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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22 冰释:圣诞特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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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 失落的记忆-22 冰释:圣诞特辑

过了一日,项元回到营中,来找沐林喝酒,告知他霜儿情形,有意无意提起之前他所说,淡淡道:“既然你说我大军撤退,王翦乘虚而入,那现下你告知于我,我大军便只不撤,他便奈何?”

沐林先是摇头,心想历史终究是历史,楚国终是会为秦国所灭,刚想继续劝项元留神,却突然觉得不对劲。难道,因为自己泄密了历史,这历史就此改变了???如果,如果楚国不撤军,灭的是秦国。。。沐林不禁冷汗涔涔,一屁股坐在榻上。

这倒轮到项元奇怪了,不禁暗想:怎么他之前信誓旦旦秦灭楚,此刻听到他如此说便慌了神,难道之前他只是瞎猜故意乱我心神?便假意冷言探道:“怎么,知晓了秦灭不了楚,失望了?”

沐林脸色惨白地摇了摇头,半晌才道:“大哥,我怕是,我怕是改变了历史了。”

“改变历史?”

“之前我曾告诉王翦说开春后秦会灭楚,现下我又告诉了你详情,楚军如若警惕,秦军如若太过笃定。。。”他越想越觉得不妙。

“你又怎知我等皆会信你?”

“这。。。可你们却都信我不是赢书。”

“你想多了。不信你是赢书,只是把你当作另一人罢了。你告知王翦,说我军要撤,他若是单凭这句话信了你就调动布防,那他也不配做这秦国大将了。”

“这倒也是,我倒是也没跟他说过这个,只是说了秦要灭楚,他们已然不是很信。”沐林听项元说话都有了他的口气,也是微汗,他来自未来之事,毕竟荒谬,再者,他说了人家就信,哪有这样的,自己原来还真想多了。

项元套到了信息,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原来他也没和王翦说那么多。又听沐林自言自语道:“要是历史改变了,我恐怕已经消失不在这里了。”

“消失?”

“未来皆由历史构筑,历史的一个很小的改变,就会造成蝴蝶效应,未来世界会发生巨大变化,更莫说若是历史完全反转,那未来。。。也许便翻天覆地。。,”沐林解释到此处,见项元也不甚明白,心想也不必多说了,只忽然觉得有件事情他必须要做,不然他一定后悔!便正色殷殷切切拉起项元袖子道:“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大哥能否帮我?”

“但说无妨。且看是何事。”项元点点头,略一挣脱又甩不掉他拉着袖子的手,见他深深望着自己,心里却有些发毛。

沐林想起之前扯断他袖子,赶紧不好意思地松了手,略撒娇地恳求道:“我,大哥,能否,帮我请霜儿来见我一面?我有话要同她说。”

“霜儿就在我营帐,你随我过去不就得了。”项元听他原是想见霜儿,松了口气,适才还道他又是要断袖!

沐林却低头道:“她怕是,怕是不再想原谅我了。。。”

项元听了,心下微微黯然,原以为只是沐林开不了口,但这几日来,霜儿即便是心心念念来这大营想看沐林是否无事,却从未有过想去找沐林的举动,他也问过霜儿是否要他帮忙同沐林谈谈,或是替她约他见面,霜儿却只是默默摇头,恐怕她是真的无法原谅沐林当初那样赶她走,真正儿伤了心去。

项元叹了口气道:“那你说吧,要怎么个帮忙法儿,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沐林是忽然想到,冬至后两三天,不就是圣诞节?现在怕是刚好到了,心中便有了主意,想着这个办法,也许能哄得妹纸开心来见他,如若自己将要消失,那便不能再这样无谓地纠缠下去,定要将一切都表个明白!

这天入夜前,项元和霜儿离开大营回府,项元策马在前,霜儿只是默默跟着他骑着,神思恍惚,也不看路。只出了大营没多久,霜儿渐渐觉得周围景致不同,抬头一看,暮色已至,二人却并未朝寝城方向,而是到了另一处离大营外不远的溪水边。霜儿待要询问何事,只远远见结了冰的溪水边一棵大树上,星光点点,那树顶,还有一个硕大的闪闪发光的星星,整棵大树在暮色下伴着闪闪星光,煞是好看。

霜儿心下好奇,问项元道:“大哥,这是。。。?”

