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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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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个少见的晴天,连着下了几日的雪终于肯歇一歇了。只是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夜的雪,一开门雪就争前恐后地撒进屋内,融成一滩水。

长歌打了个哆嗦,立刻关上门缩回被窝里。她一到冬天恨不得进入冬眠状态。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长歌烦躁坐起来,“谁啊!”少有的不耐烦。

“是我。长歌,还没起啊?”程曦讨好的声音伴着寒风吹进来。长歌拍了拍自己的脸,才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公子家,不能在那么随性了。调整好心态,长歌忍着严寒踏着鞋去开门。

门刚开了一条缝程曦就立刻挤进来,冷冽的空气瞬间席卷不大的屋子,抖了抖身上的雪,程曦看着长歌还穿着中衣不由得叫道,“诶哟喂,我的大小姐啊!少爷的马车都在后门口等着您了!您怎么才起啊?”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坐下,“来来来,我这就给你梳妆打扮。”

“不必了。”长歌不习惯别人碰她,或者说不喜欢楚澜以外的人碰她,因为楚澜是她的公子,不是别人,“你在外面等我吧,给我半刻钟就好。”

半刻钟后,门再次打开。冬日里无端多了一抹天山雪莲。长歌脸色本就白,被银白色披风一映就更加像是个弱柳扶风的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了。美得空灵,摇晃的步伐像是随时有可能乘风而去。

程曦连忙走过来扶着她,“快走吧!若是再晚些少爷怕是等不及了。”

长歌任由程曦拉着她,腰上挂着的昨日肖衍送给她的玉佩来回摆动,头上仍插着那根骨簪,贴着胳膊的是冰冷的未出鞘的匕首。

雪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延长直到看不见为止。

马车并非长歌想象中的张扬奢华,而是普普通通的小马车,连驾车的马都是老态龙钟的样子,甚至连一些普通官员的马车还不如。可因为车前站了一个人,一切便不一样了。无关身世地来看,肖衍的确是天生便高人一等的人,他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从小便受到的皇族教育留下的印记。

“你来啦!”可即使再高贵优雅,在所爱的人面前,也不过是个卑微的普通人。肖衍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长歌,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了她。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偏偏,长歌最不喜欢别人这样对她,好似她多脆弱是的。怎么说她也是个杀手,不过长得脆弱些罢了。不喜欢又能怎样?还不是依旧要献媚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嗯,谢少爷关心。”

马车哒哒哒走过街巷,长歌一直望着窗外,“我们去哪里啊?”

肖衍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长歌下意识想要抗拒还是死咬着唇忍住了,“我们去见一个我的救命恩人。”

长歌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向肖衍,听说他素有“小楚澜”之称,武功自然应该登峰造极,怎么还会有救命恩人呢?“恩人?”莫非是哪个世外高人?长歌暗暗猜度着。

“是啊,”肖衍笑着解释,对长歌毫不保留,“上次我回府的时候被人埋伏,要不是恩人救了我你现在可就看不见我了呢!”

“恩人长什么样子啊?”长歌好奇。

“不知道。”肖衍摇了摇头,“恩公一向以面具示人。我只知道他,他很与众不同。像是……嗯……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在恩公身边会很心安。”

长歌心里一惊,追问道,“恩公有什么喜好吗?”

肖衍思索了一会,“恩公他,倒是没什么喜好。只是怪得很,那么大的一个院子里只养了两株蔷薇……”

后面的话长歌再也听不进去,手死死地攥成拳,指甲刺进肉里扎得生疼。原来是他,果然是他。多日来费心营造的平静破碎,五味杂陈的感觉在她心底翻涌不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出长歌的不对劲,肖衍急忙凑过来不掩关心地问。

“没事。”长歌摆手,靠在身后的软垫上,无意间摸到了软垫,触手丝滑,“没事。这软垫是什么做的啊?这么软滑。”

肖衍为她整了整软垫,调整到舒服的位置,“这是江南进贡的天蚕丝织成的绫罗做的,听父亲说里面都放了一块香玉,不仅味道好闻,还清凉。你喜欢吗?家里还有很多,喜欢的话等回去我让人送你些。”他说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惊奇的。

“不用了。”长歌对肖衍的话表示郁闷,原来这大少爷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啊,怪不得浑身贵气,同时也暗暗赞叹右相伪装的功夫真是数一数二的,这么破旧的一个马车里竟然别有洞天,可见他对这个儿子的宠爱程度。不由得心生一计。转头对肖衍露出一个笑,“你跟我讲讲你家里的事好不好?”语气撒娇眼神含情,这天下没人能经得住这般诱惑。

肖衍更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好,你想听什么?”

