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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6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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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沙睁开眼,他正被圈在一人的臂弯里。

“醒了吗?”诃罗发现他的身体正在细微翻动。

接下来,这个人的声音让他更加清醒,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扑到床檐边——

难怪总觉得枕着的东西不是枕头……原来昨天睡在诃罗的手臂上,他睡得太熟了竟毫无知觉,可是他记得昨天睡觉时他们明明是背对的。

“我要下床了。”背对着诃罗,他匆忙地说。

诃罗靠了过来,整个身体挡住了他的行动。

“我给你看个东西。”捉住他的手腕,诃罗将一件透明的白玉手镯递出。

达沙神色一紧,他蜷起了手指,“这个……”

诃罗揉着他的手背,刚醒来的头脑还昏昏沉沉,达沙在这样的安抚下放松了,诃罗趁此将手镯套入他的手腕。达沙怔怔地发现,诃罗的手腕上也同样戴着一样的。

这不是他们以前的定情信物吗,他恍然失神。

“它不是被人抢走了吗…”达沙眼角涌起一阵酸涩,想起在牢中被人夺走它的那一幕,他还后怕着。

“没有,它被苏摩捡到了,就还给了我。”诃罗眉心微皱,带着失望地叹气,“他还跟我说你已经不喜欢我。”

达沙呆了一秒,他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已经想通了。他淡淡地说:“是的,他说的没有错…我不喜欢你了。”

他欲要摘下手镯,却被诃罗一把按住。抬头时,诃罗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不准摘下来!”

刚看到了失而复得的希望,又被激起内心的不甘,怎么能忍受。

达沙却仍然很执着,他笑了笑,有一些忧伤,“…你拿走吧。”

他正说完,肩头感到巨大的压力。对方将他压在床头的木板上,侵略性地霸占了他的嘴唇,令他无法呼吸。

“唔、唔!”

诃罗的动作十分野蛮,放开时,达沙大口地喘气,满脸涨红。

“你再说一遍,你还喜不喜欢我?”诃罗的脸色更难看了,甚至可以感到他因愤怒而发抖。

“………”达沙张口,欲言又止。不明白诃罗是什么意思,只好推了一把,“对不起,我不能要。”

诃罗难以置信地逼近,把他彻底抵在床角不得动弹,“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你都可以收下?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不是的……”他怯懦地将头扭到一边,“以前是我太得意忘形了,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王子…才有机会和你在一起,现在不一样,现在的我不能收下你的礼物。”

颤了颤,达沙垂下眼眸,眼底变得沉静。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不再那样天真,离开这个单纯的小村庄,他逐渐明白了许多道理,平民和贵族、皇族之间连朋友都不能做,何况是更进一步的关系?……就算诃罗还喜欢他,达沙也不敢接受这么沉重的恋情,而且会像笑话一样,被别人指点来去,那样的话,就真的成了迦夜口中所说的攀附权贵的虚荣之人,成为一个玩物。

诃罗握紧他的手,又一次固定了手镯的位置,让它牢牢呆在达沙的手上,“现在也一样,它就是你的,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在一起?成为……男宠吗?没有动容,反而有一点点生气,达沙蹙起了眉,脸颊发烫。

“我可以把它当成礼物或者纪念品,但是我不能像以前一样接受它的含义。我也不会喜欢你了…”

那样不符合他的身份……

“………”听不懂他的话,诃罗傻掉,“为什么?”

达沙整理了措辞,深呼吸之后,他慢慢开口:“因为…诃罗是那贝勒斯未来的君王,怎么可以和我在一起?你还追到我的家乡来,实在太荒唐了,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件荒诞的丑闻,也许诃罗会受到父皇的责罚,如果传到百姓的耳中,诃罗的形象会大受折损,达沙一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出现这样的场面。他句句说得梗塞,也正好说出自己身份卑贱的事实,才让他心里更加难过,如果诃罗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诃罗高扬声音,紧逼地问:“我为什么不能找你?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

他不懂,他可是主宰这个国家未来的人,一切都是他来决定的,没有人有资格指点他的想法,达沙也不可以。

达沙只好回答他:“那迦说过不能让你再找到我,我如果和你在一起,会让你们皇室蒙羞的。”

如果百姓们敬爱的王子和所谓的男宠腻在一起,他们会怎么想,会觉得他生活混乱、任性妄为吗?

