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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3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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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也没H,别想了刚才一直关注着诃罗的伤势,结果那样长的一道伤口却只是皮外伤而已……两个人安静地对坐着。达沙越发难以面对他赤诚相对的上身……

面前木柴堆上散发着热气,熏得达沙的脸红红的,也同样照耀着诃罗完美的麦色肌肤,有如闪闪发光一样透着光泽。

他不禁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看呆了,忽然诃罗正色:“我问你,有人亲过你吗?”

“……没有。”楞了一下,达沙呆呆的回答。

他恍然从诃罗的身上移开视线,低下头。怎么能这样回答,刚才,他们不是亲到了吗?

虽然很快就推开了——

那也亲到了啊!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就连之前诃罗在他脖子上咬来咬去更是不曾有,也许,刚才只是意外的……

“所以,你没有心上人?”

刚问完,诃罗已经不以为意的侧开头。迟疑了一下,迦夜的脸出现在脑海里,达沙有些慌张地答道:“……有,有吧。”

诃罗又猛然把头扭过来,凝眉盯着他——

“谁?”

带着尖刻与讶异的问话,让达沙更迟疑了,即使是朋友,总是打听这些问题也会让人不好意思的,他不想隐瞒自己对迦夜抱有恋慕与依赖的事,毕竟他和迦夜还有着约定,他慢慢的边想边说,“他……挺高的,很帅。”

他发现自己贫瘠的语言难以描述清楚迦夜的形象,说多了又觉得很害羞,明明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为什么会把迦夜想象成他的心上人?也来不及责怪自己的奇怪想法了……总之,迦夜是一位玉树临风的年轻侍卫,也是以后会和他一起生活的人。

“是白龙?苏摩?” 诃罗紧接着问。

啊?……

达沙呆呆的看着他。他为什么那么想知道自己的事?被他凌厉的眼神盯得脸都发烫了,“不要猜了……不是他们,我和那个人,也没有在一起。”

“是个男人啊。”诃罗笑得讽刺,心里早已不是滋味。没想到对方——

竟然有一个心上人?

而且是男性。

这样惊骇的事实无疑在诃罗的心上炸开锅,一时难以平复,又不想发脾气。

又一次有了断了一切念想的想法,可是,怎么也没法不去想。而且,浮楼不是说了,他没有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吗?

“啊……”见诃罗又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达沙搓了搓掌心,淡淡的笑着缓解尴尬气氛,“其实男的女的都无所谓,只要有个人伴着自己一生就挺好了,而且有些教派还宣传独身主义呢,一辈子不娶不嫁。”

这些理论自然是他听说而来的,既然伪装了皇子身份,那么也要更加见多识广才行……

诃罗刻意呵的笑了一声。

这是哪来的高尚言论,是不是见希瓦没有成亲就道听途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正好。

伴他一生,自己怎么能不是最佳人选。

挑着眉,诃罗道,“这可是你说的。”

好像发现了什么,达沙一下站起了身,弯腰去取下夹在树枝上的衣衫。“衣服好像干了,我们该回去了。”

听着达沙体贴温柔的声音,诃罗很享受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大大的张开了双臂。

“帮我穿上。”

达沙正好在整理衣摆,噢了一声,就拉开衣服轻轻往他身上套去,脚步从左绕到右,诃罗仰着头穿上衣服……果然已经烤干,诃罗裤腿上湿润的部分也干了,这堆小木柴堆里的星火也差不多该熄灭了。达沙把那件披风捡起来抱好。

总算穿上衣服,右边袖子上的破痕里,隐约见那诃罗臂上的一条划伤还是红红的,达沙轻问,“没有弄疼你吧?”

