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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话 牛皮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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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城王推开殿门,走了进来,按理说这个时候卞城王应该已在家中歇息了,却为何在这个点回来呢?原来卞城王有一块非常喜欢的玉佩,随时携带在身边,今天白天坐在殿内处理公事的时候就从腰上解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着,晚上回去的时候竟然忘记拿回去,所以这么晚了还折回来寻找这块玉佩。

人有五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而鬼则不然,一般的鬼只兼备视觉、听觉和触觉,到达阎王的等级就会有味觉,再往上从鬼帝一直到酆都大帝,再到天齐仁圣大帝才会会兼有嗅觉和味觉,而且,越是等级高的鬼,五感会更灵敏。

卞城王是个阎王,他的敏感度自然要比无常们要强,范无救和珠花姨妈藏在楠木棺材里,卞城王当然不可能看到,但是超强的第六感还是让他察觉出了这个殿里另有他人。

珠花姨妈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棺材外的声音,而整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紧紧地贴着范无救的身上,如若不是鬼没有心跳,范无救都要怀疑自己能清楚的听到这个珠花姨妈的心跳声了。

范无救和珠花姨妈挤在棺材里,也不敢多有动作,只拿眼睛瞪着他,意思是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自己一个人来已经是很冒险,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就更容易被发现了。现在卞城王在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珠花姨妈亮晶晶的眼睛完成了两个月牙儿,直瞅着范无救,看样子一点儿都不担心目前的安危,也不知道是没神经,还是没脑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范无救看他一点眼色都不会看的样子,只好用唇语质问他。

“跟着你来的。”两个人贴在一起,珠花姨妈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摸摸他的胸,又搂搂他的腰。

“你这是做什么?!”范无救立刻抓住他的手,不准他乱动,差一点控制不住把他一脚踢出棺材:“不想活了?!”

珠花姨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属蛇的,居然就这样轻松的抽出手,逃出了他的牵制:“别乱动,小心被发现了。”说罢,继续在他身上乱摸。

“你!”范无救就快开锅,怒气直往外溢,伸手一把扣住了他的颈:“再乱动,小心你的脖子!”

珠花姨妈这次倒是很配合的吐出了舌头,只是他们俩的距离离的太近了,珠花姨妈的舌就这样从范无救的脸上滑过。

范无救手上的劲道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差一点就真的把他掐死,但他知道这最多让珠花姨妈觉得痛,要让一个鬼死的方法有很多种,掐脖子却不是其中一种。

两个人正在里面闹着,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在朝楠木棺材的方向走来。

范无救赶紧松开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自己也屏声敛气,要是被发现,他区区一个无常,绝对不是阎王的对手,死路一条。

范无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棺木外面,哪儿想这个不怕死的珠花姨妈,竟然伸出舌尖舔着他的掌心。

妈的!这个男人是欲求不满死的吗?!范无救赶紧撤回了手,忍着一掌拍死他的冲动。要是一会真被阎王发现了,在自己死之前,一定要先拍死这个混蛋!

珠花姨妈冲范无救笑了笑,然后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让我亲一下,我就想办法带你出去,怎么样?”

“离我远点!”范无救抬起手肘撞在他的胸口:“谁要你帮!?”

“那我们就做一对同命鸳鸯好了。”珠花公子蹙眉道。

范无救差点一口老血喷在珠花姨妈的脸上。死倒无所谓,但他还有好多事还没有做,不想就这么死了。最重要的是……怎么死都不想和这个珠花姨妈死在一起!

棺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棺木前停住。珠花姨妈敛了笑容,抓住范无救的手,突然起身,一脚踢开棺盖,外面的卞城王没有想到里面的人居然大胆的自己会跳出来,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棺盖直冲自己的面门袭来,一个没留神被砸中了脸,还来不及喊痛,就看到里面一个黑衣人拉着另外一个灰衣人就跳了出来。

范无救根本没有思想准备,被他这一招弄了个措手不及,好在他身手还算不错,反应也算快,立刻掩了面跟着跳了出去。

珠花姨妈拉着范无救跳上了围墙,然后就直朝酆都的方向跑去。要说范无救好歹是个无常,功夫和法力都不错,却没想到这个珠花姨妈竟然跑起来那么快,范无救只感觉到周围的景色哗哗哗的直往身后一闪而过。

范无救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跟上了他的步伐,他没敢回头,怕被认出来。眼前这个人的功夫并不是寻常鬼能拥有的,他不由心生疑惑。

两个人一路狂奔,最终在野鬼村停了下来,珠花姨妈喘了口气:“应该不会追上来了。”

珠花姨妈才喘完半口气,就被范无救反手一拧,整个胳膊都被反压到了身后,小腿上一痛,被狠狠踢了一脚,膝盖一软,就跪到了地上。范无救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心,那里如果受重创,那做鬼的就会魂飞魄散。

“我劝你别乱劝的好。”

“啊,好痛啊……”珠花姨妈单膝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功夫又为什么这么好?你要敢耍花样,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

“我喜欢你才跟着你的。功夫?我跑路的功夫确实不错,但是还有更好的功夫呢。”

“少给我占嘴上便宜!”范无救的指尖按进了两分:“你是不是做鬼也做腻了?你的功夫比我高,普通的鬼,根本估不到。你最好老实点!”