“怎么可能,他只是骗你的,他们都是说来骗你而已,你怎么能相信他们?”诃罗这才知道,达沙一定在那迦那里承受了藐视的话语,便对自己的身份地位十分在意,其实根本不可能有人指点,如果有,就严加处罚,流放得远远的,他安抚道:“你一定是害怕我会对你不好,我不是承诺了吗,不可能再那样。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加好,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去?”

“不。”他下意识地摇头,“不能。”

看得出诃罗脸上的失望,达沙忽然有些愧疚,也更愧疚于让他如此冒险前来:“你不该一个人来加罗尔找我,还受了伤,万一有什么闪失,会有多少人为你伤心呢?你可是唯一的王子,未来的君主,你的安危,百姓们都放在心上,他们会害怕失去你的。”

就像加罗尔的人民,也全都爱戴浮楼王子,为了他可以牺牲自己一样。这种情结每个百姓都有,诃罗本身就是王子,他肯定无法体会。

诃罗揉向他的发丝,轻轻撩开达沙的刘海,吻了上去:“……他们都担心我,那谁来担心你?他们害怕失去我,我也害怕失去你,你脚还受了伤,还敢一个人跑回家乡离开我。”

……达沙呆呆地往后退缩,但脑袋后面已经紧挨着床板了。

诃罗抱着他,问道:“你的脚是不是在牢狱受的伤?”

“……”

达沙忽然颤抖。从他害怕的眼神,诃罗知道自己的问题十分愚蠢,那些狱卒粗鲁下流,说不定还对达沙干了更多不堪的事,所以从今以后,他才要继续保护他。

诃罗强硬地说:“你脚这么不方便,在这里怎么住?过几天就跟我走。”

“什么?……不要。”达沙额上渗出冷汗。

至始至终,诃罗都不懂他在逃避什么,放低身段、如此温言细语地恳求,都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好歹,难道他不想过得更好?诃罗不悦,但依然搂着他:“那你到底要怎样?一个人呆在这破村子里?”

“……我不是一个人。”什么叫破村子啊,达沙连忙反驳,“村子里有很多邻居,而且阿夜以后也会回来的。”

“不许提他的名字!”诃罗蛮横地把他扯向自己,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

阿夜会回来?真是可笑,看来达沙还被那个人蒙在鼓里,还敢在他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被生硬的床板撞得生疼,达沙突然惊恐的看着他,“啊……”

耐心已经用尽了,诃罗不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直接一点也许更好?唯一的办法,就让他用身体来回答他喜欢着谁。

“你到底该和谁在一起,我现在就会让你知道。”诃罗在他耳际,低声吐露着热潮,把他的全身搬到了床上,达沙被他按住了四肢,吓得还在失神,诃罗已经覆上他的身体,“你一定在等着我用这样的办法对你吧?”

脑海一阵嗡嗡,挣扎了一会,他又被捉回来制服了,本就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衣服,也被诃罗扯下来扔在地上。

以为要遭受身心的酷刑,达沙颤抖得哭出了声音。可是诃罗没有粗暴地对待他,而是在他受伤的脚腕处亲吻了很久,一点也不嫌弃他的脚腕伤得变形,这让达沙又心软了。

“对不起。回去之后就让你为你治好。”诃罗认真地道歉,让达沙听的快要被迷得晕厥。

他有些发痒的收回脚,也渐渐不再反抗。

“…没有关系……这样也可以走路的。”达沙怔怔地说,他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泛红。

“不行,一定要治好。”诃罗把他扣在身下,尝起其他地方的滋味,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怕多折磨他几次身体就要垮掉吧,诃罗爱恋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不敢轻易地弄疼,“你现在太瘦了,不能再呆在这里喝白粥。”