当然没有,这等小伤。

他竟然比任何一个侍女都更心细,诃罗偷笑着,走向了一边还在吃着草的爱马疾风。

诃罗扶着达沙先上马,又坐在他身后,牵起缰绳,扣在达沙的小腹前。

“这回你给我坐好,不准乱动。”

想到对方手上还有伤口,达沙乖乖地让他抱着腰,“好……”

为了不让达沙再次受惊,他们骑得很慢。完全没注意到天色已经渐渐地变暗,西下的落日在山尖晕染出一片嫣红的彩云。欣赏着宫殿里无缘的美景,达沙一路都望着远处美丽的天空,霞光照得他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温暖的色彩,两个姿容俊俏的少年人一同骑马,远处看来,就是一副精致美丽的画面。

莲加在围栏边卖力地挥动着她的小手,直到他们靠近。

达沙在诃罗下马以后,才被他抓着手牵下来。

听见莲加在呼喊他们,还小跑了过来,“你们可回来了,皇兄,浮楼,你们没事吧?”

一去这么久,天都要黑了。

公主好像很是焦急,达沙立刻笑着对莲加安抚道:“没事,莲加,我们就是在河边呆了一会。”

“啊,天哪,你的衣服怎么回事?”莲加捂住了嘴,她不忍地看着达沙腰部的破痕,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么大的缺陷。再看看皇兄,披风都取下来被浮楼拿着,身上也带着诸多灰尘。

这时那迦跟着走过来,顿时和莲加一样吃惊的睁大双眼,丝毫不遮掩他眼里的……嫌恶。

“……诃罗,你。”

那迦和莲加对上眼神,同时张大了嘴。

狼狈的皇兄和破了衣服的浮楼,怎么看都很怪——

骑马一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诃罗打断他们的翩翩联想,想也知道这二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不耐烦地敲了莲加的脑门一下。

“你们想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那迦当即呼出声:“你不是那种人吗?”

莲加捂着额头,也不甘示弱的冲他一吼,“皇兄,你对浮楼做了什么?!”

“你们?!”

……太过分了?诃罗一时语塞。他什么也没做?

莲加懒得理这个皇兄,她心疼地看着达沙的衣衫,“浮楼,你衣服都撕破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诃罗又敲了她的脑门一下,什么叫撕破的,这明明是摔下去划破的。达沙连忙解释道,“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衣服才破了,而且我害诃罗受了伤,他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

莲加停止了惊讶,皱着眉头,“真的假的啊,那么我们快回宫吧,皇兄,你的伤势还好吗?”

他们这才注意到诃罗的右臂上也是衣服开口,估计是划伤,不怎么严重……

那迦伸出他之前与诃罗切磋时受伤时的那只手掌,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早就拆了纱布,他故意在诃罗晃了晃手。“哇,你为了受伤也是挺不择手段的啊。”

诃罗差一点青筋暴怒,这两个笨瓜,知道他喜欢浮楼就罢了,竟然还把他想成衣冠禽兽了吗。

……

回宫换了一身清爽宽松的衣服,又吃了晚膳,达沙决定去看一看诃罗,他白天受了伤,现在不知处理了没有,即使没有出血,也不能轻视。刚到,妙音就带着他进到了内室。

诃罗也换了衣服,披着夏季的睡袍,袒露出手臂,已变成深红的伤痕赫赫在目,达沙问:“诃罗,你的伤口清洗了吗?”

他往里面走了一步,“我正要沐浴。”

诃罗揭开身后那道水晶纱帘,里面的一间是他的专属浴池,达沙当然望而退却,他笑了笑,“看来你的手臂没什么大碍……那,我先回去了。”

诃罗用头示意,“进来。”

浴室的热气不断往外推送,让人觉得很热,才站了几秒钟啊,达沙拧去鼻尖渗出的汗珠,“怎么了?”

