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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走不了了(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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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手上的力道几乎能把江蓠的纤腰掐断,他毫不犹豫地回了三个字:“你做梦!”

江蓠已顾不得礼数了,她直呼其名地斥道:“陵越!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丧心病狂!……你应该被官府抓走,被长老用刑!你、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难道就因为你是首席弟子,就可以摄威擅势,为所欲为!?……你放开我……你不要脸!你喜欢我又如何?感情之事重在你情我愿。我、在我最喜欢你的时候,也没有试图破坏你和别人的……的好事!”

陵越眼中的暴戾隐去,苦涩弥漫开来,他问:“最喜欢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江蓠愣愣地无法回复。

下一刻,她已经双脚离地,被陵越横抱起来。

“啊!——”因失去重心,江蓠本能地抓紧了陵越的肩膀,又立刻害怕地缩手。

“你若要杀我,还有机会。欲讼诸府衙,亦悉听尊便。如果不杀不告,就乖乖做我的妻子。”陵越将江蓠放倒在床榻上,并趁她起身逃走之前压了上去,“在昆仑山上对我虚与委蛇时不是做得很好么?这回我没有中瘴毒,你无需点我的昏穴。”

江蓠:“你、你无耻!”

“我无耻,但你知道,我对别人并不这样。”陵越轻松地制住江蓠,“‘夫以水性沉柔,入隘奔激,方之人情,固知迫隘之地,无得保其夷粹。’只有你能令我紧张过度,只有你总逼得我慌不择路,只有你会使我变得不像我自己……”

江蓠:“……等、等等——”

“你可知我已等了多久,忍了多久?”陵越动作不停,片刻间就已除去了所有障碍,直抵身下人最柔软的地方,吓得江蓠只能噙着眼泪发抖。

“我不能再等了……!”陵越确实心急,但这种冲动却不完全是来自□□,而更是一种精神上期盼结合的强烈愿望——

这事,他从前做过,但他始终觉得不让她清醒地承受便不算完整的拥有。他要她感受他一寸一寸地推进,一点一滴的温存,让她臣服于交融的欢愉而离他不得,就像他离不开她一样!他更希望她能有所回应……

江蓠:“求求你……”

终于,江蓠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

她赌陵越良知未泯。

陵越从那盈盈泪光中看到了恐惧,不是娇羞。

果然,这哀求的目光似有神效般,驱退了陵越。

他生生压下了忍到发痛的欲望,胡乱地用被单将江蓠一裹,然后离开了床榻。

明知自己从前是错,竟还想重复禽兽之行?陵越羞愧地看了江蓠一眼。

处理感情之事实非他之擅长。

强娶,囚禁,乃至用秘术控制江蓠的精神,所有龌龊的想法都从他脑中过了一遍。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有多么卑劣。

无奈,无力,束手无策。

“对不起。”他选择暂时停手,“我不强迫你。”

定定地看了江蓠半晌之后,他说:

“你是不是从未……像我嫉妒我兄长那样,嫉妒过云汐?你也不会如我这般……死缠烂打。有时我很怀疑,不懂感情的人,是我还是你?

“也许我不该太自私,你也不必太无私。又或者……无私和自私都没错。相思之症,本就会使想独善其身的你去舍己卫道,也让本该侍奉苍生的我、连庄敬自持都难以做到……

“修道,对我来说很重要。从前重要,现在依然重要!……但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给我一个机会,一年也好,半年也罢。你大可无所顾忌,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们有过生离,有过‘死别’。但其实从我们初次相遇起,你的影子便在我心中,片刻不曾消失过。

“希望你终能明白我的心意。

“若你……依然坚决,我便……”陵越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额绽青筋地说出了后半句话,“便请陵川销去你我成婚的记录,还你自由。”

