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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话 调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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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光返照”,这在阳间,是个极忌讳的词。但到了酆都,它就和“银钩坊”,“青玉楼”,“画龙舫”这些一样,只不过是个店名而已。

“回光返照”是阴间唯一的蜡烛店,是照亮整个酆都唯一的存在。它掌握着酆都子民的作息时间,就如同阳间的太阳一般,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蜡烛定为作息的计时,追溯起来,要说到楚江王那里。阴间刚刚起步时,还不如现在这么体制完整,存在着各种弊端。拿时间来说,就是个很头疼的问题。阳间的计时器是日晷。它是以太阳影子移动,对应于晷面上的刻度来计时的;还有一种便是漏,漏壶分播水壶和受水壶两部。播水壶分二至四层,均有小孔,可滴水,最后流入受水壶,受水壶里有立箭,箭上刻分一百刻,箭随蓄水逐渐上升,露出刻数,以显示时间。

但阴间无阳,所以日晷首先就被排除了,而漏壶也不可能家家都放上一个。反复推敲后,楚江王提出了蜡烛店的想法。对习惯了黑暗的人来说,对光明的存在就分外敏感,对于永远处在黑夜的阴间来说,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光源,都足够让所有的鬼能看到。

“回光返照”的提议很快被拍板定案,楚江人派出手下定制了十种颜色的蜡烛,黑、白、赤、蓝、黄、绿、青、褐、紫、灰分别代表了人间的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每一枝蜡烛的长短燃烧时间刚好是人间的一个时辰,每换上一枝蜡烛就代表过去了一个时辰。

而子时和丑时,是阴间歇息的时间,因此比阳间少了两个时辰,也就少了两种颜色的蜡烛。

而“回光返照”的第一任主人,就是楚江王的妻子——王玥。

至于后来为什么王玥不再掌管“回光返照”,楚江王对外宣称的是,不舍得妻子长期抛头露面,让她在家好生歇息,做好第二殿的女主人。

而蜡烛店又为何交给谢必安的妻子肖玉……这恐怕楚江王是瞎子吃馄饨,心里最有数了。

这会子他正乐滋滋的扶着样子抬头往上瞧,越瞧就越是欢喜,这身段,这品相,这脾气……无不不得他的欢心。

“小心些,来,本王扶你。”眼见肖玉换上了酉时的紫蜡烛,他赶紧伸手上前,准备去扶她下来。

“二殿,我自己下来便可了。”肖玉双手扶着梯子,并不伸手。

“诶,这梯子这么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好?”楚江王谗着张脸,张开了手:“要不,本王抱你下来可好?”

肖玉知道楚江王好色,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像话,居然在大街上就公然调戏。

“不劳殿下,我来就行了。”两个人正僵持着,谢必安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

楚江王心里叹了口气,转过脸的时候,已经是一脸正色:“哦,是谢必安啊。公务都执行完了?”

“属下见过二殿。”谢必安微微垂首:“回二殿,今日的公务都已经处理完毕了。”

谢必安回过楚江王后,抬手将肖玉扶了下来:“这些事本应该是属下做丈夫的应该做的,就不劳烦二殿了。”

“本王只是看她一介女流……”楚江王看着他伸手把肖玉扶了下来,差一点把牙根咬断了:“不过你回来了,本王自然就不多事了。”

“属下恭送二殿。”谢必安垂首站在路边,肖玉则立于谢必安身后,一起恭送着楚江王。

“嗯。”楚江王反绑了手,踱着步子离开了蜡烛店。

“店里招个帮手吧,以后这种危险的事就交给伙计做吧,你爬上爬下的也实在是危险。”

“没事,只要这二殿不来就好,他一来,我倒觉得乱了手脚。”肖玉伸手拍了拍他肩头的灰,这些多数都是从阳间沾来的尘土,带着人间烟火的味道。

“二殿他经常来?”

“嗯,隔三差五的,总来买蜡烛。”夫妻二人进了店,肖玉给他倒上了杯茶,又给他拧了块湿帕子过来让他擦拭一下。

谢必安接了过来擦拭了一番:“二殿他……每次来都这样?”

