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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6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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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覆没了窗外的其他声音,屋中的气氛很安静。

诃罗褪下了一身湿透的衣衫,带着汗臭与污水,他想直接扔掉再也不穿,可是被达沙捡了过去,丢在他的木桶里。

达沙穿的很朴素,但衣服很干净,他那样腼腆温柔的气质还是没变,家里整整齐齐,带着青草的香味。进屋后,心情就像沉重的巨石落地,诃罗无比安心。

他在达沙面前袒露着上身,健美的身形与肌肤难免勾起热恋时二人缠绵的回忆。这让达沙难为情地一直背着他。

达沙在衣柜里找到几件旧衣服和干毛巾,他埋着头默默送到床边,还是不敢看诃罗,“你先穿上这个吧。”

诃罗擦完头发,举起衣服看了又看,是比达沙的身材还要大一点的衣服,但又比他的身材小,他奇怪道:“这是谁的衣服?是迦夜的吗?”

“是的。”达沙有些尴尬的回答。

这是迦夜十多岁时的衣服,还是那年他亲手做的,拿给诃罗穿确实委屈,可是他现在的衣服都湿了,不穿上衣服会着凉。

进了门就忍不住得寸进尺,诃罗把衣服往边上一甩,“我不想穿他的衣服。”

“………”达沙咬了咬唇,他坐到了床的另一头,靠着休息,光是诃罗的出现已经让人累不堪言,还要提出无理的要求?他家里可没有什么多余的衣服。

达沙现在浑身散发着抗拒,完全失去了他的乖顺体贴,诃罗不敢轻易靠近,只好乖乖穿上有些紧绷的衣服。他东看西看,搭话道:“墙上那是什么?”

扫了一眼那个方向,达沙有些难过,他低头看着手心,回答:“那是迦夜以前用的弓箭。”

“又是他?”诃罗高声埋怨道。为何这个小屋里到处都是那家伙阴魂不散的影子,他不是离开好多年?

“……怎么了?”达沙温吞地张口,他不明白诃罗为何又不舒服。

诃罗斜眼看去,达沙立刻别过头,不愿和他对视。诃罗只好忍住不高兴,但口气里仍然满是醋味:“他以前就和你睡在这一张床上?”

达沙平静的说:“嗯,还有以前我们的养父,不过他很早就去世了。我们家很小,才会睡在一张床上,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事实,谁让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呢,而且他小时候还很粘着迦夜呢,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迦夜就像他哥哥一样对他很温柔很照顾。不过这些都和诃罗无关,他没必要说。

诃罗吃味地发出一些嘲弄声,然后便靠在床边休息。

达沙又偷瞄了一眼,他不开心极了,“等伤势好了你就走吧。”

诃罗马上很不满意,他皱着眉心冲达沙说道:“这熊掌抓出来的伤痕这么深,没个十天半月怎么可能好。”

才让他进来几秒,正事都没谈就要赶他走?不可能。

达沙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里没有多少医药用品,你还是回皇宫养伤吧。”

诃罗两手托起了后颈,他不耐烦起来:“这路上这么危险,我身无分文怎么回去?你要我去送死吗?”

果然刚得到达沙的同情,就原形毕露了。…

“………”一阵沉默,达沙的眼角酸酸的。为什么这个人要特意来乡下为难他?

“让我在这多呆几天不行吗?”诃罗快速问道。

达沙低头,默认了自己的答案。的确,诃罗现在受了伤又没有钱,这样把他赶走,实在很危险,如果他又遇到野熊怎么办呢…这样对那些担心王子安危的那贝勒斯百姓也不公平,只好随他了,反正达沙决心不和他多说话。

窗外的雨声啪啪打落,但没一会变小了。达沙起身去收那盆接满了漏雨的木盆。诃罗看着他纤弱的背影,还有一瘸一拐的脚,他克制不住心疼,但又怕自己热脸贴上冷屁股,他只是主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吗?”

达沙看他好冷漠,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心疼,让他担心继续死缠烂打也没有结果…

达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正不管是为什么来,又是怎么找到这里,诃罗都是迟早要离开的。

他在屋里唯一的灶台上找了找,转身问:“吃东西吗,诃罗。”

原来诃罗已经半躺下睡着了,达沙也垂下眼眸。

睡着了就好…他终于不用忍耐,可以尽情地难过了。没一会,他暗自抹着悄声无息的眼泪。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哭了,曾经多希望和诃罗和好,得到他的谅解,现在却一点期待都没有,还希望他早点离开。可是离开了以后呢,又要一个人孤单的生活下去了……

诃罗没有深睡,他只是因为疲惫而小睡了一会,醒来时已经是傍晚,雨也停了许久,屋外空气被洗刷得格外干净清爽,就和达沙身上的干净味道一样,他果然是在这里长大的。

达沙不在屋里,原来在院子里,他坐在那唯一的一张小木桌前,在缝补着什么东西。

桌上摆着一个小巧的针线盒,诃罗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又放下,“难怪那个广博嫂说你手巧。”

达沙没有抬头,继续手里的活,诃罗这才发现,他正缝的是自己划破的披风,心里一阵狂喜,虽然他已经不想要了。诃罗不自觉的笑道:“你怎么帮我缝这个?”