达沙呆问:“为,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不可能让你吃苦。”他有些洋洋得意地笑道,而那个迦夜,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他已经输了,无论如何,诃罗是不会让达沙在乡下继续等其他人的,只能跟着他回到班加德城。

我爱你…听着这样梦幻的话语,达沙鬼使神差地点头:“哦……”

被弄得浑身软弱无力,不停地扭动,还有了反应,他羞耻地闭上眼睛。

这样的□□和甜言蜜语,比强迫性的还要让人痛苦,反正最后也会分离,这何尝不是一种刑罚……

……

他们缠缠绵绵地在床上呆到了中午,由于知道床板很硬的事,某人一直让达沙趴在自己身上,还方便他上下其手。

“让我多待一段时间好不好?”又有了精神,诃罗向上顶了顶。

如同受惊的小兽,达沙捶了他一下,不过在对方的眼中是达沙少有的撒娇。

诃罗的手环在腰际,想离开也不能,达沙放弃了抵抗,而且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还能这样温存,时间倒流在他们刚刚热恋时的样子,手镯也完好无损地物归原主。只是不知道,这样温暖的感觉,还能持续几天…

“还疼不疼?”诃罗故意捏了一把翘起来的臀口丘。

……不疼啦,而且还很舒服,很开心。可是达沙不敢说出口,他只好假装困倦,一动不动。

又躺了一会,诃罗轻轻的起身,把他安放在被褥中,叮嘱道:“你多休息下,我去准备点吃的。”

达沙没有睡着,诃罗出屋后,他悄悄地哭了一会。这样稍纵即逝的幸福,让他既害怕又感激,既伤心又喜悦。

诃罗回来后,帮他擦拭了身上的痕迹,为他穿衣,还去邻居家要了一些食物。

这一天开始,他们的气氛不再僵硬,每晚都在一起。为了让诃罗的伤势尽快恢复,达沙每日给他上药、换干净的纱布,还另准备了一些蔬菜水果,还去河边打渔,吃白粥太亏待诃罗了,听说是诃罗要养伤,广博嫂也热情地送了很多点心过来。

只是诃罗没有提回国的事,而是享受在这里生活的每分每秒,平时只会说一些情话。仿佛他就是这里的村民,他才是和达沙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让达沙回想起小时和迦夜相依为命的淳朴生活,产生了过于美好的错觉,已经不可自拔了,无论达沙多么希望时间能永远的停留,还是有流逝的一天。

住了半月不到,诃罗肩上的伤痕已经慢慢地结痂,恢复的速度惊人。发现这个事实,达沙这两天心事重重。

小河边,空气清新,阳光宜人,水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

诃罗跟着达沙,看着他颤巍巍地站在水里摆弄渔网,他也脱了鞋跟过去。

诃罗捡起渔网杂乱缠绕的另一端:“我来帮你吧?”

达沙扯过来,笑着说:“不用了,你肩上伤还有伤呢。”

诃罗活动着上肢,他对伤口已经毫无感觉,“怎么可能,早就好了。”

听到这话,一块巨石压向达沙心口,透不过气,他立刻忐忑不安地转身背对,自己折腾渔网。

“你快回岸上去吧…”达沙急促地说。

他早知道诃罗已经没有了大碍,也说明了离诃罗走的日子不远了,他要是想走,现在就可以离开……

而达沙还没办法说服自己同诃罗一起回去,也无法说服世人的目光。

其实诃罗的肩上根本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达沙却一直自欺欺人地以为诃罗伤得很重,就是因为潜意识里希望他留下来,这么卑劣的事实,达沙不想承认,居然妄想一个皇子在乡下陪他过农夫的生活,他开始埋怨自己,近日的开心也烟消云散。

“那好,如果不舒服,你立刻喊我。”

诃罗本就不会打渔,见帮不上忙,便退居岸上等待。

岸边正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两个孩子在不远处嬉戏着,他们之间还坐着一个更小的婴孩,三人围着一块石头玩耍,他们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达沙和诃罗的耳中。

小女孩好奇地靠近在石头上画圈圈的小男孩,“你在写什么啊?”