“那你杀了我吧。”珠花姨妈闭上了眼睛:“死在你手里,我不冤枉。”

虽然珠花姨妈总是没个正经,但说这话的时候,却丝毫看不出他有半丝的耍花腔。

“不冤枉?”范无救眯了眯眼睛:“你是欠我什么,还是缺我什么?”

珠花姨妈睁开眼睛:“阳世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我现在就是鬼,你也不是牡丹,但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范无救松开了手,转身离开,没有再搭理他。范无救虽不像谢必安那样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但也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再怎么说,都是这个珠花姨妈救了自己。

珠花姨妈站了起来,跟在范无救身后:“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野鬼村呢。”

野鬼村里人山人海,彩旗飘飘,好像在举行什么聚会,有扭秧歌的,有龙舞狮的,热闹非凡。其实这些热闹的场面都是假的,皆是那些过了恶狗岭、金鸡山后肢体不全的灵魂所幻化而成,他们因肢体不全无法前进,只得在这里滞留聚集,等待那些健全的灵体到来,被热闹迷惑住以后趁机下手,从他们身上抢到完整的肢体,换到自己的身上,好继续前往阴曹地府。

“你跟着我做什么?你喜欢看,就留下来慢慢看。”范无救恶毒的说。

“我怎么就跟着你了?这条是去酆都的唯一路,我不往这个方向走,难道往反方向找卞城王去不成?”

“好,那你先走。”范无救停了下来,往旁边让了让。

珠花姨妈不客气的走到了范无救的前面:“这样感觉就跟好了,变成你跟着我跑。”

范无救在路边坐了下来,没有前进的意思,他解开了身上的水囊,拧开解渴。

珠花姨妈感觉得出范无救没有跟上,也干脆停下了脚步,挨在他身边坐下。

“你不是要回去么?”范无救脑袋瞬间觉得变大了,这个家伙怎么像皮牛糖?甩都甩不掉。

“我走的累了,不可以停下来歇息一下吗?”

范无救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笑嘻嘻的脸上,他收好水囊站了起来,抬脚继续前进。

珠花姨妈看见他起身了,也赶紧站了起来,跑到了范无救的前面走,范无救快他也快,范无救慢他也慢,总是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

“你到底想做什么?!!”范无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上前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领子。

珠花姨妈蹙着眉,可怜兮兮的看着范无救:“我一个人走这儿怕。”

“你……还能找个让我相信的理由吗?!刚才进阎王殿,你一脚把棺材盖踢一阎王脸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我没想过会踢他脸上啊,谁知道他凑的那么近啊。”珠花姨妈无辜的看着范无救。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你要真害怕,为什么进阎王殿?你倒是解释给我听听。”

“我不已经说了吗?我看到你进去了,就跟着一起进去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

“喜欢你,才跟着你啊。”

“你……”范无救气结,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根本没办法和他正常沟通。他放弃了这个没有结果的审问,只顾自己往前走。

珠花姨妈赶紧跟了上去,跟个挨了训的小媳妇儿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范无救身后。

这个家伙人高马大,足比范无进高了半个头不止,这般小媳妇的样子,着实让范无救又好气又好笑。二人走了一阵,范无救解了水囊喝了两口,看了他一眼,把水囊丢了过去。

珠花姨妈接了过来,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这才还给了范无救:“你这水囊的水好像特别甜。”

“前面就是酆都,进了城门,我们各走各的。”范无救收好水囊别在了腰间。

“你就那么像跟我分开啊?”珠花姨妈撇了撇嘴,不乐意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棺材里多呆会儿呢。”

“那你回去躺着吧,我想殿下一定会很开心的。”

珠花姨妈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儿,一双幽怨的眼神直看着范无救,就好像一只遭人抛弃的小狗一样。

范无救并不可怜他,这个人看着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随随便便就跟踪了自己,自己居然没有察觉,溜进枉死城,更是避开了那些夜叉的耳目。不知道土地老头儿那里,会不会知道这个人的身世。范无救垂目想了一会儿,无意识的抬起了头,正好珠花姨妈正盯着他瞧,两双眼睛就这么对上了。范无救立刻就被他的眼睛吸引住,这双眼睛……实在太像了……

