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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5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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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床上躺着一位脸颊消瘦,肤色发白的妇人,看得出来她病得很重。床前跪着的小孩是舍沙,他带着母亲赶路来那贝勒斯已经有好几日了,他们现在被安顿在一间庙堂里,他年幼的弟弟也被人好好照顾着。

舍沙的身后,还站了一位身着黑衣戴着面纱的男子,舍沙看不清他的脸,不过男子的声音极其温润,“你母亲病得很重。”

捏紧小手,舍沙一直跪着不敢起来。

男子笑了笑,背过身去,“来那贝勒斯一趟不容易,既然你愿意来,说明你对这件事抱着期待。你母亲治病的钱我会为你出的,那贝勒斯的医师比加罗尔要高明许多呢。或许根本不用我出钱——只要你愿意呈堂作证,揭穿这世间的丑陋,让我那贝勒斯一直繁荣昌盛……皇室也会嘉奖你的。这件事,昨天已经派人告诉你了。那么,你的回答呢?”

这位男子是那贝勒斯的贵族,但舍沙不太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愿意出钱为母亲治病,待病好了会送他们回国,还能让他见到一直出门在外的父亲一面,条件就如他所说,这一切,男子的亲信已经一五一十告知了舍沙。

舍沙吞了吞口水,紧张而期待地问道,“真的吗?大人?我母亲的病,真的有救吗…?”

男子面纱下的嘴角,扬起了微笑,他看得出这个单纯的小孩在想什么,“看来你是同意了?……小朋友。”

舍沙眼光一闪,他拼命地点头!

只要能让母亲病好,他就不用再天天出去乞讨度日了!为了得到他的同意,大人还给他们母子安排了如此宽敞豪华的住房与一日三餐,他洗了澡、换了装,已经不像再那个衣着破旧的小乞丐了,这样神仙般的生活,还有母亲健康的身体,一直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真的,可以实现吗?

条件真的那么简单吗?

……虽然有一丝不安,可是舍沙却不断地向男子磕头感恩。也许在他年幼的心灵里,还无法分辨利与弊,只有眼前得之不易的幸福才是真实的……

“……神之子?呵呵——”

男子发出阴沉的笑声,嘴里还念念有词,很快出了屋。

……

幸福是会让人丧失理智的。

幸福是什么呢?

是金钱?权利?……爱情?

无论是什么,失去理智的人,一旦从高高在上的天国跌入炼狱里,就万劫不复了。

……

班加德城堡。

从希瓦大人的房中回来,达沙一连几天惊魂未定,却极力不表露出来,诃罗不仅安慰他,还说要安排他回国的事,还得到了那贝勒斯王的允可,一定会让浮楼顺利的继承王位,面对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达沙只有默默的点头。

离真相越来越近,心情怎么会好起来呢?

……

……

希瓦大人的房前,小侍从敲了敲门。

“国师大人,城外有一个平民孩子求见您。”

希瓦摸了摸下巴,“孩子?”

他打开门,小侍从正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盯着希瓦。他立刻笑出声,“别误会,我没有私生子。”

确实,希瓦大人的年纪四十出头了,却一直未娶亲,论资历和才貌,都是相当出众的,他却一直不打算成婚。而今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来求见,是容易让人想歪。

跟在希瓦的身后,小侍从咳了几声,他其实没有想歪,“这个孩子有重要的事要向国师大人禀报。”

希瓦轻笑出声,“一个小孩,能有什么要事禀报的?”