“因为你很快就要走了。”达沙平淡的说,好像这事与自己毫不相干。又被浇了一头凉水,诃罗瞬间心灰意冷。

还以为达沙依然在意他,他难以置信地问:“谁说的,我怎么可能走?”

达沙抬了抬眸,“哦,你的伤还没好…你回去多睡睡吧。”

“那床硬得要命,我躺着不舒服。”诃罗早就想好了这个借口,本是想让达沙一起进去睡的,这样抱着一个软绵绵的人就舒服多了。

达沙叹气,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屋里走,他赌气般飞快地关上门,诃罗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难听话。

他被晾在门外许久,终于等到达沙出来,意想不到的是,达沙端着两碗米粥,又去拿了一些干饼。原来他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去准备晚餐?诃罗心情又莫名愉悦。

达沙放下食物餐盘,坐下开动。

难道…就没别的菜了么?诃□□咽着口水,对于眼前的粗茶淡饭,他的确吃不下去,然而饥饿袭来。

“我们就只吃这个?”诃罗端起碗,仍在质疑里面的成分,就只有大米?不会吧。

达沙沉默,也没有看他,很快将一碗白粥下肚。看诃罗还没动口,他暗自生气,要把为诃罗准备的那份食物抬走。

但是诃罗抢过碗,没有一丝嫌弃,他决定吃完。

达沙皱着眉弓坐下,无法想象…眼前的人竟然是真的。

只要他不抗拒,诃罗就舒心不少,说道:“对了,我跟邻居说了,我们是一对。”

“………”达沙本来呆呆的,听到这样的话,转眼坐的笔直,他焦急地瞪过去,“什么?你怎么可以和他们这样说?”

他又一次起身,这次却是头也不回的冲进房间。留下茫然的诃罗一人,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就生气了…

他以前是从来不生气的。

达沙出来了,他手里有一个比手掌大一些的铁盒子,他把它端正地摆在诃罗面前,清淡道,“拿去吧。”

那盒子搁置时的声音,叮叮当当,一听便知里面装了不少钱币。诃罗变色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达沙把盒子往他面前一推,这本是他准备留着慢慢用的,终于还是决定全部交给诃罗:“这些是我走的时候那迦给我的钱,你不是身无分文吗?有了这些钱,你就可以回到那贝勒斯了,如果有剩下的,你代我还给那迦。”

听到他如此清高的请求,诃罗发出一声嘲笑,随即脱口而出:“这点钱怎么够用?”

“………”达沙抱着他的盒子,忍住了满腹委屈。

一看他又要闷头走掉,诃罗将他拉住,“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你还介意之前的事,那都是误会!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你不用这么讨厌我?”

反射性地缩回手,达沙摇头,“我没有讨厌你…”

只是希望你早点离开……

可是这话,怎么也不敢说!

诃罗为了讨好他,起身把他从侧面环抱住,脸颊蹭着柔软的发顶,他想如同从前一样吻个不停,又怕他的亲昵举动会让人逃走。因为他现在的靠近,已经让达沙向一边畏缩。

他轻声问:“是不是我说跟邻居说了我们的事你就不高兴?”

“…………”

算是吧……达沙心想。如果被别人议论纷纷,他和贵族男子纠缠,他在这个村还怎么呆下去……

诃罗对准达沙耳边哄道:“我是骗你的,我没有和他们说。”

“你…”两眼微颤,达沙有些生气,更是把他推了一把。

他逃出怀抱,诃罗立马作势蹲下,紧紧皱眉,捂着肩头:“你碰到我伤口了…”

“疼、疼吗?”看到诃罗肩上的纱布下隐约有着血痕,达沙捏着手,有些无措,一连后退了几步,“对不起………你快去休息吧。”

诃罗依然一副痛苦欲绝伤口恶化的模样,可是不管他怎么表现,达沙都不来他身边安抚,执意要把他们之间距离隔阂,还匆忙的收拾桌上的餐具要走。

诃罗跟在他身后,默默出声:“我想洗澡。”

达沙听见了,他洗了碗便去烧水。不管怎么说,诃罗的身份尊贵,这种生活,让他一下从天堂跌落到地狱,达沙也不好受。尽可能的满足他吧,只要他尽快养伤,然后离开。

达沙在院里忙忙碌碌,完全没空理会屋里坐立不安的另一人。过了一会,达沙进屋,他淡声唤道:“水烧好了。”

诃罗大喜,达沙终于忙完了?他迫不及待地跟着人进了浴室,但狭小的空间让诃罗吃惊。

他难掩自己的抱怨,“这桶太小了,我怎么洗?”

