朋友突然开口对晓源说:“你很有福气!你看你太太漂亮温柔,孩子聪明可爱。特别是你们的大儿子长得非常像你,有天赋。中国有句话叫虎父无犬子,相信他长大后会和你一样年轻有为,甚至超过你。还有一句话叫做什么?什么……青出于蓝……”

“什么什么的!别乱说了。这孩子根本不是晓源哥的,谁知道哪来的私生子!你知道什么?走……”洋朋友还没说完,就被雨倩搡了一下,并尖声毫无顾忌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的脸刷啦火烧起来。

象象虽然是晓源名副其实的亲骨肉,可名不正言不顺我能解释什么,又怎么解释。我受了辱,也让儿子和晓源跟着受辱。我真蠢!既然吃过了饭,怎么不早早离去?惊人站在这儿等着听难听话。

幸好很多亲戚朋友已上了车而去,否则,我们成了大家眼中的笑柄。晓源皱了眉头,要帮我们讨回公道。不料雨倩赶紧拉着洋人哧溜钻进了汽车,她知道晓源怒起来的坏脾气。

“哥,晓羊,算了,别跟她一般计较。如此刁蛮刻薄有她吃招的时候。”善解人意的晓泉过来安慰我们。我浸在眼眶里的泪水也听了劝,回了过去。是啊,自己都过到这般田地还计较个啥。

祥和的五月一日,气候温暖适宜,阳光明媚灿烂。很多新人都选择了这一天。洁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甜蜜的笑脸,娇艳的鲜花,幸福的新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惹人醉。

每个酒店宾馆都宾客迎门喜气洋洋。举行婚礼的,祝福新人的,人来人往欢声笑语。

看着一对对新人拥抱接吻宣誓,晓源动情的说:“这些新人中就差我和你了。”

由于工作上的事,晓源第二天便早早坐飞机赶去了南方。寿宴、鲜花、新人、婚礼、见景生情、感慨,以及想要说出口的悄悄话,顿如炊烟一般随风散去。

晓源晓泉他们各自回到各人的轨道上,生活工作;而我也回到我的现实世界里。

母亲见我的婚事遥遥无期,便又替我发愁起来,整日唉声叹气。经过这些日子,母亲好像悟出点什么道理。她不再问我霍晓源的事情,而是每天有空就往外跑,然后或喜或忧的回来,在父亲耳边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他们有时正说着,会朝我望几眼。我装作不知道,随他们说什么。

终于有一天,母亲领着三姨后面跟着一个男人进了家门。我什么都明白了。

三姨说,这是她的婆表侄,出外搞装修,特能挣钱。已经在大城市买了一套房子,就差女主人住进去了。

我笑笑没有作任何回答。

母亲接着说,小孩(指这男人)结过一次婚,没有孩子。

我撇了一眼那男人,见他长得还算可以,从外表来看是个踏实能干的汉子。也许在外时间长了,穿着打扮已半城镇化。见我注意他,赶紧停止与父亲的聊天,面对着我说:“等一结了婚,咱根本就不给老家住,全家都去城里。啥都装修好了,冰箱电视也买齐了。哦,有三个卧室,以后孩子每人一间,不争不抢不挤。”

他说话的口气,好像我已经答应与他结婚,就差娶我过门了。

他的话一结束母亲父亲以及三姨全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他们都对男人很满意。

对于农村人来说,南方这样的条件确实不错,以我这样的处境能嫁到这样的家算是嫁着了。况且他刚才也暗示他会待我两个孩子如己出。一个如此宽容大度的男人又那么能干,我还想什么。我和他将是亿万普通家庭中的一家人。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同一阶层的人。

我迟疑了几秒钟,脑子在做高速运转与斗争。

“这是我的电话。你的电话我能记一下吗?”见我迟疑,男人及时地递上他的名片。

“哎,对,互相把电话留下来,两人好聊一聊。晓羊的电话?哥,快把晓羊的电话抄给表侄。”三姨像打了鸡血,两眼冒光。

我没有反对父亲和三姨把电话记给他,自始至终,从三姨进门我只说了句三姨来了,而后再也没多说一句话。看男人那表情是要等我说一句话。

我想了一下,把心一横开口道:“好吧,留个电话吧。”

“那我去弄几个小菜去……”母亲兴奋地说。

“叔,婶,咱到集上饭店里吃吧,我开着车嘞,别在家麻烦了。”男人一听赶紧拦着母亲说。

“是呀是呀,哥,姐,走上饭店。”三姨很赞同。

“哎,都不是远人,去啥饭店!不用去了。她三姨,咱要是吃饭,就在家吃;要是家里忙,就赶紧忙去,破那个费干啥。”父亲不愿意一见面就吃人家的。

“……那,哥,姐,既然都不是外边的,咱就该忙啥忙啥。这他俩的事就这样说了,有电话两人先聊聊。那走吧。”

送走了三姨,父亲母亲长出了一口气道:“嗯,挺不错的家哩。咱家晓羊就是有福气还能嫁到这么好的家。”

