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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 亲不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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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城不大,城内最大的帮派护名山庄与最大的酒楼宾悦楼相隔也不远,四人步行过去也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帮派最讲究的是气势,护名山庄虽不若过家山庄等大帮派财力雄厚、人丁富足,但也是屋瓦靓丽、飞檐重重。

厚重的大门紧闭,此时已有很多门派之人围在门外,或坐或立吵吵嚷嚷,却无一人上前叩门。

“山庄四周布满蛊虫,常人一旦靠近必死无疑。”

水怜寒这样一说叶涩和舍疏狂才注意到门外空地上那些不甚明显的血迹,舍疏狂双手一拍了然道:“是韩三笑!”

叶涩转头对他笑:“你又知道了?”

“一年前晓天前辈编纂《江湖名录》将御正帮排名第二,还不是因为他们那难缠的蛊毒?天底下能对付他们的蛊毒的只有他们帮里自己人。这些人呆在这里不敢动也是因为要等御正帮的人来吧?九年前韩天宿把幺子韩三笑从御正帮除名的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韩三笑后来加入护名山庄也是尽人皆知的事,护名山庄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崭露头角的。”

叶涩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来:“你小小年纪还真是万事通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也教教哥哥。”

舍疏狂一脸无语:“叶涩说真的,你以为我今年多大?”

“十一二?”

“……”一巴掌拍自己脑门儿上:“你今年多大?”

“我二十。”

“我只比你小两岁好不好?!要是我接受了老舅的成亲安排的话,今年孩子都三岁了好不好?!”

“……”好吧,他是故意把自己猜测的舍疏狂的年纪往小了说,反正逗他挺好玩,不过还真没想到他已经十八岁了,他以为他最多十六。但十八岁的人能通晓这么多江湖事,也算是异能一件了吧?——他是不是这十八年来都泡在写满江湖秘事的书海里了?

叶涩不接自己的话,舍疏狂心里直痒痒,忍不住开口道:“你不问我为什么不接受老舅的安排?”

叶涩笑:“不好意思不感兴趣。”

舍疏狂一听立马就要暴跳如雷,宁缺却插话问:“为什么?”

“哈?”

“你为什么不接受你老舅给你安排的亲事?”

宁缺竟然耐心极好地重复了他的问题,舍疏狂惊到下巴差点掉地上,瞪了他半响才把头一扭哼道:“你想知道我还不告诉你呢。”

“……”

宁缺的眼睛眯了起来,叶涩赶紧插话:“那韩三笑为什么要加入护名山庄?”当时护名山庄只是无名之辈,而御正帮虽不似其他各派武功正统,却的的确确稳占江湖一席之地而且长青不倒,韩三笑叛帮加入护名山庄怎么着也说不过去。

“这个就无法断定了,只是据推测与护名山庄里的异人有关。”

护名山庄内有异人能看出血液相合相异,跨越了异能相传的壁垒,可惜护名山庄要求贡献和接受异能的人都要加入本庄,并受一脉蛊控制终生彼此互扶互助,更不得背叛山庄,否则蛊毒发作死无全尸。难道韩三笑是为了得到异能才这样做的?

叶涩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断,因为无解的一脉蛊很显然是出自于韩三笑之手,否则身为御正帮三少他不可能解不开这个蛊毒,更不会因为受困于蛊毒而离开御正帮。

不管韩三笑是出于什么原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问题是现在几大帮派逼近,就算御正帮不来帮忙,单靠他一人的蛊毒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困兽之斗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水怜寒想知道于命和日晕珠有没有关系,必须见到护名山庄的庄主名问天才行,若御正帮到来各派一拥而入机会难找就麻烦了,因为各派虽以找寻凶手为名来此,但显然另有各自的目的。

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

他不怕天下之毒,蛊毒虽异邪,但至少不会对他造成死亡威胁。

叶涩看了眼水怜寒,刚要开口水怜寒却一把抓住他道:“不准!”