项元微微一笑,并未作答,笑中虽带着些许苦涩,却也只温暖地看着她。霜儿有些不好意思,见他不说,也不再问。待得走近了些,只见溪水边站着几个兵士,那溪水的冰面上远远站着一人,夜色渐起,霜儿却熟悉那人影,正是沐林。

行至星光大树旁,二人下了马,项元吩咐兵士先行退走,自己牵了马走过一旁,远远守着。霜儿仔细看了看大树,只见较粗的树干上,挂着一只只竹筒灯盏,那竹筒灯盏中段四面挖去四个圆孔,透出里边闪闪灯光,顶上那个大五星,竟是用5只大竹筒灯盏拼成星星的样子。

沐林见霜儿来了站在圣诞树旁,从冰面上滑了过来。霜儿诧异地看着他,竟然像飞一样在冰面上滑行,好不奇怪,待他近了,再仔细一瞧,只见他鞋下绑着之前为了防潮所制的铜片鞋板。沐林见霜儿一脸惊异之色,毫不意外,只拉着霜儿坐在一旁树墩上,又从旁拿出一副稍小一圈的铜片鞋板,待要替她绑在马靴上。沐林绑着她的一只鞋,霜儿拿过另一片看了看,原来那铜片鞋板的底面已经磨得光滑,难怪能在冰上滑行。

沐林替霜儿穿上两只铜片鞋板,小心地扶起她,带着她慢慢地走到冰上,一到得冰上,霜儿只觉得脚下打滑,学着沐林的步子滑了两步,竟然轻轻地滑行起来,霜儿不禁又惊又喜,轻声笑了起来。沐林见她笑了,心中高兴,待要说些什么,却见霜儿眼睛瞟到他时却是收了笑容,又一阵失落。霜儿见沐林望着自己,不敢看他,只收起笑容躲过他眼神,却不想一个分神,脚下打滑,身子向后仰去,眼见着就要摔倒。沐林原本两只手拉着她两只手,此时忙放开右手,一把上前搂住了她的腰,把她贴到怀中。霜儿被他拉着搂住腰,只轻轻想要挣脱,不想沐林却紧紧搂着她不肯松手。

沐林带着她侧滑了几步,停了下来,霜儿似乎渐渐收起心绪,过了会儿,平静地抬头也看着他。沐林想问她最近可好,话到嘴边,张了张口,却卡住了。霜儿见他欲言又止,微微笑了下,似是并不在意他是否言辞关怀。沐林忽地想到一首圆舞曲,轻轻哼了起来,一边地,一手握起霜儿的手,一手搂着她纤纤细腰,在冰上缓缓转起了圈。

两人在冰上,随着沐林轻哼的乐曲节奏,越转越快,霜儿从未知竟有如此有趣好玩的运动,只觉整个人似乎轻轻飞舞,那感觉又紧张刺激,却又教人欲罢不能。一时间,两人都忘了彼此嫌隙,忘了战火纷争,忘了冬夜寒冷,一边冰舞一边开心地笑了起来。

项元远远瞧着二人身影,听见许久未听过的霜儿清泉般的笑声,仿佛是又回到了三人在林中的日子,他坐在沐林做的摇椅上,看着两人开心地在一旁荡着秋千,不禁也忘记了三人间的这许多变故,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却忽见二人失去了平衡,齐齐摔倒在冰面上。

沐林和霜儿倒在冰面,大笑起来,幸而沐林拉着霜儿靠着自己缓缓摔下,二人又穿得厚实,倒是没怎么摔疼。二人歪在冰面上笑了会儿,沐林小心地拉着霜儿缓缓站起,天上忽地轻轻飘起了小雪,一粒小雪籽飘在沐林的鼻尖,又很快化去。四目相望,月光下,沐林看着霜儿微红的脸颊,清浅的双瞳,忍不住渐渐向她吻去,霜儿心砰砰跳了起来,轻轻闭上眼睛,只觉得沐林双唇贴了上来,霜儿不知为何,渐渐失去了力气。。。

