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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 1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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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夏这日与他们四个尽兴一醉后,竟去青石巷里寻自己的二哥,走在狭小的背街,忧夏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走过一道神秘之门,已经离开了楼房林立,繁花似锦的汴京城了。

在问了好几个人之后,忧夏终于站在了一坐高高院墙的院子前,拍开院子的门,却见一个年轻的丫鬟开了门,脸上略有迟疑之意。

忧夏说道:“这是曹倚家吗?”

丫鬟点了点头迟疑的问道:“你是?”

忧夏道:“我是曹忧夏,我二哥在家吗?”

丫鬟听了赶忙说道:“老爷当值尚未回来,不过夫人和两位公子都在家中,我给你通禀。”

丫鬟奔进去没一会,一个年轻的夫人立时赶了出来,一见忧夏立时热情的笑了声来:“原来是忧夏来了,上次见你是时才这么高,一转眼都长成俊俊俏俏的大姑娘了,这要是不说,我可真认不出来呢!”口里一边说着一边热热情情的把忧夏给拉到了里面。“你怎么来京城了?跟谁一块来的?”

忧夏口中随口说道:“我在家里呆的没意思,就自己出来玩两天。”随着年轻妇人进了院子才发现这院子极小,不过一丈见方,还扯着绳子晾着衣服,正面是三间正房,东西两面各是两间偏房,正南边也是大门,两面则是小小的房子一边是小小的厨房,一边是茅房。东屋里两个不大的小孩子正在争一个木马。都要打起来了,边上两个年青嬷嬷拉来拉去难以应付。

忧夏二嫂听到她竟是一个人从家里出来的,觉得不妥,想说她又知她自小是被父兄娇惯大的大小姐,自己一个嫂子,说了又怕她恼。正感没法接话,看到两个就要打起来的孩子,连忙叫过两个孩子道:“青齐,青斋,看,姑姑来了。还不快来叫姑姑。”

两个孩子跑了过来,忧夏看着两个粉团一样的孩子,不由得笑了一笑道:“青斋都会跑了,你们上次回去时,他才三个月,连坐都不会坐呢!”

五岁的青齐伸着手叫道:“姑姑,给齐儿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呢?”

忧夏脸上一红,笑斥道:“给你带巴掌饼来了,你吃不吃?”

青齐睁着纯净的大眼睛道:“巴掌饼?我还从来没吃过呢,姑姑快给我。”

旁边的青斋也往前挤着叫道:“我也要,我也要。”

看着两个天真未泯的孩子,忧夏噗哧一笑,伸出手道:“巴掌饼呢?就是把这巴掌拍在脸上。”说罢轻轻把手按在青齐的脸上,而后笑道:“现在你们谁还要?”

两个孩子立时大叫道:“我不要了。”“我也不要了。”

忧夏笑道:“那下次你们再回边关是,姑姑带你们去捉小鸟打兔子好不好?”

两个孩子听了纷纷欢呼点头。

旁边的嬷嬷听了甚是不满,上前笑着说道:“你这姑姑是怎么当的,两孩子在这,就空着俩手来了,你倒好意思。”

忧夏心下恼怒双眉一挑就在发作。

曹倚夫人见了连忙责道:“张妈,别胡说,忧夏自己也是个孩子呢!”

张嬷嬷道:“那就更不成话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就这么抛头露面的,别说是大家小姐了,就是我们穷门小户的闺女也没有这样啊!可见你的嬷嬷不称职,没有把你教导好。”

忧夏冷笑道:“我的嬷嬷吗?因为在我面前罗哩罗嗦,早在十年前便被我给撵走了。”

张嬷嬷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道:“那你嬷嬷小时候真是白疼你了。”

忧夏哼了一声道:“疼?不给你工钱你会在这里疼别人的孩子啊?张口规矩,闭口规矩的,在这里顶撞主子,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张嬷嬷被她顶的哑口无言。

曹倚夫人赶忙圆场:“整日里就你话多,可好让忧夏来教训你几句。”

正说间,曹倚当班回来,听了这话,人还没时门便接着:“叫忧夏教训谁啊,忧夏也是你用的动的吗,连我爹都……”说到这里,一进门见忧夏就站在自家院子里,一时便哑在了那里。

忧夏上前一把住曹倚又跳又叫的说道:“二哥回来了,我来看你,二哥高不高兴?”

曹倚噱了一跳,把她拽到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一会才道:“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跑这来了?”

忧夏白了她一眼道:“就巴着我病是不是?!真是心术不正,我想你了,就来找你玩两天嘛!”

曹倚皱着眉说道:“父亲不在家,本就已经够乱的了,你怎么还给母亲添乱呢!”

