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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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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眼睛是知识的火炬……

“您的肤色是熔化的黄金……

“您的心灵是高大如愿树……

“您能满足每个人的愿望,对堕落的灵魂满怀怜悯,解救我在最黑暗的愚昧之中……

“何时能让我托庇在您的莲花足之下?我尊敬的导师……我…珍爱的人……”

……

达沙听见一阵空灵的歌声。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他被这阵有魔力般的天籁而吸引。

是一个女子的歌声,就如漂浮在空中的柔云一般,一直延续到了很远的地方。他好像从未听过这样被缥缈的云雾萦绕着的歌声,就像在诉说一段陌生的、神谕的传说,达沙慢慢爬起身。

是飞天吗?

那个近日来他殿里当侍女的女子,将窗帘撩开一条缝,恍然看见院子里伫立着她的背影。

果真如此……飞天平时有些胆怯,但却是个勤劳善良的女孩。也许他们都是差不多性子的人,很快就相处融洽又亲近

整理了一下睡袍,达沙走进院子里轻唤道:“飞天,你在唱什么呢?”

“浮楼殿下。”歌声戛然而止,消散在空气中,飞天回过头,点头微笑,“飞天自小在庙堂长大,这是姐姐教给我唱的歌。”

她看见达沙,就不自觉的一直低着头,带着羞怯的笑容。

“是吗,很好听……”

“这首歌代表着人们对真理的信仰,对美好的希望。”飞天握着双手,转身向天空祈祷着,“如果真诚的祈祷,女神一定会听到我的心愿,浮楼殿下,也可以试一试,清晨的日光,是传达心声最好的媒介……”

达沙学着她闭着双眼的样子,十指相扣,重复着心中的愿望……

他们一同站在流光倾斜的庭院里,做着只有自己才知晓的祈祷仪式。

暖光洒在他的脸上,果真如飞天所言,早晨一定是天神们最温柔的时刻了。

希望早日能够回到加罗尔,过上安静平凡的生活。

等等……这是,他的心愿吗?达沙忽然犹豫了。

露出不安的表情,达沙解开祈祷的双手,“飞天,下次再唱歌给我听吧……”

希望多留在这里一阵子……

就算再怎么不想承认,可是——

这才是,这才是他的心愿啊……

……

……

一处阴暗潮湿的密室。

桌上摆设着各色的琉璃瓶,似乎在研制着各式各样的秘药。散乱着头发的飞天俯跪在男子的跟前,紧紧握着那人拖尾的衣角。

“真的要这么做吗?大人……”

男子只是冷眼看着她求饶的姿态,再冷漠的踢开她的双手。

飞天胆怯的往墙边瑟缩了一下,强忍着哭声,“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高在上的那位“大人”仰着头,得意的笑起来——他对着墙上的图腾张开双臂,“只有神之子的血液,才能拯救你的姐姐,你忘了,是谁把你抚养长大?”

飞天没说一句话,捧着脸摇头,“是姐姐抚养飞天长大的,可是……大人,飞天,不想这么做……即使是为了姐姐,飞天也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那你愿意眼睁睁看着你的姐姐死去?”

他触动着飞天内心深处最为重要的亲情,却说着冰冷残酷的话语。

男子起步离开。黑暗中,只剩下飞天嘤嘤的哭声。

……

达沙又来诃罗的寝宫做客了,他们最近一直频繁的来往着,每天一起吃午餐与晚餐,也一起看书,散步。

诃罗没有做什么越界的事,只是常常牵住他的手而已。

他发现,他越来越舍不得这个极乐世界一般的宫殿了。

他却许下了早日回乡的心愿,无论如何,在他离开之前,能够多留下一些回忆就好。

达沙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淡淡的笑容。

“诃罗,那个叫飞天的侍女,她很聪明,也很勤快,你上次真的错怪她了,她一定是不小心的。一会她想向你道歉呢……”

今日,飞天请求一定要来诃罗殿下这里认真的道歉,达沙便带着她一同来了,上一次她破坏了诃罗殿下的书,没有受到处罚已经是万幸,这一次一定要亲自来请罪。不过她在后殿等着过一会再出来,桌上正是她蒸好的茶,达沙已经喝了一杯。

诃罗翻动书页,“是吗,既然你不责怪她,那我也不会追究的。”

达沙安静的坐着看他读书,不由自主的托起腮,支撑着沉重的脑袋。

“我今天有点头晕,不知道为什么……”

从方才起就昏昏欲睡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

“你不舒服?”诃罗蹙眉抬眼,紧而来到他身边,“浮楼?”

