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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邵阳漫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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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校园,让我带你在这属于我的黄原地区打个结、绕个圈。

结的起始端,在资江二桥,它东西横跨资水。资水属洞庭湖水系,长江支流。溯水南下,有座连接沪昆高速(也叫上瑞高速,上海到云南瑞丽)的资水大桥;顺水北上,有座南北横跨资水的西湖大桥(我所见过的邵阳最宏伟的大桥)。

在我们还是邵阳卫校新生的时候,班上很多男生都有晨跑的习惯,而资江二桥和西湖大桥,就是我们当年晨跑的终点站(也称不上真正的终点,因为我们跑到那还得折返跑回学校出早操。很多时候,人生的终点,并不在遥不可及的远方,它只在我们的起跑线上)。通过网上地图测距,发现资江二桥到宝庆西路的邵阳卫校竟然有3公里远,来回跑一趟也得6公里路程,真佩服我们当年的激情和耐力。也可能是由于这一路向西的路线有点远,后来我们主要是跑西湖大桥过江北再折返校园(毕竟这一路东进然后一路北上的路线近了很多)。

站在资江二桥上,往南眺望,安祥平静的资水缓缓地向我所处的方向流来(当时我有点困惑,按理,洞庭湖在北边,这里的水应该是从北边的洞庭湖流过来才是,而它却是从南往北流,经过新化、安化、桃江、益阳等市县,于益阳市甘溪港注入洞庭湖。看来,这资水对于洞庭湖而言,只是一个给予者,并不是一个索取者,而洞庭湖之所以宽阔,也因它处低位而不拒细流的宽广胸怀而成就)。在东侧河畔上有一小型的采石作坊,当这采石作坊里的马达发出轰鸣后,就能听到一排排鹅卵石不情愿地从高高的架子上往下滑落发出的哗哗声(估计是根据大小在进行分捡)。桥下也偶尔有几条冒着黑烟的运煤船鱼贯驶过,虽然发出的“哒哒哒哒哒。。”的马达声远不及我在上海外滩听到的那些大型邮轮发出的轰鸣声,但我知道,我那时听得非常清晰,在那个宁静的画面里,这些黑烟,它不是污染,而“哒哒哒。。。”的马达声,它也不是噪音,而是一种生活的气息。

是的,生活的气息。那时的我,不会想到,多年后我在上海外滩看到那么多巨型货船和对岸浦东陆家嘴金融区时,想到的却是在这里看到的画面。在外滩时,能听到各种人声(各国语言、各地方言。当然,听不懂),各种机器声(车、船、偶尔也有飞机),但我听不到我内心的声音。虽然我人处在这里,但我感觉我不属于这里,感觉这眼前的一切一切离我是那么的遥远,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当然,那时的我,更不会想到,这资江二桥所连接的320国道(一条上海到云南瑞丽的国道,在邵阳市区段叫宝庆东路、宝庆中路、宝庆西路,在没有高速时,邵阳到武冈基本是跑这条国道),在多年后,在我辞职创业租第一个门面时,我竟然发现了它标注着0公里的界碑。是的,这320国道在上海的起点段叫沪闵公路,而我所租的门面前面就有个320国道的界碑(在上海地铁五号线颛桥站北侧百米外沪闵公路西侧)。那时,每当我走过这个界碑的时候,都感觉它格外的亲切,感觉它连接到了资江二桥,连接到了洞口竹市,连接到了我的家乡:武冈。

沿着结的起点,顺着320国道一路往东。在临近邵阳卫校大门约500米距离的位置有个二纺机,当年我们学校在“五一”和“十一”期间举行的大型室内活动都在这二纺机的电影院内。也是在这院内,我们全科一班获得了邵阳卫校2001年度歌咏比赛一等奖,当时,我们合唱的歌曲叫《同一首歌》。

继续往前,在卫校附属医院对面有个湘林市场,这里是我们当年采购生活用品的最佳去处。虽然卖的都是些小百货,但包罗万象,平时需要的东西在这里都能买得到,那时按箱购买的华龙面就是从这市场里采购的。这里不光卖百货,还有些小餐馆,学校里还有些同学将这里的餐馆当食堂用,按月付伙食费,虽然价格比校内食堂稍贵一些,但小锅炒的菜比大锅菜美味很多。

再往前,过了卫校,在左手边有个百联量贩,这里也是卫校学生经常出没的地方。只是当初我一直弄不懂这“量贩”两个字是啥意思,总感觉怪怪的,不如直接叫百联超市来得亲切些。

