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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摩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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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穿着新衣服,戴着新帽子,等着新靴子,踏着北方的雪正一步步向我这里走来。

南方不像北方和中部,寒冬腊月下大雪,鹅毛一样的大雪,可谓是“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第二天早起会看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迷人景象,更有不惧怕寒冷的鸟雀在一支支毛茸茸白亮亮的树枝上跳来跳去,颤动得雪儿扑扑梭梭的落下来。

如果走出门去遥望田野,那更是一马平川万里一片雪白,绿毯一样的麦苗被柔软的雪覆盖在下面,灰白的天和白亮亮的地交汇在一起,苍茫一片。

南方的冬天没有雪多为雨水,淅淅沥沥潮湿了梦中人。由于气温不算太低,便用不着厚装裹身,最多也只是加上一件毛线衣。身着轻便服装的男女打着五颜六色的伞儿,在雨中走动,倒给大地增添了美的情趣,一切又是那么干净,那么清新。因此,冬天的南方依旧温馨可人。

今年这个春节我不准备回去,老家的父母安好,我一切不用挂心,再说还有妹妹在家里陪他们。妹妹正上着学,我挣的钱多少可以派上些用场。各个车间小组都在统计着回家过年和不回家过年的人名,“老巫婆”正恶毒地盯着我这个“灰姑娘”,她要把我关进房间里使劲干活,不能见上“王子”,而她却急着去参加盛大的舞会。

当听说我春节不回家后,她那张柿饼脸逐渐由红变白,再有白变紫;她微趄着嘴,瞪着吊角的眼睛瞅着我;她好像要说什么话,但始终又没说出来。就那么僵立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去登记下一位工友的名字。

我很高兴能在这儿过春节。第一,因为春节期间厂里加班费比平时要高出很多;第二,如果霍晓源也不回老家的话,我们可以多见几面。以上原因简单,也很单纯。再说小美她们几个也不回家过年,这样一来,春节期间我有同盟者了。

离春节放假还有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日“老巫婆”竟慈心大发准许我不用加班。高兴的我决定和大家一起去街上买一件新衣服回来,待明天漂漂亮亮的见情郎。

街上俊男美女很多,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光打在他们漂亮的衣服上,使他们看起来更增添了美的韵泽。节奏明快的音乐催得人的脚步要跳起来,各色小吃一家挨着一家,香味直灌鼻子。

我和小美她们逛了好多商铺,每人买了一件上衣,都是红色的,且款式大方新颖。当第二天我们都穿上之后,那效果就更不同寻常了。想想看几个女孩子,个子高低差不多,除了我的头发有些短外,她们都是乌黑笔直的披肩长发,加上我们每人一件红上衣,并排走在一起,那是多么好看的风景啊。

果然,经过我们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忍不住多看我们几眼,甚至有一位男子还赞叹出口:“这些女孩真漂亮!”

因为几个我们都是穿着自然大方整齐的衣服,没有一点娇作之态,对于别人的夸赞我们坦然受之。尽管我们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就是一种平凡美,自在美。

走到一处桥上时,我们附在桥栏上往下看水里的小鱼,这座桥很宽,建的年月还不长,砌的石块还很新,桥中央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嗨,你们好!”一辆机动车在我们跟前停下,车里的人给我们打招呼。

我们扭头看去,居然是“送花人”阿册。他开着那辆送花车,摇下了车窗,咧着雪白整齐的牙齿对着我们笑。“怎么?还对我不满吗?”见我们没有人理他,便自嘲道,“好了,别再对我撅嘴生气了,就上次的玩笑话我在这儿给你们道歉。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今天我请你们吃饭,好吧?”我们还是无人答话,只拿眼睛仔细地观察他。

他被我们几双眼睛盯得有些发毛,忍耐不住说:“你们别光这样看着我呀,我又不是长着两个头的妖怪,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是真心赔礼道歉请你们吃饭的。”他有些急了。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比我们大两岁的李慧开口问他。“是真的,我骗过你们吗?”他的眼神开始润起光来。“不吃白不吃,我们只管宰他一顿。”李慧悄声给我们说,“好吧,我们原谅你。”

“那你们坐上来,我拉你们一程。”他开始套近乎。

“好……”小美好字还没说完,一旁的阿娜猛地掐了她一下,“不行,咱们不能坐他的车,我们对他还不熟悉,他万一是坏人,怎么办?上了他的贼船,我们还能当家吗,他车跑的那样快?”阿娜一本正经地说,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绝不能坐他的车。

“谢谢,你先前面走,我们后面马上过去。”阿娜冲他摆摆手。他人很聪明,看到我们的忧虑,知趣的笑笑脚踩油门轰然离去。

我因心中记挂着霍晓源,建议大家去一家离我们厂不远的饭馆来吃。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在饭馆前的草地上停下来,这时,阿册停放了车朝我们走来。“记住,咱们要狠狠宰他一顿。”李慧给我们做了“宰”的手势。