眼眸流转,长歌朝肖衍的方向靠了靠,“素问右相清廉,他都没有什么爱好吗?”

“父亲爱好收藏古董,常常有古董商送父亲许多古董呢!”肖衍顿了顿,“对了,我听说有一次父亲帮一个挺有钱的商贾免了刑罚,那个商贾就送了父亲两大马车的古董作为报答呢!”明明是□□裸的行贿,可话从肖衍嘴里说出来就分外无辜。

长歌算是明白了,肖衍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公子,跟他爹完全不是一路的,“那个商贾犯了什么事啊?”鬼才信那是个商贾,十有八九是哪个有钱官员富家少爷。

肖衍摇头,“不知道。”

“那,右相府这么大财务都是由相爷亲自管的吗?”长歌故作好奇地看向肖衍。

“怎么这么问?”肖衍看着她,眼里一片单纯。

看得长歌暗暗心惊,罪恶感涌上心头,被某张面孔打败,“好奇啊,”她低下头故作随意地整理了下衣袖,“少爷不知,奴家在家道中落前也算是个生意人,奴家从小帮着照顾家业,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总是会好奇。”

肖衍自知提起了她的伤心事,连忙手足无措地安慰道,“你,你别难过啊。家里的银两支出收入都是由程曦管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去和父亲说,让父亲把这事交给你做。好不好?别难过了啊,好不好?”

长歌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从前都是她这般小心翼翼地去猜渡公子的心思,如今她也会被人当做至宝捧在手心小心疼爱,“我没事。都过去了。”

肖衍看着她开心也心情大好,“怎么都问我爹爹啊?都不问我?”

长歌忍着胃里的恶心故作娇羞,“奴家是怕以后……右相会讨厌奴家让少爷为难,所以现在多了解一下。”

肖衍心下感动,正准备把长歌抱到怀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少爷,到了。”身边的女子下意识地一抖,率先下车。

暗绣了祥云的浮光锦轿帘掀起,竟到了城中最繁华富贵的地段,而非那个幽静小院。不可能是他,他向来不喜欢喧闹。长歌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只暗叹自己可笑,楚澜的为人自己还不了解吗?他不想见自己,自己再怎么使劲浑身解数也找不到他的半分踪影。

高墙大院,暗红朱门,狰狞威严的石狮子,镀了金的门环,样样都彰显着这家主人的尊贵。小厮上前叩门的时候长歌就戴上肖衍递给她的面纱,习惯性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长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好像总有人在盯着他们似的。

“少爷,请吧。”小厮跑过来弓着身子请肖衍和她走向打开了的大门。“你便留在这吧。”肖衍的一句话,打回了小厮的脚步。

小厮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讪讪道,“那少爷可快这些,若是回去晚了相爷该责罚了。”说完自觉地回到马车边。

长歌跟在肖衍身后迈进那高墙大院里。的确如肖衍所言,入眼之处没有一株植物,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倒是一样不少,而且样样精美,设计巧夺天工。跟随着侍女走过迷宫般的回廊楼阁,它们一个个都大同小异,若是没有人领着,怕是早就走丢了。

侍女停在一个拱门前,“公子在里面等您二位。”

长歌还是觉得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只得反复安慰自己,不会是他的,一定不是。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被金银珠宝堆砌起来的地方了。在他眼里,这样的地方不仅劳民伤财还庸俗无趣。他还曾经戏言说,宁住茅庐不住金屋。

可等她穿过拱门,视线落在那个背对着她品茶的背影身上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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