肖玉看着他,眼里的光彩稍纵即视:“也不是,只偶尔耍赖而已。”

谢必安放下帕子,皱了皱眉:“要不,把这蜡烛店的事给回了吧。”

“你是担心二殿的老样子发作么?虽然二殿有时候是有些耍赖,但他倒也算懂进退,应该不会为难我们这些普通鬼。”肖玉接过帕子洗净了晾好,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不用担心的,我自己有分寸。”

肖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必安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他点了点头:“嗯,既然如此,那就按你的意思吧。”

“相公,明日就是中秋了,我做了些月团,等你收了工回家一起吃。”肖玉看着他道:“明日仁圣大帝会施法悬月,我等你回来,一同赏月,好么?”

“明日若是结束的早,我会回来的。”谢必安点点头,随即又想了想:“无救他一个人,明日不如也叫他过来,你多准备一副碗筷吧。”

“好。”肖玉含笑点了点头:“虽然是你的好兄弟,但好像一次都没请他来过家里作客,实在失礼。”

谢必安点点头,这才想起范无救和苏荷还在对面酒肆:“我有两个朋友还在对面,我先过去晚些时候再回来帮你。”

“那你快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不用顾着。”肖玉点了点头。

“嗯。”谢必安点了头,便起身离开了蜡烛店,回到了酒肆里。

范无救和苏荷二人依然还坐在那里,谢必安上楼的时候,只看到苏荷一个人笑微微的跟范无救说着什么,范无救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并不愿意多搭理。

“久候了。”谢必安坐了下来抱歉道。

范无救的性格其实很好相处,虽然知心的朋友就谢必安一个,可是和其他鬼,范无救还是有说有笑的,看见眼前的景象,谢必安不由有些生疑,难道苏荷之前真的得罪过范无救?

“不碍事。”苏荷笑笑:“都处理完了?”

“呵呵……让你们见笑了,都是些家务小事。”谢必安喝了口酒,看向范无救道:“无救,明日便是中秋,不如来我家一同赏月吧。”

范无救听了他的话,只撑着下颌看着他笑,却并不接口。

“又到一年中秋了?这日子过的还真是快。”苏荷接口道。

“是啊,到这里都四十多年了……”谢必安点了点头。

“我没空。”范无救开口道。

“无救……”其实范无救的答案,谢必安一早就知道了。自从谢必安成亲后,已经邀请了无数次,每次范无救都找各种理由不去。

“恰巧我有事,你就和嫂子好好过中秋吧。”范无救垂下眼睛笑,又复抬起头:“你是怕我一个人过得寂寞么?不用担心,我和这位珠……苏公子,相见恨晚,刚才约了一起赏月。”

“对啊,我刚想问无救的住址呢,你就来了。”苏荷这次脑子倒好使,顺势就接了上去。

“你不用知道我地址,明日戌时,我们在这里碰头便是。”范无救怎么会不怕寂寞,但他宁可寂寞,也不会去谢必安家,这让他觉得像施舍。再说,他去了又算什么?明日他自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寂寞。

“这怎么可以?我们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知道你的住处以后我好找你。”苏荷笑道。

“那,也好。”谢必安不疑有他,点头道。

“明日见了,我自会告诉你。”范无救断了这个话头,站起了身:“我得回去了,你们慢慢喝。”

“也差不多了,我也得回去了。”谢必安站起身。

“既然这样,我一个人坐这儿也无趣,改日再聚吧。”苏荷付了酒钱。

三人寒暄一番,就在酒肆门前分了手。苏荷才走了一段路,就发现被人跟踪了。苏荷没有回头,他一路晃悠着,不时在各种摊头上逗留一下,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了一户普通的居民宅,开了门走了进去。

范无救站定在这个不大的民居前打量,看上去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越是普通,就越是让他起疑。苏荷的功夫虽然没有全部表现,但起码不在他和谢必安之下。阳间的功夫到了阴间,是完全没办法使上劲的。阴间的功夫,以等级来排算。等级越是高,功夫便越是好。拿阎王来打比方,只要是合法合理,阎王们可以瞬间让鬼魂们灰飞烟灭。而他们无常,却需要指点眉间的魂穴,才可使鬼魂飞魄散。这个苏荷不但轻松的跟着他进了枉死城,还差一点让六阎王毁了容。光这一点,就足可断定这个苏荷不简单。只可惜他手上无生死册,无从查证这个人的来历。改日一定要让土地老头儿想办法查证一下,看看他生前到底什么来历。

他当然没指望自己的轻功好的可以让苏荷无从察觉,相反,他在等苏荷发现自己。发现的越早,便证明这个苏荷的功夫越好,但苏荷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自己。范无救当然不会白痴到认为这个苏荷上次只是一时走运,才避开了夜叉,闯入了枉死城。苏荷的表现太过平常,让他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撩了下摆束在腰间,他跃上了屋顶,拨开了屋顶的瓦往下瞧,他倒要看看,这个苏荷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范无救刚拨开瓦往下看,苏荷正在下面仰头冲着他笑:“无救,我只听说过你生前是衙差,没想过衙差也做梁上君子的事。”

范无救弯了弯唇角,低头笑道:“官匪本一家,你不曾听说过么?”

