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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4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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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下毒谋害浮楼王子的事,似乎在下人之间沸沸扬扬的,不过他们也只是私下议论,也都听闻下毒的那个婢女已经自尽了,真相难以浮出水面,自然成了婢女们担心的话题,生怕下一个被找上的就是自己。

诃罗殿下的寝宫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所有的家具几乎全部焕然一新,无论是闪耀的吊灯还是几近透明的地板,都辉映着明艳的亮光,绣上艳丽图案的地毯铺在床边,整个卧房被渲染得光彩照人,就像是参拜的大厅一样,这里哪是睡觉的地方呢,漂亮的可以开一场晚会了。

达沙匆匆的洗完澡,坐立不安的在屋内徘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诃罗也沐浴完毕。

进屋时候,诃罗的身上散发着湿热的雾气,也带着他独有的体香,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脖子上,他抬臂擦拭,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样子格外迷人。

达沙微微脸红,避不开他的身影,也不方便出去。

半晌,达沙走到沙发边,说,“诃罗,我可以去睡沙发……”

诃罗整理着他的睡袍,不耐烦的回头,“为什么?”

要他一起洗澡也拒绝,要一起睡也拒绝?

他这样做都是为了浮楼的安全着想,浮楼难道不明白,这样的安排下,更一步亲近是后话了。

“我……我怕我睡姿不好,影响你了。”

达沙正要往那张长长的铺满了绸缎的沙发上入坐,却被一路拉着踉跄的跌倒了床边。

诃罗拉灭了顶头的水晶吊灯,只有床边的油灯还在散发暖暖的微光。

周边的氛围紧张起来,达沙深吸了一口气。这张床,他今日还在这休息过,只是现在又换上了新的被枕,又是欢喜的红色绸缎,他都有些犯晕了。

为什么有种暧昧的感觉……

“前几日我们还一起睡过。”诃罗坐到了床边,淡道。掀开被子,他先躺入了半身,睡到了中间,“上来。”

真的要一起睡吗?达沙摩挲着掌心。

那天是因为诃罗生病了,才去照顾他的,现在又要以安全为由,让他一起同床共枕了。

即使这张床再怎么大,还是会不习惯吧——

他们的身份适合睡在一起吗?达沙尴尬的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包括曾经有男宠在诃罗的床上侍寝的事。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

诃□□脆斩断了他的犹豫,立马勾着他的腰到身边来。

达沙顺着他意,靠在他的身边,可是停止不住的躁动不安。

“……浮楼。”

诃罗凝视着他,低声喊道。

压下胸中的焦躁,达沙试着放松。

“嗯?”

诃罗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上次给你的那本书,你看了,对吧?”

达沙吃惊,为何这种时候要提这件事,他更加胡思乱想了……哽咽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诃罗捉着的腰捏了一下,提醒他赶紧回答。

又被不经意的吓了一跳,达沙连忙说:“不要、不要说那件事了,你干嘛送我那样的书啊。”

他——

真是单纯的什么也不知道?

诃罗捏紧了他腰上软软的肉,忽然翻身压着他一起睡倒。

就算浮楼不明白,他明示、暗示、关心、霸道,难道都不能引起浮楼一点反应吗。

“……浮楼,你现在还不明白我送你那本书是什么意思?”

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想要你。

诃罗盯着他,甚至不眨一眼。他怕用错了方法,让人越逃越远,现在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安静,他很眷恋。

能不能,再靠近一点?

达沙的心脏砰砰直跳,熟悉的亲近,让他把对方的心跳也听得一清二楚。

压在他身上的人,一副蠢蠢欲动就要扑下来吻住他的样子,他当然明白了,每当他们这样贴近的时候,诃罗一定会吻他的。

只是他不知该怎么回应,诃罗不像是在戏弄他,眼神就像练剑时一样的认真,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说不定,真的如同莲加说的那样,诃罗喜欢他。

因为喜欢,才会亲吻。而被一个人这样的喜欢着,达沙从来都没想过。他……该回应什么呢?