两天后,那男人果然来了电话。

电话里,他先关心地询问了二老和两个孩子的一些情况,然后又自说自演他在工地干活回来,还要拖着劳累的身子自己做饭,以及买回的好东西无人与他共享等。明着暗着都在催我尽快答应他的求婚。我回了他一点无关痛痒的话题,敏感的话题我绝口不提。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也许是那男人真的对我上了心,小麦成熟那两天,他居然赶了几百里路到我家帮忙来了。不用父母安排他自己就摇响四轮开起就走。拉回大车斗麦粒,然后又麻利地翻晒,最后装入麦囤。整个人连热带累汗水湿透衣衫。父母打心眼里喜欢上他。而我看他这么卖力,做人做事也还实在,心里多少对他容纳一点。

吃饭时,他把从城里带回来的牛肉鸡块什么的,一个劲儿的往父母和我们的碗里堆。两位老人简直有点受宠若惊,象象的小嘴被他塞得鼓鼓的,小儿子手里居然也抓一块骨头在那儿吸允着。我被他如此大的热情弄得不好意思。常言道:吃人家的最短,假如这样下去我再说拒绝的话,那真是不近人情。

因为有人帮忙,这个麦忙季我和父母都未感到太累。因此,母亲乘凉时会情不自禁地说,你三姨家这个表侄真不错啊,是个过日子的男人。

而后,每迟月儿四十的他都会赶到我家,给我们一家买些吃的穿的。从此笼络人心。

在这期间,南方公司的晓源也是不断打电话过来与我叙温情。晓源是那种表面看起来刚强无比,内心却是儿女情长的英雄汉,既要江山又要美人。可惜我不配做他的什么美人知己,白白耽误他的青春和激情。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快刀斩乱麻来一个了断。

当三姨表侄第N次来我家表真心后,我决定接受他。

同时,我发了短信给晓源要他以后别再给我联系,赶紧找个好女孩成家吧。我也要订婚了,希望往后不要再因电话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谢谢这么多日子对我们娘仨的照顾。

发完短信,我的心忐忑不安没有一丝轻松感。我不知我说的那些话是否伤了他的心,他会有怎样的反应。但信已发出,我管不了那么多,随便吧。再过几天,通过三姨我就会收到对方送来的彩礼定金,那时我们就算正式订婚了。

订婚那天,三姨作为媒人过来。彩礼在农村来说已很不错,父母对此非常满意。看着眼前这些花花绿绿的彩礼和那沓厚厚的钞票,我在问自己:“我把自己卖了?这是卖自己所得的东西?从此我就和另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过日子?而且同床共枕同一锅吃饭同呼吸一方氧气?”

我在脑子里使劲翻想一下那个将要与我结婚的男人,无奈脑子好像一点都不争气,想起的全是霍晓源阿册那清爽俊朗的身影,偶尔夹杂了男人淳朴的笑。

啊,天!我怎么了,在胡想些什么?

霍晓源,我跟他一刀两断了;阿册,他去了另一个师姐。我,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妻。

接连几天,全家人都觉得生活又有了希望。唯独我还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心中大石头落地的母亲这些天为我开始准备一些出嫁用的东西。真正结婚的日子还早得很,我不愿想那么多。

农历的六月份正是天气炎热多变的时候。

清早五点多,天上飘来一朵雨做的云,呼呼啦啦下了一阵急雨。此时,东边一片浅红。证明太阳即将升出来,这使我想起“东边日出西边雨”的一句唐诗。

父母今年又种了几亩地的西瓜,每天早上起来开始给西瓜人工授粉。沿田间小路走去,两边的植被全都清新翠滴,叶面上滚动着无数晶莹剔透的小珍珠,很是怜人。

今天的西瓜花开得不是很多,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全部授完。正弯着腰一个一个给雌花授粉,地头忽然响起了母亲的喊声:“晓羊!晓羊!”

母亲一路小跑,也不管脚下是否踩扁了西瓜秧,一直跑到我跟前,神色紧张地说:“麻烦来了,那个……那个孩子来了。你前些日子咋给他说的呀?不是断了吗,今儿为啥又过来了啊?”

“霍晓源来了!他咋又来了?我电话里给他说清楚了。妈,他现在哪儿?”我比母亲更紧张,手里的西瓜花洒了一地。

“羊啊,要不你先别回家,等你爸把他送走后再回去。”

“那他来咱家咋说的?他没说非等见了我的面才走吧?”

“他就是那句话,一定要见见你。我和你爸也不敢说其他哩,毕竟那孩子不错,是个好孩子。”

“见了面能说些什么?还是不见好。妈,要不,你就告诉他我进城买东西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这样他肯定不再等下去。”

“唉……也只有这样啦。也不知道晓源那孩子好劝不好劝。唉!”母亲叹口气,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才转身走去。

母亲回去很久还没有消息,难道霍晓源还不走?