午饭时间都不到,不应该会困,难道病了?

他轻抚达沙的前额,并不发热,但整个人却失去了重心一般倒在他的怀中。

……

诃罗的房内。

他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正躺着他那位莫名昏厥的心上人。

那迦与莲加也闻讯而来,在一边远观情况。莲加更是焦急得紧握双手。

几位医师接连诊断,生怕稍有误诊,都一定会让此刻怒火中烧的诃罗殿下严惩他们,医师们都紧张得冒着冷汗。

床前的一位医师不断揉捏着病人的太阳穴,让侍女垫高枕头,慢慢喂他服用着汤药。

揉了揉眉心,医师吸了一口气,作出诊断,“殿下,浮楼王子可能中了一点睡眠剂毒素,在下已经帮他服用过清洗内脏的药品了,应该无大碍,修养几天就会醒来的。”

——浮楼王子睡的很安静,看上去并不痛苦,恬静的闭着眼,发出均匀微弱的呼吸。

然而他已经晕倒了半日,怎么也无法唤醒。

听闻这个答案,诃罗斜眼凛冽的扫过了房间边上跪成一排的下人,俨然罪魁祸首就在他们之中,近期来过二人寝宫侍奉过的,都被找来逐一排查了,可惜无人知道下毒的事,更不知道毒源的出处,所以没人站出来吭声。

“你的意思是,有人下毒?”诃罗伏在床前,端详着浮楼宁静的神情。

医师退居其后,收拾起药箱。“……应该如此。不过此人下毒不深,因此暂无大碍……若是用量加大,则会导致四肢无力,长期昏迷,最后瘫软成一个废人。”

诃罗的脸色随着医师的解释变得铁青,又咬了咬牙,咽下怒气。难道,他该庆幸此人下毒不够狠吗——

不管他本意如何,确是将浮楼害得昏迷至此。

即使是一点点的毒剂,也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之后,只有达沙一人在房内静养。

走出房间,莲加依然在唉声叹气。

为了将事情查清,被唤来的婢女都留在寝宫外不能离开。看着她们挨个走过,诃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好像有一个婢女不在?”

诃罗想起了浮楼今日才和他提过的飞天,那个女孩并不在刚才的下人行列,看来她是在浮楼晕厥之后就消失了?前厅中,望着浮楼之前喝过的那套茶杯,似乎不是妙音所泡的茶,他又若有所思。

诃罗手持茶杯,一一递到了那迦的手里,以确认是否有问题,“那迦?”

那迦意会,便紧收鼻翼分别嗅别,“这些杯子,好像装过什么。”

诃罗神色一紧,“果然如此?”

那迦点头,指着最大的茶壶,“这些杯子边缘都有异味,应该是茶水中加入了毒素,倒入时染上的,即使清洗一次还是会残留部分。”

莲加也抢着捉起一只茶杯,也拼命嗅取着茶杯边缘的味道,“我怎么闻不出来啊。”

那迦叹了一声,“你要是闻得出来要我来还有什么用……”

他自小鼻子灵敏,也许是家族遗传的缘故,他对气味会十分的敏感,那迦长到这个年岁,几乎他见过的水果、食材、粉末、药物、香料等,都能清晰的分辨,这种时候,他自然会比别人更懂气味方面的知识。

那迦抿嘴翻了翻眼皮,“应该是婢女所为,毕竟能去后院泡茶的,只有贴身婢女才对。”

诃罗的力气近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捏碎,却转而硬生生搁在桌上,“最近浮楼从我这里收下了一个新的婢女,叫飞天,今天是她跟着过来帮忙做事的,我想她应该难脱嫌疑。”

闻言,莲加激动的摇起了诃罗的手臂,把他往外拉,“那我们就去找飞天问话!”