项元见二人摔倒,待要上前,又见二人起身,道是无事,片刻他二人却又雪中拥吻。。。项元虽接受得了这事实,却也看不下去呀,只得回过身去,装作微雪夜赏月。

一阵寒风卷过冰上,吹过霜儿滚烫着的双颊,她忽然清醒起来,不,不能再陷进这感情去!虽然她起初以为沐林仍在怪她,但后来日日在营中相遇,沐林看着她的满是欠意的眼神,每每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何尝不了他的心思。只是她尚有任务在身,而自打同沐林各自都说了个明白后,她便常心神混乱,难以集中,莫说她这不祥之身本就不想再扰乱他,便是哪日万一行迹暴露,沐林定然也会脱不了干系,倒不如尽早断个干净,他便就是个单纯的人质,也好过同谋间谍的身份。今夜,她本想转身离开,可见到满是星光的树,又忍不住好奇心,见到那风中颀长健硕的影子,不知怎地脑子又不听使唤。之前想好的呢?

想到这儿,霜儿轻轻推开了沐林,想到刚才那样被他深吻,又想起之前自己已同项元肌肤相亲,心中一阵痛楚,却终是提醒自己冷静了下来。

沐林哪里知道女孩家心思转来转去,之前见霜儿笑得开怀,只道冰释前嫌,见她轻轻推开自己,也觉得有脸上发烫不好意思,却见霜儿眼中光芒散去,又似愁绪上眉头,不禁茫然起来。只得由着她轻轻挣脱自己怀抱,见她蹲下身去,脱去铜鞋板交给自己,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冰面。

项元猛觉有人伸手拉马缰绳,一回头见是霜儿,霜儿知刚才那幕他都见了,只有些不好意思地淡笑了下,便上了马缓行而去。项元诧异地看向追过来的沐林问道:“这。。。这又是如何?”却见沐林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人上了马,默默跟在霜儿后边,走了一会儿,忽地听见背后传来噼噼啪啪之声,三人均回头看去,原来是那树烧了起来,想是因风大吹得火苗烧了竹灯。三人禁不住都驻了马,幸而那树离其它树都不近,风又似是停了,才没酿起森林火灾。过了好一会儿,火光渐渐小了,一股焦炭味儿转来。三人看着圣诞树烧了,不禁都有些觉得可惜。不过霜儿的反应已然凉了沐林半截儿心,此刻他也顾不上那树了。霜儿在沐林后侧,见他失神地看着那树,心中难过,冲动间只想什么也不管不顾上前紧紧抱住他,却强忍住了。项元看看沐林一脸失落,又回头见霜儿紧咬嘴唇低头不语,自己夹在中间,总觉尴尬,不禁情绪微妙起来。

不知多久,三人各怀心事,怔怔望着大树渐渐烧尽。传来的热量已渐褪去,深夜临近,阵阵寒冻袭来,三人带过马,前后而行,加快向大营赶去。

突然,项元猛地勒住了马,沐林在他后侧吓了一跳,也跟着带住了马,霜儿听见身后马儿嘶鸣,也便停下转身回到他俩近侧。项元左右看看他俩,咬咬牙忽然道:“沐林兄弟,霜儿,你们走吧!”

“走?”

“大哥?”

沐林和霜儿都怔住了,项元的意思,难道是要放他俩走?

