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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结连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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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夕,甄茴陪着苻笙,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大都是怕她受欺负,说到后边,竟直接劝她悔婚,同她连夜离开。

“阿甄,别为我担心,要欺负我,可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我既不慈善软弱,也不是无还手之力,你该担心的是得罪我的人才是。”苻笙赶紧安慰着。

“可是……你和他……”她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出她舅父的事,却还是开不了口,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若你什么时候想离开,再同我传消息,我会一直在。”

苻笙点头,握着她的手,依恋地道:“我与他之间,横着许多理不清化不了结,可是,一想到是他亲口说出让我嫁他的话,我便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几乎想象不出,这期间,他经过了多少挣扎,才能跨出这一步。那我,又怎么能退呢?”

屋外的人驻足听着,脸色温柔,月光洒落,更衬得眉目潇洒,玉树而立。

“阿甄,只要还可以走下去,我便会一直陪着他。”面容温和,话语却异常坚定。

甄茴开门离开时,就看到在外站着的慕容冲,惊讶地瞪圆了眼。

他朝她颔首,而后引着她一旁说话。

她皱眉跟了过去,心底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警告他,想着先看看他有什么话可说的,没想到,他只是躬身朝她行了个大礼,脸色肃然,让她不由一愣。

“慕容冲谢过姑姑。阿笙于我,胜过无数。”

这是甄茴第一次见他脸上出现这般柔和的表情,微微一震,见他转身离开,匆匆开口,“若是能瞒,切勿告诉她,她身边走了太多的亲人了,不知道还能留个念想。”

慕容冲点头,“我明白。”

烛光蕴满整个内室,昏然而又不失明亮。

十年前,他也曾像现在一样,在她出嫁前直入她的寝殿,那一次,她身着红衣,刺痛了他的眼,她不是嫁他,却是为了他。

终于,这次只是他和她。

苻笙见他目光灼灼,有些不自在,“今日不是说不能见面吗?”

“有何不可?想你便来了。”他拉住她的手坐下。

他说得随意,实际却是心底不安,他总是怕她忽然后悔。

她笑了起来,眼中晕着光,带着许久未见的狡黠,回握住他的手,“不是为了怕我逃?”

他无奈地点头,然后苦笑着往后靠在榻上的靠枕上,笑得她说的事他让人带兵守在段府外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外出。

“阿笙,你可信我?这次,我守着你,定不再负你!”慕容冲深深地看着他。

“好。”她没说信或是不信,因为很多时候,世事不能如你所愿,便是他,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第二日,红景漫天,喧嚣满城,万人空巷。

雪河清清水,空谷幽幽人。披上红嫁衣的瞬间,原本的清冷淡漠转眼便成了云娜娉婷。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轻盈,绝代之姿。

慕容冲身着红衣,俊眉修目,朗朗而立。他携着她的手,而后一把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两人不拜天,不拜地,也无长辈亲友,他只是带着她,让所有人都知道,从今以后,她是他的妻。

府外大设宴席,歌舞丝竹。府内却井然有序,安静地等着女主子的到来。

苻笙还未换下繁杂累赘的嫁衣,便被他拉着往庭中去。

这次是她原先走过的地方,但是此刻却已完全成了两番模样,整个院中种满了梧桐,梧桐上悬着一盏盏的花灯,似是长在了枝头上般,让人数不清有多少。

“以后,每到夜晚,即使我不在,也不用怕看不见路。”他拿过其中一盏,交到她手上,“这盏灯,还记得吗?”

她接过,眼睛慢慢湿润,嘴边的笑却一直未曾消散,“记得,不过不是同一盏。”当初灯会时,他从姚玥手中抢了这只灯笼送她,后来,她失意之下欲与他决绝,又把这灯还给了她。

“凤皇,这盏灯,你欠了我好久。”她想起北宫中满林的灯树,诗三百首,独独缺的就是如今这一首。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满园梧桐树,坠坠灯火明。欲引凤凰来,唯有乐竹笙。

每一盏绸纱上,写的都是同一首诗。

内室,红烛未灭,虚影纷纷。

慕容冲靠在床头,手上拿着本书。书是先前从她那儿取来的游记,平时偶尔空暇之时,他也会翻一翻,看到所言非真之处,便在边上做上标注,以免她又要找别人询问外边的风情。

先前用作打发时间时,他觉得这些书还可堪入眼,此刻,听着里边的梳洗声,却是怎么都无法把注意力集中于文字上,耳朵随声而动,最后扯了扯领子,直接将书本扔到一侧。

帘子一动,他的视线就转而黏在了来人之上,侍女再侧,他却全然无所觉,羞得苻笙只能拿过案上的一方细绢往他脸上掷去,直到眼前,他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越发的火热。

秋景见此,忙带着其她侍女躬身退下。

他靠在迎枕之上,朝她招招手,“过来。”

她磨蹭着,看到地上被他扔着的游记,忙弯腰去捡,眼前一花,经被他从背后直接抱了起来,转身压在身下,突然得让她小小“啊”的一下。

他搂着她,伸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一边含笑戏谑地道:“我等了这般久,你竟还想着捡那本破书,怎不让我生恼!”