太阳越升越高,温度越来越热。知了扯着嗓子没命地叫。我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汗,立起脚尖向村口的那条路张望。没有人,地里别家的人都已陆续回家了,旁边玉米叶子哗哗地响。我的小桐桐他该吃奶了,肯定会哭闹着找我。不行,我得回家看看。

强烈的母性促使我快步向家里走去。刚走到房子后面便碰见母亲急冲冲的过来。

“哎呀,晓羊,你回来了!你爸正要我去叫你。走,咱赶快回家。晓源这孩子他……”

瞅着母亲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一步并作两步恨不得一下走到家。

霍晓源的车停放在大门旁,我正想绕过去,忽然前车门忽地打开了。霍晓源脸色平静地坐在里面,他的腿上正坐着桐桐。汽车音响正播放着一首舞曲,屏幕里面几个人正在随着鼓点扭来跳去。儿子桐桐却看得很专注,一只小手拿着棒棒糖摇来摇去,小嘴里还咿咿呀呀的。我瞪了晓源一眼,他给了我一个暗示,示意我坐车上来。母亲走过来从晓源怀里抱走桐桐,留下我们两人单独说道说道。

车门刷地一下被晓源关上,车窗也摇得结结实实。封闭很严实的汽车空间变得紧张起来。我尽量不去看他的脸,刚才窝一肚子的火突然间全消失了。恨他骂他的念头一点没有。我想张嘴问他怎么来了,可到喉咙的话却哽咽着说不出来。他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两分钟,直到我抬头去寻思他的脸,才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一直拖拖拉拉因为这事那事的,没给你结婚。可……”他的脸阴郁下来,头趴到方向盘,用双手枕着,唔咽出声。

我的泪也淌下来,看他难过我更难过。我伸出手去摸他的手,想要安慰他几句。“我没有怪你,从来就没有怪你的想法。我只是觉得我……我……”我说不下去,闭了嘴任泪水再次横流。

晓源忽地一下抬头,泪流满面地说:“那你怎么还和别人定了婚?那些东西我全看见了,他们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一下在灼我的心!……我一直以为……除了我,你谁都不会嫁。即使我们再等十年,你还只是爱我一个人。啊……这是怎么了这是?……”

“……我是一直爱你的。我……”我泣不成声。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这次的事是不是伯父逼你的?晓源一下来了精神,他顾不得擦去眼泪和鼻涕,箍住我的双肩,两眼明亮地问我。

“不,怎么会是他们逼我的,我爸妈才不会逼我。是……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怎能让父母受埋怨。

“不管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谁的主意,现在赶紧去把婚退了。他拿了多少钱?咱一分不少的还给他。给,拿着。”晓源双目圆睁,递给我一张卡,斩钉截铁地说。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晓源,你……你别把心思放在我心上了。你应该找个优秀的配得上你的好女孩,我一点儿都不值得你这样折腾,白白浪费了你年的好时光。听我的话,你……你赶紧走吧。”说完,我开门下车。“先别走。”晓源拉住我,泪痕中透出绝望。

“哈哈……晓羊,仅仅只是你说的这些理由就阻断了我俩吗?哈!毛晓羊,你给我听着!我霍晓源不是等待配种的公牛,是思想自主的男人!我找什么样的老婆我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你毛晓羊来告诉我!”他流着泪笑道,用手指指我一下,又捣向自己的胸膛。

“……那,我祝你幸福。再见。”我再次拉门。

然而,车门被上了锁,怎么都打不开。霍晓源也不理我,只管发动车子,做了大转弯,加速油门飞速向村外驶去。

车子碾过多土的路面,扬起两米多高的土尘,把路面荡得如浓雾般看不清东西。路人纷纷捂鼻遮掩,躲避路旁。

“你要干嘛?别开那么快,慢一点行不行?太危险了。”车子嗖得从一辆东倒西歪的拖拉机边二十厘米处飞驰而过,吓得我心悬了半天才掉下来。

最后,愤怒的车终于在一处公寓前安静下来。我来不及看清方向就被晓源一把抓下来。“走,别看了,你来过这里。”

我来过这里?抬头一看,原来是晓源在县城的那所房子。几年前我确实到过这儿。

门咔的被打开,我被扔进去。眼前红着眼的家伙恶狠狠地关上门,甩掉鞋子走到我跟前,又把我提到卧室。

我被扔到了床上。

晓源凶神恶煞般扑过来,“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看确实是这样。以前我吻你要你。你就如羔羊对我百依百顺;反之,你就横的毫无道理。今天,我要与你重温旧情,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找借口。”他说着嘶地拉掉了我的衣服,疯狂如暴风雨。

我从没见过如此脾气的霍晓源,今天的他让我非常害怕。

空调风呼呼地吹着,浑身汗水的晓源躺在我身边,用胳膊枕着我的头。只要我一动,他就勒一下我的头,示意我乖乖听话别乱动。室内的气温很低,赤身裸体的晓源就这样吹着冷风睡着了。我怕他会吹出毛病,就给他盖上了薄被。

我睡不着,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在做梦。我确实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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