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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摩擦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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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光跟着我们照到了山上。弯弯曲曲高低不平的山道很不好走,爬了半山腰,我的脚已经累的不想再走了。这座山从远处看并不太高,可是真正爬上去站在山的制高点,环视山下四周,却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因为俺是生在无山的地方,没见过山,平常一个高一点的坟头,俺就认为“气势很磅礴”。

山上干枯的长茅草随风摇曳,零零星星点缀着红红果实的灌木惹得姑娘们高兴非凡。她们一边走一边摘,嘴里还不停地嚼着,我尝了一个,发觉它有酸酸的味道,实在说不上多好吃。

越往山上走,枝枝蔓蔓的树枝多起来,这里的落叶树木很少,过冬的树叶呈现墨绿、金黄、火红,非常美丽,想必真正的森林也就这般美吧。

在一片松树和毛竹围绕的山顶,有一矗立的古塔。塔身不算太高,大约□□米高,呈八角状;塔的第一层至第三层有外围栏杆,然后上面如枯井一样光秃秃的直冲塔尖。

大概这黑灰色的塔有些年头,由于无人管理和修缮,现今已显得破破烂烂。尽管如此,还有不自觉的游人在上面涂抹了一番,诸如谁谁到此一游的话。如果这塔还有慎人的地方,那就是它阴森的四周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看起来让人生畏;只是这塔年代久远,到了现在已没人知道当初它是为何而建。

我一向不喜欢呆在比较肃穆可怕的地方,就略略看了看,跟小美她们打了招呼然后走开。我和霍晓源爬到另一座山尖上,在那里可以看见她们爬塔,以及她们的笑声。相比之下,这儿阳光充足,风儿徐徐,鸟儿自由跳跃。

晓源找了一片干草厚实的地方坐下来,我则跑着去摘几片红色的树叶。这儿只有我和晓源,阿册和小美她们在一起,虽然他一路上曾偷偷睇我一眼,但最终他没敢和晓源说上一句话。因为晓源那冷傲严厉的神情足可以杀死一头大象。

“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他是怎么混进你们中间的?他肯定有什么目的。”等我在他身旁坐下来,霍晓源突然甩出这样一句话。

踩鞋,道歉,偷花,送花,请客,吃饭,爬山,一系列的情形如镜头一般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他吗?小美不是说过他是一个花厂的员工,因为上次我们几个去厂后面端一盆别人不要的花,被他撞见;于是他发神经地说要送一盆花给我们,但谁也没要他的。再后来,就是今天早上,我们逛街回来又碰见他,他竟然死皮赖脸的说要请我们吃饭——”我紧张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下截过话头说:“于是,你们就稀里糊涂接受了他的邀请,非常爱吃爱占小便宜的吃了人家的饭!……哼,你们这群傻子,头脑简单思想单纯的傻女孩,别人把你们卖了,你们还乐呵呵地替人家数钱呢。……”

我被他抢得傻了眼坐在那里不敢再吱声。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才多大?十几岁的年龄就远离父母踏上异乡,在无人管无人问如同大染缸的社会里打工挣钱,缺了父亲的监督,少了母亲的千叮咛万嘱咐,能一路平安地走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遇上好人是你们的万幸,碰上坏人就是你们的大难。所以,在任何事面前都要先动动脑子,三思而后行,绝对不能贪图小便宜,和贪吃贪喝贪享受;特别对自己要有很强的约束力,任别人说的天花乱坠都不能轻易相信,否则,吃亏上当受骗的只有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容貌与品质都很出类拔萃的年轻男人,我的心对他生出了更多的敬意和柔情。

“我看你还是跟我走吧,去我那里上班。让我随时都能照顾你,免得我担心。”

最后他说。“即使辞工,我们这里也得两个月才能批呀,”

“几号放假?”“一星期后。”

“过年还回老家吗?”“不回家。”

“不回家的工人排的都有班吧?”“有。”

“春节那两天肯定让休息。”“可能吧。”

“那好,到时候我来接你,咱们一起过春节。”“好。”

下山的时候,我们相牵着,他问我答。

星期一上班后,“老巫婆”翘着她的尾巴对我斜斜的瞥了瞥,然后径直走到阿娜身边,敲敲她,把她带到一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阿娜扭扭头看看我,又回答了什么话,我听不清楚。