叶涩心里一跳:“什么不准?”

水怜寒却不回答了,只是拽住他道:“回去吧。”

叶涩心里蓦地一痛,这痛中却带着丝丝甜蜜。水怜寒是会读心术吗?怎么他还没说什么他就都猜到了?

水怜寒没有读心术,他只是隐隐觉得叶涩会这样做,而哪怕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他也不能放任他去涉险。

“对啊对啊回去吧,穷呆在这里也不会有进展,反正御正帮很快就会赶到了吧。”

舍疏狂率先转身往回走,叶涩奇道:“你怎么知道御正帮肯定会来?”虽说韩三笑被御正帮除名,但御正帮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毕竟是帮主的亲生儿子。

“韩天宿那老贼头虽固执,但韩一安和韩二全两兄弟还是一直想让自己的弟弟回去的,这次护名山庄遭难,正是劝返韩三笑的好时机,他们不可能不来。”

“韩氏兄弟倒还兄友弟恭。”

舍疏狂歪头道:“兄友弟恭?呃……还好吧。主要是御正帮最大的帮规是蛊毒不得外传,韩三笑虽被御正帮除名,但仍有蛊毒傍身。他在帮外一日就有一日可能将蛊毒之术授予他人,韩氏兄弟不担心才怪呢。——从这一点看来严守帮规的韩老爷子的做法倒是自相矛盾了。”

听着舍疏狂的八卦不知不觉回到店里,闲来无事舍疏狂便想拉着叶涩去四处逛逛,水怜寒却摁住叶涩道:“他累了,你自己去吧。”

舍疏狂满脸问号:“叶涩你太虚了吧?只是走了区区路程……”

宁缺哗地打开折扇挡住他看叶涩的视线,搂住他的肩膀就逼着他转了个身,然后在他的惊呼声中把他带出了店里:“真没眼力见儿,还是我大发慈悲陪你玩玩儿吧。”

“咦?为什么?我才不要跟你一起……”

舍疏狂未尽的话语消失在门外,叶涩满脸通红地瞪了水怜寒一眼,水怜寒顿时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唇角:“累吗?”

“……”确实由于昨晚是第一次,今天走路时总感觉那里怪怪的,他已经尽量忽视尽量表现正常了,难道还是被他和宁缺看出来了吗?他的老脸啊……!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见叶涩脸色青了白白了红,水怜寒好心地不再捉弄他:“不累的话咱俩也出去走走吧?”

支开舍疏狂确实只是因为他想多跟他独处一会儿,叶涩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他知道他没有那么柔弱,也知道他男人的自尊,他虽想处处护着他,但也不会把他当成娇弱的女人——那是对他的侮辱。

水怜寒不想碰到熟人,因此扣住叶涩的腰就带着他往郊外飞去,他喜欢呆在静谧的山野间、呆在安静的叶涩身边的感觉。

垄间水田别具风味,找块阴凉地坐下微风拂面颇为惬意。叶涩长吸一口气转头朝水怜寒笑,水怜寒用下巴指指自己的肩膀,叶涩便毫不客气地歪头靠了过去。

水怜寒也轻轻把头靠到他头上闭上了眼睛。奢望了多久的幸福和平静,以为永远不会得到的安宁,多希望能够长久……耳边传来了久远的旋律,轻柔的平缓的,只要是孩子都听不懂的,把杀戮之气藏在了最深处的曲子——那是培育日晕珠的故事。它的名字叫……

“对了日晕珠会……”叶涩猛地抬头磕到了水怜寒的下巴,又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伸手去给他揉:“没事吧?”

摇摇头拿开他的手,伸手去给他揉撞到自己下巴的头侧:“你刚才说什么?”

“哦,差点忘了问你,日晕珠自己会动吗?”

“嗯?为什么这么问?”