诃罗理所当然的将他一把捉住,“服侍我沐浴。”

“什么,我……?”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进了浴室里面。雾气蒙蒙,浴池在正中,边缘的雕花都是镶金的,边上还搁置了几尊神佛的雕像……浴池的水里放入了花瓣与香料,闻上去很香,很迷人,而且热气腾腾,令人想赶快脱掉衣服,不然很闷……

诃罗环着手臂抬了抬,提醒道,“别忘了这伤口怎么来的。”

“但是……”达沙为难的看着伤口,他确实很抱歉,可是要他服侍诃罗沐浴来以此谢罪,是不是太夸张了……而且,是诃罗先在骑马的时候亲了他的脖子,他才会挣扎的,后来发生的事他们都知道了,他确实有错,可是不能完全怪罪他,再说了道歉的方式很多,一定要帮他沐浴吗……

他怔怔的听着诃罗说道:“我受伤了,不能自己沐浴。现在也没有侍女敢伺候我,因为,万一不小心碰到伤口,我就会把她们驱逐出宫。”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达沙懵了一下,随即呼声。

“是吧,我这么过分,对侍女又苛刻,你心疼她们,不如就代替她们来帮我,这样的话我就不惩罚她们。”诃罗戏谑地笑了笑,转而侧头对着一边傻站着的妙音使了个颜色。

妙音立刻上前来趴到了达沙的脚边,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浮、浮楼,浮楼殿下……求您帮帮我们,诃罗殿下说要赶我们走……我们不想走……所以,所以。”

达沙立刻就动了恻隐之心,蹲下来扶着这个矮小的婢女站好,妙音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达沙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诃罗,你……怎么能随便赶她们走……”

妙音吸着鼻子,一弯腰差点又要跪下来了,还好被达沙扶住,她就抱着他手臂哀声:“浮楼殿下,求求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达沙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伤心的样子,这一点诃罗早已了解,盯了一会,达沙终于难为情地开口,“好吧。”

“谢谢浮楼殿下……”妙音在门口抹着眼泪,磕了头离去。

诃罗殿下最近待下人都没有发过脾气,也没有胡闹,就是每次都特别叮嘱妙音要在浮楼王子面前装出很可怜的样子,虽不知这样做的意义在何,诃罗殿下却答应给她老家捎信,妙音当然听话。

背对着褪下长衫,仿佛被烟云笼罩一般,诃罗光裸着身子踏入浴池里——

这应该不算是诃罗在可以为难他吧?仔细想想,真让那些婢女来服侍他,也不太好,毕竟男女之间还要隔开一层距离的,看样子诃罗也不想玷污那些小姑娘,又真的不方便自己洗,才要求他的。他们都是男孩子,怎么也合理一些。

达沙跪到浴池的边缘,拿起了一旁早已备好的毛巾。“诃罗,我帮你沐浴,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伤口,不要被感染了,这里不能沾水的。”

诃罗的双臂都趴在池子外面,露出结实好看的肌肉,脖颈上细长的项链搭在锁骨上闪着银光,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连沐浴都让人这么着迷,达沙用力晃了晃脑袋,开始用毛巾沾水。诃罗扭头道,“把衣服脱了下来,不然不方便擦背。”

达沙拧着毛巾笑道,“你侧过来,我就可以帮你了……”

诃罗仰头一叹,“我的胳膊痛,不想移动,身体也不想动。”

“你忍一忍好吗?”达沙拿着毛巾迟迟不动,望着对方的后颈以及湿润的发梢,他的心砰砰地在跳。

“那算了,我不洗了。等会我先把妙音罚到牢房去?”半挑衅的话语果然激起了对方的同情心。这也不是诃罗第一次打同情牌了。

当他随性的说完,身后就发出了沙沙的脱衣声。……达沙解下腰带,背过去褪下了一身长衫,落在地上的衣服他便叠放在一旁,最终□□的踩进了浴池,水面浮动在他的腰际,上身两抹小巧的红晕在雾水里十分诱人。

“好了。”达沙就□□地站在他的面前,脸蛋被这里的热气渲染的格外红润,“你别总是拿下人出气,她们都是姑娘,应该温柔一点对她们。”

诃罗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听话,真的全脱光。二人对上眼神,达沙的脸也红透了,今天诃罗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已经见过一次,但不是现在这样的场景,这里温热而香气四溢的水,带着诱人的味道,达沙已经快要迷晕了,还根本不敢低头看,他们在水中的下he半xie身都若隐若现,真是太难为情了了,半天他才习惯。

