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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除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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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用过晚饭后,我与沈荼手脚麻利的回房、关门、落锁、熄灯。阿爹来时,推门却不开,便叩了门扉问:“阿昔,怎将门锁了?”

我不答,由沈荼向门外喊了一句:“爹,阿昔睡了。”

“沈荼?”阿爹语气中带着一丝讶异,旋即了然道:“原是如此,你们歇了吧。”

如此?哪来的如此?阿爹个老不修该不是想歪了罢。

听得门外脚步声渐远,我压低了声音凑到沈荼枕边,“你说阿爹去哪了?”

他翻过身来,与我几乎脸贴着脸,“还能去哪?统共就那么几间屋子,此处不能来,菩提那处自然也去不得,总不会去与小林挤吧。”

如此,正合我意。杨大人呐,若你能得偿所愿,千万莫忘了谢我呀。

第二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半开了窗柩隐于其后偷偷盯着阿爹院门那处,双眼几乎一眨不眨,竟不觉疲累。站了有半炷香的功夫,便见阿爹自院子里走出,步伐稳健,一如往昔的神采奕奕。

心下有些纳罕,昨日那样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杨大人竟不懂得把握吗?

然而早饭时分,杨大人竟缺席了,说是身体不适。我一颗心跳的兔子也似,霎时间胸中似有万马奔腾。

杨大人,为了讨好阿爹竟已做到如此地步了?真是令人好生佩服!

大半日里,我的嘴角总忍不住扬起,如何努力收敛也收不住。沈荼拿眼风瞟了我不知多少回,终究忍不住问我:“阿昔,今日可是有什么高兴事?”

“没有。”却又忍不住笑意,沈荼看我的眼神愈发诡异,我只好道:“你说,杨大人今早身体不适,会不会,昨夜?”话至此处,再加上一个颇为暧昧的眼色,足矣。

不料沈荼的神情又诡异了几分,伸出一指点着我的额头,“你啊,何时才能有个正经样子?杨大人昨日忙了一整日,伤口又撕裂了一回,今日自是不宜挪动,你却想到哪里去了?”

“竟是如此?”我尚未死心,拉着他确认。

他一双眼中颇带着些鄙夷,“确是。阿昔,日后还是改改吧,莫教坏了孩子。”

心中五味杂陈,一则为杨大人未得手而惋惜,另一则为沈荼的促狭而惭愧。惭愧之余,不由思量了一番,我当真有那般不正经吗?为何沈荼三番五次总说我不正经?

恰巧小混蛋午睡醒来伸了伸手脚,我便抚着肚子问他:“小混蛋,你父亲总说我不正经,你觉着如何?”又觉他不能与我说话,便再添一句,“若是你也觉着爹爹不正经,踢我一脚便是。”

“唔···”小混蛋这一脚,前所未有的孔武有力,踢得叫人猝不及防。

沈荼本在一旁啜着茶,看戏一般任我与小混蛋言语,却也被我这一声惊呼唬的一颤,忙站起身来扶住我,“怎的了?肚子疼?”

关切的模样看得我有些好笑,“你急什么?不过是这一脚踢得狠了些。这小混蛋想来必会长成个练家子,出脚忒利索。”

他一时忍俊不禁,笑弯了一双眼,“你啊,不止不正经,还爱贫嘴,日后儿子若是性子随你,可如何是好?”

我皱起了一双眉毛,“随我怎就不好了?不还是有人稀罕吗?”

“是是是,我稀罕着呐。”他一径讨好的笑着,伸手来将我拉过去坐在他腿上,细声安抚。我都胖成了这般模样,他那条腿竟不觉累得慌吗?

此后,杨大人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隆隆寒冬,却见他每日笑的一如春风拂面,端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那伤口也好的快了些许。我与沈荼不再纠缠于我是否正经这件小事,倒是转而对小混蛋日后的脾性作了诸多猜测。

于我看来,沈荼的脾性是极好的,撇去当年平遥荒唐度过的那些声色犬马的日子,其余时候,皆是再正经不过的一位神仙了,若是像他,那自是皆大欢喜。

沈荼却道,孩子性子像我好些,除开那些不正经不谈,我确是个十分讨喜的,若是像我,他将来必定过得极是安乐。

辩了许久,终于两人一合计,还是少时像我,大了便像沈荼最好。

那时乐此不疲,每日摸着肚皮问他愿意长成什么模样,他对我爱答不理,那时只道他自个儿也拿不定主意。后来,直至小混蛋长到三五岁,我才省起,原是我说的那些他皆不愿意。

两月间,足足下了十来场雪,北方的灾情得了控制,说是龙颜大悦,念着杨大人伤病在身,仍为灾民奔波劳碌,自京中调度物资,此事一经解决,便轻轻一挥手许了杨大人二十日的假,金口玉言叮嘱:“爱卿安心养伤。”如此,杨大人明明已好的十分利索,却顶着圣命又赖在阿爹房里待了半月有余,顺道过了整个年节。