不知怎的,霍晓源都一个上午了还没见人影,大概是工作忙吧。毕竟临近年关,很多事情要安排要完成,他肯定和大家一起在忙。我瞧了瞧路口,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咱们先进去喝个茶吧,等菜一会儿上来,好吗?”阿册很客气地对我们说。“也好,我的脚都走痛了,我要坐下歇歇。”阿娜咧着嘴皱着眉头喊道。进了饭店,大家找了一处干净幽静的位置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阿册这个人真能说,他一会儿讲他在花厂的工作体会和见闻,一会儿又讲他的家乡是多么的美丽,一会儿又说他的亲人们是多么的爱他宠他。反正我们几位姑娘只有听的份儿,根本插不上几句嘴。

好不容易饭菜端上来,我心想这下他该清净一下了吧,谁知,他更是变本加厉。他先夹起一支大虾放进挨边的小美盘里,然后再依次夹了一只给每个人;轮到我时我抽掉盘子不让他放菜。他举着筷子停在我面前,眼神期待还有点受伤地看着我,仿佛我如果不接着,他就那样一直举在那里了。“晓羊,给人一个台阶下吧。人家这么绅士很难得呀。”李慧在化解这僵局。我看看她们,她们冲我点点头,于是,我只好接受了他的殷勤。不过,我可吃不下去,因为他那双黑漆漆贼亮贼亮的眼睛,好像透过我的身体在看我的心,让我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饭吃到一半时,我忽然扫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摩托车一闪而过。“我得赶紧过去,要不他找不到我的。”想到这里我站起来,“晓羊,是表哥来了吗?”小美关心的问。我看看其他人,发现她们也都停下了吃饭,静在那里,眼睛瞅着我,等着我回答。特别是阿册那双眼睛显得特别惊讶,他的脸和鼻子下的那一抹黑髭须差不多微微颤动着。

“一个怪人,”我心中暗想,同时嘴上说:“可能是吧,我得去看看。你们几个继续吃,一会儿我在厂门口那边等你们。”说完,我礼貌的冲她们微笑一下,就赶快离开了。

那个一闪而过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霍晓源,他着一款优雅的黑皮衣,头盔已经摘掉,露出有些焦悴的脸。“晓源哥!”我叫了一声。他看见我,裂开嘴微笑了一下,虽然整体上他依然很精神,但仍掩不住笑意里曾经熬夜的痕迹。看着他为见我加班工作苦成那样,心忽然痛起来,鼻子一酸,眼中便涌上泪花,映的眼前的晓源模糊了。

女人大概一冲动就没有了理性,完全按感性走路。晓源看见我亦是开心,他情不自禁的拉我离他更近一些。我呢,竟然很温顺的伸出双手随他紧紧握着。他一边低头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眼睛,一边又那样把我的手握了又握,充满柔情蜜意,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只顾两人的脉脉含情,竟忘了我们还在人间烟火中。当听到有人嘀嘀的笑声时,我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美她们走了过来。我的脸顿时火烧一般,“你——你们都吃好了?”

“都吃撑了,只有你吃了一半,——怪不得你不饿,哦!我们算是明白了,哈哈,原来表哥是假的——”李慧阿娜她们嚷起来。

“——哎呀,真的假的又怎样?你们几个别笑我了。”我很难为情,晓源微微一笑给她们问了声好,忽然他的脸冷起来,眼睛也变得很严厉,直直地射向一个人。我惊诧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天呀,正对上阿册那双机警的黑眼睛。

原来,他在看他,而他又在注视他。

他们两个男人毫不客气的互相观察对方,气氛变得紧张。好在小美她们几个插在中间,溶解了局势。这时,霍晓源把冷冷的目光转向了我,犹如利剑一般,吓得我一激灵。仿佛我已是他口中的猎物,绝不容许别的对手来抢走。我害怕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生怕他一口把我当场吞下。

“阿册,这是晓羊的表哥,也是我们的表哥。表哥,这是阿册,在花厂打工。”机灵的小美好像看出什么,她赶紧给打了圆场。“你好!”“你好!”两个男人冷冷的打招呼。从阿册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嫉妒,但瞬间便消失了,张狂不羁的表情重新浮上脸庞。

“哎呀,吃的太饱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爬山消化消化食,咋样?而且,我知道那座小山上有很多野果,咱们可以摘些回来。”阿娜捂着肚子叫道。

“去吧,反正回到宿舍也没什么意思。”李慧深深腰,附和说。

“我随大家,今下午我也有歇。”阿册不请自己参加,不管大家同意不同意。几个人马上达成共识,只剩下晓源和我。大家在看着我们,眼睛里分明很期待,“也好,我们去爬山。”晓源皱了一下眉头,很冷傲的说道。“既然表哥都同意了,那么咱们现在出发,爬累了还可以在山上晒太阳。”李慧说完头前带路,领着大家一队人浩浩荡荡朝山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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