达沙怔忡的看着诃罗的双眼。他不敢回应这份感情,他再怎么单纯,也很清楚他的立场,他与诃罗注定会分开的,可是他却舍不得拒绝。

这到底是怎么了……

诃罗垂下头,对准他的下颚。

达沙下意识地别过头,他已经一点点地陷入这段朦胧的感情了,再亲近下去,会不会无法逃离。

“让我吻你。”诃罗令道,呼吸吐露在他脖子跳动的脉搏上,浑身立刻引起一阵酥iiiii麻。

“不行……”紧闭上双眸,达沙紧缩着肩周,“不行,诃罗,我们,我们又不是恋人。”

诃罗紧逼问他,“如果我是你那位心上人,是不是就可以碰你?”

心上人……

达沙哑然,他可从来没想过,他和那位心上人有这样的发展啊……

“不是,我……”

他们僵持着,诃罗没有强行吻他,却满足于看见浮楼如此羞怯的样子。

达沙正不知所措,他们却在此刻听见窗帘半掩的落地窗被轻轻推动。

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滋——戛然而止。

诃罗紧皱着眉吼了一句,“谁!?”

窗外扫过一个异常的脚步声。

也许真有人要谋害他,达沙突然害怕起来,他抓紧了床单,“……有人来了吗?”

诃罗紧紧看着异常的落地窗。不可能!他们已经就寝,如果是侍女,哪有胆子再来打扰。

看不清窗外,但确实有一团模糊的身影飘了过去,甚至是健步如飞的消失在窗外,瞬间只剩下院落中树木的沙沙声。

诃罗猛然翻下床,他将窗户大开,却什么也见不到——

刚才的声响不是错觉。

这两日的事还警醒着他有人要加害浮楼的事实,没想到这么快又按耐不住要行动了?刚才是在窥视他们吗?

达沙小跑着跟到了窗边,一阵夜风袭来,尽管站在诃罗的身后,他还是感到背脊发凉。“那,那是谁?”

“应该是刺客。” 诃罗揉了揉头,心烦意乱的关上窗。

达沙拦住他,“那是什么?” 窗外冰冷的地面上闪着一道银光,不细看是不会注意到的。

他欲要去捡,诃罗把他护在了身后。

“别碰!”

那是——

细长的一根银针。

他的宫里是不允许侍女留下任何污秽的,今日才特意上上下下擦拭过,此时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

侍卫与婢女都聚集在人影消失的窗前庭院里,连已经就寝的莲加也闻讯而来,那迦也被她拉着一起来了。

众人忧心忡忡的站着,只听说是有刺客出现,全都提心吊胆的不敢睡觉。顿时整个厅堂都是亮光,不知何时,达沙叫妙音拿来一件外套为诃罗悄悄披上。

他将这个细心体贴的人搂住,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本应是安眠的时刻,庭院里却围着一圈打着灯的下人。他们都在等皇室的医师等赶过来,彻查地上的异物。

他们的担忧并非错觉,那根突然出现的银针上沾满了剧毒,如果不小心刺破了肌肤,则会有性命之忧。

针法一般是医治病人时用的,若是用于下毒,效果会更为明显,还好他们都平安无事,现场被重新清扫了一遍,但着实惊动了周边所有人。诃罗心有余悸,依然担心着有人要来危害他的宝物,便先带着达沙在前厅吃一些点心压压惊。

今晚,将会另外安排一群侍卫在这边连夜巡查了。莲加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宫里有刺客,又有侍女投池自尽,这些古怪的事连在一起,她被吓得不轻,差一点不敢回去睡觉。

劝了一会,莲加才愿意离开。送她走到庭院里,还有来往的侍女在检查现场,门口站了一个长发飘飘的人。

这件事把他也惊动来了吗?都这么晚了。

达沙三两步上前,带着歉疚的笑了笑,“苏摩?你怎么也来了……”