“……国师大人。”小侍从也觉奇怪,又道,“这孩子说他来自加罗尔,他认识浮楼王子。还希望见浮楼王子一面。”

提到浮楼王子,希瓦神情肃然不少,联想到了前几日有关加罗尔阴谋论的事,不知是不是错觉,希瓦停住了脚步,吩咐道:“看来是受人之托来送情报的呢……我先去见见这个孩子,你去召浮楼王子来正殿。”

……

这个请求,如约送进了诃罗殿下的寝宫里。

“有个孩子,要见我……?”达沙不安地垂了垂眸。

一个来自加罗尔的小孩,会是谁呢?他在加罗尔也涉世未深,没有多少朋友,能够有条件出现在那贝勒斯求见他的,他一时想不出会有谁,也许是不认识的人吧。

“没事,我陪你。”诃罗放下手中的书册,准备与他同去。

他揉了揉达沙的脸,这几天看着浮楼郁郁寡欢,让他心疼不已,怎么还高兴不起来?父王允许他们去加罗尔的事,很快就要安排完毕了,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

班加德城的正殿依然是那么恢宏亮堂,每一根石柱都高耸入云,天顶的壁画与彩色玻璃,辉映着神圣的光芒,这样圣洁的殿堂里,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罪恶。

踏入这里的达沙,脚步愈发沉重。

刚进入大门,果然有一个孩子正俯跪在正殿的中间,正在与希瓦大人交谈。他看着那个孩子的背影,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还好有诃罗陪着他,不然他连踏步的勇气也没了……

“浮楼王子。”希瓦大人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走过去,又稍稍行礼,“殿下,您也来了?”

点了点头,达沙一步步走近。

这就是要求见他的那个小孩?眼神交错之间……他顿时浑身僵硬。

……

……

这个孩子的脸,居然是那么熟悉……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达沙错愕地看着他,慌忙移开了目光!

和记忆中的那个穷小孩不太一样,也许是他穿的干干净净,脸上也没有灰扑扑的尘土。

这个孩子,是在皇城认识的舍沙?纵然只有一段短暂的相处,他也不可能轻易忘记帮助过他的舍沙!

这是梦吧……舍沙家境贫困,怎么会有钱穿成这样,还千里迢迢来到那贝勒斯呢?他家中还有病重的母亲和弟弟,他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哪有能力……难道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像他和浮楼王子一样!

希瓦抬手,指着那地上跪着的孩子,“浮楼王子,这个孩子是你的朋友吗?”

“……”达沙张了张口,最终没能说话。

但他俨然已经面色惨白……

希瓦嘴角勾起,他继续微笑着说道:“这个孩子刚才和我聊了一会。他有一个哥哥,他曾经大发善心,帮助他这个贫困的哥哥摆脱了困境,又帮助他在皇城寻人,然而某一日,他却人间蒸发了一般,在皇城消失了,而前不久,他听别人说,他的哥哥成了加罗尔的王子,正在那贝勒斯做人质呢。只是所谓的人质,一直享受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希瓦大人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每说一句话,达沙就忍不住发颤。他死死地看着地板,额上有冷汗慢慢滴落。

“如今加罗尔,浮楼王子继位的事已经轰动了全城,但那并不是这个孩子的哥哥……”希瓦大人察觉到他的不安,放慢了语速,“那么他的哥哥会在哪里呢?呵呵,不错,他说你的容貌,与他的哥哥十分相似。不,确切的说,是一模一样。”

达沙咬了咬唇,这一番话,说的他完全不敢抬头!心口闷痛不已。

顿了顿,希瓦低声问道:“是不是这样,浮楼王子?”

达沙依旧沉默,诃罗也听得一头雾水,这分明是编造出来的故事。

偌大的正殿,气氛越来越阴沉。舍沙的眼眸闪了闪,他移动着膝盖,跪到了达沙的脚边,“达沙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达沙心里一阵刺痛……

……

怎么办呢,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像吃了剧毒的药物,痛楚都堵在喉咙里。

舍沙试着去拽住达沙的衣角,却令一边的诃罗王子十分反感,啧了一下,诃罗将他踢开。

“简直一派胡言!”诃罗紧紧皱眉,带着嘲弄的笑意低吼道。舍沙被踢得趴在一边,达沙的心又一次被狠狠揪住。

希瓦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一次,“……浮楼王子,你认识这个孩子吗?”