诃罗已然十分冷静,“她不在刚才那些人之中,若真是她所为,她应该是逃走了。”

那迦补了一句,“等等,她一个侍女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会不会是有后台的。”

莲加放开皇兄的臂膀,不忍地咬着下唇思考,“你们说的飞天……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她之前并不是皇兄的婢女,也不是浮楼的婢女……”

“莲加,你想到了什么?”诃罗紧接着她的话问道。

莲加将记忆仅有的蛛丝马迹反复搜索了遍,实在想不起更多,她含糊的说道,“好像是在母后那边……”

……

……

这间密不透风的密室,依然在调制着神秘的药物。飞天被鞭打了几下,她手臂上泛起青紫的伤痕,她躲在暗处,望着光亮处的那位大人——他正饶有兴致的研究着桌上的酒汁。

他优雅的说着没有丝毫情感含内的话。

“飞天,你越来越出色了,为何你的任务失败了?”

飞天捂着嘴,克制着她脆弱不堪的泪水奔涌而出。

“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

那人的脸上是带着寒意的笑容,“……飞天,若是你按照我的吩咐来行事,你姐姐就可以得救了。”

“大人,我姐姐患上的是绝症,已经治不了了,而且,我竟然失手害了浮楼王子……”

瞳孔睁大——飞天忽然想及她的一切过失。

浮楼王子待她是那样的温柔,包容,她竟然不得不听命于他人,甚至让浮楼王子置身于险境之中,若不是她擅自减少了毒剂的用量,也许那位王子,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飞天,下次再给我唱歌吧。

飞天无法原谅自己,她也知道,无人会原谅她。

粗糙的整根麻绳鞭扬起,狠狠打在飞天的头部,那人低吼道,“……你给我住口。”

疼痛使得她没有力气去抹去泪痕,而是捂在闷痛的头部,“……大人……姐姐……”

将她长长的秀发抓得胡乱,她又一次被剧痛所侵袭全身,之后陷入了长久的黑暗……

翌日,飞天的遗体漂浮在花池中,娟秀的长发在水面散开,飞天闭着双眼,轻薄的衣衫遮掩着她身上的伤痕累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具美丽的胴体已经失去了生命,将她抱上岸后,似乎把整个后殿的侍女都吓坏了,也没有人敢过来看看。

诃罗和莲加正在浮楼的床边观察着他的气色。

她刚发现浮楼颤了颤睫毛,但好像还没醒来。

房门被风一样刮开,那迦抱歉的挠了挠头,低声道:“诃罗,我们在莲花苑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据说是昨天,投池自杀。”

这个消息,顿时让诃罗声色俱厉,“什么?难道是飞天?”

莲加身体紧缩,眉间紧皱,她捂住了嘴,“那迦……”

那迦走近,拍了拍她的头,“你就别去了,诃罗,你跟我来看看,也许正是飞天。”

……

他们很快便赶去莲池,几个下人正守着被捞起的遗体,不让人太靠近,直至那迦与诃罗殿下来到,他们才让出一块空地,让殿下过来认人。

女子的浑身还是湿润的,薄衣包裹着妙曼身材,也较一般侍女瘦弱,双眸微张,肤色有些泛紫,看起来还挺安详的,看久了便有些渗人。难道她真的是自杀?

“诃罗?”

诃罗辨别了一会,握紧了拳,“这是飞天的遗体。”

她死亡的原因,是因为下毒失败吗?