珠花姨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张惹范无救讨厌的嘴总算是在后面的路程上闭上了。两个人进了酆都,不等范无救开口,珠花姨妈就转身朝范无救的反方向前行。也不知道是范无救眼花,还是怎么的,怎么看珠花姨妈的背影都有些可怜兮兮,外加寂寥的感觉。

刚才那一脚是踢自己脑袋上了吗?他可怜?范无救用力摇了摇头,赶紧往自己住的地方去了。马上就要点蜡烛,得换好衣服准备执行公务了。

第二天执行公务的时候,范无救当然没有看到卞城王,一向不缺席的卞城王居然请了假。据说卞城王用了个感染风寒的借口请了假。鬼会感染风寒?还不如直接说鬼走夜路撞树上了来的可信。

范无救当然知道卞城王缺席的原因,珠花姨妈那一脚估计不轻,棺材盖的分量也够足,卞城王的子孙后代们够有孝心,没有偷工减料,这棺材盖也够他们的祖先受的。

“无救,你说卞城王好好的怎么会请假的?”谢必安走出了天子殿好奇道。

“不晓得了。”范无救摇了摇头:“或许想偷懒吧,当阎王当久了,也会怕的。”

“偷懒?”谢必安想了想,这样的事大概只有楚江王才会做了。

“嗯。”范无救有点心不在焉,太多的疑惑在他心中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怎么了?昨夜没休息好吗?”谢必安看范无救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心道。

“谢必安,你说……”范无救缓缓开了口:“为什么我一下来就当了无常?”

“这个,二殿当初没跟你说吗?”这个问题其实也是谢必安想问的,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自从谢必安得知范无救是枉死后,他一直思忖着找什么样的理由,打听一下范无救是如何坐上无常这个位置的,没想到范无救自己居然会提起。

“我下来之后,就被套了这身衣服当了无常,因为死的时候我心有不甘,对自己的死因总有纠结,再就是对你……”范无救停了一下,转了话头:“所以我对做无常这个事,既谈不上喜欢,也没什么反感,就这么随便做着,从来没想过去问二殿到底为何让我做无常。”

范无救对自己的死有纠结,那就说明他确实是枉死的,只有枉死的人心中才会有怨恨。即便范无救真是枉死,也确实是同他一样是无常命,楚江王也应该想办法将他的怨念给平复了,好让他做个公正的黑无常,可是楚江王并没有这样做,那就说明范无救原本不是选定的无常,所以楚江王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平复范无救的怨念:“那,你就没想过去问二殿吗?”

“本来有想过的。”范无救在前面走着,腆着个肥肚子扛着哭丧棒,他们原来身高就差不少,执行公务时变身,身高落差就更大。

“那后来为什么没有问而现在又想问了?”

“我死了没几天,你就下来了,还做了无常。”范无救没有直接回答他,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朗,能和谢必安再遇,且可以这么永生永世对着,那为什么会做无常,还有什么可重要的?范无救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可现在,我总觉得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谢必安停下脚步,垂下头看着范无救。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这种感觉……”范无救也停下了脚步。

“你是不是多想了?”范无救的性格谢必安很清楚,如果真的被他察觉出什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的查清楚的,这不是谢必安想看到的。

“谢必安……”范无救看着远方的奈何桥。

“嗯?”

“我的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范无救丢下这句话,就没有多说,摸了摸腰间的锁链继续前行。

“无救……”谢必安追了上去:“你,你想做什么?”

“你在担心我么?”范无救回头笑笑:“放心吧,我死过一回了,可不想随随便便就灰飞烟灭了。”

谢必安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现在是无常,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不是?”

“你是想劝我不要追究吗?那你告诉我,哪里好呢?”范无救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一双褐色的眼睛像要看穿他一般。

“你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死不简单。”谢必安看着范无救:“无救,你也没办法查明这些。”

“回答我,谢必安,给我一个不去追究的理由。”

“你也没有追究的理由,这一切都是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范无救没有再问下去,加快了步伐踏入了通往阳间的大门。谢必安一避再避,这让他不好受,也更加坚定了他要查清事情的原因。如果没有什么,那当然最好,如果有什么,就算是灰飞烟灭,他也一定要找出真相。

二人一整日没有说过什么话,结束公务回去的时候,特没有人开口,却一同踏进了酒肆。要了和往日相同的酒和一些下酒菜,就相对无言的喝着闷酒。范无救想着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太贱,硬生生把酒倒进嘴里,堵住了话头。