忧夏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你们倒好一个跑的比一个远,叫母亲成天拿我撒气。”

曹倚四下一望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还一个人跑京城里来了,这么远的路,要是出点事,可怎么是好。”

忧夏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二哥,你怎么比八十岁的老太太都啰嗦啊!”

曹倚无奈的一笑道:“那你也不该往京里来啊!”

忧夏不以为意的说道:“瞧你那点胆子,多大点事啊!真这么怕,我住驿站去。”

曹倚道:“行了,行了,我的大小姐,算我怕了你了。让张妈跟青齐暂时先住到青斋的屋里好了,你就在家里,先老实几天,改天我值晚班时,带你出去逛逛。”

忧夏立时叫道:“凭什么啊!我在家里就是闷出病了才出来的,还改天带我出去,我还能丢了啊!再说,就你这家,还没我的那个小院子大呢,你直接闷死我算了。就这么个小破地方,还六千贯,你是让人给坑了吧!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让爹给你钱了。”

曹倚只得缴枪投降道:“好好好,你都对,二哥请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忧夏道:“得得得,都也自家人,也不用破费了,就在这里吃吧!”

曹倚道:“还是出去吃吧,家里就一个厨子,估计也没准备什么菜。”

于是两个嬷嬷抱了青齐青斋连同厨子和丫鬟一家人就一同去街上吃了,也不远,就在街口便有一家饭馆。

忧夏不由得的问道:“二哥,你现在都不骑马吗?”

曹倚笑道:“家里没地方养马,再说这里离宫里也不太远,走几步就到了。”

曹倚夫人笑笑道:“这房子贵就贵在了地方,天子脚下,离什么都近,挺方便的,现在这个价还买不到呢!大西北的房子更便宜,就愁没人去呢!”

忧夏听出她话中有话,知道她是意在自己先前随口抱怨的那句话,笑了笑没有做声。

客栈之中,韩老三带着乘着一顶青衣小轿的蝶恋来至沈二郎门外敲响了门。

沈二说道:“韩班头,请进吧!”

于是韩老三带着蝶恋进了房中。笑道:“这是蝶恋的卖身契,沈爷您过目,三十两银子没有用完,这是剩下的十两。”

沈二淡淡的说道:“我花三十两银子买的是宋六郎的扇子,所以这人不能算我的,而是宋六郎的。这多出来的十两,是品香楼老板卖给韩班头的面子,所以,人,银子,卖身契,没一样是我的,你全都带走。”

韩老三对蝶恋使了个眼色。

蝶恋上前一下子跪在了沈二的面前说道:“沈爷的大恩大德蝶恋永世难忘,求沈爷收下蝶恋,以后定当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忠心耿耿伺候沈爷沈夫人。”

沈二听到为奴为婢做牛做马这个八字的时候更是怪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不需要!”

韩老三无奈的说道:“就算人是六公子的,可她一个大姑娘跟着我,这也不方便啊!”

沈二一瞪眼道:“搁我这,更不方便。”

韩老三道:“那就让她跟着沈夫人端个茶倒个水,伺候伺候梳洗总成了吧!”

沈二淡淡道:“这些事有我就好,用不着她。”

韩老三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偷眼瞟了眼坐在那里面色苍白中飞起两抹绯红的江烟波,不由想:江湖传言,浪里蛟沈二郎被岳阳县令从京中带去的烟花女子迷的五迷三道,可是韩老三查过在江进德离开京城时,并没有什么风华卓资的女子被卖出去,眼前这个女子漂亮是漂亮,但却没有烟花女子那种特有的风尘气息。而眼前这人,虽说上午那个忧夏小姐叫了他一声沈二哥,可这天下姓沈行二的人何其之多,也难说他就定是浪里蛟,说不定是冒名顶替的也说不定呢!而且那个忧夏小姐是个什么来历民不好说的很,想到这里韩老三决定给他来个敲山镇虎,是真是假,一试便是,于是笑道:“早就听闻沈爷江南第一剑之名,在下刀法不精,想请沈爷指点一二不知可否?”

沈二淡淡一笑道:“不知韩班头想怎么个请教法呢?!”

韩老三大笑道:“咱们都是江湖粗人,自然是真刀实剑的指点了,难不成还像宋公子那般动动嘴皮子就成的吗?我们点到为止不就成了嘛!”说罢抽了腰刀便向沈二劈来。

跪在地上的蝶恋先前便已听到话有不对,此时一见韩老三抽刀立刻连滚带爬的避到一旁去了。

江烟波已听出韩老三这句话里有问题了,可她还来不及开口,便见一道寒光乍破黄昏里的平静,而后就见沈二郎手中的长剑已然抵在了韩老三的颈中冷冷的说道:“浪里蛟只有一个,只是忘了提醒韩班头,我的剑有点快,别再拿这种小把戏来试探我。”

韩老三面不改色的哈哈一笑道:“沈爷这招真是妙,不知能教教在下不能。”

沈二冷笑道:“教了你好去捉我的兄弟吗?”说罢刷的一声还剑入鞘。

韩老三哈哈笑道:“不教就不教,有沈爷在这里,我哪敢去动您的兄弟啊!”