小男孩指着石头上被划出来的痕迹,自豪地看着她:“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啊,好看吧?这个字是我妈妈教我写的。”

他笑得一脸灿烂,而且有一些神秘。

小女孩嘟起嘴:“哇,为什么要这样写啊?”

小男孩对着她小巧的耳廓说道:“这就代表我们两个互相喜欢啊。”

口中呼出的暖气,让小女孩的耳朵痒痒的,但她很开心,“哦!”

那个圈起两个名字的图案,像一株蒲公英,达沙小时就见过这样的游戏,可惜没人陪他玩过,他听得有些神往。

即使是迦夜,也不会抽空陪他玩无聊的游戏,迦夜从小到大,除了练习剑术、武功、打猎,几乎没有别的活动,即使达沙去找迦夜,迦夜也会觉得他会添麻烦,把他送回家,达沙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够强壮,的确是个拖累。

小男孩从兜里掏出一朵焉巴的小花,戴在她的头上:“嘿嘿,对了,这是送你的花。我们来玩游戏吧!”

小女孩侧头,小辫子扬起来十分好看,“什么游戏呀…”

男孩抱起那个小婴儿,递给女孩,“我要当小丁的爸爸,你来当他的妈妈。”

小女孩摇头,“唔!我才不要!”

爸爸妈妈好辛苦啊,每天忙里忙外,她才不要当。

小男孩想了想,点头说:“那我要当小王子,你当我的王妃!”

他的脑袋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女孩责骂他:“……你才不是王子呢!我想吃烤鱼……”

于是小男孩跑去河里捉了几条小鱼,达沙也帮他捉了几条。

获得食物后,小女孩已经圈起一个柴堆,她发现诃罗,于是跑过来:“……大哥哥!帮我们生火吧!”

“………”诃罗没有拒绝,但是他走过去时,有些后悔。原以为简单的事,到他手中怎么也做不好。

这个木柴怎么可能生火?其他人是怎么做到的?他磨蹭了了很久,发现比剑术还要难。

小女孩奇怪地说:“哎呀,是不是木材着水了,好像不能用……”

小男孩不屑地盯着他:“大哥哥根本就不会生火啊!”

诃罗尴尬地吸着凉气。

发现这边的不对劲,达沙走上岸,他接过诃罗手里的木柴,“我来吧……”

达沙很快就得心应手地生好了火,小小的木柴堆里闪出了火光,小女孩跳起来拍掌庆祝:“好了好了,谢谢达沙哥哥!”

诃罗把他拉到一边坐下,在自己怀中休息,“达沙,你脚不方便还走来走去的。”

不过他们还没休息几秒,小女孩就因为过于激动,让头上的花朵不慎落入了小河中,她大叫道:“哎!我的花……!”

那朵小花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在河水的飘摇之下往更远的地方流去,很快就消散不见,小女孩不禁嚎啕大哭,小男孩沙沙的不知道怎么安慰。

达沙来到她身边,笑着摸那女孩的头,“好啦,别哭了,我去帮你捡回来。”

小女孩立刻停止了眼泪,诃罗跟过来,他也拍了拍两个小孩的头,还顺道拍了拍小婴儿的头。

“我和他一起去,你们几个可别跟过来,来,这是奖励你们的。”

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居然也出现了一朵一模一样的花,也是刚才在草地附近摘下来,想要讨得小沙欢心的。

小女孩捧着花,破涕为笑:“谢谢!谢谢大哥哥!”

于是他们乖乖的呆在原地烤鱼吃,诃罗的身影已经走远。

他在后方唤了一句:“达沙!”

已经离开刚才的草坪很远了,还是没捕捉到那朵小花的影子,听到诃罗的声音,达沙连忙回头,但是不小心脚底一滑,跌坐在水里,水花哗哗地扑打到全身,“…………啊!”

追到他身边,诃罗把他抱了起来,“没事吧?”

“……没事。”达沙有些脸红,诃罗的身上也被他弄的湿漉漉的,抱着他走到岸边。

现在的诃罗实在太温柔了,简直不像是那个骄傲的皇子,就只是他的恋人而已。

诃罗把他放下,达沙也赶紧强迫自己从幻想里清醒。

“衣服都湿了…我们快回去吧。”达沙提醒道。

诃罗却走向树林周边,“不,先不回去。”

达沙看着他,有些不解:“你要干什么?”

