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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显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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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画扇,你不过是我用来引乱党出手的诱饵罢了,沈家当年可是拥护我三皇叔的有力臂膀,凭着你的身份,肯定能引来不少的爪牙,可笑你竟然倾心于我,且不说你我同为女子,如何交好,即便要选,我身为长公主殿下,身边什么样的美人没有,镜娘哪里不是完胜于你,你以为我是好花挑不过来了才去找你一株野草换换心思的吗?”端木瑾拥住秦镜站在竹庐边,眼眸冰冷,言语尖锐,“哪知你这么无用,非但套不出来什么情报,还白白引来了蛊蛇,还要镜娘费心给你疗伤,你真是最没用的棋子了。”

曾经的端木瑾清冷如月,高不可攀,却仍能收敛风华,为她一展笑颜,而今的端木瑾唇角带着讽刺的笑,仍旧是那高不可攀的明月,仿佛曾经都只是捞月的猴子在潭子里痴心拥抱的水月幻影。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里都是假的。”沈画扇喃喃道。

“画扇,你醒醒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有人在摇她的肩膀,急急唤着她。

沈画扇身子一沉,猛地睁开眼坐起来,一看自己是在宝华殿里面房间的床上,床边站着玉善郡主和那两个婢女。

玉善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问着:“你是不是撞邪了啊,怎么怪怪的?”

沈画扇慢慢清醒了来,发现刚才的种种都只是自己做的噩梦罢了,她抚了抚心口,算是舒了一口气。抬袖子的时候玉善发现她衣服里面似乎是破的,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你里面的衣服怎么是破的?”

玉善是懵懂的小姑娘,看见衣服破了只是奇怪,并没有想太多,但是她身后的两个婢女可是年纪大些,见识也多些,她们两个交汇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被沈画扇留意到了,沈画扇便故作神秘说道:“我这事,是不能告诉你们的,不然知道的人都要死。”

玉善不以为然,知道是沈画扇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高傲地抬起脸,“本郡主也不想知道你那点破事,没事的话就算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本郡主就不追究你刚才无视本郡主,以下犯上的过错了,咱们走。”

门被从外面带上,沈画扇靠着枕头,全身都出了一层汗,可见刚才那梦境有多令她紧张。

“这圣祖堂可真气派,我以前也就是跟着我爹进宫参加大祭的时候能进来拜拜,平常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没想到这次来居然还能进来玩玩,听说这里是史籍最全的地方,不过那样古板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记载些名人轶事有些意思呢。”玉善摸索进了圣祖堂,沈画扇也不畏惧,跟着她就进来了,正堂上供着的是云湛王朝的开国皇帝和皇后,两边的画像上是历代的皇帝画像,牌桌上供着各族的牌位,主要是皇族嫡系的牌位,也有些出众的端木族人,死后牌位被放在这里,也是极大的荣耀。

后面有个小室,小室里面成排的书架子,还点着闻起来清幽入脾的熏香,顶上是穹顶,上面的星辰按照星象图挂在上面闪闪发光,仔细一看会知道那并不是星星,而是夜明珠。两边墙壁上画着壁画,每一处壁画地下都有一个概括的词来描述,表明画面中讲述的是何场景,有著名的丰城水战,还有夏凌山雪役,宁水暗渡,白都夜袭等著名的战役,也有收复涌关,远祖朝贺,云灵和亲等大场面,这画师的技艺十分精湛,不管是大场面还是小场面,里面的人物都栩栩如生,马匹车辆,连天上的云彩都活灵活现。

“这是铁遐岭会战?没想到这里居然还留着这一幅。”沈画扇正呆呆看着,猛地听见玉善在那边惊呼一声,听到铁遐岭,沈画扇一愣,连忙跑过去,玉善面前的那副壁画用着热烈的炎红色来渲染战争的激烈,城墙上是大片的火红,燃着火,将士们一个个面露狂色,奋力拼杀。当初北羌族来犯,铁遐岭是云湛的西北边领地的一处山岭,一向以此与北羌族为界,那时北羌族才继承了新的首领,便意气风发想要挑开战事,与当时朝廷内部的官员里应外合,出兵偷袭了铁遐岭边的德胜关,守关的将士仅凭着三千兵甲硬是架住了北羌族三万壮士的猛攻,等到了内部的援军,守住了德胜关,而当时守城的沈去文也让北羌族闻风丧胆,一人击杀了他们数十位领军。

铁遐岭会战并不单单只是一场以少抗多的著名会战,而是在这会战中,沈去文带着士兵们除了正面迎击,还采取了滚木滚石,火攻,沙石流,绊马索等等手法,不仅等到了援军,还让北羌族的三万壮士死伤大半,致使北羌族士气大散,元气大伤,不得不向云湛求和,称臣数十年,这个影响是至关重要的,沈去文也是经此一战成名,早在先帝还是皇子的时候,沈去文已经官至二品,成为虏威将军,风头无二,可惜朝中失势,后来被内臣扳倒,安插了一堆罪名,晚年凄惨而死,一家老小更是颠沛流离,不得善终,不得不让人唏嘘这个曾经的英雄。