再往前,是一个环岛形状的十字路口。东西走向的是宝庆路,南北走向的是西湖路(当第一次听到西湖路这名字时,还以为邵阳也有个杭州那样的西湖咧)。这一带由于是环岛,红绿灯不太管用,所以在这里经常发生交通事故,我每次从这里穿过时都有些提心掉胆。

过了这环岛,320国道就叫宝庆中路了。也就是在这环岛的东侧,我遇到过人生中第一次骗局。记得那是一个中年女性(好像怀里还抱着个小孩),当时我一过马路她就把我拦住了。说是来邵阳这边探亲,但亲戚不在,口袋里的钱包又掉了,没钱吃饭,另外也没钱买车票回家。当时看她穿着和面相也是个很朴素很老实的人,所以就相信了她,给了她几块钱(那时几块钱对我来说也可以吃好几餐饭了)。后来回寝室一说,发现原来班上很多同学都被她骗过钱,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其实对于我来说,只是失去了几块钱,但对于骗钱的人来说,她失去的更多,不光失去了信任他的人的信任,而且失去了对“信任”的信任。

沿着宝庆中路前行,在右手边有一条路,叫砂子坡。在这坡上的东侧有一排四层楼的旧房子(好像是四层,也好像是三层,不过早就拆了),在这排房子里,有一盏昏暗的灯光当年曾经是我幸福的指引,也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我被夺去了初吻。

那时的她已经在邵阳中心医院实习了。这里离中心医院很近,她就和她班的段秀红就租住在这里(段秀红也是我们武冈的,只是她说的是带隆回音的武冈话)。因为她一般是周四休息,所以我们的约会基本是在周四进行,当然,都是我主动赴约的,而且从不带礼品(虽然和王满银是家门,但没有他那种浪漫)。

赴约前的情况有两种。

一种是灯亮着的,说明屋里有人,我就直接上楼找她。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段秀红先回来,这种情况我就坐屋内等她(那段已经是2002年的冬天,根据刀郎的歌曲可以知道还没有下雪,因为那年的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估摸着她要回来时就跑走廊上向下眺望。那时她因工作需要,头发都是盘在后脑勺用发夹夹着(记得是红色的发夹),走路时脑袋一晃一晃的(类似戴着耳机听歌曲的人边走边哼的动作,不过哼歌的人是左右晃动,她是前后晃动),傻傻的样子很可爱。每当见我在楼上等她时,她会边走边抬头望我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到了两种表情:高兴和责备。高兴的是毕竟我是她最熟悉的异性(而且不是病人。她班上全“尼姑”,同事也是“尼姑”,其他时候遇到的异性基本也只剩病人了),责备的是她不希望我经常去找她,怕影响她的自考。

另一种是灯没亮。当然,不是停电了,而是她和段秀红两个人都没有回来。这种情况我一般就在对面的一个小卖部前面坐着等,经常去那里坐人家的板凳也不好意思,有时等得久了也买个五毛钱的瓜子边吃边等。也是在这小卖部前面,我培养出了等人的耐心。对于一个非常守时的人,一般也希望对方守时,但这里的约会是例外,因为本身就是我自己主动跑来的,也经常来得非常早,放学后就直接跑过来了。她一般也要6点后才回来,所以平时等个几十分钟是常事,有时遇她加班,一等就是两个小时。虽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没说没有免费的晚餐,我那时就每周过来吃一两次这样的晚餐,而且是她做给我吃的(虽然不带礼物,但我一直把自己当成客人,何况她做饭菜是我教的),所以那时的我也是非常幸福的。

当然,我也不是说啥都不做。因为喜欢翻闲书,经常找些生活小窍门的书籍看,有次在一书里看到个预防眼镜镜片起雾的法子:用肥皂水洗镜片(可保一两天不起雾)。自己试过几次感觉效果不错,于是每次过来都会帮她洗下眼镜(她是啃书族,镜片比我的厚很多),这样做,我也能更心安理得的蹭饭吃了。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其实说话并不多。一般我就坐在旁边看着她炒菜、看着她洗头,那时只要看着她,不管她在做什么,我都感觉特别有意思,感觉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可爱(虽然有些笨拙)。特别是刚洗完头发时,那种披头散发的样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画面(她平时从不披头发的),虽然她说她不是她们班的班花,但我看过她们班的毕业照,觉得最美的那个就是她。因为按我们班的情况,女生评的班花和男生评的会有出入,而她们护理120班是“尼姑”班,没有男生评委。另外,她也是后来慢慢变得漂亮的,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比较胖,当时也并没觉得漂亮(卫校里女生太多了,美女如云),只是感觉是个比较腼腆的、啃书的普通女孩。真是女大十八变,她慢慢地出落得和我们班的班花杨宁一样水灵(她们在一个科室时,经常有人把她俩弄混),而且她比杨宁还小一岁(当时的她19岁,我20岁)。也因此,在没接她过上海前,我很担心她被人家抢走的(后来这边的房子要拆迁,她搬邵阳市委大院内租房了,说每次路过大门时那里的保卫都盯着她看),同时都有些嫉妒住在她们科室里的病人,感觉他们虽然生病了,但每天可以得到她的护理,可以看到她漂亮的脸蛋,而相隔千里的我,每天只能通过打电话诉相思!(你也能想象出我有多么难过)

