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大起大落(1 / 1)
“阿嚏!”当沈醴再次抬头的时候见到面前居然什么人都没有,而本应该在自己面前的人却躲到了窗户之前,他半垂着眼帘看这那个大惊小怪的人。“司文杰。”
“呵呵,”听到沈醴那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司文杰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走了过来,不过那被扇子遮挡住的面庞,很明显地表现出我嫌弃你的潜语言。自己明明用手帕捂住了好不好,沈醴甚至有时候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洁癖啊!
“我有手帕。”不就是感冒了吗,这人至于和躲个瘟疫般,来开了这么长的距离?
“我知道。”但是司文杰那如临大敌的样子可不像是什么知道了解的样子。
沈醴也不像在和自己这个龟毛的兄弟在就这个问题做出无谓的回答了:“那刚刚连蹦带跳的你还记得我找你做什么吗?”不要再将事情都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了。
“不就是哄老婆吗,放心虽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吧!”这破比喻一出口,沈醴那满是敌视的目光立刻射了过去,连忙为自己刚刚地口不择言道歉,否则还不知道会被自己这个发小给怎么折腾呢,没想到那年只一心呆在家里的人已结婚居然变成了个老婆奴,难道婚姻真的有这么可怕,那自己可真的要再过几年才能够跳进这火炉。
“算你识相。”作为胜利者的沈醴很满意自己兄弟的这个样子。
“你仔细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嫂夫人才生气了。”司文杰很好奇,自己这兄弟,可是个好脾气,而以傅鸢在外地名声来说,也是不错的,而现在沈醴却来向自己求救想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搞不定的事情了。
说起这些事情,沈醴也是满腹委屈,不就是不小心在花园地小亭子里睡着了吗,谁知道自己怎么睡的。“那天我就感觉挺热的,然后便出去走了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便看到箬楚在我旁边,见我醒来就走了。”于是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自己还挺难过地,原本想来找她聊一聊,但是还是没能够鼓起勇气,箬楚从来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但是现在却对自己冷若冰霜,但是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她这般不高兴,应该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睡着了,她还是清楚以傅鸢的为人绝不会这么恼火。
“她很生气,但是又不算是生气。”沈醴皱着皱眉头仔细地回想这段时间傅鸢诡异的态度,努力的揣摩道:“应该算是在躲着我,不想和我碰面。”
“夫妻的事情好麻烦啊!”司文杰都不想在理会了,“那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别啊,我就你一个兄弟,你要是都不能顾帮我那我找谁啊!”看到司文杰有偷溜地趋势,沈醴连忙拉住他那干净到一个不行的袖子。
“这种事情我无能为力。”清官难断家务事,才子难测女人心。只是读了一脑袋好书的人至今还是单身的人表示不太会处理这种事情。
“那你帮我想想办法,只要你想出来了,那我书房里的那幅山水画就归你了。”咬咬牙,沈醴狠心地说道。
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司文杰一听,心动了,沈醴书房的那幅画可是价值千金的古董啊,其以前向他买都不肯现在到时为了讨好她娘子就这么随便的给了。“我们两兄弟谁跟谁啊,今天晚上你就来找哥哥我,我一定给你想个好法子。”
“如果没有用,我可不会给你画。”
“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啊!”
沈醴回到书房,想起了自己在暗格里藏的东西,或许,自己应该检查一下,毕竟这东西要是被人看到,那就糟糕了。
当沈醴打开之后,见到那从未被动过的暗记,也放了心,这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沈醴一惊,连忙将这些信揣到了自己怀中确保自己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清清嗓子说道:“谁?”
“公子,夫人让我和锦瑟来请你前去用饭。”
沈醴缓了口气,原来是蝶衣啊,吓了我一跳。夫人?难道是箬楚原谅我了?他连忙将东西再收起来,匆忙之间,便忽略了那落到柜缝中的一个不起眼的信封。
“箬楚,”被记挂的沈醴急匆匆地来了,看到了正坐在饭桌前的傅鸢,高兴地问道,“你在等我吗?”