关于爷爷的事,爹从来没有多说过,只有这铁遐岭之战,沈家最光辉的历史中的一段旧事,又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有时候爹也会说起一两句。沈画扇伸手轻轻抚上壁画,好像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遥想他们沈家曾经的荣耀。

“不就是一场会战嘛,瞧你都看痴了,我们再往里面看看。”玉善并不知道沈画扇的身份,所以笑话她痴痴入神,好像看到什么如玉公子,玉树临风一样,拉着她往里面走。

“这里放置了那么多书,看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亏我爹还总喜欢看这些书,我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玉善转了一圈便没什么兴致了,转身就要走。

沈画扇却捧着一本书开始看起来,不跟着她出去。

“走啦,有什么好看的?”玉善不理解她怎么就看得进去的,自己在这里呆着无聊,便直接从沈画扇手里把书抽出来,拉着还在发愣的沈画扇就往外走。

“看招。”玉善握着竹枝袭向沈画扇,沈画扇一个退步运起来躲过了玉善的竹枝,白了她一眼,“你死磨着要跟我学功夫,可是你这资质也太差了吧,都学了四五日了,还没近着我的身子。”

玉善见没打中她,有些郁闷,又被她数落,更加不平,坐在石桌边大口泄愤一样喝了满杯的茶,冲着沈画扇吼道:“你也不想想,你学了多久,我学了多久,我不过才学四五日而已,你都学了十几年了,我当然近不了你的身子了。”

“呐,说好的,你三招之内近不了我的身子,就准我今日不必服侍的。”沈画扇洋洋得意道,自从玉善开始喜欢跟她学武功之后,沈画扇就喜欢这样来要求玉善,美其名曰是为了帮她进步,激励她发奋图强,实际上沈画扇还是想偷懒。

玉善歇了一会子,眼珠子一转,站起来,自信满满道:“这一次,我一定能够近过去,你等着吧。”

沈画扇不以为然,她一身功夫虽然很菜,但也不是白练的。

“看剑。”玉善猛地袭向沈画扇的左侧,沈画扇看准她的步伐往右一躲,一瞬间看见玉善露出坏笑,猛地把左手上的竹枝换到右手,竹枝气势汹汹攻来,沈画扇心里道聪明了一回,还知道换手,只是这样她还是能躲得过去的。沈画扇双膝一压,却猛地感觉脑袋一沉,整个人都木了下来,直到耳边传来玉善开心的呼声,“我击中了,我击中了,我击中你了。”沈画扇茫然睁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感觉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扑通一声重重砸在了地上。

玉善正在欢欣自己的聪明,猛地看见沈画扇昏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伤着她了,连忙扶起来她,吩咐一旁服侍着的婢女们赶紧请太医过来。

“郡主不必担心,这位宫女的脉象平和,可能是近日劳累过度才造成的一时昏迷,待微臣给她开一副药,服用就好。”太医老实说道。

“劳累过度?”玉善愣了,好好回想着,自己没啥乱欺负画扇吧,即便是有,也都是画扇欺负自己,而且除了没有让婢女去服侍画扇,其他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起吃,一起玩的,画扇还是练武之人,身体应该比一般人都要好,她的两个婢女都没事,怎么画扇就劳累过度了,这太奇怪了吧。

“是的,只是劳累过度,微臣开过方子,等一会儿她醒来喂她服下就没事了。”太医恭敬道。

“哦,那你开吧。”玉善茫茫然。

等沈画扇悠悠醒来,在自己的床边收获了一颗人头,吓了她一跳,再一看,居然是玉善。玉善本来就是无聊,就坐在沈画扇的床边看看她什么时候能醒,也不知道沈画扇自己熏了什么香,被子上一股清甜的味道,别提多好闻了,没想到自己闻着闻着就趴被子上睡着了,现在沈画扇一动作把她给惊醒了,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糊地看着沈画扇。

沈画扇脑子也有些昏沉,揉了揉头,“我怎么躺床上了?”

玉善打了个哈欠,“你刚才忽然昏倒了,太医刚才来看,说你是劳累过度。”

“劳累过度?”沈画扇有些难以相信,不禁喃喃道,“我哪有忙那么厉害,根本都没做什么啊,怎么会劳累过度呢?”

“你还说呢,我也在想,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就是每日陪我打打闹闹,怎么就会劳累过度呢?我现在才要劳累过度呢。”玉善说着一屁股坐上床来,掀起沈画扇的被子就要往里面钻。

沈画扇连忙捂住被子喊道:“你在做什么啊?”