舍沙重新跪好,他朝希瓦磕头。

眼前的这个浮楼王子,的确和他认识的达沙长得近乎一模一样!虽然穿着名贵的衣装,他肯定不会认错!这张白皙的脸,找遍天下也不可能有第二张!那样温柔又胆怯的眼神,一定是他!

他不会说谎的!而且为了那位大人可以救母亲……他……

放大嗓音,舍沙坚定地说道,“国师大人,这是我认识的达沙哥哥,他不是浮楼王子!”

诃罗冷冷地看着他,想拎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碎,“……是谁指使你来说这些话的?”

舍沙有且害怕地侧头,诃罗王子的眼神就像要杀人一般燃起火焰,舍沙又把期望寄托在国师大人身上,“没有人指使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国师大人!我只是想找到哥哥而已!”

诃罗根本没把这个孩子刚才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他低嘲了一声,带着怒意,他望向周围呆愣的几个侍卫,“别在这胡说八道了,低贱的百姓。把他带下去!”

不行!……带下去之后,舍沙会有危险吗?

一听到这个命令,达沙抓住了诃罗的手臂,“……诃罗!不要这样!”

几个佩剑的侍卫已经上前,围在舍沙的周边,一人已经拎起了舍沙后劲的衣领。

“先放开他。”希瓦面色冷静,他一命令,几个侍卫便不敢动手了,舍沙跌在大理石地上,焦虑地望着国师大人。

希瓦微笑着问道:“你说这不是浮楼王子,而是你哥哥?你敢当着他的面,说出你们的往事吗?恒河女神可是不会放过说谎的孩子的。”

舍沙定了定神,不安地握着双手,“达沙哥哥很穷,和我一样是加罗尔的百姓,他来自加罗尔多灵的一个乡村……”

舍沙一字一句地说明,听他说出这些事实,达沙的心便痛得快要裂开一般。

这些都是他借宿在舍沙的家里时,闲聊谈到的……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这些话,也会成为一把匕首,割裂他的体肤……

“他来皇城打工的时候,不小心进了黑店,应该很惨吧!还好我救了他,我们是好朋友,他说皇室有他认识的人,而且是他很重要的人……他一定要找到他……”

达沙拧紧了眉头,没错……每句话都是事实,一点都没有造假。

这个孩子就是他认识的舍沙,他刚才就应该将他认出的。

只是这些话,为什么听着却这么的不真实……如果要揭穿他的假面,是这样的方式,还不如自己亲自说出口……

为什么……

舍沙慢慢说着,诃罗似乎也有些变色,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年纪这样小的孩子会这么平静的说谎。

诃罗打断他,问道,“打工?黑店”

舍沙愣了愣,点头,“是啊。达沙哥哥曾经在一个庙妓开的旅社里打工……但是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达沙哥哥真的很需要钱啊!他说要找到那个人,一起回到村子里去生活……”

那个提娜小姐曾经是庙妓,后来她想办法逃了出来,在皇城混的也不好。这些都是他母亲说的,所以那一晚他才会去救达沙哥哥,毕竟达沙哥哥也帮过他!他可不想达沙哥哥在那种地方,会被迫卖身的!

“庙妓开的旅社,还真是脏乱不堪的地方呢。”希瓦接着话喃道。

想想也知道那样的地方有多么污秽不堪,在那里打工的人,做些什么勾当,大概一听便了然。希瓦侧目,诃罗殿下的神色果然凝重不少,甚至为了这句话,而正默默地咬牙切齿着呢。

这些身世,形容起来……好像很不堪入耳……

达沙不断咬唇。

空气沉闷,他难以呼吸,忽然放开了诃罗的手,垂丧的头从未抬起过。诃罗也被这些话勾住心房一般,在原地战栗。

希瓦喊住了已经失神的达沙,“浮楼王子,这个孩子——说的都是真的吗?”