也是在这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我告别了不吃苦瓜的历史。我从小就是挑食出了名的,像葱、姜、蒜、苦瓜、芹菜、香菜、茼蒿等,我一概不吃的。这并不是说我要挑好的贵的吃(当时也没有),而是我感觉这些菜味道太怪了,你要是给我做些大白菜、莴笋叶、小青菜等,我从年头吃到年尾不换菜都没问题。但那次我去晚了,她那天就剩了一个菜:苦瓜炒蛋,按平常我就没菜可吃了,但由于是她炒的,想着应该好吃些,你还别说,不光把蛋吃了,苦瓜也被我吃完了,并且没感觉到一点苦味,排除是她做的菜的原因外,也和我家里炒苦瓜时油放得少而且也从不加蛋不无关系。

马上要离开这个昏暗灯光的房间了,当然不能不说那个你期待的事情。我并没有骗你,确实是被夺了初吻。那晚我们坐在煤灶边一边烤火一边聊天,一聊就聊到了深夜,聊天的结果是她不准我再来找她了(也意味着我没有蹭饭的机会了),准备彻底跟我“分手”。我当时很难过,一气之下就冲了出去(当然不是去跳楼),也没冲多远,到了楼梯间里就停下来了,我知道她会追出来的。没出我意料,她马上就跟来了,怕我做傻事,记得那时她都差点摔倒了(跑太快,另外楼道里没灯的),于是,我马上回去扶她,两人又回到煤灶边烤火。突然,她站起身来,很严肃却又很温柔地叫了我名字,接着我就被夺去了初吻。她是闭着眼睛的,我是睁着眼睛的。因为当时的我并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一直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当时还有些害怕,或者说既害怕又期待,因为我不知道在这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过,我的害怕完全显得过于多余了。在这之后,她又重申了她的立场,表示她这样做并不是要留我,而是感觉这辈子应该不会再有人像我这样对她痴迷了,所以她要把她的初吻献给我(同时也夺走了我的初吻)。那晚,我是在网吧里度过的,当然,是一个人。也是在那天,我把我的网名和当时的个人主页的站名都改成了“黑色星期四”(那天是星期四)。

这种大棒加胡萝卜的“分手”方式,你能舍弃不坚持吗?至少,我是舍弃不了,并坚持到了9年后才被迫放弃。

对了,忘了了告诉你,之所以说是“昏暗”的灯光,并不是刻意制造浪漫,而是这灯光它确实昏暗,是那种瓦数小的球形灯泡,在那时,亮度高又节能的灯管还没有普及。

离开砂子坡上这灯光昏暗的小房间,继续沿着宝庆中路往前走。大约走个100米,在你的左手边就是邵阳地区唯一的三甲医院:邵阳市中心医院。当年,她就在这里面实习和工作(临时工),当她在传染科做临时工时,我曾经去她科室找过一次。虽然这医院的综合实力在邵阳地区排名第一,但影响力也仅局限于周边几个区县,因为根据我在武冈人民医院实习的经验,我们那边治疗效果不佳的病人没有几个转院到邵阳中心医院来的(印象中一个都没有),基本就直接上省城长沙的中南大学湘雅医院去了(那时的武冈都还没有通高速,现在有高速直达长沙,估计就更加了)。在我们武冈,或者说在邵阳乃至于整个湖南,有个“北协和、南湘雅”的叫法,以说明湘雅医院是多么的权威。对于这称谓,当年我也是深信不疑的,害得我在上海跑医院推销药品时,每次都要拿湘雅医院出来唬人,可惜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上海医生买我的账!他们不光没有听说过这种叫法,而且连协和医院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湘雅医院了,他们所看齐的,是欧美的大医院!所以在这之后,我也不敢再跟外省的人说“北协和、南湘雅”了,毕竟很多时候,我们被我们的“光辉历史”欺骗了。照我来说,世界上其实根本不存在最好的医院,也不存在最好的医生,黄帝内经里所谓的“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就是依据。再好的医院,也没人希望成为里面的“顾客”,再好的医生,也没人希望以病人的身份去找他。