拧了拧湿毛巾,他准备为诃罗先擦肩膀,不过还没靠近,诃罗就在水里迈开脚步,往浴池的另一边移动,甚至是回避一般捂着脸。“……我,去拿皂角。”

“你的手不是很痛吗?我去帮你拿吧。”达沙先一步往前走,诃罗便停了。那一片洁白的后背就这样在他眼前飘了过去,他要不是装作手臂疼,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捉过来。

浴池的另一边准备了很多不同香料制成的皂角,有一些加入了花瓣与果汁,还有牛奶,他真不知道该选什么,于是都闻了一遍。

平时诃罗身上没有这些艳丽的香味,那么他应该是用味道普通一点的。达沙抹了一点加入牛奶的皂角在手臂上揉搓着,滑滑的感觉很舒服。

又忍不住抹了一点往脖颈上涂去。为什么他房间的浴室里没有这么多种类的?这样并排放在一起还挺有趣的,他在乡下可是从来没见过。

他朝身后喊道:“诃罗,我先自己洗一下,就来帮你。”

诃罗侧头,应该是听到了。他仰着头,眼睛却斜睨着远处自顾自清洗着身上的达沙。

搞什么,浮楼居然在他面前洗起澡来了……

很快就擦拭了一遍身上流过汗的地方,达沙取了另一块干净毛巾。宫里的设施向来很讲究,每次沐浴完的毛巾几乎不会留到下一次用,所有人也都不能共用,哪像他在乡下的时候,他和迦夜洗澡都是用同一块,这宫殿里还真是奢侈浪费,他叹了一口气,往诃罗那边走去。

诃罗正靠在边上泡澡。达沙带着笑意,“好了,我来帮你擦背。”

诃罗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刚才自己一直在偷看他的事没被发现吧。

达沙迟疑,他已经准备好了,诃罗是不是泡晕了?竟然一动不动。

“怎么了?快转过去。”

诃罗低头示意着胸膛,“前面也擦擦啊。”

腹部以上的胸肌都袒露在他眼前了,达沙微微张嘴,想赞叹又开不了口,慢吞吞地说:“你先转过去,我帮你擦背,待会我再帮你擦……前面。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伤口……”

再这样面对面站下去,他们就要把双方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了,甚至有一股热烈的冲动咚咚地撞击在诃罗的心上,他转过身。

湿润柔软的毛巾触碰在肩头滑下,慢慢的浇湿了他的后背。达沙开始帮他擦背。

趴在浴池边,诃罗问:“你为什么答应帮我沐浴?”

“你受伤了也有我一份责任,帮帮你也是应该的,而且你还总是为难侍女,再说了,她们真来服侍你的话,岂不是以后都有些不清不白的。”达沙顿了顿,停下手里的动作,又沾水,拧干,“我们都是男的,就不会男女授受不亲了。”

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想,越是奇怪,他明知诃罗有特殊的嗜好……

果然,诃罗当机立断地道:“女的不行,男的就可以?”

当然不可以!即使是男子,也应该注意身体方面的健康,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达沙的村子,莲花泽,可是算是很干净的地带了,他曾听闻隔壁村发生过疾病的传播,就是因为当地有个地主生活混乱不检点,最后病死了,和他在一起过的男子女子也都染上了病,不久后也去世了。这件事一直警醒他们村的人不能乱来,加之莲花泽民风淳朴,他也很注意这方面的事,长这么大还没和女孩子接触过,男生更不曾有。

而且,诃罗若是和别人总在一起,不仅是生理上的不检点,心灵也会受到影响的。

达沙没有直白的回答,想了想才开口,“你不是说,以后不找人乱来了吗?你要从现在做起。”

毛巾一开始只是轻触在背上摩挲,没多久就加大了力度,要把他身上染上的污垢都清洗下来,就需要一点力气。

“哦。”诃罗享受着这一切,求之不得早点转身过去,看人在他面前为他擦拭身体的样子,“这么会搓背,你不会帮别人洗过吧?”

忽然愣住了……帮别人洗过?他怎么知道……是因为自己很熟悉这样的动作了?