“这是飞天?!看来……”那迦退后一步,灵敏嗅觉已经让他闻到了一股很浓的丑闻,既然确认了她的身份,那昨日下毒的事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他们无需多做辨认。

“你看她脖子上的勒痕,她不是自杀的。”诃罗在飞天的遗体边走着绕了一圈,指认起她手臂上的伤痕,以及额上还沾着的血渍。

“果真如此,她下毒败露,因此被人毒害了,果真……”那迦跟着看了几眼,确实经过提醒,那道勒痕十分引人注目,捶着掌心,那迦惊呼道,“她一定有后台。”

诃罗呼了一口气,但毫无头绪,使人心思混乱,“你也这么想,到底后台是谁。”

那迦摇了摇头,“这个还很难查,毕竟线索太少了。”

诃罗概数了近日的行程,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倒是——

国师曾点醒过他,与浮楼有关的事。

诃罗顺口问,“你觉得,会不会是希瓦?”

“希瓦大人不是希望你和浮楼交好吗?我认为不太可能……”那迦露出不解的表情,虽然国师心思很多,但是他一直对那贝勒斯忠心耿耿,也是一直为诃罗着想,他应该知道诃罗恋上浮楼的事,怎么会痛下毒手呢。

诃罗点头示意,“我们先观察一点时间,先去希瓦那里报一声后殿的情况吧。”

飞天的双眼被人用手轻轻阖上,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诉说任何话语了。

诃罗拉着那迦尽快走离了这块不祥之地。莲花苑离浮楼的寝宫更近,看来不能再让他住在这里了,等飞天的事平息以后再说。

……

……

沉睡了好久,头昏昏沉沉的。

何时能让我托庇在您的莲花足之下?我尊敬的导师……我…珍爱的人……

依然回荡着那首美妙的歌声,反复萦绕,这阵歌声,好似在点醒着他发现身边的所爱……

所爱的人?他也出现在了梦中。

他……

不过还未看清那英俊的相貌,伴随着歌声的光亮却逐渐消失,梦境陷入了黑暗。几秒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有些陌生的天顶壁画——

“浮楼,你醒来了!”

达沙的耳边响起一个妙龄女孩的声音。

是莲加……

看来睡了太香了,他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这张甜甜的笑脸是莲加的标识啊。

达沙做了一个口型,但是干涩的喉腔发不出声,他勉强笑了笑。

“来人!”

莲加朝门外大喊大叫,只有妙音提着裤脚跑进来。

看来皇兄和那迦还没回来呢,莲加尴尬的咳了几声,凑到床边,她发现达沙好像欲言又止的,应该是口渴了吧。

“怎么了,浮楼,想喝水吗?”

达沙努力睁开双眼,迎接阳光射入室内暖黄色的光线,勉强发声。

“诃罗呢?”

听清这句话,莲加惊喜的用双手捧着脸颊,好像很兴奋。

不过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在开心些什么啦。

在几个婢女的照料下,达沙喝了温水,又服用了去毒的清淡的汤药,已经可以轻松下床走路了,不过头还有些发晕,他还不知道自己被人下毒的事,莲加也没有多提,他只以为是困了,才会莫名睡过去的。

这里是诃罗的房间吧?

竟然在诃罗这里睡着了,真是丢人啊……

达沙对这里已经熟悉了,听说诃罗出去有事,还没回来,又吩咐侍卫不准放他走,他便安静的陪着莲加在庭中逗兔子。

过了一会,达沙不由自主的站在寝宫门口张望。

晃着晃着,他迎上一副俊美高大的身体。

诃罗扶着他的肩捉着回屋,“你醒了?”

达沙差一点又倒在他怀里,勉强自己站稳,“嗯……”

诃罗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人,“身体怎样了?”

“很好啊,我没有不舒服,你,你别担心我……”达沙摆开诃罗的手,最近和诃罗说着话,便会不知不觉的低下头。

那迦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那迦,皇兄,你们回来啦?”莲加拎着小笼子轻巧的跑过去,满足的看着皇兄的身前,有些羞怯的浮楼,她又觉得实在可爱,笑得极其灿烂,直到那迦也拉着她进屋。

已经是接近晚餐十分了。

两个碍事的跟屁虫坚持要留下来共进晚餐,诃罗碍于面子,也没能将人赶走——

本想在浮楼醒来的时候,和他更亲密一点,却只能苦着脸吃完这顿饭。

莲加边吃着,边弯着腰凑到皇兄的身边偷笑道,“我跟你说,他醒来的时候在叫你的名字哦。”