沿着宝庆中路继续往前走个500米,在左手边有一个公园,叫城南公园,这公园里我和她来过两次,其中一次就是我去上海前和她在这里告别。

过了城南公园再走个500米,就到了邵水桥,这里我们就不过桥了。沿着左侧楼梯往下走(注意,已经由从西向东的方向转为由南至北了),不一伙,就到了当年我经常来逛书摊的地方,那时在这一带的街边以及里头的市场里,有很多摆摊卖旧书的,主要是些七八十年代的书本。因为学的是医学,所以我主要是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药物字典,其他的文学、历史、艺术倒没怎么关注,不过按我这几年的收书经验看,那里也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书,因为记得没见过几本线装古籍在这里出现,连环画倒是有不少,只是那时的我对这些一点了解都没有,所以也不会买这些和自己专业不相关的书了。

再往前走一段,就是青龙桥,这桥应该算当年邵阳最热闹的地方,逢年过节都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这里,我们也不过桥了,方向改为从东向西。

逛逛红旗路吧,这是我当年觉得邵阳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不过为了抓紧时间,别让邵阳火车南站的她等得过久,红旗路东头那段卖衣服的店面就直接跳过了(那时感觉这些店的衣服就不是给人穿的,或者说不是给我这种人穿的,其他倒没啥,就因为两个字:太贵)。

大约往西走个500米,在你的左手边有一栋大楼,上书五个大字:湘中图书城。这里是我在邵阳上学四年里除了学校和网吧外,呆的时间最久的地方了。那时在这里面办了张借书卡(记得年费是50元,到了上海后,发现去徐汇区图书馆办借书证竟然只收10块钱的成本费,而且只要身份证就成,看来大城市的消费并不一定比小城市高),有时到了周末就在这楼上的读者俱乐部里呆上大半天时间(中午外出吃个便当,那旁边过道里就有小吃摊),认识她后,我也和她在这里面约过几次会。

也趁我的足迹在这图书大厦的时候,我想要澄清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文艺青年。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说我觉得文艺青年不好(虽然曾经有一个女生把我贴上 “文艺青年”的标签,并且拒绝了我),而是在我看来,文艺青年应该是那种很喜欢看小说,并且也很喜欢写小说的青年(在写这心路历程前,也没写过一个散文或小说,读书时写作文那都是被逼的)。而我,虽然看过很多书(一千多本还是有的),到今天,也收过、卖过很多书(一两万本还是有的),但我看的书里面,小说部分不超过20本,收的书里面虽然以文艺类的居多,但我收的书基本就没看过,只是翻翻检查品相。

我那时在湘中图书城“博”览群书是属于翻着玩的,拿本书过来翻几页,有兴趣就看,没兴趣就换。国内的小说,由于之前已经看过《平凡的世界》,再去看其他的小说,总感觉没有能超越这种深度的书籍(或者说没有找到一本让我更能感同深受的书籍吧),所以基本没啥看的,除了看过她推荐给我的《曾在天涯》、《沧浪之水》,其他的,连大名鼎鼎却非常薄一本的《围城》都没看完过(只看到方鸿渐做了教师);而国外的小说,只看了《平凡的世界》里推荐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以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里推荐的《牛虻》,另外加上曾经很孤独时看过的《百年孤独》,连大名鼎鼎却很薄的《简爱》都没看完过,更不用说那套厚厚的《飘》(又名《乱世佳人》了)。

因为我不强迫自己去看他人觉得经典的书籍,我只根据自己当时的喜好进行选择。那时在湘中图书城里摆放最多的都是国外名著,我也曾经想变得“文艺”一些,逐个翻开那些大部头想逼着自己去看,但书里不是“伯爵”,就是“斯基”,写的都是贵族的生活、上层社会的生活,对于我这个“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完全没有代入感,所以只能和“文艺”告别。

也许,你也很好奇我当时主要翻什么书看吧,那很遗憾,我翻得太杂了,连我自己都不好归纳。小到《生活小窍门》,大到霍金的《时间简史》都翻,甚至那时还把李小龙的《截拳道》借回寝室去看了几天(估计当时刚练完“五步拳”,想练下高阶的武术),可能每个矮小的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功夫”梦,希望自己也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吧。不过那些招式全忘了(不经常打架的人,也不可能成为功夫小子,像李小龙就是打出来的),只记得那个精髓叫“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在对方还没出招之前就把对方的招给破解了”。