沈二郎冷冷的说道:“韩班头公务繁忙,我就不留你了,恕不远送。”

韩老三呆了一下,只得说道:“告辞!”

沈二郎冷冷看了一眼房中的蝶恋。

蝶恋也赶忙奔出了房中。站在外面想了又想,如果自己就些离去,品香楼那里的人是绝不会再为难自己了,至于卖身契还在韩老三手里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以后更名换姓就是。可是自己刚才看到了韩老三那么丢人的一幕,韩老三会不会担心自己说出去有损他开封府班头的名声呢,而要杀自己灭口呢?到时候就算那个六公子或是忧夏小姐问起来也不过一桩无头命案罢了。从灾区到京城这一路上,她可是太知道人命在有些人的眼中到底有多轻贱了。还是让这案栈里和这个沈二爷都知道自己还跟着韩老三比较好,至少这个韩老三不敢轻易杀了自己灭口,这样想罢,蝶恋立时向韩老三追了过去。

看着二人离去,沈二郎急忙回头看着江烟波道:“没吓着你吧!”

江烟波淡然一笑道:“我知道他远不是你的对手,怎么会吓到。”

沈二笑道:“你倒不怕我杀了他。”

江烟波低眉一笑道:“京师重地,你不敢。”

沈二一昂眉:“那可不一定,惹毛了我,我就敢。”

江烟波促狭的笑道:“不怕动起手来我拖累了你?”

沈二一把扳过了江烟波道:“就只带着你对付那些个虾兵蟹将,我还是轻轻松松。”

江烟波笑着侧头不说话。

曹倚熟门熟路的点了几道特色菜,对忧夏说道:“这都是京师里面比较有名的菜,你尝尝看。”

曹倚,曹倚夫人,忧夏,先坐下吃饭,青齐青斋由两个嬷嬷喂饭。待他们吃过饭后,曹倚和曹倚夫人领了两个孩子出门去,又另加了米饭让两个嬷嬷一个丫鬟,一个厨子,一个家丁他们五人用饭。

一顿饭便是六百文钱的花销。

忧夏见了笑道:“二哥,你一个月的月钱是九贯吧!今这一顿就吃了你两天的工钱呢!”

曹倚叹道:“没办法,每月的月钱总用不到月底就没有了。要不是青齐和青斋小时候见的那点礼钱,早撑不下来了呢!”

忧夏咯咯了笑了起来说道:“那再要一个不就行了,就又是一笔收入了呢!”

曹倚脸上腾的一红说道:“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们禁卫营的人哪个不是这样。”

正说话间,却见夜色中韩老三挎着佩刀过来。身后跟着低头愁眉的蝶恋。

忧夏笑嘻嘻的招呼道:“韩班头这雄纠纠气昂昂的是在寻街啊!”

韩老三先见她和家人在一起,没敢主动跟她打招呼,这时听她主动跟自己说话,立时松了一口气道:“小姐,别说了,蝶恋已经赎出来了,可是现在这人没地去啊,沈爷那儿吊着个脸不接,宋公子没影,要不把她送过来跟小姐做个伴吧!等什么时候宋公子出来了,再把人给宋公子。”

蝶恋噗通一下在忧夏面前跪倒:“沈爷,宋公子,小姐的大恩大德蝶恋永世难忘,求小姐收下蝶恋,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忠心耿耿的伺候小姐。”

忧夏自然是知道沈二郎看不上蝶恋的为人,当下一把把她抓了起来,龇着牙说道:“你刚才见姓沈的时候,不会也是这样的说的吧?!”

蝶恋身子不由一颤不敢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忧夏一松手放开了蝶恋,伸手点着她的额头道:“记清楚,救你的人是宋六郎,跟我和姓沈的都没关系,姓沈的出钱,那是买的宋六郎的扇子,送的是宋六郎的人情,跟你没半毛钱的关系。”

而后忧夏又皱眉对韩老三说道:“宋六郎自己出个门都很费劲的样子,我觉得他肯定也不会要蝶恋的,而我也不缺丫鬟,要不你带回去得了!”

韩老三吓了一跳道:“这怎么成,我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个还住在开封府的班房,把他弄回去我搁哪啊。”

曹倚插口问道:“怎么回事?”