热气扑向她的脸颊,白皙的脸上迅速红了起来,避过他的眼,看向他处,娇嗔着:“我才着恼,谁让你扔我的书的?”

他已埋在她的鬓角,暧昧的道:“那就等会儿再恼!”说着,他的手已伸进她的里衣中,沿着光滑一路向上,闻着她身上熏熏然的香味,只觉得身体越发的热,喘气声也渐渐加重。

“阿笙……”他的声音低醇磁厚,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苻笙已经完全不敢看他,只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他慢慢解开。他的唇落在她的眉眼,然后是脸颊,最后含着她的唇瓣,与她温柔地缠绵着。她不由□□出声,又羞于如此,却听他轻笑着在她耳侧呢喃,说他好生欢喜。

她抬眼望进他的眼中,而后便深深地被他眼中欢喜的漩涡给迷住。

慕容冲拉着她的手解着自己的衣服,最后才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摩挲着如瓷般细腻温暖的雪肌。纤细柔软的身子在他手上变得发烫,他的口舌干燥起来,含着她的耳垂,又轻咬着她的肩胛,察觉到她的轻颤,才抬起头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喑哑,显然是隐忍已久,“阿笙,我心悦你,许久许久了。”

苻笙只觉得痛得厉害,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眼中溢出泪水,却笑靥如花。

事后,她躺在他怀中,他环着她,手一下又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现在,可还恼我?”

被子中的玉莲轻踢了他一下,眼睛横了横他,此情此景,香肩未遮,又是在他怀中,哪里有半丝气恼的模样,反倒惹得他越发蠢蠢欲动,猛地低下头去。

春情旖旎,红烛渐渐燃尽,两支烛油一高一低,最后灯线上的火焰却同时熄灭。

这些年,慕容冲下边的亲信早已习惯了他寅时起的作息,一早便在校场等着。

子鼠赤着膀子,扔下手中的大刀,拿起衣服抹了把汗,“我就说今儿个主子绝对不会出现,他哪里能舍得美娇娘孤零零地起床!偏你们还要硬拉着我过来,老子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到现在头还犯晕。”

辰龙打了个哈欠,这能怪他们吗,还不是之前的印象太深刻!

“先不说主子自己受伤的时候,刚能起身就拉着咱们操练,便是当初小郎病成那模样,也没见他落下过一天。哪里能想到成个亲就稀罕成这模样了!”

“你也不瞧瞧主子这都忍了多少年了,也是不容易啊!”子鼠贼眉贼眼地道,又想起今日自家婆娘便要去拜见夫人,就直皱眉,“我家那个是拐不过弯的,到现在还为秦女医抱不平,就怕不小心刺着夫人,反惹得主子不快。”

丑牛也是摇头,“也不晓得那帮女的怎么想的,尽闹腾些没用的事,我看啊,若是咱们这新夫人生下个小郎君,那瑶小郎君怕是更入不得公子的眼了。”

辰时,苻笙才被外边的声音给闹醒,日头已经很大,阳光洒落进屋,亮了一室。只是床前用一顶八扇的屏风挡着,她才没有发觉。

刚微微一动,身侧的人就低头看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耳垂,“可要起身了?”

她模模糊糊了半晌,才想起已经不在段府,如今的身份也不再是无人约束着的女郎。她伸手,让他拉她起来,他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做什么?”她轻轻挣扎着,身子还有些酸疼,“今日不是还要见很多人?”现在定是不早了,否则外边无论如何也不敢发声。

慕容冲帮她把发丝别到耳后,然后顺了顺后边铺陈的乌发,“以后,还是同你在府中时一样,无须改什么。”她懒散惯了,从在北宫中开始,虽然不受宠,但是宫中的人,如甄茴,莫石,却都是纵着她的,这几年在段府,怕也是差不了多少。

“除了军中,我身边并无什么要紧事,之前一些细小杂乱的事,我会交由秦女医和守岁,现在你在,便交给你身边的莫石和秋景吧,我看着她们俩这几年倒是长进了不少!”

苻笙一怔,随后垂下眼,点点头,“秦女医和孩子的事,还是让她自己管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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