傅鸢一声不发,只是端起了碗,准备开始吃饭了。
看样子还是没消气。沈醴抿抿嘴,还是决定不要再唱这独角戏了,自己还是乖乖吃饭,等着晚上知道司文杰的主意,她说不定就会消气了。
沈醴不说话,傅鸢更不高兴了,沈醴前后态度地改变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他就不准备说点什么,而在露天而睡之后这两天又一直闲着没事往外跑是什么意思,一到晚上碰也不碰自己倒头就睡又是什么意思。
嘶!吃的太急,某人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着了,疼的嗷的一声后,在皱成一团的眉头下方,那双眼便被不受控制的泪意给攻占了。
“怎么了?”虽然一直装作没有看见他,但是实际上她却在偷偷的观察沈醴进门后地一举一动,直到她蠢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伤。
“透过那双被些许泪珠遮挡了视线的瞳孔,她看到了傅鸢眼中的担心,于是她傻傻的笑了,嘿嘿。
“这个时候你还傻笑!”傅鸢感觉似乎自己白着急了,这人居然还有心情笑,“张开嘴让我看一看。”
“没四,子四咬了涩透。”(没事,只是咬了舌头。)透过舌头上丝丝的痛意,沈醴都能够感受到那处所渗出来的腥味。
不好意思的沈醴不断地躲闪着傅鸢的手,他的不配合,让傅鸢这些天的怒气又开始高涨了起来,也懒得在和这个倔强的人再说些什么了。一脸严肃的傅鸢伸出手,托起了沈醴的下巴,强硬的迫使他张开了口,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和染上了血迹的舌头。“你吃个饭都不安生。”
被训斥了的沈醴委屈地想闭上了嘴,却因为受到了武力压制,难以成行。
“除了破了点皮,其他的倒是没伤到什么,以后吃饭注意点。”傅鸢俯视此时乖乖地沈醴,感觉到有些尴尬。
而一直处于被领导地位地沈醴好不自然,这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让自己有了些许的动摇,便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而原本还抱着高冷态度的傅鸢在看到沈醴那逐渐深邃变暗的眼神之后,内心的羞涩也渐渐涌动上来,只能够用更加冷凝的眼神掩盖这份不自然。
“我可以亲你吗?”当傅鸢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沈醴却瞪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傅鸢似乎都能够看到一种调侃的目光,呃,这算是什么?
“不可以。”傅鸢冷着一张脸拍了想找人那点药,一转头,却没看到任何人,原来这些婢女仆人都太实情知趣了,早在两人主子散发出诡异的谜之气息时在更知情识趣的蝶衣带领下离开了。
和背对着众人,将心神集中在沈醴身上的傅鸢不同,她知道,没有错过任何一幕,那还会是自己使的眼色,否则那个对傅鸢那么忠心的锦瑟怎么能够被悄无声息地拉走。
“刚刚不是要亲亲嘛,怎么现在不呢?”沈醴可没打算就这样放傅鸢离开,好歹也使了一招苦肉计,怎么能够就这么随便地浪费了这大好的资源呢?
“唔。”来不及推开的傅鸢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这张闭着眼睛的俊颜,什么时候这人单子这么大了,居然敢轻薄自己。
不过,算了,夫妻嘛!
但是很快傅鸢就发觉不对劲了,这像是被人点了穴般的僵硬感是怎么回事,还有着被人忽视掉的光滑,她伸手碰触了一下,似乎很熟悉。
她的眼中闪过疑惑,并且这抹疑惑还在不断的发着酵,侵吞着傅鸢那理智的弦。想到曾经的种种不同,她开始怀疑自己曾经以为的一切。
“箬楚怎么了?”被推开差点摔倒,还是好不容易按着桌子才站稳的沈醴不解地看向傅鸢,怎么了,为什么她的反应会这么剧烈。当然,她迅速地想到了一种她从来不愿意相信的理由,但是她还是努力地挂着笑容:“怎么了?”
“你别碰我!”当傅鸢再次抬头看向沈醴,脸上的惊慌失措是从未出现过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太快了,我也觉得这样可能有点孟浪唐突。”沈醴迅速地为傅鸢找理由,带着虚假的笑容想听到傅鸢的回答。求求你告诉我就是这样,求你了。
失魂落魄的傅鸢推开沈醴的手,慢慢的往外走,边低声说道:“这难道是因果轮回,这是报应吗?”
而被丢在那里的沈醴在那里面苍白了脸,她到桌子上拿起了那双被傅鸢使用过地筷子,似哭非哭。
“我还为你准备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