“此处向着月亮方向向西骑行一柱香片刻,有个山中猎人小憩之处,你二人可先暂过此夜,”项元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布片递给沐林,沐林打开一看,是一张地图,诧异不已,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念想,却未料早有此意,连地图都画好了!项元接道,“等明日天明,照着此图,往西北而去,骑马一日上下便可到你我当日隐居山林之处。那小屋原是我从前为练功闭关而建,那儿地处深山偏僻静谧,少有人至,”说着,又看向霜儿,“我已事先在灶间地窖你藏酒之处藏好干粮,可使二人支撑三四个月上下。冬日过后,必有大战!便是若真如沐林所说大战三月,也可撑得过去。那儿远离战场要地,难为战火所至,倒还算是个安全的所在。待到大战结束,也已深春,附近有麦田山林,过活便也无虑了。你们。。。你们,便好好儿过日子吧。”项元说到此处,想到分别便不再见,声音不禁哽咽起来。

“大哥!这。。。你早有此意?”沐林拿着地图,手微微颤着。

“公子,你走吧!”霜儿突然说,“那儿份数秦地,我已不能再回秦国。。。”

“霜儿,”项元打断了她,“可曾记得你同我说过,你二人当日在林中躲我之时,曾将铠甲藏于小路边林中?”霜儿愣住了,不知他此说何意,项元继续道,“早先,我便已将铠甲寻得挖出,亦置于林中小屋。若你二人不幸遭逢战火,那铠甲便能救你二人性命。那儿地处秦国,铠甲又是将军甲胄,秦军大都识得赢书,却不识得你,你扮作贴身副将跟在他身边,他的身份,便是你俩的护身符。若来的是楚军。。。,”项元随身摸出一块令牌递给霜儿,那令牌做工细致,竟还有鎏金作边,上面写了一个楚字“密”,“便给他们看这块令牌,这是楚国大王亲赐的密令符,有了它,便可证明是朝堂大王亲任密使,任何人不能伤你。这曾是我伯父贴身之物,当日一战项氏只派我一人督军,伯父恐朝堂有暗敌会置我于不利,便悄悄将此令与我,志在保我性命,连四哥也不知晓此事。”说至此处,心下黯然,自己项氏世代誓死效忠楚国,如今却要时时提防同胞暗害,项元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继续道:“楚军皆知你曾为我义妹,又知你是我项氏恩人,久居于将军府,沐林又曾助我军过冬,你有此令,他们必不会怀疑,便是有所怀疑,也断不敢轻举妄动。”说罢,想想皆已交代清楚,长长吁了一口气。

霜儿双目含泪地看着他,未承想,他竟早就想放他俩离开,还安排得如此周道万全,而自己却骗他多日,再忍不住,说道:“大哥,我。。。其实,其实我根本就。。。”

“大哥,和我们一起走吧!”沐林眼见霜儿就要坦白间谍身份,直觉此时不妥,急忙打断她接过话头:“大哥,你这样放我们走,自己必定遭殃,不如我们三人一同远走高飞,再也莫理这世事。”

项元只直摇头:“沐林兄弟,我知道你定会如此说。但你亦知晓我定不会走。我这样放走你们,自有办法保全自己。”

“必有办法?是何办法?你倒是说来听听!”沐林双目冲他一瞪,微微怒道。

“这。。。我。。。”项元被他这么一问,一时语塞,没想到沐林一眼便看穿了他这谎言。他确是早早布局要放走他俩,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而此刻却非时机。此刻他放走赢书,却是一时冲动,必被当作叛徒无疑必入牢狱,便是项梁项燕也未必能保他性命,他自是不在乎自身,但冷静细想,只怕项氏还要为他此举所累,却是大大不妥。

沐林表面微怒,心下却感动不已,即便是自己世界的那些好兄弟,却也未曾有如这般肯为别人牺牲,更何况是成全自己所爱和情敌。他冷静了下,策马向前,一拍项元肩膀道:“大哥,我也想逃走,既然你已经布局了这许多,定会有一个时机,使你不负我,我亦不负你。我何尝不是在等一个时机。只是,并非今夜。”

天已近子时,项元左看右看,大家都已疲累又冰冻,心知沐林所说不差,轻轻叹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沐林,霜儿,今日夜已深,不如我们便先去那林中猎户茅屋将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回营吧。”那二人互看了下,便也都点了点头。