他刚问话完,就被另一人扣在身边,诃罗像是宣布主权一样,不准许他再上前一步。

苏摩微微一笑,“我听说有刺客行刺浮楼殿下,特意来看看。”

达沙觉得更不好意思了,为他一人,害得这么多人过来关心问候,“我没事,苏摩,让你担心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苏摩淡笑,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两人一眼,才知他们原来是住在一起了,难怪浮楼的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看来要在这里过夜。

“你可以走了,有我在这,浮楼不会有事。”诃罗简单的睨了苏摩一眼,便把达沙揽着往屋内走,“莲加,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

“哦?是吗,还请殿下多多小心,刺客的目标可不一定只有浮楼王子。”苏摩轻言,说罢便拂袖而去。

“皇兄,浮楼,我们先走了。那迦!你答应我的,你今晚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啊——”见那迦心不在焉的模样,莲加揪着他的耳朵打打闹闹的离去。

“好好……”那迦一脸痛苦的样子,苦恼着今晚又不能睡了。

达沙木讷的挥手作别,不知为何,总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他呆在诃罗的身边,好像是在给他添麻烦。

被这事搅和之后,哪有心思再谈情说爱,他们倒床就睡了。

诃罗殿下动用了半个护卫队的人手彻夜巡逻,换来了一夜平静。

达沙继续住在这里,诃罗不让他离开太远,出去走动也亲自跟着,连同达沙想去庙堂为逝去的飞天祈福的事,也□□脆的拒绝,达沙只好闭口不提,等事情平息了再说。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

达沙坐在床边,掖着被角,等着对方先上来。窗外远处有侍卫的巡逻声,听着他们的脚步,觉得很安全。

“诃罗,刺客今天应该不会来了吧。”

他被抱了起来,错乱的抓紧了诃罗的衣襟,他们一同倒下,他伏在诃罗的身上,诃罗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他动也不能动。

他们的心脏好像连在一起了,有韵律的一跳一跳,吓得达沙努力把自己撑起来,他的脸也红了。

诃罗安抚着身上羞涩的人,“他昨天没有成功,今天可能还会来。”

“可是,我们这样睡在一起,会不会不太好?”

达沙微眯着眼,不敢让眼神也贴在一起,只见得一片朦胧。

诃罗故意抚iiii摸着他的后腰,嘴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想让我去睡沙发?”

“不是,不是……” 达沙用尽了力气摇头,终于抵不过诃罗的力气,他又一次被他扣在身上贴合,手只好软软的搭在两边。

“还是说,你怕我留下来,会对你做什么?”

拉起了被子,诃罗只是抱着他,也不再摸哪里。

做什么呢……

以他们的关系……

达沙闭上了眼,“我……”

就算他猜到诃罗要做什么,他也没有胆量说出口——

“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做的。”

诃罗在耳边低语,呼吸之间,好似在强忍着一股冲动。

不过,达沙却意外的没有任何抗拒,也停止了胡思乱想,恬静的趴在诃罗的怀中。这让抱着他准备入睡的人无比安心。

诃罗满足的笑了笑,等日子久了,浮楼肯定拗不过他。

快要进入梦乡,耳际寂静得只听得见对方均匀的呼吸,屋外却传来一阵骚乱的脚步。

……

达沙惊醒了,因为最近出了刺客这事,他的神经变得比较敏感,匆匆翻起身,手臂却被诃罗下意识的拉着。

唔,他还没醒呢,达沙摇了摇诃罗的肩,外面的动静好像很大。

诃罗抱着他坐起来,眼睛没睁开,就胡乱地凑上去亲了亲。

他一看窗外,还是黑乎乎的一片,怎么就被吵醒了。房门咚咚地响起——

诃罗拦着达沙,自己下床去开门。

是妙音,气喘吁吁的站在门边。

妙音涨红了小脸,快说不清话,“殿下,殿下!有刺客!皇后殿下……晕倒了……”

母后——

诃罗懒洋洋地听她开口,顷然神色大惊。

“你说什么?!”