“必安。”两个人一声不响的坐着,气压有些低,居然还有人没眼色的过来打招呼。

谢必安听到有人喊自己,一抬头看到熟悉的脸:“苏荷?这么巧?”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范无救背对着楼梯,就觉得忽有阴风吹过,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他慢慢转过了头去看来人。

果不其然,就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珠花姨妈,没想到他为人婆妈,名字都跟个女人似的,叫什么苏荷。

苏荷在谢必安的左手边,范无救的对面坐下:“八爷也在啊。”

谢必安转向范无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苏荷,我最近才交的一个朋友。这位是……”

“这位是黑无常范无救,人称八爷。”苏荷笑眯眯道:“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认识?”谢必安问道。

靠!这话是范无救想问谢必安的,他倒先发制人问起自己来了。范无救一放酒杯,开口口气就不好:“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认识他?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一次喝酒和苏荷认识的。”谢必安当然不知道范无救和苏荷是如何认识的,更加不知道他们俩是如何结了梁子的。

“我们俩以酒会友,一见如故,相逢恨晚。”苏荷笑道:“至于我和八爷怎么认识的,说起来话就有些长了……”

范无救面无表情的看着苏荷,心里已经做好打算,要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谢必安面前胡言乱语,他也不想当这个无常了,直接恁死了这个家伙,自己下地狱偿命去。

“反正就是见过了几面?”这个没眼色的苏荷,这次脑回路突然又正常了:“我都叫他必安了,再叫你八爷也太见外了,我也叫你无救吧。”

“免了,我可没福气有你这么尊贵的朋友。”范无救心里松了口气,他和这个珠花姨妈的事情虽然当时在赌坊传得沸沸扬扬,但见过这个珠花姨妈的人毕竟不算很多,所以谢必安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和范无救一起在酆都扬名立万的珠花公子。

“我早些时候就想介绍你们认识了,可总是约不到一起,今天还真的是巧了。”苏荷的脑回路正常了,这个谢必安又开始短路了。

“约什么约?你的朋友关我何事?”范无救没好气的。

谢必安看了一眼范无救,总算听出来点苗头了:“苏荷,你是不是得罪了无救了?”

苏荷无辜的摇摇头,两只眼睛又大又亮:“没有啊,我怎么会得罪他?我可是早就想和无救认识结交了呢。”

“他没得罪我,你得罪我了。”范无救没好气的。

谢必安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范无救不想回答他,只把他的话当屁。

苏荷笑微微的看着范无救:“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们既然能碰到,就是有缘了。来,我先干为敬。”说罢,抬头饮光杯中酒。

有缘?鬼才跟你有缘!不对,就是做鬼了,都不想和你有缘!范无救心里这么想着,还是拿起酒杯喝光了杯中的酒,免得谢必安又起疑心。

谢必安也饮光了杯中酒:“这几日都没见到你,都在忙什么呢?”

苏荷拿起酒壶给他们俩都满上了:“也没忙什么,每天也就那些事。”

“虽说和你认识有段日子了,倒也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不过英雄不问出处,你我有缘。来,这一杯,敬你。”谢必安一喝酒话就多,平时像个闷葫芦,让你觉得无趣。

范无救玩着手听酒杯看着窗外,对他们无聊的对话并无兴趣。

“呵呵……”谢必安抬手饮了杯中的酒,这才开口道:“我和无救平日里公务繁忙,要不然早介绍你二人认识了,今日无巧不成书,在这里撞上了,倒是省了相约的麻烦。”

“是啊,我也一早就想和无救认识了,虽然之前见过几面,不过好像不是太喜欢我。”苏荷说着便朝范无救看去。

“相遇便是缘,无救你说是吧?”谢必安才想开口跟范无救搭话,就看到范无救朝他抬了抬下颌,指向了窗外的街道。谢必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朝窗外探去。

这一瞧,倒瞧出点名堂来。

酆都街道并不算长,这小酒肆的斜对面正是蜡烛店,远远就能看到黑底金字的招牌“回光返照”迎风飘扬,蜡烛店门前的点点烛火照亮着门前挑灯的人,正是谢必安的妻子——肖玉。

这本无稀奇,但是,那扶着梯子的人却是楚江王历,就是隔那么远,三人也能看到他脸上谄媚讨好的笑。

谢必安皱了皱眉,这个楚江王好色,人尽皆知,可没想到居然好到了自己属下的家里。

苏荷屈指撑着下巴看着这个景象,不由摇头:“这个楚江王还真的是好色的离谱了。”

谢必安站了起来:“你们坐会儿,我去去就来。”说毕就起身离开了酒肆。

范无救见他起身,也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但步子还没迈开,就又重新坐了下来。人家的家务事,有他什么事。转过头看向窗外,谢必安已经踏出了酒肆,直奔蜡烛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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