达沙发颤的瞳孔不断张大,对不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在皇室面前造谣生事,我们将他斩首示众也无妨。”希瓦温和地拍了拍他,却让达沙震颤地往后一退。

达沙下意识地喊道:“不要!不能这样……”

斩首示众……这怎么可以?……舍沙只是一个孩子,他没有错……

他没有说错什么!……不能杀了他……

……

听到斩首这个词语,舍沙也害怕得发抖,他忍不住转向达沙的方向,重重地磕头,“达沙哥哥,救救我,我母亲的病很严重,我不能被斩首的!……我不要你跟着我回去!我只是……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你……你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

想来……见他一面……

真是奇怪,为什么要见他?……耳边一阵嗡嗡,达沙苦涩地笑着。

他已经无法思考,舍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一定要揭穿他?

无论有多么的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被揭露的事实,也是事实……

舍沙用微弱的声线哭泣起来,达沙心中一紧,整个人都瘫软了,可是他依然说不出话,为什么?难道他真的堕落了,真的离不开这里的生活了?

希瓦唤道,“浮楼王子?他说的是真的吗?”

……

是真的吗?

达沙怔了怔,他刚才,的确是出神了。

只有一个沉重的声音在耳边提醒他——这场梦,应该结束了。

不可以让年幼的舍沙因自己的贪恋而牺牲……他不能这样自私……

坦然地面对真相吧?达沙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人唤过他了。

眼神从慌乱、不安,转为黯淡,达沙深深呼吸,凝声说:

“他说的都是真的——”

……

……

希瓦只是微笑,又摇头。而此刻面色惨白的人,变成了诃罗王子。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听到这样不可思议的话,诃罗声音冷凝,“你再说一次?”

前几日,听说因陀罗找了一位代替浮楼王子的百姓来那贝勒斯做人质的事,和这个小孩说出来的话,怎么可以那样的吻合?——

他捉住眼前人的双肩,想从这双楚楚可怜的眼神中,寻找找真相。

达沙喘气,同时,睫毛被涌出的眼泪浸湿,“……他说的都是真的。”

……

诃罗背脊僵硬,周围的空气冰冷凝固。

不可能!——不可能。

这些都是胡言乱语的?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相信?

浮楼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才这样说,一定是!……

仿佛要把对方的肩膀摇散,诃罗沉怒低吼道:“你再说一次!这不是真的,对吗?”

达沙晃了晃,唇角挤出几乎要破碎的字,“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要杀他……”

为什么呢,他的心好……好痛啊。

面对事实会这么的难吗?

希瓦扫了扫几个侍卫,“……先把这个孩子带下去。”

舍沙张了张嘴,被轻轻带走。

诃罗眉目皆颤,他闭上双眼,又睁开。

依然不愿意相信——

这一定是浮楼在欺骗他,是……他一定只是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被斩首而已,他那么善良,这真是他的作风!

“这件事先不要禀报父王,让我们谈谈。”诃罗冷静了几分,声音生硬得如同不会说话一般。

达沙被他拉住,他感受得到两个人都在颤抖。可是来不及多想,诃罗带着他往正殿的后方走去……

他受了伤的脚腕跟不上诃罗的快步,可是心里的痛已经超过了脚伤的疼痛,他只能踉跄地跟上……

这是要干什么?去哪里?……

走了一会,才发现这是去往后殿的路上一条暗沉沉的走廊,达沙的手被拽的生疼,他鼓足勇气,喊道,“诃罗……”

诃罗不予理会。

又接着往前走了好一会,他终于停下脚步,他的气愤——只有在周围空无一人时才敢发泄。

只是,他却强制自己压下气焰,故作温和道:“我不会杀了那孩子的……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

握住达沙的手,诃罗很认真地看着他。

如果是假的就好了。

达沙沉沉地叹气。事已至此,他也沉默了这么久,再瞒下去,只会伤的更深,更重罢了……揭穿这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他怎么可能真的成为浮楼王子,他怎么可能和诃罗去加罗尔,再继承王位呢?