拿下他的手来握手里,叶涩解释道:“舍疏狂今早告诉我,他乾坤盒里的日晕珠自己在盒里乱窜,像要跑出来似的。”

水怜寒闻言微皱了皱眉:“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只能是由什么外力造成的,日晕珠本身是死物,不可能自己动。”

叶涩沉吟了一下,下意识地把玩着水怜寒的手指头,喃喃地道:“那会是什么外力呢?乾坤盒被宁缺的内力都震不坏,一般的内力更不可能传到里面,而且盒内那么多东西动的却只有日晕珠,除非是了解乾坤盒秘密的人……”

此事有些蹊跷,水怜寒也不明白为什么,而且叶涩把玩他手指的举动让他控制不住地转移了注意力,禁不住一低头就偷了个香吻。

叶涩一呆,脱口训他:“小孩子嘛你!”训完却又忍不住笑了。

水怜寒勾着唇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你再亲回来。”

“……”

“亲不亲?”

叶涩把头扭向另一侧,水怜寒一阵失望,却不期他突然扭过头来冲着他的嘴唇就吧唧一口,水怜寒一呆,在笑容绽放的刹那抱住他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知名的鸟儿在远处叫得开心,尽头的水田中有农人在耕种,微风荡起波纹带来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一朵白云慢慢移开露出光芒万丈。

叶涩推开他,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水怜寒含笑地看着他,全身无骨般靠在了他身上。

叶涩,你真好……

静静倚靠半响,叶涩还是挂念着护名山庄的事情,有一点他还是不明白:“相传日晕珠中本身携带异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那携带的异能都一样吗?”利用日晕珠从异能者身上夺来的异能各不相同,但日晕珠本身的异能是怎样很少有人知道。

“日晕珠成对出现,成对的日晕珠携带的异能一般都是一样的。”

“欸?”这可是大新闻,原来日晕珠是一叶双生啊!

“嗯。”

“……”这样一来的话,“你说,突然降临于护名山庄的异能者,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服用了日晕珠而得到的异能?”

“有可能。”这也是他来护名山庄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想见一见那个异能者,只是护名山庄对那人保护森严,直到现在都没人知晓他的真面目。据传为了保护他,连判断门人血液相合相异的时候也需有特定的人把血液呈给他,而他十年来竟未出护名山庄半步。

叶涩知道水怜寒说有可能其实是很保守的说法,因为异能虽在遗传的过程中有突变性,但大多数人的异能都跟祖辈的异能相似。之前从未听说过有人拥有如此奇特的异能,这个异能之人是怎么得到的?天生的?可能性很小;吸收的别人的异能更不可能,最有可能的是来自于日晕珠本身的异能。

而且很可能双生的另一个日晕珠已被同时吃下,或者毁掉,或者给了……护名山庄内的另一个人,只是那人暂时将异能隐藏了起来。

“在想什么?”

叶涩抬眼看了他半响,有些挫败地道:“在想你还真是淡定啊。”

“淡定?”

“明知自己的仇人就在身边还跟无事人一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根本就不想报仇呢。”过岐山的事情也是,跟仇人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十年,只用不去参加葬礼来表达自己的立场,若不是他一句“十年前,我就想这样做了。”叶涩还真以为他不记仇呢。

微微一怔,水怜寒苦笑了一下:“我学无心心法是为了报仇,但长久使用无心心法也使我丢失了很多感情。无心心法就像流水,能把尖利的石子磨圆,那些很激动的情绪已经不容易表露出来了。只是,不管它是圆是方,只要它还存在我就必须要用敌人的血来祭我的剑!——灭我族人之仇,日夜不忘,不报不休!”

震惊地看着他,叶涩说不出自己此时的感觉,有些心疼,有些激动,还有些恐惧……

看到叶涩呆愣愣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吓到了他,水怜寒伸臂把他揽入了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叶涩,这些事情你都不要管,我不会让你的双手为我染上鲜血的。”

呆在你身边,怎么可能不管你的事情?

静默半响,水怜寒有些小心翼翼地轻声问:“如果,我满手罪恶,你还肯让我用这双手拥抱你吗?”