“那几个小孩居然嘲笑我不会生火,真可笑,你来教我。”诃罗随手捡了几根木柴,他蹲到达沙身边。

“你学这个干嘛?”达沙更不解了。

“………”诃罗顿了顿,把木柴递到他手里,“为了以后在这里和你生活啊?”

达沙却慌乱了神色,他放下木柴:“别、别开玩笑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可是他正要起身,被诃罗按了回去。

“我累了,走不动。”不止如此,诃罗一声抱怨,便将他按倒在草坪上,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达沙抓住他的手臂,劝道:“小心着凉了。”

凉风阵阵吹来,他们身上又已经打湿,不早点吹干也许会生病。

“先脱下来,吹干。”诃罗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褪下他湿掉的长衫,脱在了一边,“冷吗?”

“……嗯,嗯。”达沙没有一点反抗,洁白的身躯袒口口露在对方的眼前,他不自觉地侧过头,已经满脸通红。

诃罗跨到他身上,埋下头,本能地亲吻上去,“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我……”达沙羞愧得要紧紧闭眼,这里是野外,万一有人经过被看见了怎么办啊。

可是他居然还不反抗,他这是怎么了……

看见达沙的反应,诃罗已经知道他多么开心,亲昵地在他身上流连忘返,还朗声笑着说:“那我就永远留在这里。”

达沙这才睁眼,他担忧地开口:“怎么能一直呆在这里呢,你从来没有穿过这么破旧的衣服,没有吃过这些简陋的食物,让你在这里吃苦…我都不知道怎么补偿你。”

诃罗的动作往下挪去,又绕到了达沙敏感的后方,他:“不用你补偿,如果你想补偿,不如就这样好了。”

达沙更加脸红了,他用手捂住了脸。难道要在这里……

诃罗不断地吻到他身上每个地方,只要是他能触及的,就会想要侵占,刻下自己的印记。

……

……

又是这样令人甜蜜兴奋,又充满担忧的事……

达沙疲惫地靠在诃罗肩头,坐在他身上,诃罗还舍不得放他离开,两人靠在一棵高大树干的后面。

“跟我回去吧。”诃罗凝声说。

诃罗好几天没提了,可是达沙立马就明白了回去是什么意思。

“不要…”他不安地捏紧了手指。

在乡下的生活固然快乐,但不可能是永远的,如果去了那贝勒斯,在诃罗的身边,那旁人对他们施加的压力肯定无比巨大,对大家都是一种伤害。

就算皇室承认同性之间的恋爱,承认各种不合理的事情,也永远不可能承认平民与皇族之间的恋爱,包括许多男男女女,都是因为身份不符的恋情而备受迫害,名声扫地,甚至被处死,世道就是这样的残酷,在他们的这片大陆,地位永远是主宰一切的事情。

诃罗把他紧抱着,露出得意的神情:“你没发现你已经无法离开我了吗?”

他刻意捣弄这那里,让达沙惊叫:“啊!”

“不准走,老实坐着。”他用力拍了一下达沙的后口口庭,让他只能乖乖吃下巨口口物,诃罗大概能想象到,发泄过后还黏在一起,会让人胀得难受,可是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达沙颤了颤,眉头紧皱,“呜……很痛……”

诃罗不仅没有停下,还正声警告:“如果你不答应和我回去,我会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和我搞在一起,你会没脸见人,只能跟我走。”

达沙气得发抖,但没有力气了。诃罗一定是开玩笑的吧,他心想。

“你还喜欢我吗?”诃罗问道。

达沙虚软的声音回答着:“我不…知道………”

这个姿势已经是他的答案了,可是这也太令人害羞了吧……

“那就是喜欢。”想也没想,诃罗知道他的想法,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每天都愿意被他拥抱,“我们回家吧。”

“好,好。”

这个家指的是他的小屋。

达沙没有减退他的害怕,他还是不敢想象和诃罗回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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