他是达沙啊……

他只是一个百姓,无论过多久,无论自欺欺人地隐瞒多久,这都不会改变的。

“……”顿了顿,达沙扭过头,“是真的,是因陀罗大人让我顶替了浮楼王子的身份……”

他再次重复道。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舍得说出真相,打破这个脆弱的美梦……

诃罗震惊不已地看着他,心中还在劝说自己,这不可能。四下已经没有人了,浮楼为什么还要骗他?

“所以……因陀罗谋反,是真的?”诃罗不忍地问出声,“他利用你,还是你自愿的?”

“我不知道……”达沙颤了颤,因陀罗大人谋反的事,他一无所知……

诃罗冷下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你到底是谁?”

身体就像断了线的纸偶一样,达沙跌坐在地上,他宁静地看着冰凉的地板。

“……对不起,我不是浮楼王子。”

……

空气也终于破碎了——

诃罗一拳捶在身边石壁上,几乎要将自己的五指扣入坚硬的墙中。

他瞪着地上像纸片一样的人,“你到底是谁?”

“我……”达沙呆呆的,又一次说不出话。

不等他回答,诃罗发出一声苦闷的笑,“你只是一个百姓,一个,和浮楼毫不相干的人?”

“……”

沉默就是默认了,诃罗急促不安地呼吸着。

他如此尊重爱护他的恋人,甚至追求如此之久,忍着不碰他,为了让他继承王位,又能与自己继续相好,他还花费极多心思。

现在却是这样难以置信的答案?……

他刚才还脱口骂出低贱的百姓,原来他深爱的人,也是。

……低贱的百姓?

真是可笑……

诃罗揉了揉发,沉声问:“在庙妓开的旅社打工,也是真的?”

虽然不想回答,可是达沙还是不想再撒谎,“……嗯。”

诃罗俯下身,一把揪住他,本就瘦弱的身躯更是禁不起他的推攘,往墙边趴去。

不过感受不到什么痛楚了。

诃罗蹙眉,平静的问:“你去卖身?”

耳朵顿时发烫,颤了颤,达沙带着哭腔。

“没有……我没有去——”

那不是事实,他只是在那里打工了一段时间而已,绝对没有从事那些肮脏的行为!

诃罗好像在耳边冷笑,又接着说:

“之前那个叫迦夜的人,是你的旧情人?”

迦夜……就是那个他去皇城打工要找的人?也是那个约定了要一起生活的人?不用想得太深入也知道是怎样的关系。

达沙不敢看他,双肩缩成了一团,“不是……呃,好痛……”

诃罗没听他解释,只是用劲拉着他的手腕,几乎要掰断。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境地,诃罗已经懒得分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眼前的人——青涩单纯的面目也一并跟着他的平民身份而变得低贱不堪。说不定一切都是蒙骗他的?都是听从因陀罗的命令来迷惑他的……为了让他们国家蒙羞!包括所有的话,所有的事,所有的爱恋……

都是假的吧?

为了让浮楼王子继承王位,而设下的阴谋?又或者,真的是因陀罗谋反失败而已?

不管是哪个结果——

这个人虚假的身份,都无法改变。

“为何瞒了我这么久?因陀罗派你来那贝勒斯,潜伏在我身边?在这里过着这么惬意舒畅的日子,你——不会良心不安吗?”他带着些许沉痛,淡淡的问。

“不是……我没、没有潜伏!……”

而且,他是真心喜欢诃罗的。只是现在他也不敢再说出这句话了,到此为止,让这段感情了断就好……

达沙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诃罗失望地甩开他,好像没什么要再问的。

达沙轻飘飘地跌在一边,他又颤抖着眼眸说,“你们会放了那个孩子吗?……”

“会。”

诃罗冷淡道,下一秒,他有些落魄的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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