“我……”

是,是啊,小时候,他帮达叔搓过背,也经常帮迦夜搓背,虽然很多年没有过了,但毕竟是从小的经历,怎么也不会忘了。他们一家人在这方面都是互相帮忙的,毕竟不可能有侍女来帮他们,所以他知道怎样的力度才能洗干净,而且会很舒适……

不知不觉,就想让诃罗舒服一点……

见他语塞,诃罗追问:“是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迦夜。达沙慌忙停手,毛巾慢慢浸入水中。

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早该注意的。

这下诃罗会不会起疑?

“啊……”

诃罗不耐烦地喘了一口气,这声意义不明的□□是怎么回事?他不想回答还是想起了曾经?想起他和他的心上人在浴池里互相洗澡?想也不用想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这难道就是浮楼以前的王子生活。

诃罗烦躁的转身,厉色看他。

“他到底谁?”

为什么要追问?不答肯定会更加令人起疑,达沙咬了咬下唇,“一个……侍卫。”

迦夜是浮楼王子的随侍,这样回答,是不是没问题了。

诃罗满含讽意的冷笑了一声,“看来你以前的生活也挺放荡不羁的,你们不是没在一起吗,私下一般都做些什么?”

他差点忘了,浮楼是有心上人的,今天才告诉他。

“我……我不知道……” 达沙的头越垂越低。这是第一次,在那贝勒斯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当然听不出和诃罗的意思,他以前就是个乡下人,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回答这些。浮楼王子一般会做什么?当他反应过来时,嘴里已经说了不知道。

“你们做过吗?”

“做……做什么?”被穷追不舍地问,达沙更加一头雾水。

装傻?诃罗提高了音量,“我问你有没有和他上过床?”

“什,什么?”

达沙愕然。

诃罗压抑着没冒火,声线却是怒火攻心,“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你到了这个年纪,真的什么都不明白?”

“我不知道……”着急地看着他,达沙木讷道……

诃罗已然扑进水里,在翻腾的水花中把他捉进怀里。手臂从他腋下划过,泄愤一样在胸前拧住了一枚肉粒用力揉搓着,双臂扣住对方的挣扎。

“啊,你干嘛!……”达沙大声的往后叫道,他不曾大声说过话,但现在惊慌失措,即使这样会引起门外的侍女注意,他也顾不上太多。

诃罗完全不在乎右臂上的伤口沾水感染,只想逼迫对方说出答案。

“再说不知道……”诃罗的蛮力让人生疼。胸前被揪得红肿,不仅如此,耳根到脖子,半具身体都泛起红润的颜色,就这敏hx感又禁不起触碰的身体却还敢光着来浴池里帮他沐浴,简直是自己羊入虎口。

“诃罗!” 达沙拼尽了全力挣扎,但他的手劲怎么都比不上对方,也丝毫使不出力气,只有高声呼救,可是也没有人来救他,他只能紧闭着双眼在水中扑腾着手脚。

“碰你一下就受不了了?你真的不懂?”诃罗舔咬着他肩窝上细软的肉,不断发出沉闷的喘息,萦绕在他耳际,又痒又麻。

……够了,他大概知道了,这些事是什么意思,可是他没想过诃罗真的对他有这样的想法。

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他一直觉得,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在一起。

睁眼睨了一下,他抓了一把这只肆虐的手臂,正好划过诃罗那道不短的伤痕。

“呃……”

趁诃罗因痛觉颤了一下,达沙逃难似的从他怀中挣出,冲到了岸上披起他的长衫,匆匆掩上衣扣,浑身湿漉漉的还未擦拭,他就奔到了门边。

“诃罗,不要捉弄我了,我的确希望你不要乱来,所以我们也不能……也不能乱来!”

“你!”

诃罗总算从痛感里清醒,抓起一边备好的干毛巾捂在手臂的伤口上,这一下把他掐的真疼,又让人溜了。

扶在水晶门帘上,达沙不敢再看他,“我先回去了……”

“浮楼!”

他还没来得及挽留,达沙的背影便很快消失在雾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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