他提剑走出了山月居。

江蓠确认陵越已然离去之后,才下床穿好衣服。

她深吸了两口气,却不敢放松紧绷的神经。除了逃走,她想不出第二个脱离困境的方法。

适才陵越说的话,她一句也不想听进去。她知道万一自己听进心里,便哪儿都去不了了。

于是她翻箱倒柜地收拾行装。

衣服、钗环、书籍、笔墨、盘缠……江蓠忽然想起自己藏在榻下暗格中的紫檀宝盒,决定将之一并带走。打开机关之后,却见宝盒之上覆着厚厚一沓纸。

准确地说,是画。

第一张,画的是她磨墨的侧面,双眉微蹙。

第二张,依然是磨墨的侧面,但神情困顿,像是没有睡饱,唇上还似不自知般黏着两根发丝。

第三张,还是磨墨的侧面,不过嘴角漾开一点微笑,面颊上还有浅浅的笑窝。

一连数十张,都是磨墨的侧面,只是面上的表情略有不同,以及绿丝带系头发的结变着花样。

那几身衣服的样式,那几套首饰的细节,那丝带的纹理,分毫不差,便是她自己也无法记得这样清晰,更别说描绘得如此精准了。

大概从第三十几张开始,画上的不再是她磨墨的样子,而是山月居东边的窗口中的小人。

有盘腿坐着的,有在房中背着手踱步的,有端坐着写字看书的,也有呼呼大睡的。

接着是她练剑的画像,千方夜雪的每一个剑招都有绘制,简直是以她为样板画完了一整套剑谱——手中拿的是陵越的昭渊剑。

还有一张,是她在朝露亭中摆放酒食。一旁写着“既荐巫山枕,又奉齐眉食”。

有一张,是她坐在客栈屋顶,对月低吟。写着“嫦娥一入月中去,巫峡千秋空白云”。

有一张,是她穿着新娘服饰,红盖头掀起了一半。写着“胸前空带宜男草,嫁得萧郎爱远游”。

有一张,是她坐在中丘广庭的边缘位置,心不在焉地听人讲道,肩头还附着两片落花。写着“却扇承枝影,舒衫受落花。狂夫不妒妾,随意晚还家”。

有一张,似是她染上夜生渊的寒毒之后,披着白羽貂裘,伫立于阆风之巅。写着“望云云去远,望鸟鸟飞灭。空望终若斯,珠泪不能雪”。

有一张,是她鼓着腮帮子,嘴角沾着糕点的碎末。写着“相看常不足,相见乃忘饥”。

……

原来这都是陵越在江蓠假死之后、住在山月居的大半年间画的。那笔尖充溢的思念,使其下流动的线条无比真切地勾勒出了爱人的面貌。水墨点染之间,淌着难以诉尽的眷恋与深情。

“怎、怎么……还有没穿衣服的?!难、难怪他藏得这么好!……”

“梦笑开娇靥,眠鬟压落花。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这配的什么淫词艳句,真、真真过分!”

江蓠羞愤难当,但又忍不住流眼泪。

说空话容易,但这日积月累的数百张画作却不能骗人。她很难想象惜时如金的陵越会花这么多工夫在雕虫小技上,更没想到……自己在他笔下如此鲜活,好像她真的一直活在他心中一般。

不行,要铁下心!

她犹豫再三,还是将画作用涂了牛脂的油纸包好,装进了本来已够鼓胀的行囊中。

吹熄屋内的烛灯,跑到了山月居外,正要御剑起飞——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

原来正在下雨,只是她感觉不到。

是的,山月居方圆百丈内,都被陵越用雷元结界笼罩,就像最初时那样,为她屏蔽了雷声与风雨。

这就意味着,陵越并没有走,他还在近处。

江蓠想起了那个清谈的夜晚,那一段她自以为独尝思慕之苦的青春,原来……他对自己也是一样,“从一开始便是男女之情”。

只是借着兄妹之谊的名义不敢说破。

脚上突然像是栓上了千斤重的铁链情锁——

她大概是走不了了。

人在美梦成真时,反而会感到害怕,怕握在手中的东西终如泡影,倒不如从未拥有来得轻松。所以她别扭,她抗拒,她宁愿自己是恨、是怨、是无法释怀的,也不想放下芥蒂去接受。

可是她是江蓠,江蓠从来不是记仇的人。她心软、宽容、知足,容易被一点小小的温情打动。她不善于计较,她有时觉得伤害别人比被人伤害更难受。

所以她恐怕要投降了。

江蓠扔下包裹,四下寻了一圈没找着人,只好冲出结界,淋着山雨呼喊陵越的名字。但雨声轻易便湮没了她的嗓音。

隔了好一会儿,在对面山头的陵越才发现那黑暗中横冲直撞的身影。他急忙上前,将江蓠一把拽到自己的龙血剑上,责问道:“干什么出来淋雨?!”

江蓠再顾不了其他了,二话不说,只是攀上了眼前人的肩膀,贴着他的胸口大哭。

陵越因江蓠的主动触碰而浑身一震,幸福得有些晕眩……心中的愤怒、羞愧亦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难以抑制的狂喜……

“算你厉害……”江蓠抽抽噎噎地说,“你、你厉害……”

回过神来的陵越赶紧将江蓠送回山月居中,利索地扯掉了她被淋得透湿的衣物,抓了一块棉巾迅速擦了擦,再把她塞进棉被中裹好。

“你怎知道我厉害?”陵越这才开始脱自己湿漉漉的外衣,使江蓠一抬眼就看到了从胸到腹紧绷的肌肉。

她赶紧把脑袋缩回被子里。

在漆黑的被窝里呆了一会儿,才感到有重物压了上来。

陵越:“我问你,你当时不是昏着么?你怎知我厉害?”

江蓠才知他故意曲解了自己的话意,躲在被窝中撅着嘴不想理会。

“多谢娘子鼓励。”陵越拨开被子,“为夫五行属火,两仪居阳,可帮娘子驱走阴寒之气……说不定,就能长出个小娃娃来。”

--

数月之后,北仓派掌门萧道凌听说了江、陵的好消息,不禁摇头叹道:“……青雀,你该如何谢我?”

在他对面的昆仑新任掌门无阙却不服气,认为是自己帮江蓠完成了“与师兄百年好合”的心愿。

昆仑海依然波光浩淼,而卜缘仙树最高的花枝上,则悬着两年前萧道凌抛上去的锦囊。

当中的两块竹片,分别写着江蓠和陵越的俗家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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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也没关系……我知道男主有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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