浴室里热气腾腾,闷得人脸红难受,刚一进来就不自在,乡下的条件自然和宫殿中天差地别。

那个小木桶只够一个人进去洗,甚至一个人都够挤的,所以诃罗很不满意。

达沙被他说的一怔,他放下了准备好的干毛巾,随即转身就走。

“你去哪,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洗?”诃罗一把拉住他,不准他离开。

达沙身体一倒,后背被紧扣在诃罗两臂之间。他焦急道:“那里有毛巾,和皂角。”

在这里,他们两个成年人的体型一起洗澡很不方便,而且他也不想。

不管以前多么亲密,现在这段感情让达沙尝到苦果,地位的差距和重重误会,让他害怕得放手。他不懂诃罗为什么还要纠缠到他家乡来,还显得他好像很无情、很冷漠,他本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怎么可能重新和诃罗在一起呢,怎么可能呢,就算来找他,又有何意义……

诃罗的头垂在他肩窝,像个小孩一样,软绵无力地说:“达沙,我都受伤了,你帮我一下不行吗?我又不做什么。”

好吧,想及诃罗的伤口很严重,达沙终于妥协,但他没有正面回应,只让诃罗背过去坐好,他给他擦身体就是了。诃罗别扭地坐在小凳子上,一定是坐沙发习惯了,他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达沙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小心,担心会碰到诃罗的伤口,他没有揭下纱布,只是猜测那个伤好像很严重,唉。在狱中经历过被人欺辱的惨况,达沙对受伤之类的事更加深有体会,他一面为诃罗擦身,一面忍不住心痛。都是为了来这里找他,诃罗才受伤的,达沙难免自责。

记得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迦夜打猎时也受了伤,都是因为达沙跑去树林里找他,为此达沙大哭了一场。此刻的心情,大概类似吧。

没一会,诃罗转过身让他擦前面。

达沙望了他一眼,继而垂下头:“明天,我去找点药,你的伤会恢复地快一点。”

“你是为了让我早点走吗?”诃罗有些胆战心惊地问,达沙冷淡起来,让他害怕得每一句话都是在赶他走。

顺应他的话,达沙闭上眼睛,哀声说:“算是吧…”

“你就这么希望我走?”诃罗拧眉。

也许是吧……达沙不敢多想。

但是在那之前,他得让伤口痊愈,达沙才能放心,他哽咽道:“……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

发现达沙一直皱紧眉头,还担心他的伤势,诃罗内心也有一丝喜悦,达沙并不是真的生他气,对不对,他回答:“好。”

这个小浴室很小,达沙的脸被熏得红红的。湿热的空气如同催情剂,很快令人欲罢不能,诃罗强忍着下身的狂躁不安。

擦拭身体的过程中,不得不面对诃罗紧实的胸膛,达沙犹犹豫豫地帮他擦完了,他怕再呆下去会发生什么,起身想走。诃罗也站了起来,无论是体内,还是体外,那一股滚烫的热流都奔涌而出,一下就把达沙牢牢地抱住。

达沙大叫了一声,本想挣扎的,可是还没来得及,他的脸被人双手捧住。诃罗很痴醉地吻了上去,还没尝到什么滋味,达沙就闪躲着离开:“你干什么!”

他腿脚不便,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留下一人茫然。

……为什么,如今碰他一下也不行?诃罗匆忙穿上衣物,从浴室里追出。迎面凉风便席卷了全身,他这才稍稍清醒。

达沙就坐在床边,诃罗站了一会,踌躇着坐到他身边,还不敢轻易粘上去,他懊恼:“你生气了…”

达沙已经平静了许多,有些后悔刚才夺门而出,也许伤到诃罗的自尊了……可是他们不像从前,已经不可能在一起,那样亲他又是什么意思?让他的脑中不断蹿出诃罗欺负他的回忆。是不是浴室里太、太闷了。他依然不安地捏着手,小声道:“没有,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诃罗捉过他的手,不让他再自己捏着玩。

达沙不曾看他,自顾自地说话,“好好养伤,早点离开。”

他的脾性又被激怒:“什么?!”

“……我想睡觉了……”达沙脑中嗡嗡一片,被他的声音震得发麻。

明明以前是很在乎诃罗的感受的,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敢想,他也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敢再喜欢这个人,偏偏命运多舛,就是摆脱不掉。

“你也睡吧……”达沙拉开薄被,倒了进去。

他的身体纤瘦得可怜,不是骨瘦如柴,但在诃罗的面前一比较,他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小动物。

“……让我抱一下。”诃罗当然要和他一起睡,只是床上就这样一床被褥,被达沙占走了,他只能隔着被子抱他。

达沙还是不为所动,反而将自己裹得更紧。

诃罗声音虚弱,“我很后悔之前凶了你。”

不仅如此,还动了手,言语上的讽刺,身体上的发泄,还强迫达沙做了不少他难忍的事,让他现在一一回想这些暴行,他都难以启齿,能全部抹去该多好。如果当初达沙哀求他时,他愿意听解释的话,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当时为什么气得不听?

呃……

“那些事以后都不可能再发生了,达沙,你在听我说话吗?”诃罗不断地挨上去。

达沙蒙着头,含糊不清地道:“……快睡觉吧。”

“好,睡觉。”诃罗抱住他,奈何他就是不敢把人从被褥中逮出来,从前很野蛮呢,现在却因求之不得而变得胆怯,他不想用粗鲁的动作勾起达沙不好的回忆,勾起自己的罪状。

反正伤势还在,达沙不会舍得把他扫地出门的,说不定过几天他就想通了,就能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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