沐林和霜儿跟着项元,三人在微雪中燃着火把小步骑行,不多会儿便到了那小茅屋。三人栓好马,在屋外搭出的茅棚架子下斗了斗雪,进了里边。说是茅屋,内里倒是用厚泥糊成的墙,一边墙上有两个可插火把的木圈,项元接过霜儿手中火把,和自己手中的一起插好,屋内亮堂不少。沐林举着火把照着周围,这茅屋还挺大,足有15平米,没有窗户,一角堆了一大堆厚厚的干草,斜对角是个土灶,地上还七七八八堆着些铜盆陶碗,土灶上方,还挂着些风干的腌肉。三人解下斗篷挂在一旁土墙上的勾子上,拿了两个铜盆生了火。围着火盆,不一会儿,就暖和了许多。

“去岁冬日,你我三人也是在屋内这样烤火取暖。”项元忽然开口说道。

三人抬眼相视,往事点滴涌上心头。

为项元治伤,在屋外秋千,听沐林唱歌,去林中打猎,在月下习武。。。曾几何时,如此欢乐。三人心照不宣地不提现实情境,只开心地聊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过往。

“霜儿,”沐林道,“可还记得之前我同你说,当日我挟持了大哥,眼见着就能出了楚营,可最后还是被大哥抓了。你猜怎么着,他竟是用当日我教你的那招防身术抓得我!”

霜儿诧异了下,联想到二人动作,笑道:“还不是大哥故意想放你,不然就凭你那两下子,怎样可能抓得了大哥!”

“你瞧,”项元得意道,“都不用我解释。。。”

“诶大哥,天机不可泄露!”

“天机什么呀,大伙儿都知道你早忘了武功了。”

三人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霜儿忍不住问道,“沐林公子,你既从未来而来,某天,是否还会回去?”

“唉。。”沐林叹了口气,“便是想回去,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那你可想想,有什么我们能帮的?”项元问。

沐林摇了摇头道:“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死了。”见二人目瞪口呆,赶紧又解释道,“也不是我死,就是赢书这身体,身体死了,也许我的灵魂就能回去。。。”说着,紧张地看了眼霜儿,怕这话惹她伤心。却见霜儿咬了咬嘴唇,突然“噌”一下拔出了匕首对着沐林。

沐林吓了一跳,项元忙拦道:“霜儿,你这是为何!”

“公子不是说,只要二哥的身体死了,公子便能回去?我愿意成全公子!”

“喂喂喂!不行不行!”沐林忙躲到项元身侧,见霜儿一脸认真却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禁又无语又好笑,忙解释道,“只是有可能回去,但也有可能回不去的!”

“这。。。”霜儿收起匕首,一脸犯难,“那可如何是好?”

沐林见妹纸确是收好了凶器坐下,才放心又靠着她坐了下来,说道,“霜儿,我固然是想回去,但我也舍不得你!还有大哥!”

“咳咳。”项元鄙视了他一眼。

“既然我现在是在这里,那就好好活在这里。现在我担心什么都没有用,倒不如活在当下。”沐林边说着,边拉起了霜儿的手。霜儿没有拒绝,只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喂。你俩这是当我死了吧!”项元瞪眼道。

沐林和霜儿一愣,随即沐林和项元一起大笑起来,霜儿则含羞微笑低下了头。

三人一直聊到天蒙蒙亮,都觉得累了,便各自窝在草垛里,盖着斗篷合衣睡了。

次日清早,三人回到了大营,都觉饥肠辘辘,赶紧着好吃好喝了一番。

大战在即,大家都心知肚明,总有一日,会分手,总有一日,会言生死。过往今来,三人已了然互相心意,便是有何恩怨心结,都便放下了。霜儿看着他俩在营中有说有笑,忽然觉得想明白了:知道未来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秦国赢了如何,楚国赢了又如何?是否是自己带来不幸,或将来是战是离,是生是死,此时此刻,怎么想也无用,此情此景,便都是活在当下了,只赶紧着珍惜这眼前短暂相聚的和平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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