“既然都已经来了,就下来喝杯茶吧。”苏荷倒了两杯茶,坐在桌边等他。

范无救落下地来,推门而入,在桌边不客气的坐下:“刚才酒是喝过了,来品品茶也不错。”

“你要想知道我的住址问我便是了,我又不会不告诉你。不过,你这样跟着我回来,倒别有一番情趣。”

“我问你,你便会回答么?”范无救捏着茶杯看着上面的花纹。

“那要看你问什么了。”苏荷直直看着范无救。

“言下之意,我想问的,你是一个也不会回答了?”

“我说的,你都信?”

范无救扯扯嘴角:“那要看你怎么说了,你那些个我不想知道的话,你还是不说为好。”

“既然我说的你也不全信,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不喜欢兜圈子,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肯认真回我最好,你要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也勉强不来。”范无救看着他道,一字一字问道。

“生死册上,有无你的名字?”

苏荷捏着茶杯,喝了一口,放了下来:“生死簿上没有我的名字。”

虽然范无救心中早有推算,但苏荷居然肯这么大方的承认,倒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苏荷也不说话,只是翘着二郎腿,晃着脚尖等着范无救开口。

“我倒没想到你会告诉我。”范无救见他坦诚,倒对他的感觉好了几分。

“我说了,只要你信我就说,你若不信我说了也无用。”

“苏荷,我不知道你跟着我是什么目的,也不想强你所难回答。但我有我的事要处理,你不要跟着我,我生前不喜欢欠人家情,死后也不想拖累别人。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互不相欠。”

“我跟着你的原因一早就说了。”苏荷难得收了他嘻嘻哈哈的笑脸:“你要不信的话我不会说,唯独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要说的。”

“你说,我听着。”

“我跟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不管你信不信,爱不爱听,我都会说。”

范无救忍不住笑:“你喜欢我?你认识我才多久?喜欢我?还是……你我在前世就已认识?难道你的记忆从来没有被抹去过?”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喜欢你。”

“既是如此,那代表你没有前世的记忆。我问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你我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醉生梦死’酒肆里。那时,你正在楼下的珠花店买珠钗。之后再见,应该是在‘死了再来’赌坊,然后是‘枉死城’,到今天重聚‘醉生梦死’,我们总共才见过四次。你就谈什么喜欢,岂不可笑?”

“你的问题我有答案,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苏荷垂下眼睛:“无救,你有很多问题我都不能现在就告诉你,但到时候了你再问我,我绝对不会否认。”

范无救抬手喝了口茶:“你的答案,我并不敢兴趣。苏荷,你我萍水相逢,你救我一命,我很感激你。若将来你有需要我帮助,我定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但是,除此之外,我们最好连普通朋友都不要做。还有……谢必安他是个单纯的人,你不要利用他,离他远一点,别去打扰他。”

苏荷没有开口,只拿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他。平心而论,苏荷是个长的很好看的男人,他不嬉皮笑脸耍无赖的时候还是很有贵公子的气派的。

“谢谢你的茶了。”范无救放下了杯子,站起身打开了门,没有回头:“我们后会无期。”

苏荷起身,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长身而立,站于门口。

范无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一片夜色里,他本就身穿黑衣,与这无边的黑夜浑然一体。

今日正逢一年一度的中秋,皎月当空,就算明知是假,也难掩这些鬼魂们的思念之情。夜叉们也是鬼,不免触景伤情,只一个不留神,范无救已再次潜进了殿中。

上次夜访枉死城没有成功,卞城王特意加派了人手巡逻,范无救这一回费了不少功夫才进去偷了名册。

名册多如牛毛,好在为了方便查问,这些名册都做了详细的归类,所以范无救还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他掩到柜子后,开始快速翻查着有关苏州四十年前的枉死名册。