韩老三早就等着他这一句,立时说道:“这位是?”

忧夏一笑道:“这是我二哥,二哥,这位是开封府的班头韩……”说到这里,忧夏不由一怔,因为她只知道韩老三自称韩老三,至于叫什么名字,还真不知道。

曹倚一笑道:“韩铁生韩班头,在下早就如雷贯耳了,在下曹倚。”

韩老三不由一怔,他是做捕头的,最重的于消息打探这上面下功夫,他查了一下午也没查出来忧夏和宋六郎的底细,可是没想到今一碰面,自己倒让别人先把自己的名字给叫了出来。于是问道:“原来是曹公子,不知曹公子在何处高就?“

曹倚淡淡说道:“禁卫营。”

韩老三自然知道禁卫营中所招要么是皆是勋贵子弟与京师本地少年,个个非富即贵,又在大内当差。于是立刻套进乎:“天子禁卫,果然了不起。是这样,今下午呢,这位小姐的朋友仗义疏财,买个了落难的姑娘,托我经的手,可现在人买来了,却没处安置。”

忧夏听他没有说出自己跟人在街上大打出手的事,不由松了一口气。

曹倚道:“青天白日太平盛世之下,什么落难的姑娘?!”

忧夏吐了吐舌头,低头不敢接话。

韩老三大大咧咧的说道:“就是从品香楼里跑出来的一个雏儿。”

曹倚想了想说道:“那要实在没地方去,就先带到家里来住上几天,等什么时候碰到了你的那个朋友,再由他来决定好了。”

忧夏一听立时喜笑颜开的拍手笑道:“那好啊!二哥几时也变得菩萨心肠了。”

曹倚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怎么听着你这不是夸我,而是损我呢?”

忧夏道:“好好好,二哥从小就菩萨心肠,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灯罩纱,这总成了吧!”

曹倚无奈的笑道:“都是爹把你惯的无法无天,有事没事总欺侮我。”

忧夏嘟着嘴瞪眼道:“我几时无法无天的欺侮你了。”

曹倚很是坚定的说道:“现在!”

忧夏一下子哑然。

一行人带了蝶恋回家,曹倚把忧夏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我说你从家里出来才几天,哪认识那么多人!”

忧夏一歪头道:“也不多啊,宋六郎,韩老三,蝶恋,我也都是今天才认识的。”

曹倚道:“那个姓沈的呢?”

忧夏挥挥手道:“这个人不重要。二哥,你别整天跟个家长里短的妇道人家一样成不成?”

曹倚摇头道:“这么刁蛮任性粗俗的,哪个大户人家要你啊!”

忧夏头也不回的说道:“切!皇帝我都配得上了,还有哪个家是我配不上的,我看上谁是谁的福气。”

曹倚无奈的央告道:“我的小姑奶奶,这边上都是人家,小心让人听了去,轻了说你个不知廉耻,重了订你个大逆不道。”

忧夏回头对曹倚扮了个鬼脸道:“二哥,瞧你这点胆子,今个大厅广众之下,宋六郎就直接当韩老三的面说:“这开封府的大牢几时成了品香楼的柴房了!”

曹倚摇头道:“也太狂妄了些。”

忧夏想着宋六郎说要替江烟波把御史大夫弹劾江进德的折子给烧了事,心中暗想,更狂妄的事就不跟你说了,免得吓着了你。

张嬷嬷趁当很是不安的对曹倚夫人说道:“夫人,这个蝶恋来历不清白不说,就单说她在品香楼那样的地方都敢往外跑,可见到也不是什么善茬,这样的人,怎么好随随便便的就留在家里呢?”

曹倚夫人却平静的说道:“放心,这个蝶恋不会武功,就算心比天高,终也是枉然。再说家里有你和王妈木荷三个盯着,她也去不了什么幺蛾子。”

张嬷嬷道:“我就是不懂了,这忧夏小姐来,是老爷的自家妹妹倒也罢了,这没由来的又多了一个什么蝶恋,家里可不就又多一份花销。你前日不还说钱不够使吗?”

曹倚夫人一笑道:“瞧你那点小家子气,你不听忧夏的那个两个朋友,随便一出手,就把品香楼里的清倌人给赎了身,临了还推来推去的没人要人,你说这得什么人家出身,反正你家老爷是比不了的。再说虽说老爷子左迁到莱州,忧夏大家小姐的份位在那放着,现在虽说她一人投奔至此住到这里来,可她在家里也是丫鬟婆子一样不缺的,我不给她配个丫鬟也不合适,这洗衣扫地端茶倒水的,跟前怎么也得有个人吧,可是要配又哪寻这笔银子去。现在有人送上门了,干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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