也许是新春来临,人心振奋,“老巫婆”也变得异常温顺,她很少再歇斯底里的骂人,说话间带上了一些女人味,原来她也会莺声燕语的。一星期过的很快,转眼到了放假的日子,那些回家过春节的工友都高高兴兴的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的行程。

我虽不回家,但同样欢喜高兴,面对难舍难分的恋人们,我的心里装的全是霍晓源的影子。这两天我特别的想他,想他的一举一动,想他的一冷一笑——忽然,我的心猛地一紧,头轰轰疼起来,耳朵也吱吱响着;我揉了揉头,拽了拽耳朵,扔没有改善多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赶紧靠在一旁的栏杆上。

看着一对恋人相拥相依在那里诉说着分别的相思,小美禁不住感慨道:“明月下绿叶如云,白衣如雪——何况是别离之夜?”想不到小美竟会颂上冰心的一首小诗,我暗暗称奇。“嗨,小美,晓羊,你们两个是不是触景生情了?”感叹间阿册竟像个幽灵般从暮色里钻出来,咧着他那饱满的唇,咬着一支香烟,大摇大摆的直呼我们的名字。

我想起霍晓源的话,再看看他那副德行,果然觉得他是故意接近我们的。我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小美便不同了,她看到阿册后,眼前猛然一亮,立马迎了上去,“阿册,你怎么在这儿?你没去跟女朋友道别啊?”

“哈哈……”他听了小美的话居然放肆的大笑起来,“我要有女朋友就好了,我巴不得有个人儿等着我去窃窃私语呢。可惜我没有——”说着,这个有些妄为的男人拿眼睛在我身上扫了几眼。顿时,我觉得身上要起鸡皮疙瘩了,这个男人都太恶心了,我气愤的骂道;先前对他的那一点友善也消失掉了,甚至恨自己当初踩谁的脚不行,偏偏是他的。

“呵,还说我呢,你们怎么也形影单吊地在这儿站着,情郎呢?”他更放肆了,并且紧走几步站在我们面前,浓烈的烟雾几乎喷到了我们脸上。我忍不住想给他一巴掌,亏他看起来长得还像个人。客观地说,他站在那里,身材匀称,穿衣得体,留着黑胡茬的脸彰显了与别的男人不同的阳刚之气,应该是一位很不错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小美的脸有些红,但随即她正住了,因为怎么可以随便在别人面前脸红呢,这样就很容易让别人猜到他的话对女孩产生了什么作用。

“请问你是毛晓羊吗?”小美还没答话,这时被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打断了,说着,陌生女人随着声音站在了我面前,吓了我一跳。“我——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霍晓源霍总的秘书,我叫丁影。我们霍总要我现在来接你,他临时有事不能亲自来,所以——哦,这是霍总要我交给你的信物,他说你见了这个就会相信我。”说着,女人拿出了一枚闪闪的戒指给我看。我接过来仔细一看,竟是晓源中指上常戴的戒指,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羊”字。他曾经给我说过,这枚戒指是他第一次见我才戴的,还请人打上了我的名字里的一个字。

当这个戒指在我的眼前发出它的光芒时,我还会怀疑吗?不,我彻底相信这个陌生女人所说的一切。晓源他肯定工作很忙,却又想见我,只好让他信任的人来接我;平常都是他为我不辞劳苦的跑来跑去,今天我又怎能不愿前往呢。我当然愿意。

看了时间还不算晚,关厂门之前能赶回来,就和小美道了别随那女人而去。小美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我看看她,她暗示地拍了拍脖子里挂着的手机。我明白她的意思,要我先给霍晓源打个电话证实一下。

那女人很眼尖,她笑着说,可以打电话问一下,不过霍总的手机电池缺电,恐怕打不进去,但可以试试。小美把电话拨出去,果真打不通,于是,只好作罢。

一旁的阿册收敛了笑一直没有做声,他平静地观看着我们之间的一言一行,对我跟着那女人而去也是一脸的冷静。女人领着我走了几分钟,才在一辆停在角落里的汽车旁站下。她走上前叩了叩车门,车门打开了,我们坐了进去。车子东拐西拐,七钻八钻的,走了好久,才在一处路灯稀少的地方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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