身子僵了一僵,叶涩伸臂抱住他,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轻轻地“嗯”了一声。

水怜寒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那千金和怪物的问话:“你杀过人吗?”

为了自保,他杀过。但他也不能肯定自己杀的对不对,毕竟他还好好地活着,就证明他杀死的那人并没有真正危及到他的生命。只是人在江湖太多是非说不清,千金和怪物以为杀死杀人的人就是“扬正义”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却是谬误更多。

谁赋予了他们随意杀死别人的权利?随意杀人的他们以“扬正义”的名义就可以免于天罚吗?只可惜武力的不对等,造成了太多无法申诉的冤屈。

“水怜寒?”

“嗯?”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

“冰水?”

“……”

“冰?”

“……”

“还是叫你水怜寒吧……”

“你叫怜寒我也答应。”

“……”

“叶涩……”

“嗯?”

“没事。”

“……”

这样简单的毫无营养的对话也透着丝丝温馨。肯定是上辈子舍弃不了的缘分才让我这辈子又遇见了你。

水怜寒,这辈子遇到我,还和我成为这种关系,一定是你上辈子享尽了福分又做尽了坏事,才要从这辈子开始,倒八辈子血霉。

回来的时候已近傍晚,舍疏狂嚷嚷着责问他去哪儿了把他抛给那个无人性的奸狐狸宁缺,叶涩笑着说抱歉,冷眼瞅到店里多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

“南湖帮、鹤拳派、掌舵派、谷口帮,”一一点数着店里的门派,舍疏狂撇嘴道:“都是来套近乎的。”

这些位于护名山庄周围的小门小派在护名山庄遭难的此刻不约而同做起了墙头草。前来结交三大门派,一方面是表明立场明哲保身,另一方面也必怀着分一杯羹的私心。

众门派压境,区区护名山庄除非主动配合,否则怕是刹那倾覆。

然而唇亡齿寒,这些小门派若有点头脑也必定会去跟护名山庄打下招呼,否则御正帮再来,四大门派一不做二不休瓜分了此地也并非不可能。

“宁缺呢?”

“管他呢,我好不容易摆脱他……”舍疏狂突然捣了捣叶涩,叶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一群七彩仙子飘然而入,原来是千水阁。

叶涩收回视线刚要拖着舍疏狂上楼,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公子”,后知后觉地回头才发现原来是在叫自己。

面前这个微笑的白衣少女有些眼熟,叶涩皱眉想了想才记起是昨天差点撞入怪物手中的女子——没想到她是千水阁的人。

白衣女子面含微笑娇俏可人,盈盈一拜启口道:“小女子名唤白冰儿,昨日承蒙公子相救未及谢恩,今日有幸得遇公子,万望公子室内上座,好使小女子奉茶相谢。”

叶涩未及开口,水怜寒已长腿一跨挡在了两人中间,淡淡开口道:“不必了。”前一刻还在为“冰水”“冰”这样特殊的字眼而开心,现在却恨不得立刻撇清关系。

叶涩微微一愣,水怜寒虽对人冷淡,却不是不知礼数之人,此时突然插口要么是因为不想他和千水阁有所瓜葛再惹是非,要么是因为……吃味?

……不会吧……?

侧步从水怜寒身后走出,叶涩刚要说点什么,却见白冰儿含笑对水怜寒道:“寒四少,久仰了。”

舍疏狂突然轻轻地“啊”了一声,叶涩转头看他,见他眼珠子转向左下方便明白又是日晕珠在动了。下意识地看一眼水怜寒,见他依旧面色不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叶涩不由得可怜起白冰儿来。

对一个小女子也不假辞色,水怜寒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不过,他似乎对过柔还是挺好的,还主动跟她解释他要离开的理由……

水怜寒不答话气氛一时有些僵硬,突听一叠两声“冰妹”传来,循声看去却是王竹和李忠义一前一后从楼上抢下来。

白冰儿莞尔一笑,脆声叫道:“竹哥哥,义哥哥~~”