玉善动作飞快,嘴里还嘟囔着,“我好困,都是为了等你才困的,再不让我睡,我就要劳累昏倒了。”

“你要睡回你的房间里睡,这是我的被子。”沈画扇义正词严申明主权。

“我不要,你的被子香,再说了我是为你才这么累的,你要负责,你要负责。”玉善麻利的很,蹬掉鞋子就钻进沈画扇的被窝里,还狡猾地缩在嘴里面,死死握着床楞不出来。

“好啦,你睡吧。”沈画扇无奈地往外靠了靠,给玉善在里面留了个位子,玉善抱起沈画扇的枕头,打算美美地睡一觉。

“郡主,郡主,长公主殿下来了。”门外传来婢女急急的呼喊声。

玉善才闭上眼睛,听到这句话,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要往下面去,结果又绊到了沈画扇的小腿,头朝地就往床底下栽过去,沈画扇连忙伸手拉住她,把她往床上带,玉善惊叫之余栽到了她的怀里。

门被打开了,迎着门进来的婢女站在门边,端木瑾神情严肃走了进来,她是听人来报宝华殿宣了太医,情况似乎非常紧急,心中担心是不是沈画扇的蛊信有余毒未清,便匆匆赶来,没想到进门竟然看见沈画扇躺在床上,而玉善,竟然在她的怀中依偎着,一瞬间,端木瑾寒了脸。

“啊,参见皇姐。”玉善连忙从床上跳下来给端木瑾行礼。

沈画扇也连忙从床上起来,给端木瑾行礼。

端木瑾看她面色红润,眉眼灵动,并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又想到方才这二人在床上亲昵嬉戏,薄唇一拉,淡淡对玉善道:“我听宝华殿传了太医,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样?”

玉善连连摇头笑道:“让皇姐费心了,并不是我生病,是画扇,不过太医也说没问题了。”

“哦。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端木瑾说完,垂眸转身便走。

沈画扇扶着被子,看端木瑾冷冰冰,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给自己,心中一沉,握紧了手中的被子角,终究垂下眼,一言不发。低头的时候一阵眩晕袭来,她头一疼,忍不住□□了一声,抱住了头。

玉善连忙到她床边,担忧问道:“画扇,你怎么了,你头疼吗?”

沈画扇应了一声,此时她只觉得好像有人拿着钉子往她的头上钻啊钻的,很快就出了一身汗,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端木瑾步履匆匆,去而复返,她一把推开了玉善,伸手扶住沈画扇,沈画扇靠在她的怀里,嘤嘤哭着,“瑾,我的头好疼,我快死了是不是?我是不是中毒快死了?”

“你没事。”端木瑾安抚着她,冷声喝道:“都出去,传秦镜。”

玉善本来想在这里呆着,她也十分担心沈画扇的身体,不过看皇姐这架势,势必不要在屋子里留人的,所以她也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大家出去把门关上了。

“你说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嘛,怎么长公主殿下这么上心呢?”玉善回到屋子里,身边两个贴身婢女开始嘀咕着。

“可不是嘛,即便是她得主子喜欢,也没有到这个地步,看看刚才长公主殿下这样,若说是心疼太后和皇上,我才相信呢。”

“你们在胡说什么,若是让人听见了,给你们定个诅咒皇室的罪名,你们还要不要脑袋了。”玉善喝停了她们,自己却坐在桌子边想着,皇姐的确是一反常态,难道画扇不仅仅是皇姐的婢女,如果皇姐对她这么上心,为什么还要派她来服侍自己呢?虽然可能是有给自己下马威的初衷,但居人之下,俯首帖耳到底不好,这真是太奇怪了。

沈画扇疼得在端木瑾的怀里翻腾,此时她心中一阵一阵委屈,忍不住就推端木瑾,一边推一边哭道:“你又过来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人,即便我是疼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你在闹什么。”端木瑾有些无奈,低声安慰道,“等秦镜过来,没事的。”

“我不要她治,我又不是你们什么人。”沈画扇想起她绝情的话犹在耳边,在剧烈的疼痛下,梦境与现实已经无法分清楚,只喃喃着,“你只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还是一颗没用的棋子,我只是你的棋子而已,你又怎么会在乎一个棋子想什么,一个棋子爱什么,一个棋子渴望得到什么。”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是一颗棋子?”端木瑾听她混沌间这样哭着说,觉得心口处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在一起,扯动筋脉的疼,破开血液的浓稠,晕在一起。她伸手慢慢将沈画扇搂到怀里,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声音有些沙哑低沉,“你不是棋子。”

“我如今已经快要死了,你也不会有这么没用的棋子。”沈画扇靠在她胸前闷哭出声,还不解气地挥拳打她,“我讨厌你,你明明什么都不给我,却总要做出这副样子,让我难以自拔。”

“如果你要,我就给你。”端木瑾靠在她耳边低哼道,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再一遍郑重其事重复着,“你要,我什么都给。”

沈画扇被她拉住手的时候已经疼得昏了过去,并没有听见她这句话。

秦镜匆匆被带进宫来,端木瑾扶着沈画扇,眼圈微红,声音低沉,“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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