……

整个宫殿被乌云笼罩,陷入了黑暗,当晚匆匆下起了大雨,冲刷清扫着庞大的殿堂院落每一处,也掩盖着暗处的人的罪恶。

皇后殿下的寝宫在后殿的别院,不能归为后殿的范围,离后殿也有一段距离。

过来已花费了不少时间,此时的诃罗已经彻底失色,他不再关心其他任何事,随意地披着外衣,碎发还有些蓬乱,把达沙撇在了房间里。

达沙也很担心,就默默地跟着他在后面一起来了,还因即刻下起的暴雨淋湿了不少,从头到脚都觉冰凉。

屋内错乱与紧张交织……接连又出了如此一桩大事,所有人都垂丧着脸,下人全俯跪在一边。

那贝勒斯王也在,他独坐在一张豪华的椅子上,神色也很沉重,进来的人都先行礼,才去探望皇后殿下。

皇后殿下是一位慈祥尊贵的中年女性,虽然没有见过几面,可是达沙对她的印象还很好,他第一次来到班加德城,皇后殿下就对他很热情,还不允许诃罗对他不尊重,此刻,她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是那么微弱,脸色发青,有些痛苦地将眉间皱纹挤在一起。

莲加公主匍匐在床边,她很少像这般沉痛,哭得颤抖,却忍着不大声,“母后,呜呜……”

母后的身体一直不算健康,但从来没有出过大事,今天却在就寝之前无故倒在前厅里,她若是能找到凶手,一定不会绕过他——

“没事的,莲加,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迦在她的身后扶着双肩,但没有办法能在此刻减轻她的苦痛。

见到诃罗来了,他走到门边先拉着诃罗到圆桌前探讨着一件重要的事。

桌上的盘子里放着一样东西——

那迦环着手臂,神色凝重。

“这是今天留在现场的毒针。”

诃罗凝噎,紧张的看着那迦,看来,今晚害了母后的人,就是昨天在他床前消失的黑影。

银色的细针,被水浸泡过后,浮现出剧毒般的紫色,诃罗拳头拧紧,用力捶着桌面,“这和昨天发现的一模一样……母后中毒了吗?”

“医师还没来。”下雨了——估计快到了,那迦拍了拍他的背,“此人精通制毒,现在,我也不太懂他的目的了,能确定的是,他熟悉宫里的环境。”

“是我的错,我昨天没有制服了他……”诃罗瘫软着声音,失神地走到床边。

莲加抹着眼角的泪,微微抬起头,“不是你的错,皇兄,不要自责……”

哭了一会,莲加的眼睛已经肿的不像话,诃罗蹙紧眉心,不忍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很多年没有见到皇妹如此哭泣了,除了他们年幼的时候,莲加被他欺负得大哭之外,她从来没有难过成这样——

向来温和待人,宽容善良的母后,从来没有任何下人对她有不满,也从不曾有人害过她,他简直不知道该归咎于谁,胸口闷得很慌,诃罗忽然冲着一群跪在门边的下人怒吼。

“你们都是饭桶么?!这么多人居然护不住母后的安全!”

随身侍女有好几个,其中一个便首当其冲的拼命磕头,其他人几个就跟着连连哀求,她们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啊——

“诃罗,你冷静一点,皇后殿下一定不会有事的。”那迦劝道,不过毫无用处,一看诃罗的架势,便知道他要动手,不知道遭殃的是谁。

“你是怎么照顾母后的?”

死死盯着脚边弓着背磕头的侍女,诃罗拽起了她的头发,蛮力将她拉起,又甩在一边,她跌在地上,就像脱线的木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羸弱的女子禁不起这样的揪打,她的头发被拉断了很多,无声地散在地上,却令其他人无比揪心,她还在默默的哭叹,“呜呜,殿下,饶命……”

……房内全是嘤嘤的哭声,其他人没有一个会为了她求饶,装模作样的哭着,却是冷眼以待。谁让她是皇后殿下的贴身婢女,却让皇后殿下遭遇不幸,就算处于极刑,她也是活该的。

“诃罗,冷静点……”那迦喊了一声,但不敢上去阻拦。

也是,没有人能阻止暴怒中的诃罗殿下,然而在他们都默默忍受他的迁怒时,却有人挡在他的跟前。

“诃罗,不要打她!”