双双答应着,王竹和李忠义恶狠狠地互瞪对方一眼,又都转向众人道:“原来大家都认识,正好一起用晚饭吧。”

叶涩刚要推辞,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宁缺却一口答应道:“好啊。”

舍疏狂震惊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两眼弯弯,笑意却极冷。

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在众人面前驳他面子,叶涩他们也只好答应下来。

只是一顿饭吃得颇为尴尬,先不说王竹和李忠义惯常的针尖对麦芒,白冰儿对叶涩的殷勤惹得水怜寒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的脸上更添了一层冰,舍疏狂一个劲儿瞅白冰儿,宁缺唇角勾成一道不带感情的弧线,而注意到这些事情的王竹和李忠义的脸色简直变成了调色盘。

不欢而散的筵席草草结束,舍疏狂跟着迈入叶涩房内,忍不住笑得开心:“太有意思了!千水阁的女人果然有一手~~”

水怜寒一言不发自顾自去洗漱,叶涩把视线移回到舍疏狂身上:“你又知道不为人知的秘闻了?”

舍疏狂点头如捣蒜:“快问我快问我~~”

看一眼仍旧面具般笑着的宁缺,叶涩问:“白冰儿和王竹、李忠义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你可难住我了,”舍疏狂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什么关系估计只有白冰儿的母亲,千水阁阁主白月知道了。”

叶涩顿时一脸吃了苦瓜的样子:“传说……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连什么传说都不问,舍疏狂直接肯定道:“千水阁是贞洁的女儿国,阁主却是万妓之首,不过被这个万妓之首看上的男人不多,能入得了她室内的更是寥寥无几罢了。”

“……”所以说,王竹和李忠义一声“冰妹”难道叫得还颇有来历?

“有问题你就问啊,别憋着。”见叶涩颇难开口的样子,舍疏狂更是笑得起劲儿。

“不,我已经没问题了。”

叶涩话音一落,舍疏狂刚欲接话,眼前突然横过一条胳膊,接着下巴被卡住,双脚离地,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已被宁缺拖出了屋子。

叶涩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突然有些担心起舍疏狂来。整天被宁缺拖来拖去,万一哪天宁缺手劲儿用大了,那小脖子还不当场被扭断?

不过……难怪王竹和李忠义看白冰儿的眼神乍看之下是爱慕,细细一看却颇为复杂。喜欢着她,却又不知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确实挺遭罪。

白月、王长风、李南山,或许还有别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水怜寒顶着湿发从屋外走了进来,看也不看叶涩一眼,往桌前一坐就擦起剑来。

叶涩无语了半响,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托腮看了他半响没得到他一个恩赐的眼神,只好开口哄他:“冰水?小冰冰?”

水怜寒啪地把剑鞘放桌上,继续专心致志擦剑身:“我不喜欢这个字眼。”

“……”好吧,他热脸贴冷屁股,他走还不行吗?

然而刚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听水怜寒冷声问:“你去哪?”

“去哪都比对着一堆冰块强。”

“……”

身后没有传来声音,叶涩赌气就抬步往外走,却蓦地被人从身后抱住了。稍微挣扎了一下,手臂却猛然收紧,以弄痛骨头的程度宣示着所有权。

叶涩心里一软,微叹了一口气:“松手,我给你擦头发,水都滴我身上了。”

水怜寒不答话,只是有些委屈地蹭了蹭他的头。

叶涩禁不住就笑了:“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吃醋。”

水怜寒小声地嘟囔了三个字,叶涩还是听到了,笑着摇头回答他:“当然不行,因为你吃得毫无理由。——有你一个人就够受的了,我哪儿还有精力去招惹别人?而且,”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伸手拧拧他的鼻子:“今天知道你是个大醋坛子了,以后更不敢随意靠近别人了。——我会注意的。”

“嗯。”淡淡地答应着,心里却是无比得满足与开心,为了掩藏挡不住的笑意,只好拉过他来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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