“……”

高兴……

但是却强忍着没有流露,诃罗面不改色的吃着他的饭。莲加却独自窃喜,那迦则盯着她多变的表情感到有些恶寒……

总算欢喜的结束了晚膳。

送走了公主殿下与那迦,妙音累得快要瘫倒了,她一会还要去准备一套新的被褥——

昨晚,为了不打扰浮楼王子生病,殿下住去了另一间空闲的寝宫,今晚估计他们要在一起睡。

哎。

最近的妙音也会胡乱想一些奇怪的事,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

看着忙忙碌碌收拾餐具的侍女,达沙思索着帮忙,但是又犹豫了,他端正的坐着,准备说点别的。

“诃罗,我要回去了,今天很谢谢你……”

诃罗撑着下巴坐在桌前,淡然的嗯了一声,继而用命令般的口吻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我这里。”

什么?达沙抬眸,好像听到了一个玩笑,他一下子还不能接受,“这,为什么啊?”

诃罗冷嘲了一声,反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缓了口气,才想起,还没和浮楼解释飞天的事,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因为困了才睡了这么长的一觉吧。

“有人暗中下毒谋害你,因此你才昏睡了一天,如果不能随时看着你,我不放心。”

“什么,下毒?” 达沙立刻吃惊的站起来,沉重的头让他重心不稳,又一次无奈的坐下。

“你之前挺中意的那个小侍女,飞天。”

心中好似五味杂陈,达沙艰难的说道:“怎么会,飞天?飞天怎么会下毒?那她现在……”

诃罗淡淡地描述,“她已经死了,遗体送走了。”

更让人吃惊到极限,他好像很久没有听说过人的生死了,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又这么突然。

离开的人,是飞天吗,那个缠绕他梦里的祝福的歌声,也是飞天吗……

难怪,她的歌声会来梦中祈福,达沙攒着手心,不忍道,“她,死了?你……处死她的?”

诃罗吞咽了一口粗气,“浮楼,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残暴的人?”

“那……”达沙无言,飞天,也许是受人威迫的呢?

诃罗看他一脸心疼的表情,也莫名感到不安与烦躁,“是有人指使她下毒的,但没有成功,因此那人了结了她的性命。”

浮楼对每个人都是这般善待,按理说,那个侍女在浮楼的心中,应该无足轻重才对,却能轻易引起他的注意,他这么毫无防备的相信这个女子,换来的也不过是她下手毒害罢了。诃罗努力平息着心里那阵酸楚的醋意。

达沙喃喃,“……这样吗……诃罗,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没想到的是,原来如此靠近的人,也会在不经意间永远的消失。即使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侍女,她的离开,却让人的心里好难受。

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达沙的低落全部摆在了脸上,为什么有人要谋害他?而要谋害他的人,为什么要波及其他人的性命,飞天是无辜的……以后,他会连累更多人吗……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心头,之前吃下的晚膳在肚子里翻滚着,很不舒服。

桌上已经收拾整洁,侍女更换了新鲜的白花。

嗅了一阵清新的香气,诃罗站起,“还没查到幕后的人是谁,在真相查明之前,我会时时刻刻的待在你的身边,以防万一再有人下毒。”

达沙无心赏花,洁白的颜色,好像在叹息着有人的消逝。

“其实,不用了……我……”

诃罗走近他的身边,一时之间,达沙慌乱的低下头。他们的呼吸交错,他又害羞了。

这种时候,他有些抗拒亲密的靠近。

诃罗的声音变得极度温柔,“不要让我担心。”

整具身体都被一股力量拉动而起,他被霸道带入了这个人的怀中。

“……啊。”

和以往的野蛮不同,诃罗已经卸下了骄傲和淡漠,在认真的担心着他心爱的人。

“从现在起,要委屈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了。”

达沙一头雾水,小声地问,“什么?”

紧揽着他的肩,带着走进内室,诃罗掀开他的卧房珠帘。

达沙看着那张换上了崭新被褥的豪华大床,两只成对的枕头甜蜜的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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