离开这湘中图书城,继续往西走个500米,在你的左手边有个电影院。在这电影院里,我们学校组织在这里看过一个科教片,叫《人与宇宙》,也受这电影的影响,后面我对天体宇宙方面的书籍比较感兴趣,也有了“虫洞”、“黑洞”这些概念,后面接触佛学后,发现佛学和科学并不相违背,而且很多时候,佛学还是科学的指引,很多研究科学的人,到最后也会跑到佛学里面来寻找答案。

在电影院的斜对面,有一个松坡图书馆,那时在这图书馆里面有一个网吧,我和她曾经在里面上过网。

再往前走个500多米,你就到了红旗路的西湖路口,在这路口的北面,就是西湖大桥,过了桥,就是江北开发区。按惯例,也不过桥了,那就调头往南吧(方向已经由从东到西转为从北向南了)。

你刚一调头,在你右手边有个饭店,那里曾经是我们全科一班毕业前吃“最后的晚餐”的地方。

再往前,在西湖路近宝庆路口那段,有一排排的网吧。这里曾经是我通宵达旦学“技术”的地方,那时的网吧通宵只要5块钱,所以我很多周末就在这些网吧里度过。

说到网吧,倒有很多趣事。首先想到的是帮女生下歌曲。那时我也算个“网络高手”了(相对的,比一般人多知道一点点而已),所以很多人找我帮忙(虽然不认识我),记得那伙经常被提到的名字就是“周杰伦”,那时的周杰伦还没有刘德华的名气高,但发现很多女生都找我下他的歌曲,抱着好奇心搜索了一下周杰伦的照片,发现这小伙子不光长得不帅(跟我当时喜欢的歌星“刘德华”根本没法比),而且他的歌曲基本就听不懂,但是随着找她下他歌曲的人越来越多,后面他的名气越来越大,我发现他对我的帮助还是非常大的。因为在这之前,人家问到我的名字,在介绍中间一个字时,我都是说“伦理学”的“伦”,或者说“伦敦”的“伦”,但不知是不是我说的普通话不标准还是其他人没学过《伦理学》或没听说过英国伦敦,就没几个人写对过,基本都写成了车轮的“轮”,但自从周杰伦出名后,我就轻松了,直接说“周杰伦”的“伦”,发现没有人再问第二遍了,感谢周杰伦!

网吧的事,还有一个有趣的,那时很多人对网页不了解,也喜欢点击不明网址,有些搞恶作剧的人经常半夜里发个带女鬼的网页吓人,遇到旁边有人被吓了,那时的我也会来个“英雄救美”,通过自己学的网络攻击方式替这些胆小的女生报仇(比如利用攻击对方□□的软件自动发送大量信息逼迫其下线)。所以那时的我,在网吧还算很有些女人缘的(只限普通朋友,因为那时的我已经认识护理120班的她了,对其他女生自动免疫),也因此,曾经有几个人认我做哥哥(不是“宝哥哥”),记得名字的有两个,其中一个叫“莎莎”,另一个叫“朱湘”,都是我的学妹,不过也早就嫁人了。

在后来接触到HomePage后,我就迷恋上了做个人主页。(关于互联网的江湖,以后再说)

继续往前,就又到了那个被骗过钱的环岛。是的,绕了一圈,已经转回来了,直接往前不转弯,就是这个“结”的另一端了(没有忘记这个“结”是从资江二桥开始打的吧)。

加快速度,这次直接前移一公里,在前面不远,在西湖路的右侧就是邵阳汽车南站。这个站也有到武冈的车,不过发车时间间隔非常久,所以我们武冈的同学回家时基本是坐邵阳西站的车(方法是:直接在校门口等)。因为她家是邵阳县五丰铺镇的,去她家那边的车都在这里坐。不过这次回来,是“私奔”,就不用在这里等车了。

过了邵阳汽车南站,再往前走个600多米,前面就是邵州路。到了邵州路左拐,再走个500米就到了魏源广场,而魏源广场的南侧,就是邵阳火车南站。是的,这就是我带你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一个“结”的另一端。

五月的魏源广场,人头攒动,这一年(2005年)的“五一”还是黄金周,所以在这广场上迎来送往的人非常多。不过要论人流,还数火车南站出站口最为密集,今天不知是哪个大人物将要莅临这里视察,只见一个个手里举着接人排子的人里三圈外三圈地把这小小的出站口围得个水泄不通。

就在众人翘首企盼已久的时候,只见一个身材苗条、戴半框眼镜的年轻后生风尘仆仆地向这群热烈迎接他的人群走来,他面目清秀,举止儒雅,在他身后,还跟了一群彪形大汉(估计是贴身保镖),按这架式看,他应该是个成功的商人,很可能是从大上海荣归故里的商界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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