大年三十这日,家家户户忙着准备鞭炮及祭祖的用度,便连慕一都被阿爹使唤去搬桌椅板凳了,只我一人闲着,腹中揣着七个半月大的小混蛋,手中端着个托盘,其中盛满了各色坚果仁,皆是沈荼先前给我剥的。边吃边看着众人忙活,心中实在好生安逸。

遵礼拜祭了先祖,满桌丰盛的菜肴被一扫而空,按礼数,随后一家人便该守岁了。

饭厅中起了火炉,点了数盏灯火,众人围坐在一处,糕点、坚果摆了满桌,只开了一扇窗,看窗外纷纷扬扬的雪片打着旋落下,一片复一片。

小林将他论人八卦的天资发挥了个十成十,浧川城条条街巷间的那点稀奇事,全叫他拿来做了谈资,听的人更是不亦乐乎。

我随手向面前摆着的碟中摸过去,抓起一把瓜子仁便填进嘴里,双眼却是一眨不眨盯着对面。只见杨大人腻在阿爹身旁,明明天色已晚,他却半点动身的意思都没有,难不成要叫那老杨大人夫妇独自守岁不成,这做儿子的揣的什么心思?

心思百转间,不知谁在耳边问了句什么,随口便应了。

手上又朝那碟子摸过去,却摸了个空,不由转头,沈荼手上依旧剥着一颗瓜子,手边已是小山似的一堆果壳。我敲他手边的桌面,他抬头,眼中迷惑。

“我的果仁呢?”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眼前空空如也的桌面,最后视线停在我另一旁,朝我扬扬下巴。我回身,却见那碟子被慕一抱在怀里,空落落一只白瓷碟,我那同样该小山似的一碟果仁不知去处。倒是慕一鼓起的腮帮子动的飞快。

“慕一。”

“唔?”

我伸手去捏他的面颊,“小家伙,偷吃我的果仁,该打!”

他“呜呜哇哇”半晌,不知说了个甚,好不容易等他将那满嘴的果仁咽下方听清。

“菩提剥累了,看阿昔剩的多,便叫我来要,我问过你了,你明明给我了嘛。阿昔,你欺负人!”说着满腹委屈,眼珠闪着盈盈泪光,瞧那模样,若是我再多说一句,他便要惊天动地哭一场了。

将沈荼手边剥好的一把花生仁抓来放到他的碟子里,“给你,都给你,千万莫哭!好慕一,都给你了。”

哄一个慕一,活似养了一个长不大的儿子。千哄万哄,终于将他连人带碟子送回了菩提身边,菩提那厮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竟还摸着慕一头顶夸道:“做得好。”

我一时恨的牙痒,劈手夺过沈荼手中剥到一半的栗子一口咬下,差些硌了牙。

这边厢正热闹着,那边却响起了敲门声。往年的大年夜皆是我与阿爹两个人,近两年才多了个小林陪着闲磕牙,从不曾有过他人来访。若是婶婶那边,她本爱清净,又是妇道人家,自是不会深夜来此,此时敲门的是谁却是猜不出了。

沈荼起身出了门去,院中挂了灯笼,莹莹光辉映出几道人影,走近了,却见是三位老人家。其中两位熟得很,便是老杨大人与管家。另一位雍容的老妇人,却是不曾见过,倒也猜得出,定是杨老夫人了。

四人进了饭厅,肩头皆落了薄薄一层雪,沈荼一边拂着雪花一边道:“雪又下大了些。”话音一落,室内便陷入了一时的静寂。

几人面面相觑,终还是杨大人开了口,“爹娘想见见你与阿昔,我···”

“来者是客,先请坐吧。”阿爹打断了杨大人的话,一出口却似恍觉那话有些不合适,眉宇间有些懊恼。

几位老人家倒是不在意,在座上坐了,人人手中接过一杯茶,轻啜一口,去一去寒气。

杨老夫人放下茶杯,脸上笑的和蔼,“柳泽啊。”

“您说。”我那一向脸皮有些厚的阿爹竟显然有些拘谨。

“没事,回来便好,回来便好。”转而看着我,“这是阿昔吧?模样生的真好。孩子该有七个多月了罢?”她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加深了几分,愈发亲切。

“七个半月,明年三月便该出生了。”我甚乖巧的回了,就连当日头一回去见婶婶时也不曾如此,心下存了一丝紧张。

“真好,真好。”她连声道,其中的欣喜与满足不言而喻。

不曾论及当年,所有往事皆被抛却,众人闲话家常,时不时记起一件趣事便说来逗他人一笑,和和乐乐如长年一同生活的家人。

午夜时分,远处隐隐传来鞭炮声,炸醒了隐约的睡意。

“快快,鞭炮,放鞭炮!”慕一第一个跳将起来,一溜烟跑出门去,将将踏出去两步,又折回来拉起菩提,“菩提,放鞭炮去!”

“好,你慢些,仔细别摔了。”

隆隆鞭炮声响起,驱走了过往一切的不如意,所有的不顺心。污浊的、歉疚的,皆在这一刻远去,明日清晨起,一切具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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