诃罗收手,但却更为不悦——

达沙捧着那个侍女的头让她坐起来,她的一头盘发都被揪散了,他便帮忙理了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去阻止这件事……

明知道诃罗已经生气到了极点,甚至对他都没这么粗鲁过,却忍心动手打一个柔弱的婢女。也许是同为平民出身,达沙下意识的维护了她……

“让开,如果不是因为你,母后也不会受伤!”就像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诃罗没有半分犹豫,劈天盖地的责骂道,“来了那么多巡逻看守保护你一人,受害的却不是你,你满意了吗?”

诃罗的话,有意无意地刺痛着达沙的心。他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他从小便没有亲人,但是他也能理解亲人受伤的痛苦,如果诃罗想责怪他,那就怪吧……

可是,诃罗那样对下人发火,难道是因为,他把侍女们当做卑贱的平民吗?

想及自己真正的身份,忽然莫名的酸涩……

那个被浮楼王子护着的侍女,开始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重新跪在诃罗的脚边,头深埋进了地里,又磕了几个头。

不知何时,达沙被人搀起,原来是那迦不忍他一直跪在地上去为侍女说话,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激怒诃罗才是,他把达沙默默拉到了一边。

“诃罗,让你母后好好休息,你先回去吧。”

深知诃罗的脾气,若是留他下来,说不定会更加乱。

父王的低声穿透过来,这才让诃罗王子平息了一点焰气——

“是,父王。”诃罗用脚踢了踢那个仍在磕头的憨厚侍女,她吃痛的往后一缩。

达沙欲要上前靠近他,又一次被冷淡的撇下。

屋内的下人散了。莲加决意要留下来陪陪母后,那迦便一同留着,只有国王的几个随侍还在屋内待命。

下着大雨,前面的几个侍卫都在为诃罗挡雨,留下达沙孤零零的一人在后面,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又不敢再进屋打扰皇后殿下,他便想等雨小一点再自己走。

他要回去哪里呢?

回自己的房间吧,还是像之前那样,去呆在诃罗的身边呢?如果就这样回去了,诃罗生着气,会不会又迁怒其他的侍女。

无论如何,他想去安慰一下。

……不知道自己去安慰他,没有没用。

雨势小了一些,达沙顺着原路走。

有一个人影在诃罗的寝宫附近站着,他三两步走了过去。

“苏摩?”

达沙有些吃惊的喊道。看来皇后晕倒的事,把他也惊动了,不过他来这里做什么呀?

苏摩抚到达沙的脸颊边,温润地看着他,“浮楼,听说你也去探望皇后殿下了,今天很晚了,我先送你回房歇息吧。”

“谢谢你……”

苏摩好像能看透他不高兴一样,他确实因为诃罗发了脾气而难过着,苏摩却温柔似水一样的安慰他,达沙不得不勉强微笑起来,“可是,我看诃罗很难过的样子,我想去进去看看他。”

苏摩不冷不热地笑着,“喔?是这样啊,我见他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来了,我还以为……”

还以为你们因皇后的事吵架了,不会再住在一起,没想到浮楼王子现在这么粘诃罗殿下?

达沙不好意思的低头。

他不能就这样回房,明明今日还说好了要与诃罗呆在一起的,现在既然不能了,他也应该去知会一声。隔着庭院,达沙听见里面有摔碎瓶子的声音,他慌慌张张的进去。

“我去看看诃罗,苏摩,你先回去吧。”

苏摩冷冷的盯着他进去的身影,好像若有所思,他不甘地叹了一口气。被浮楼抛下,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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