“林荷笙……”范无救的眼睛飞快查找着,林河笙的名字不常见,又有年限和地点的限制,范无救很快就找到了林河笙的名字,名册上详细的记载了林河笙生前的所作所为,还配有一张画像,以免有懂法术之人随便找个鬼魂顶替。

范无救没有多耽搁功夫,将这女子的面容记下了,把名册重新放回原处,就潜出了大殿,直奔枉死城。因为是中秋,所有枉死城的鬼魂们也纷纷出来赏月,以解阴阳相隔思念之苦。范无救斗笠低压,匆匆在枉死城的各个大街小巷走过。他必须在寅时前回酆都,要不然前来找他执行公备的谢必安就会发现他不在家中。

枉死城里不少枉死的鬼魂,要找到林河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之还有夜叉们看管着他们这些鬼魂,范无救还得注意避开夜叉们的巡视。

范无救越发心焦,如果寅时之前找不到林荷笙,他就只得无功而返。来一次枉死城几乎就是冒着永不超生的危险的,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找到这个女子!

好在老天开眼,范无救走遍大半个枉死城,总算在一个凉亭里见到了林河笙,她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也不赏月。

范无救四处打量了一下,确定旁边没有夜叉鬼神,这才慢慢走上了前。

“林荷笙?”

林河笙正坐在凉亭里发呆,忽听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抬头望去,那人立于月下,戴着斗笠,看不到脸:“我是。你是?”

果然是她,范无救不禁欣喜,时间无多,他不益多做停留。他开口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害你。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谁,我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对方的口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枉死城的人,可是到底会是何人呢?林河笙防备的看着范无救。

“你还记得四十多年前,也就是你死之前的两年,你曾经画过一副画么?”范无救知道她防着自己,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和她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是如何得知的?”

“因为……我见过画中的人。”范无救知道如何简单的引起她的兴趣。

“你见过画中的人?!”果然林河笙立刻放下了防备,站起身来朝范无救走近一步:“他现在人在何处?”

“我不知他身在何处,只是,如果你愿意提供我更多的消息,我或许可以帮你找到他。”

林荷笙复又坐下,摇了摇头:“我也只见过他一面,那是在无双庙的山脚下,他蒙着面在那儿洗着手,我甚至连他的面都没看全过……”林河笙缓缓将四十几年前的事娓娓道来。

林荷笙的讲述,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范无救没想到她居然也只是看到一双眼睛而已。以她现在讲的情况来看,林荷笙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自己应该已经被他推下了山涧摔得去见了阎王。范无救不甘的追问道:“你或许有看到他有什么其他特别的特征,如果没有,我实在没有办法帮你寻找。”

林河笙又低头思索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没……对了,他的腰间佩着一块玉佩,虽然离得远,但是一看就是上等的玉佩。”

“玉佩?”范无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立刻又消失不见:“是何等模样?或许有何特别之处?”

林河笙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玉佩的形状也与一般的玉佩不同,非圆非方,远远看去好像……”

“像什么?”范无救虽然从小就佩戴着,但他是个男子,哪里会去留意这许多。

“好像,好像一滴泪珠。”

“泪珠?”范无救愣了一下,自己在赌坊输掉的那随身的玉佩便是这个形状的,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还是那个混蛋在自己死后,偷了身上的玉带走?那也解释不通,如果被盗走,又是谁化了这玉送到了阴间?范无救闭了闭眼睛,事情查到这里,好像更混乱了。

林河笙离的远,要不是那个男子正拎着那个玉坠端详,她根本不可能看得那么清楚。玉佩上到底雕刻着什么没办法看到,但是从她对玉佩形状的描述上看,这块玉倒像是范无救原先一直佩戴的那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块玉坠就根本不是谢必安化给范无救的。

林河笙点点头:“嗯,因为形状实在是特殊,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与其说是玉佩,不如说是一块玉坠更为贴切。”

“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特别之处么?”

林河笙点点头,她因这男子的画像而死,如今在这枉死城呆了四十多年,忽然听到了有人见过这个男子,不免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或许真的能再见一面。

范无救与她道了别,踏着无边的月色往酆都赶,一肚子的疑问不得着落,让他堵得慌。最要命的是,昨天刚说过要和苏荷后会无期,如今事情绕到了玉坠子上,这要他如何开口去找人家要回。

果然给人后路,就是于自己后路。如今倒好,轮到他去当回牛皮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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